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胜刚才一直强忍着,这个时候总算撑不住了,虚脱的躺在了床上,楚凌这才镇定了下来,点了一支蜡烛,才发现那把匕首正插在他左边胸口,离心脏一点点的位置,殷红的血还在不间断的潺潺流出。
“公子,公子!”拍了拍他苍白的脸庞,楚凌都不禁为那张干净帅气的脸上那冰凉的触觉而感到慌张。“羽胜,醒醒,不要睡,不要睡!羽胜!”
可是那张苍白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紧闭的丹凤眼,紧抿着的薄唇,一切都让楚凌害怕,只有那坚挺的鼻尖下微弱的气息还证实着躺在床上的人还有生命迹象。怎么办?不止住伤口他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的,他一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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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医术
对了,师傅教过自己医术,不要慌,先把刀拔出来。处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在房间里找着看有没有随行带着一些常备药品,果然不负自己所祈求的,东西都找到了,还剩下纱布,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楚凌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要开工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楚凌紧紧拽着那把匕首,闭着眼睛,一用力拔了出来。或许是太过疼痛,连床上的羽胜都苏醒过来,冰凉的身体上满是疼痛的汗水,连那身白衣都湿了。
“你醒了!”楚凌看着他醒来,惊喜过外,“不要动,我要帮你上药,包扎!”刚睁开眼的羽胜费力的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忙完一切,楚凌早已是满头大汗,不过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心里总算还有点安慰。
刚放下戒备,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这次是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羽胜公子,羽胜公子在吗?老奴要进去咯!”
说着完全不顾里面人的反应,推开门就进去,却在看到里面的人后,奸笑着躬身又退了出去。
“老奴冒犯了!公子恕罪!这就告退!”
里面的人如释重负,羽胜又倒了下来,只剩下楚凌还处在那一片惊愕之中,刚才,刚才他居然强行扒了自己衣服,把自己压在下面,还未等自己尖叫起来,他居然吻了自己,蜻蜓点水那般的碰触,等等,他吻了自己......虽然说是情势所逼,可是他也不需要采取这么激进的方式啊,再等等,那自己是女的,楚凌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只觉得天地都掉转方向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难怪那次在山上一听说那帮劫匪要搜身的时候,他会挡在自己面前。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转过头去,楚凌看到了那张再度昏迷的脸,刚包扎好的伤口处又是湿漉的鲜红一片,突然觉得内心泛起一阵酸楚,今天受伤的是他,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夜呢?为了复仇,会不会伤害到很多无辜的人?可是楚凌不知道,如果今天受伤的不是羽胜,就算死了再多人,她也不会这么想。
天方刚透露出一丝稀薄的光亮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矫健的越过窗户,飞跃而下,同时将一封夹信的飞镖射入另一个房间之内,这才消失在天际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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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太监
项燕向来都有早起的习惯,刚起床,准备洗漱洗漱,突然一只飞镖朝自己射了过来,躲闪不及,幸好那只飞镖最终射在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屏风上,惊魂未定,连腿都要有些发软,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拔出飞镖,才发现上面居然有一封信,展开之后上面赫然写着:
“羽胜公子受伤,请务必隐瞒小心照顾。”
一大清晨,南宫羽彦拿着早餐兴奋地就往羽胜的房里走去,“哥哥,在不在,起床吃早饭咯!”
把里头的羽胜和项燕吓了一跳,羽胜躺在床上,对着项燕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苍白色的惨淡,连嘴唇上都因为虚脱泛着轻微的青紫色。
门开了,南宫羽彦显然没有预料到哥哥的房内还会有别人,
“参见公子!”
“你不是举贤堂堂主吗?怎么会在这里?”等南宫羽彦看到病床之上的羽胜时,脸都变得扭曲了,“哥哥,你怎么......受伤了?是谁干的?”转过身来揪住了项燕“是不是你?你伤了我哥哥?”满脸的愤怒似乎要将项燕立即凌迟一般。
“咳咳,南宫羽彦,放下他!”原本就是虚弱的身子,在经过这么撕力的说话,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腥味充斥着口腔里每一处空闲的地方,终于忍耐不住了,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被褥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花,妖艳却充满着残忍。
“哥哥!”南宫羽彦见此状,什么顾不得了,恶狠狠地丢下项燕,奔向床前。“快去喊御医,还愣着做什么!”
惊呆过来的项燕一溜烟跑了出去,那个眼神实在太恐怖了!可是羽胜交代过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那叫御医来了不就天下皆知了吗?又急匆匆跑向了小山村里面,找到了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医师,将他带了过来。
就完医,开了服药,项燕带着老医师出去的时候,却在楼梯口碰到了一群太监,为首的太监一脸的脂红,让人一看就极不舒服。看到项燕带着一个衣衫褴褛背着药箱的山野之人,心中不免觉得诧异。
“你们是何人?”不阴不阳的声音听得项燕和老医师一阵鸡皮疙瘩。
“在下是羽胜公子身边的,这位是乡野间的算卦师。”项燕一看来人便猜到想必他就是燕皇身边的那个受宠的太监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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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坦然
“算卦师?”赵高的语气中显然充满了不信任之感,“那就请这位高人为咱家算一卦如何?”
项燕心中一阵惊慌,想要去求援肯定是来不及的,奈何那个老医师倒是一脸坦然,随着赵高走到了楼下大厅。
“我们开始吧!”赵高身后的几个小太监早已掩着嘴巴“吃吃”的笑了起来,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项燕在一旁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急出来了,反观老医师似乎稳如泰山般,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那个药箱中拿出几块竹片,每一块竹片上都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请!”
赵高半信半疑的拿起桌上的几块竹片,扔了下去,“请讲解吧!”依旧是不阴不阳的声音。
老医师抬头隔着蓬乱的头发看了赵高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跟着的那些小太监。赵高很快明白过来,“你们都给我退下吧!”很快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三个人,项燕,老医师,赵高。
见老医师还不开口,赵高把目光投射在了项燕身上,“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去!”一声呵斥,项燕也退了下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医师摆了摆手,意示赵高凑过去,“如果你是一派南宫言,今日咱家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恐吓之后,赵高才不情不愿的凑了过去。却在听了之后,满脸的诧异和震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夫一生只算过两卦,一卦是这燕必将统一六国,还有一卦并是这卦,信与不信,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说完背起了药箱一个人走出了客栈。
留下赵高一人仔细揣摩着那些话的可信度。刚才那个老医师说自己日后必将权倾朝野,“权倾朝野”这该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耀与权力,到时候这整个天下就是他的了,那燕穆公辛辛苦苦变法,断指明志又如何?燕皇如此巩固中央集权又如何?到头来你们赢氏费劲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还不是我姓赵的。
第二天,山村旁的水池边围满了居民,对着中间漂浮的那具尸体评头论足,更有大胆的村民潜下水去,将尸体打捞了上来,显然尸体在水中浸泡的时间还不是很长,是一位大约六七十的老人。村民们面面相惧,这个人似乎从来没见过,怎么会淹死在这里。
楚凌刚巧经过看到了这一幕,上前一看,这具尸体显然是先遭遇谋杀才被扔在水里造成溺水身亡的假象,因为尸体上根本就找不到一般溺水之人死后出现的水斑,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平常都很少和外界联系,只有那只驻扎在客栈的大批人马,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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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狐狸男人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在寂静的夜里一抹黑色身影飞速的行走在屋檐上,很快雀跃不见了,只剩下孤寂的夜空,闪耀的星星发出冰凉的光芒,空气中却依旧浮动着燥热的情绪。
黑色的身影进入了一间敞开窗户的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白衣胜雪的公子卧在床头见到来人惨淡的面容上洋溢着一丝微笑。
“你怎么把窗户开着,身体还没好,再受凉了怎么办?”温柔的女声响起,然后楚凌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
“我不开窗户,你怎么进来啊?”羽胜看着她一进来就忙碌的身影似笑非笑的说道。
“算了,反正你羽胜公子文采天下人尽知,我不和你诡辩。”关好窗户楚凌走了过来在床前坐下。
“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解开我疑问的答案了吗?”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想查看他伤势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楚凌低下了头,很轻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想欺骗你,但是我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要到什么时候?”耐住性子,羽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有这么好的耐心。
“以后吧,总有机会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那一刻楚凌心里想的是,希望一辈子羽胜都不要知道那个答案,一辈子都不要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父王的,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他们之间横跨的其实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因为有太多的鲜血和仇恨构筑而成。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不想让眼前的人牵扯进来。
突兀的一双苍白细长的手伸了过来,覆盖在楚凌手上,“我希望那天不会太久。”
避开他的手,楚凌没有回答羽胜的话,而是即刻转移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听到这话,羽胜的脸突然不由自主的红了,脑袋也也偏转了过去,楚凌看到他那副害羞的表情,心里早已画上了不知多少个问号了,“羽胜,你,没事吧!你还没回答我呢?”
“这个,你真要我说?”羽胜的脸变得更是红了,完全像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就是很是嗫嚅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楚凌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上次在山上你掉下来的时候,我抱着你,你的身体,很软,而且......”
“你!”楚凌气的脸都有些发青了,“而且什么?”
“这里”羽胜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胸口,楚凌看着他愣了半天,再看看自己的胸口,最后又气又羞,嘴里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是你自己要我说的。”羽胜甚是无辜般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楚凌,看的楚凌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你没有和别人说吧?”
“就我知道,项兄应该不知道吧!”天啊,什么叫应该啊,楚凌心里在呐喊,本还以为自己装饰得天衣无缝,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居然还和自己一直假装到现在,说了半天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一个,这个人实在是太狡诈了,和狐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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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仇人还是恩人
好不容易平息了内心的怒气,楚凌瞟到羽胜胸口隐隐半露的厚厚纱布,心里泛起一丝懊悔。
“好了,言归正传,你药还没换吧,我帮你换药吧!”
“恩”
一层一层的纱布揭开,鲜红的伤口依然渗着丝丝血迹,很深的刀口,牵扯着痛觉神经。
“啊,你轻点啊,很痛哎!”刚清理掉和血迹凝固在一起的一块小纱布,羽胜就开始叫喊起来。
“忍着点,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连这么一点痛都忍受不了!”楚凌白了他一眼,手里继续忙着拆卸那些有些粘在皮肤上的纱布。
“也不知道我会伤成这样是因为谁啊,哎,可怜我好心没好报!”羽胜这下子更是无辜了,满不在乎的说着,一双眼睛却从头倒尾都没有离开过楚凌。
“啊!痛!”一声惨叫,“你这女人不能温柔点吗?”
“咚咚”门外想起了一阵敲门声,“羽胜公子,你没事吧!”
在里面的楚凌一脸阴沉的看着羽胜,都是他叫的这么大声,把守卫都引来了。
“哦,没事!”
“那属下告退!”门外的身影渐景成开,临走时,楚凌和羽胜隐约听到那个人模模糊糊自言自语的说,“干这种事,也不低调点。”
什么事?这种事?再看看羽胜一脸奸笑的表情,楚凌顿时也明白了,什么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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