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听说你与安王殿下比试了几场,感觉如何?”秦琼笑道。
“父亲,殿下功夫不错,儿子输了!”秦平笑道。
“那你输在何处?”秦琼笑道。
“如果说是输的话也只能算是互输,”秦平说道。
“这话怎么说?”秦琼发奇道。
“儿子输在了轻敌跟狂妄上,而殿下输在实战经验与临敌经验不足上面,交手之后殿下招式生硬,不知从何发力,还需要多多练习,”秦平回答道。
“如果说你们有相同的实力,相同的经验,如果真的交手,那你们谁会输?”秦琼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三十招之内儿子可以与殿下打平,五十招之内儿子便会输,这还是保守的算计,”秦平说道。
“殿下的功力竟然有如此之高?”秦琼好奇道。
“这儿子也想不明白,不过父亲,你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秦平好奇道。
“不是关心他,而是关心陛下而已,为父听说他是陛下新收的义子,所以想多了解一下,日后对我秦家发展没有坏处,”秦琼笑道。
皇宫某处
“臣李正,见过太子殿下,”李正拜道。
“王兄请起,”李治喜道。
“殿下,臣不是兄,而是弟,皇兄当称为臣为弟,”李正说道。
“那好,王弟请起,”李治笑道。
“谢太子殿下,”李正拜谢道。
“王弟,不知此来所为何事?”李治问道。
“回太子殿下,王弟这次进宫,一是为了给母后请安,二是为交旨,三是为了治病,”李正言道。
“第一个好说,后来件事何意?”李治问道。
“交旨,是因为父皇出征之前,将薛仁贵谋反,勾结外邦之事交给了王弟,这治病是因为王弟之前头部受过伤,所以想让人帮看一看,”李正说道。
“原来如此,那这两件事怎么样了?”李正问道。
“臣已经让人将证据拿回来,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现在臣只带回来薛家的帐目,请皇兄过目,”李正说完将帐目递了上去,李治接过帐目翻看了一下,发现并无差处。
“这事本太子也听说了,从帐目上看,薛家并不银钱上的往来,既然没有银钱上的往来,勾结外邦之言从何说起,”李治怀疑道。
“殿下,除这物证之外,王弟还有若干的物证还有人证,证实薛仁贵并无谋反之处,”李正说道。
“既然如此,那皇叔为何要告薛仁贵?”李治好奇道。
“这也正是王弟的好奇之处,”李正说道。
“如今薛仁贵在何处?”李治问道。
“奉陛下旨意,征兵归西,”李正言道。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你速速暗中派人监视皇叔,另外再派人接应他们,以防有变,”李治言道。
“殿下英明,”李正喜道。
“王弟病从何来?御医怎么说?”李治问道。
“因为上次执行任务落入悬崖,后来就记忆全无,又经历了一些事,当王弟记忆恢复之时,之前经历的事反而记不住了,所以王弟请找御医看一下,他们说司空玄已经回家丁忧,五年之内是不会回来的,”李正说道。
“那其他的御医呢?”李治问道。
“他们说王弟伤在后脑,而他们又非专攻,所以不敢下药,”李正说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嘛?”李治问道。
“反正王弟也死不了,慢慢来呗!”李正笑道。
“你去见了母后,母后如何了?”李治问道。
“母后气色好了不少,但养生之法在于防于未然,而母后病根深入,只是时间早晚,”李正说道。
“知道了,你如果没有事,就下去吧!”李治道。
“殿下,王弟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指教,”李正问道。
“何事?”李治问道。
“如今我军征西路上,军费消耗极大,而南宫家却给臣发来了请贴,”李正说道。
“这事本宫也知道,请贴也收到了,尔不必多心,这只是南宫家自身所为,与朝廷之事无干,这事他们事先征求过父皇的意见了,”李治说道。
“可刚刚臣走出太医院,燕妃娘娘的侍女萍儿来找臣,这又怎么解释?”李正问道。
“还有这事?”李治奇道。
“殿下,这算拉拢嘛?”李正问道。
“你先下去吧,这事不可声张,本宫请母后侧面打听一下,”李治说道。
“那么他们再找为臣,臣当如何处置?”李正问道。
“你就先应承他们好了,一切等父皇回来再说,”李治说道。
“是,殿下,”李正说道。
“还有什么事嘛,没事就退下吧,”李治说道。
“殿下,那臣就告退了,”李正说道。
“安王殿下,燕妃再次有请,”李正刚出大殿,萍儿走了过来道。
“怎么又是你,本王说过,不可以进入后宫的,”李正无奈道。
“娘娘的意思是不进入后宫,想约殿下宫外见面,”萍儿小声儿道。
“宫外?何处?”李正想了想问道。
“地点可由陛下指派,”萍儿说道。
“本王相信娘娘不会对本王不利,还是由娘娘请派好了,”李正笑道。
“既然如此,殿下您看忘归楼如何?”萍儿问道。
“就是那个长安城内的忘归楼?”李正问道。
“没错,”萍儿说道。
“时间呢?”李正问道。
“殿下可先回去,时间定好之后,娘娘再通知殿下,”萍儿说道。
“那好,本王就回去等消息了,请娘娘快一些,这几天本王可能还要出一趟城,”李正说道。
“是,殿下,”萍儿说道。
李府
“殿下,您回来了?”张鸣问道。
“回来了,”李正说道。
“御医怎么说?”张鸣问道。
“主治医生不在,其他医生说伤在后脑,不敢下药,让自行处理,”李正说道。
“是这样嘛?”张鸣好奇地问道。
“怎么,还要让本王给你开个诊断证明嘛,”李正有些生气道。
“当然不是,只是问问而已,”张鸣说道。
“还有,今天南宫燕找本王了,不客怎么说本王都要应付,你立刻让伍兵派一部分人严密监视李道宗府中情况,还有密切注视水云间的动向,另外你亲自带一些人去迎接张风他们,以防出现意外,”李正命令道。
“是,殿下,”张鸣言道。
“还有,尔等男属从今天起,没本王的命令,不可以随意出入府内,只能行于地下,”李正命令道。
“这是何意?防着我们嘛?”张鸣有些不开心道。
“张鸣,你可知道皇帝皇宫之中为何只有太监,而除陛下而无别的男人,”李正问道。
“我懂了,以后我会安份的”张鸣不快道。
“张鸣,你我二人来自一个地方,又有着同样的目的,按理说我本不应该限制你什么,但一切都应该有个规矩,我们现在是在大唐而是我们的世界,所以有些事本王不能不提前跟你说,希望你不要介意,”李正说道。
“我无所谓,只要你对得起芳儿就可以,”张鸣说完离开了。
当天无话,翌日,李正正在院子里打拳,就见千影走了进来。
“什么事?”李正不满道。
“殿下,外面有个叫萍儿的人让我带个话,”千影说道。
“什么话?”李正问道。
“今日酉时,忘归楼一叙,”千影说道。
“萍儿人呢?”李正问道。
“人已经走了,”千影说道。
“这样,今晚酉时你替本王前去,就说本王有要事处理,不便相待,而且夜里恐有男女之防,所以请他别选时辰,”李正言道。
“这萍儿到底是谁?”千影好奇地问道。
“南宫燕的侍女,”李正说道。
“那南宫燕又是何人?”千影好奇道。
“是南宫世家的人,”李正说道。
“南宫世家?太刺激了,想不到这里也有南宫世家,”千影大叫道。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吧,本王记得,你现在好像还在训练期间吧,你还是好好训练吧,”李正说道。
“难道一次也不成嘛?”千影一脸失望地问道。
“不成,还有,你今天晚上到了那里后,传完了话立刻回来,不可以在那里多呆,不然的话你出了任何事,本王概不负责,”李正说道。
“真没意思,”千影郁闷道。
“那你去不去,如果你不去的话,本王派别人去了,”李正说道。
“别介,我去还不成嘛!”千影说道。
“还有,晚上你一个人不安全,带上安露跟两名侍卫,”李正说道。
“是,殿下,”千影生气道。
“你先下去吧,本王还有事,就不留你了!”李正说完回去了。
一个时辰后某房间
“来人,”李正叫道。
“殿下,有何吩咐?”火凤走了进来问道。
“去查一查,张风他们走到哪里了?”李正问道。
“殿下,属下查过了,他们快到洛阳境内了,”火凤说道。
“立刻传令洛阳分舵的人,立刻派出人马接应,以防有变,接到后发出具体的方位,本王要亲去,”李正说道。
“是,殿下,”火凤说道。
酉时
“殿下,洛阳分舵来信,他们已经在洛阳南郭县外扎营,”火凤报告道。
“方位?”李正问道。
“南郭县外东北三十里处,”火凤说道。
“很好,你下去吧!”李正说完一转身就消失了。
当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南郭县外,东北三十里处的天网大营。
“谁?”守门侍卫喝道。
“是本王,”李正叫道。
“原来是殿下,殿下不是回长安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守门士兵好奇道。
“少废话,立刻让张风出现见本王,”李正道。
“是,殿下,”守卫赔笑道。
片刻之后
“属下张风,见过殿下,”张风拜道。
“张风,洛阳分舵的人到了没有?”李正问道。
“属下接到了消息,他们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到达,”张风说道。
“那证据呢,有无损失?”李正问道。
“回殿下,物证没有,只是人证有些不老实,老起逃跑,所以被属下关起来了,”张风说道。
“为何他们都在休息?”李正问道。
“回殿下,大家走了一天都累了,属下看没有什么事,就让大家休息了,”张风说道。
“张风,你以前也是当兵的,怎么这么疏忽,你当我们现在是平安的嘛,现在不但有暗骑的人监视我们,就是水云间的人也与我们做对,他们不管哪一方在路上做些手段,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你速传令下去,让所有的人随时准备战斗,将所有人分成几拨,轮流守夜,”李正怒道。
“是,殿下,属下知错,”张风说道。
此时长安忘归楼
“你是何人?”萍儿拦住千影道。
“我是安王府侍卫千影,安王殿下让我过来传句话,说完就走,”千影说道。
“什么话?”萍儿问道。
“我家殿下的原话是天色已晚,殿下有恐男女之防,还请贵小主另外安排时间,”千影笑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家主子都没有嫌他迟到,他竟然敢不理我家主子,”萍儿怒道。
“既然话已经传到了,那么我就走了,”千影笑道。
“姑娘竟然来了,那就请里面一叙如何,”里面传出来一名女子的声音道。
“我家主子请你,你的面子可真大,”萍儿笑道。
“那好吧,请妹妹前面带路,”千影必竟是孩儿童心性,本来就对古代人好奇,一听对方这么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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