“大嫂,你好。”我说。
“大嫂,你好。”李忍说。
“什么?你叫我大嫂,那不损你在飞鹰帮的威名了。”
“大嫂说哪里话?雄哥比我大十几岁,我叫你声大嫂应该不错的。”
我说到这里,看见从房间里走出一位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我的老婆杨艳艳。
“艳艳,你?”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老公,你?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杨艳艳奔向我怀里情不自禁哭泣起来。
“开什么玩笑,我能丢下你,除非天踏下来,太平洋的水合十下子。”我心里想,但没有说出,因为在场的人不利于我的语。
“艳艳,刚别两个晚上,你瘦了好多。”我找不到好的话聊,只能从她身上下话题,也能让她知道,我也爱她,一直都不变。
此时的我才发现,原来我深深地爱上了杨艳艳,爱上了她的一切,她已是我生命中的一半。无论如何,再也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哪怕一点点,也都不允许。
爱一个人应该让她幸福。不要让她流泪。
屋中的他们三人不好意思地看我们,只好借口说:“你们在屋中聊一下,我们去下面买点菜。”
我急忙说:“不用了,我们回自己家,谢谢你了大嫂,这两天帮我照顾艳艳。”
“说哪里话。”雄哥老婆笑了笑说。
“我们家?我们家在哪里啊?”杨艳艳小声对我说。
“你开什么玩笑,酷龙送给我的那套房子不是我们家?”我也小声地对她说。
“现在谁是老大,酷龙死了,现在的老大追杀你,你还能呆在那个房子吗?”
“说的也是,那我们去外面开房吧?”
“好啊。”
“那走吧!”
“你们俩个嘀咕什么啊?有什么事讲给我们听听啊?”高雄老婆见我们嘀咕那么久,耐不住地问。
“没什么,杨艳艳她不想回家,我开导开导她。”
我说了一句鬼话骗她。
“她不想回去,那就让她和我一起睡吧,反正这里床铺多的是。”高雄老婆信以为真,挽留杨艳艳起来。
“我开导她行了,她想通了,所以我们要走了。”
让杨艳艳睡这里,开什么玩笑,那我不独守空房了?忍了两天的饥饿,不让我饱餐一顿,那岂不让我可望而不可及了嘛,我心里想。
“既然你们要走,那我们不挽留你们了,好走哦。”高雄在一旁替她老婆说了一句话。
“你们好走哦。”高雄老婆也说了一句。
杨艳艳挽着我的手,走了出来。
“既然大哥走了,那我也走了,我也要回去睡个觉,不打扰你们了。”李忍对高雄夫妇说。
“李兄怎么走那么快啊?我们两兄弟还没喝两杯呢,坐下我们喝两杯再说吧?”高雄对李忍说。
“谢谢雄哥,我还有事呢,先走了。”李忍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句谎话过来,刚才说要回去睡觉。
“你有事?开什么玩笑,刚才说要回去睡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高某人啊?”高雄有点良心发现地说。
高雄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在飞鹰帮里一向单独行事,很少与兄弟们喝过酒,今却要和李忍喝酒。可能是在家的原故吧。
“雄哥,实在对不起,刚才和余大哥在外面喝过了,现在真的有点头痛。”李忍又撒了一个谎,以免又在沾酒。
“既然头痛,睡我家。”谁知高雄又来一阴招。叫他睡自家。
李忍有一怪嗜,就是没有钱睡酒店,也不要在兄弟家过夜,因为兄弟们有老婆有孩子,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再说,如果他们夫妇做房事也不好意思。
“雄哥,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在这里睡。”李忍实话对高雄说。
“为什么?”高雄问李忍像问犯人一样。
李忍此时恨自己为什么不看《十万个为什么》,也许可能从里面能答这个为什么。
“因为我女朋友不让我睡在外面,不然她说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李忍瞎猫碰死耗子,胡乱用一个理由来搪塞,还真的搪塞住。李忍哪里有女朋友,寂寞狼心十八年,都不知什么叫女朋友。
“你也有‘气管炎’,我以为只有我有呢,谁让我们太爱老婆了。哈哈哈,那你去吧,我不留你了。”
李忍走到房外,想,我只不过胡乱地说有女朋友不让在外面过夜而已,他却说我有“气管炎”,我哪有里什么气管炎,我有气管炎我应该知道自己有的。
李忍百思不得其解,随便说了一句:“高雄气管炎太厉害了吧。”
李忍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街上空无一人,左右住房早已关灯入睡,不知道该向哪家酒店住宿,突然,前面走来五六个高大身材的人,身都穿着黑色长袍。李忍心里想,现在什么时候,还有人走夜路,莫非也是流浪狗无家可归的人。便毫无防备的走他的路。
就在李忍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那六个人的手立马出现白如雪的砍刀,朝李忍身砍过来,动作之神速。但李忍的动作更神速,立马来一招“移神换位”,六把砍刀全落空。又立马从腰间抽出六把飞刀朝他们手中射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把砍刀同时落地。李忍又从腰间抽一把飞刀出来。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暗杀我。”
他们六个人望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又望李忍手中的飞刀,他手中的飞刀,锋利无比,闪闪发光,锐气重重。他们中一人欲说不说。只有忍痛低头。李忍看了看他们一眼,把脸转向一旁说:“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听,就送你们去地狱做个沉默鬼吧。”话一说完,飞刀脱手而飞,刺进一家伙喉咙,应声倒地,剩下的五个家伙,面面相觑,立马跪地求饶,不约而同的说:“是酷龙派我们来的,求大哥你放了我们吧。”
李忍一听,是酷龙所为,咬牙切齿,心想,我还没去找你,你去找上门来。此仇不报,挚不为人。对他们说:“放你们可以,但你们要答应一个条件。”
那五个家伙,心怕得要命,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条件,立马说:“一万个都答应。”
“我的只有一个,不会那么多的,就是在所有兄弟里面散播说酷龙不是好老大,一点都不为兄弟们着想,只顾自己玩乐。”
“行,我们都依你去办,我们可以走了吧?”
“还不行,把飞刀还给我。你们就可以走了。”
他们把手中的飞刀用力抽出,一阵巨痛由手而升。直至身上所有细胞。
飞刀接到李忍手中,说:“可以走了,别忘了我说的话”。
第四辑 他们五个像鬼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五个像鬼一样消失在街头的夜色中。
李忍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那俱死尸,心中的痛不禁油然而生。飞鹰帮本无多少兄弟,今又死一个,一步三回头的看希望警察或他的家人能安葬好他。
飞鹰青龙两帮那次误会之后,青龙帮老大一点也不服气。想一拳干掉飞鹰帮所有人员。但一时无法弄清对方现今有多少人。一时难以下手。其实,飞鹰帮成员现在可以数清人数。有诗为证:
青龙飞鹰两争斗,几多兄弟成冤魂;
飞鹰成员本就少,此次误杀又一个。
我与杨艳艳骑摩托车来到一家叫“消魂夜”酒楼,服务员问:“两位住宿是吗?”
“开什么玩笑?来这里肯定住宿了,难不成来看你啊?”我这么一答,那服务员哑口无言,脸范起红晕,犹如到了秋的苹果,非常漂亮。
那服务员身材苗条,脸蛋长得对得起帅哥,我一直想不通,现在的公关小姐为什么长得那么漂亮,还有坐台小姐亦是一样。她们除了靠漂亮吃饭之外还能靠什么?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吧,开口就没有一句好话。”杨艳艳替那服务员争了一个面子。
“请在这张表填一下你们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服务员递来两张住宿登记表。
我们写完后,递给那服务员,服务员过目了一下,说:“要两个房间还是一个房间?”
我说:“一个。”
服务员递来一把钥匙,说:“这把钥匙房间在503房间,你们乘电梯到5楼就可以找见了。”
我接过钥匙说:“谢谢了。”
服务员说:“不用客气。”
我和杨艳艳乘电梯到5楼,左瞧右瞧一下,终于看见三个醒目的字,503。顿时听见对面502号房传来消魂的声音“哦……哦……死人……你好棒啊……”我心中有数知道房里正在干什么了。杨艳艳脸红似到了秋天的苹果。她可能听不习惯这种叫声,骂了一句“不要脸的东西。”我继续想听下去,她骂了一句:“还不快开门,还想听啊?”口气吓人。
我急忙开门进去,里面东西摆设得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想必天天有人打扫。
“老公,哪一天我们有像这么一套房间该多好啊?”杨艳艳环顾房间一眼对我说。
“老婆,用不了几个月,我定买一套像这样的房子给你住。”我语气不凡地回答她。
“真的,那太好了。”她跑进另一个房间说。
503号房间是三房一厅,里面家具齐全,有电脑,有电视,有空调等。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对杨艳艳说:“你先洗凉吧,我看一电视。”
“还是你先洗,我怕你等下猴急。”杨艳艳从房间里走出笑着说。
“我猴急?开个么玩笑,还是你先洗。”我说。
“说好了,等下我洗好出来,你别乱来哦。”杨艳艳面略带微笑着说。
“行,君子一言,驰马难追。”
“君子?你君子?老狼一条。”
“狼?狼的食物是羊了,你没学过生物吗?有一课是食物链,一种动物吃一种动物,才得以生存。如果你不懂我举个简单的例子给你听,假如,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或只有男人而已,这个世界就不是世界了,再或者只有一半女人而有很多的男人,这个世界发展也不平衡,必须一对一才能发展。”
“开什么玩笑,你不见报纸和网络上写着吗?中国有很多光棍,也不照样发展。”
“发展那是肯定的,但发展不平衡,最终还是男多女的少。”
“不说了,我去冲凉。”
“快点去,我也有点困了。”
“开门,我们来查房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着人叫声如雷贯耳传到我们耳中。
“查房!”我和杨艳艳不约而同叫道。
“艳艳,你先躲在卫生间,我应付一下。”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忙推她进卫生间。因为我和杨艳艳没有结婚证,再加上她未成年。一旦查到那不是罪加一等了。
“不行的,等下他们进卫生间看呢?那你怎么说?”杨艳艳辩解道。
“那你先躲在床下吧!”我看了看四周,除了床底空外,再无任何地方可供躲藏了。
“好吧,应付快点哦。”
在里面干什么的?还不快点?我们踢门进去了。门外又响起了叫门声。
我急忙跑到门口,打开门,两个高马大头戴公安帽身穿制服的人员。
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一个人问道。
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我找一个自己认为很恰当的理由说。
“你像一个刚睡醒的人吗?你骗谁?说,刚才在房里干什么的?有没有身份证?拿出来看看。”另一个口气极大的说。话一说完用手致意那同伙关门。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查房是这样查的,晚上哪里是查房,应该是查夜的才对。再加上如果是查房的只问身份证而已,而今这两个厮却进门叫关门,肯定不是什么查房的人。且知道来者不善。忙说:“等一下,我去拿给你们。”我走进另一个房间。
其实,身份证我带在身上的,我想在另一个房间看他们两个耍什么花招。
“任其,怎么下手啊?”一个对另一个说。
“等他出来后,我站在他前面,你站在他后面,然后就迅速抽出匕首捅他的背部,不就行了?”
“好了就依你这样办。”
他们讲得很小声,我却听得很清楚。因为我是身怀绝技的人。如果我不是遭相信的人暗害,也不会落到四处被人追杀的地步。有句话叫“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说得很有道理。
“你快一点行不行啊?我们要走了。”一个催道。
“准备了”我从房间走了出来,一手拿着身份证递给前面一个,一个站在我后面,前面的那个伸手过来拿,用眼致意后面的那个动手,我转身一个侧揣,那个后面的家伙被揣到床上,如铁球落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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