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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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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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城第一章 紫玫瑰和爷爷留下的谜团
中国云山大学的主体建筑,高达30层的教学楼。中午十二点整,刚刚响过铃声之后,上完课的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走出教学楼。开心的计划着自己丰盛的午餐。

  教学楼第二十三层,化学实验室,11点30分,一个头发很长,脸色发白,眼球里布满血丝的女生走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红色的吊带胸罩隐约可见,黑色的短裙,光着大腿,白色的帆布鞋,胸前的吊坠熠熠生辉。

  她从容的从包里拿出一包铁盒装的香烟,Zippo点燃,姿态优雅,紫色的指甲,纤细的手指夹着白色的烟卷递到唇边。她低头俯视着教学楼前的那一大片空地,嘴角微微上扬,吸完这只香烟之后,展开双臂,纵身一跃,投入大地的怀抱。

  我下课后急忙跑回宿舍,然后拿饭盒会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食堂。食堂里下课后前来打饭的同学很多,如果跑的快一点就可以排的比较靠前,如果稍有耽搁就会排到大后面,而且会有加塞的同志,让你十多分钟休想向前挪动一步,更有甚者还要后退两步,因为站在你前面的同志增加的速度是大于走掉的人的速度的。

  我扔下书,拿起饭盒刚要转身,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真是太他妈的吓人了。紫玫瑰跳楼自杀了。外面围了好多人呢,警察和救护车应该很快就要来了吧。”

  我一惊,脑袋里过电似的嗡一下子,手里的不锈钢饭盆随即脱落,只听见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顺着打开的宿舍门传遍整个楼道,我跑到校园,朝着人群飞奔。

  紫玫瑰躺在血泊里,可以看见因为头骨破裂而流出的一大滩血迹,血液此时已经凝固,就像一只可怜的小鸟蜷缩在大地上,婴儿般安静,没有一丝气息,不远处烟蒂冒着青烟。

  我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头脑混乱,感到目眩耳鸣,我问旁边的一个女生道:“你知道她是在几层跳下来的吗?”那个身材娇小,脸长得像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女生被我的神情吓得浑身发抖,指着上面说:“听大家议论说是23层,就是那个传说阴气最重的化学实验室,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谁知道是第几层呢?”

  我冲出人群,向楼里狂奔,我坐电梯来到23层,化学实验室位于23层的中部,教学楼是坐南朝北的格局,正对着学校的正门北大门,化学实验室也是在阴面。门开着,我走进去,中间的窗户被打开了,风吹着窗帘在飘荡,窗台上紫玫瑰的挎包还在。一支唇膏,一瓶指甲油,一盒防晒霜,一包纸巾,一盒烟,Zippo打火机,是纪念版的。零星的几枚硬币。一部诺基亚n78手机。我吧手机迅速装进口袋,我向窗外望去,密密麻麻攒动的人头蚂蚁似的黑压压一片。

  我环顾教室的四周,并无特别,我转身准备在警察赶到这里之前离开这里,在我转身的一瞬间忽然意识到窗帘后面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我迅速走过去,拉起窗帘。是紫玫瑰用眉笔在墙上写下的。

  help me                     s*e me          find out      duck           run           R

  我无法一下子理解其中的含义。在我记下这些单词之后迅速离开。当我坐上下行电梯时警察刚刚赶到。

  当我到楼下时候,紫玫瑰的尸体已经被拉走了。只留下地上一片鲜红的血迹,红的那么刺眼,几辆警车停在一旁,警灯闪烁。

  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我打开手机,电话里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月,你在哪儿?

  我听出是爷爷的声音,我吃惊的说,爷爷,你怎么知道是我,这是紫玫瑰的手机。

  我知道,我全知道,我快不行了,你快来医院吧。我的眼睛里噙满泪水,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看了爷爷已经预感到紫玫瑰会死的,在这个特殊的时刻,2009年1月23日12点整。而且手机一定会在我的手中。
  作者题外话:一个大美女死了真可惜快看看爷爷在医院的状况吧,爷爷有重要的交代。喜欢的顶啊

伤城第二章 两教派领袖人物爷爷青大虫辞世
在医院的垂直升降电梯上,我跟一个戴着黑色墨镜,下巴剃得精光身穿西装的人错身而过,黑衣男子给拨通了电话,说:“老板,紫玫瑰今天中午跳楼自杀了,老爷子也在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服毒了,任务没有完成。”

  “那个孩子呢?”电话那头关切地问道。

  “现在应该在学校。我这就去办。”

  “要给我活着带回来。”

  “是。”

  我迅速的走出楼梯,绕过几个在走廊里痛苦的呻吟着的等待着救命的病人。穿过光线昏暗的走廊向着医院的特护病房匆匆走去。黑暗的环境让我更加害怕。此时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在走廊里面永久的回响。空荡荡的内部走廊里,只有几个面无血色的病人蜷缩在角落里痛苦呻吟,我走到走廊的尽头,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特护病房的大门。在这里光线立刻变得柔和温馨起来。空气也变得清新而不是走廊里竟是药品和腐烂的气息。救助仪器发出滴滴的叫声。爷爷躺在病床上,浑身发抖,我扑通一声跪在爷爷的床前。

  我问爷爷说,爷爷,你怎么样。趴在爷爷露在外面的的胳膊上哭泣。

  爷爷气若游丝,有气无力的说,没有多长时间了。

  我站起身来,说爷爷你怎么不按响急救铃呢,爷爷,你等着我这就给我去叫医生,让他们救你。

  爷爷伸出冰冷的纤细瘦长竹节似的手拉住我说:“月,你坐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你就陪着爷爷待一会吧,说不定就在这几分钟里我已经不在人世了。”爷爷咽了一口气接着说“月,我已经服下药物了,已经没有多长时间就要驾鹤西去了。在我死之前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连连点头。

  “我并不是你的亲爷爷,我只是你的抚养人。”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袋好象用冷水沁过一样。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你小的时候,稍稍懂一点事的时候,总是像个跟屁虫似的追问关于你爸爸妈妈的事情,当时我吓唬你说,你是爷爷从大坑里拣来的,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还给你扔回去。这个时候你就会安静下来,我知道直到现在你也在对你的身世之谜感到很迷惑,其实此言不假,你确确实实是我捡回来的。那是个滴水成冰的冬季,在去往哈韦斯的途中,我看到在路边拼命啼哭的你,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啊,我发出由衷的赞美,你在破被子里破声啼哭,小腿乱踢,我把手伸进被子里面,原来你把被子尿湿了,湿冷的被子让你无法忍受,故而啼哭,我给你买了一条新毯子,我仔细端详你的面容,原来你并不完美,你的上嘴唇是裂开的,医学上叫唇裂,我们也叫兔唇,就像兔子似的。你知道,我在哈韦斯上大学的时候主修医学,对于这种病症可以轻易的辨别,我在大街上等了两天,还是没有人来领取。那时你只有几个月大还不会说话呢,我估计一定是个被遗弃的孩子,在那个人情冷漠的年代,那个大家日子都太好过的时代,一定是生活太困苦的人没钱给你治病又不忍心让你病死就把你扔到这个当时在中国最繁华的大城市哈韦斯熙熙攘攘的街头,想着能有个有钱人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我看着当时还是婴儿的你,看着你的嘴唇,感到很亲切。我想到了我的信仰,我的组织,我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我已经作出要把你培养成为一个出色的人的决定,随后我就去了美国,给你做了最好的手术,那一年我50岁,我一生没有娶妻生子,我只有你,你是我的希望,你懂吗,我把你送到中国做好的私立学校,有中国的小哈佛之称的云山师范学院,呵呵,你并没有叫我失望,你很用功聪明睿智,我有一个财富。”

  爷爷的喉结动了一下,嘴里咳出血,鲜血顺着爷爷的嘴角流到白色的枕头上,我哭着喊爷爷,爷爷,爷爷。。。。。。。。。。

  爷爷努力的睁开眼睛,说:“记住,你就是问题的答案,天行菱有一个叫郑一飞的人,密号eagle黑鹰,提我的名号snake青大虫,去找他。替爷爷报仇,紫玫瑰也是被逼死的,十字架,给你,保命东西,我的内衣。。。。。”

  爷爷吐了一口血就断气了,安详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我抱着爷爷的头失声痛哭。

  我颤抖着双手揭开爷爷的被子,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张见方的白布,用血写一个大大的“R”,底下用钢笔写着“key”。

  我猛然间联想到紫玫瑰姐姐死前在墙壁上留下的那个大大的R。不禁毛骨悚然。

伤城第三章
我在车里坐着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此时暮色四合,黑漆漆的只有远处星点的灯火在闪烁。

  到了。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沙哑的声音想起来,就像秋风中落叶的声音,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我说,多少钱。

  打表,你就给我50块。那个司机说,这要是在平时我定会跟他理论一二,因为他是在敲我的竹杠。此时我不假思索的将100块交到他的手上,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猎狗听到陌生的脚步声狂吠,我走了进去,那只猎狗锋利的牙齿钻石般闪着光芒,我径直往里走迈着大步,这时我感到一个凶猛的气息向我扑来,在这个破落的院子的黑暗的角落突然窜出一只野兽,咬住我的大腿。我叫了出来,这时屋子里走出一个人,喊了一声,那只狗就跑了回去,我捂住流血的大腿,疼得直打哆嗦,那个人把我掺进屋子,在屋子里我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圆圆的脸,平头,鬓角的头发留到耳朵下边,高耸的鹰钩鼻,眼睛里的光冒着阴气,他的声音更是在零下几度。你他妈的找死啊怎么不吱一声。

  我已经完全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我说,我爷爷死了,我很难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梦游似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我的大腿已经不能动了。好像有冥冥中的什么力量带我来到这儿的。请问这儿是哪儿。

  那个人转身给我取来药品为我注射狂犬疫苗,这里叫天行菱。

  天行菱?我重复道。

  是这里就是天行菱。那个人回答说。

  我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追问道,你认识一个叫郑一飞的人吗?

  不知道。那个人连连摇头。他为我仔细的清洗伤口,包扎。你问这个人干什么。他问我

  我说没什么只是听说过天行菱有这么个人,顺便问问而已。

  那个人走出屋子,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腿脚不是很好使,是个瘸子。

  我开始观察这个屋子,是一间很普通的民房,房子的东边是宽大的衣橱,南面是我所在的火炕,北面是沙发和茶几,沙发套整洁干净,几面一尘不染,西面是碗柜,碗柜上盘子器具洗的干干净净,排放整齐,发出耀眼的光芒,不锈钢的餐具镜面般清晰照人。屋子里到处井井有条,很难看出是一个农村家庭应有的情景,炕头的小桌上放着一个小桌子,一本陈旧的日记本和圣经。我打开日记本,看到本子的扉页上画着一个大大的R底下写着一行小子。

  古老的咒语,神秘的谜团,鲜血沾满我的胸口,为灵魂的救赎而珍惜,为青蛇而祈祷。

  画面的底下写着EAGLE。

  你他妈的给我放下。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个窃贼,怎么能随便翻动别人的东西。我没有追究你闯进我的院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他妈的还到处乱动,小心我给你轰出院子,在大街上臭死我可不管。他妈的真是好心没有好报。那个人用有力的鹰爪似的手把本子夺了过去。

  牙齿上下摩擦像要把我嚼个粉碎才能解恨。

  此时我已经能够认定我已经找到那个人了,那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伤城第四章
古老的咒语,神秘的谜团,鲜血沾满我的胸口,为灵魂的救赎而珍惜,为青蛇而祈祷。

  我反复的背诵着这神秘的句子,我卓越的记忆力这时凸显出强大的作用。那个冰冷的人突然变得暴跳如雷,就像多年尽力遮掩的伤疤被人揭开示众了一样。宽阔的胸膛上下耸动,拳头攥得咯吱直响。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人说我不过是个臭老庄,没有能力的庄稼人。

  我说,你是郑一飞吗?

  那个人冷冰冰的回答,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恳求的说,我知道您是郑叔,您就是我要找的人,我的爷爷青蛇死了,是他叫我来天行菱来找您的,我看到你的本子上写的那句为青蛇而祈祷,那个大大的R,不会错的,您就是郑叔叔。

  那个人突然抱住头,脸上的肌肉痛苦的纠集,你走吧,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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