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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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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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急促的门铃都掩盖过去。

“等等,先别闹,有人来了!”甘擎把墨兆锡从身上踢下去,掩好衣襟,匆匆去开门。

“你好?”

“甘擎,我是林兰。”

甘擎心底一惊,手心冒汗:“墨太太?”

“都怪何仲没告诉我,我才听说你得病了,你还好吗?”

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基本的尊重,她都不可能将林兰拒之门外,可墨兆锡还这幅样子在她家怎么办?

甘擎无所适从,墨兆锡已经光着脚咚咚咚地来到身边,用口型问:“是我二婶?”

甘擎咬着手指,快哭了似的,连连点头。

这边对讲机里的林兰又说话,吓了甘擎一跳:“甘擎?你能……开下门吗,我想上楼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

“好的……对不起,我马上给您开门。”

墨兆锡指指门,回身到玄关的鞋架上找鞋穿,还是用唇语:“我出去躲一躲?”

甘擎按开锁,挂断对讲机,在墨兆锡慌手慌脚穿鞋的工夫,把衣架上他的风衣外套取下来,递给他:“别着凉了,你先找个地方在外面等等,我很快就……”似乎说什么都是那样无力而苍白,甘擎歉疚地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墨兆锡动作缓慢,摸她的脸安慰:“傻瓜,没关系,都是我自己选的。来,给我笑一个。”

甘擎愣愣看着他,跟他一样,苦苦一笑。

墨兆锡系好扣子,推门刚要出去,却木着一张脸又退回来,噎口唾沫,看向甘擎:“糟糕,这么快!他们上来了。”

同林兰和何仲一起搭乘电梯的是对年轻的夫妻,在十楼停下后,电梯里只剩下这对阿姨和外甥。

林兰叹口气,对身后站着的何仲颇有微词:“何仲,你一直这么被动不肯接近甘擎到底是什么原因?”

何仲躲避林兰责备的目光,没有说话。

林兰又是沉沉叹气,恨铁不成钢:“你,唉,让我怎么说你好?”

“阿姨。以甘擎的性格,如果她真心无法接受我,就算我再拼命地献殷勤接近她,她只会更加反感我。”

林兰从崭亮电梯门映出的影子中看着何仲,笃定说:“你相信阿姨的话,何仲,烈女怕缠郎,你现在在这边风轻云淡,也许兆锡已经行动了,如果甘擎最后真的被他追到手,我看你怎么办?”

何仲扯嘴角苦笑了一下,安慰林兰:“我和墨兆锡不一样,甘擎就算现在禁不他缠,真的对他动了心,最后他们也不会在一起。”

林兰摇摇头,转身认真对他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最后呢?何仲,阿姨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让甘擎在兆锡那里受重伤,然后她就知道你比兆锡要专情和优秀得多,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有没有考虑到甘擎……”

何仲打断情绪有些激动的林兰:“阿姨——”

林兰眼睛有点酸,语重心长:“这就是我现在催你和甘擎快点发展的原因,虽然兆锡在我心里也是个好孩子,但……他毕竟没有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个性,给不了甘擎幸福的。”顿了顿,“你也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何仲对林兰的推断不置可否,笑着拍拍她的肩:“当然不会。”

甘擎料到,跟着林兰上来的肯定有何仲。

知道何仲也没得过水痘,甘擎回卧室里翻出一沓朋友给的医用口罩,带上一个。

林兰疼惜地摸甘擎的头,看着上次见面还白皙水灵的皮肤上现在长满疮痂,眼中有泪花翻涌:“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工作什么的都是后话,身体最重要……唉,你侄子得水痘,你没得过,你就应该注意一点啊……结痂了现在还发烧吗?。”

甘擎担心传染给何仲,尽量少说话,摇摇头:“我很好,再过一个礼拜就能康复了。”

“没关系,再休息一个礼拜也没关系,我让何仲替你请假。”

林兰关心她的作息和饮食,到厨房转了一圈,蔬菜水果都不少,看来她的弟弟照顾她照顾得还不错,林兰让何仲把不容易保鲜的先放进冰箱,剩下的都放在厨台上。

甘擎紧张得双手和额头冒冷汗,在厨房门口一边守着,一边想办法。

“怎么流这么多汗?”何仲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摸了摸她的额头,“甘擎?”

甘擎下意识躲开他的触摸,抬眼有气无力说:“我刚结痂,很容易传染,你带着墨太太先离开吧,好吗?”

何仲听见她哀求的语气,和恹恹无力几欲晕倒的样子,心口涌出酸楚,一把把她横抱起,向她的卧室走去:“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37

甘擎揪着领口被何仲抱到卧室里;一张脸惨白得吓人,何仲把她放平到床上;瞟到与她相邻的另颗同样留着痕迹的枕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快。

何仲给她盖上被子;角落衣橱微微敞开的门缝中夹着一块红黑相间的条纹布料,看起来很像领带,精明如他,甘擎的卧室他也不是没来过;自然猜得这些天照顾她的并不是甘信;而是一个亲密到可以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甘擎注意到何仲神情的变化,坐起身来:“何仲——”

何仲一手轻轻捂上她的嘴,一手放在自己唇边;瞟一眼已经站在卧室门口的林兰;望向露台,一清早,他应该还没来得及走。“嘘——”

甘擎攥着被角,未来得及阻止,“哗啦”一声,窗帘被何仲迅速向一边拉开,刺眼的阳光从露台直射进来,他这一举仿佛早有预知,故意而为之,而那白于天下的感觉竟让甘擎心一丝前所未有的畏惧,低低抽一口气。

可是——何仲并未看到期待中的景象——比如墨兆锡一脸仓皇狼狈提着裤子躲在露台角落里。

她的身体虚到不可思议,脸色也更加白,手挡着眼睛,尽量稳了下急躁的语气:“何仲,你这是干什么?”

何仲背部僵直,一团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燃烧,他几乎敢肯定,留宿在甘擎家的一定是墨兆锡,索性打开塑钢门,来到露台,秋天清晨的冷风猛地灌进,甘擎结结实实打个喷嚏,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何仲!”这次呵斥他的是林兰,“你不知道甘擎得病不能吹风吗?快回来!”林兰给甘擎披上被子,绕道露台前,拽一下有些失控的外甥,用眼神狠狠责怪他,“怎么回事?”

何仲缓过神来,转头拧着眉,倏地尴尬一笑,对甘擎抱歉地解释:“我刚才好像看见露台有个影子,原来是我眼花了,对不起,你还好吗,甘擎。”

说着,何仲坐到床沿,甘擎下意识向里面闪开,一双露在口罩外的眼睛沉静而冷漠,看向窗边:“我家十几楼不可能有小偷爬上来。”抿直唇,稍稍一顿,口气淡漠,“还有,我不想传染给你,你回家的时候记得把全身都消消毒。”

林兰察觉出两人对话口气不对,让何仲先出去,耐心询问甘擎身体恢复的情况,留下关心和嘱咐,和何仲一起离开。

甘擎送两人出门后,摘下口罩,小跑到另一间被甘擎当做书房的卧室,打开柜门,把憋得半死的墨兆锡放出来。

墨兆锡掐着自己脖子,满脸涨红,站起身的时候还和甘擎的额头对碰了一下,两人同时哀嚎,相视一眼,噗地大笑出来。

甘擎心中本是酸涩,有很多问题复杂难解,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处理几个人的关系,林兰对她的关怀显而易见,这么多年,杨颂英似乎都没有那样慈祥而温柔地待过她,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她的笑容慢慢收敛,胸口胀痛,额头却忽然被墨兆锡温热的手掌覆盖。

“真碰疼了吗?”他的语间尽是爱溺,抚摸过她有些干涩的唇,“看这嘴儿瘪的。”

甘擎无奈笑,看到他另一手上有被书柜里木屑划伤的痕迹,第一次知道为个男人心疼的感觉,忍很久,说句:“委屈你了……以防万一,你今天以后还是回家住吧,我现在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

“甘擎,没什么委屈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说,你看,我不是躲得挺成功,他们没找到我!”

他的语气越是轻松不在意,甘擎越难受:“可是你……”

“别你你你的了。”墨兆锡把她一把抱起来,扛到肩上,甘擎惊吓,“嗷嗷”地大叫,“再啰嗦,再啰嗦给你生吞活剥吃了!”

很庆幸地,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没再发生这样危险的状况,何仲偶尔随林兰上楼看她时,墨兆锡都不在她家,要么上班,要么出差。

晚上,墨兆锡依旧死皮赖脸睡在她身边,偶尔难免发发情,尤其是早晨,甘擎知道,她是可以帮他的,但又抹不开面子,觉得难为情,墨兆锡痛苦地“咝咝”两声,警告她别再用那么可怜的眼神勾引他,然后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身上的痂掉的差不多,甘擎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澡,脸也渐渐露出原来的面貌,只不过仔细看,那一个连一个的疤和小坑又让她长长叹口气。

夜里,墨兆锡刚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靠在她的梳妆台上,挑挑眉:“真没那么糟。”

甘擎闷闷不乐:“现在看不出来,白天在自然光下才明显,后天就要上班……唉,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别人。”

“他们不敢……”墨兆锡捞起她的手臂,带进怀里,抬她下颏,顺着光线的照射,认真地离近看看,“吓也是被你变得更迷人吓到的。”

“去!”甘擎笑着砸他腹部结实的肌肉,“脸上都是疤怎么会更迷人,墨兆锡,你再这么贫——”

墨兆锡用手包住她的小拳头,暧昧地她颈间吐气:“欸,打坏我了,你以后用什么?”

“什么……什么?”甘擎装傻,脸颊绯红,向后退,他没穿睡衣,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薄薄的浴巾,而且他的反应也太大了,直白得让人难以忽视。

墨兆锡放开她,到玄关去从他工作用的包里拿出一小瓶拇指大小的浓缩精油,放到她手心:“这个是同事介绍的,据说祛疤功效很神奇,像你这种水痘留下的疤,三个月,肯定见效!”

见他像推销人员似的说的头头是道,甘擎失笑,晃晃棕色的小瓶子:“哪有那么神奇?”

“真的,我那同事说他小时候腿上留的疤都能去掉,新疤肯定没问题,何况你的痘疤又不深。”

甘擎低头转转眼睛:“哪个……同事?会不会忽悠你?”

如果是男人,怎么会特别买精油祛小时候留下的疤?肯定是女同事!

“啊?”墨兆锡无所谓笑笑,“没必要吧,我亲眼看见的。”

“我不用了!丑就丑吧!”甘擎皱皱眉,把精油塞回他手里,还亲眼去看人家腿?一堵气,冷冷哼道,“帮我谢谢你的女同事!”

轮到墨兆锡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什么女同事?”

甘擎灰着脸,推开他,往被子里倒:“从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墨兆锡。”

墨兆锡有点明白过来,悄悄揭掉浴巾,头发湿漉漉,也随她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拼命挣扎的人,咬耳朵:“吃醋了?”

“走开!吃你的醋,我不是要被酸死!”

“别否认了,你知道我同事为什么买这精油吗?”

“不就是为了祛腿上的疤,好展示一下给你看嘛。”有的时候,说酸话,真的不受控制。

墨兆锡围住她的腰,下面用力顶她大腿内侧一下:“咳,是我同事的老婆刚生完第二个孩子,整天抱怨肚子上有妊娠纹,他为了讨他老婆大人的欢心,特意跑到法国买的。”

甘擎咬着唇,窘迫,羞愤,没什么能形容出她的处境,只能脸埋起来,不出声。

墨兆锡把她翻到与自己面对面,轻车熟路打开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亲吻她胸前或光滑、或有凹陷小痘疤的皮肤,最后到了两朵小花上面,一边允一边喃喃:“甘小擎……”

“嗯……”

“是不是两个多星期了?”

甘擎早丢了神智,哪有心思替他计算,稀里糊涂就应声:“可能是吧。”

墨兆锡最受不了她柔媚万千、可怜巴巴的声音,两眼放狼光,忍不下去了!!

三下两下扯掉她的睡衣,揉着热乎乎的小肚子,唇也迫不及待跟过来:“想没想我?”

甘擎赤。裸的手臂推拒他的头:“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种空中交通工具吗?怎么还……”这么旺盛?!

墨兆锡面黑:“那怎么一样?要飘飘欲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交通工具,还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话逗的面红耳赤,身底下已是潮湿一片,墨兆锡心头那个喜、那个乐,掰高她的腿,劲腰一挺,进去了。

他的节奏时而强悍猛烈,时而温吞轻缓,甘擎大病初愈,身体格外敏感,体力也不佳,墨兆锡自然得迁就她,弄了一次,便放过她,甘擎嘴里发出舒适地喟叹声,然后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林兰这边一头热,何仲根本不积极,她很是发愁,刻意让墨雒骅特准甘擎再放一个星期假,墨雒骅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对夫人,考虑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兰气哼道:“三天就三天!”

说完,到何仲办公室里找外甥。

何仲这些天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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