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人知道?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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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人走,汪杰和康凯雀跃着进屋,康克理和瑾瑜也回屋,帮着孩子们收拾出去玩要带的杂项。
钟奇生看着院里没人,于是抓紧时机,在珮瑶的脸颊上偷袭了一口,并嬉笑着悄声说:“说真的,咱俩什么时候重温一下恋爱过程?”。
珮瑶扬起巴掌朝他晃悠过去:“你呀,越来越没正格的了,小心给孩子们看到。都老夫老妻的了,快别折腾,被孩子看见,我瞧你的脸皮往哪儿搁”。
不巧得很,康凯和汪杰正一起走出来了,刚好站在了门口,钟奇生的亲昵偷袭,被两个半大小子看个满眼正着。
汪杰自幼看着姨父和姨妈嬉戏,自然是不经意,冲着姨父吐了吐舌头,康凯的脸“腾”地红了,赶紧别过一边儿去。
自从康克理回来了,钟奇生也随意多了,他本就并不认为汪杰和康凯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老话,所以不以为意,他招招手叫他俩到自己跟前,教他们检查自行车的易损零件,并打气。
康凯:“钟叔叔,怎么?咱们四个人骑三辆车,不怕被警察看见,行吗?”
汪杰:“放心,不怕的,一般逮不着。再说,姨妈从来就不会骑自行车,怎么都学不会,上去就摔跤。”
康凯瞪大眼睛,夸张地“啊?”了一声。
钟奇生哈哈大笑:“你们的姨妈呀,单靠两条腿走路,这北京城都快盛不下她了,亏了她没能学会骑车,这要是她会骑呀,恐怕咱们大中国就装不下她了。”
珮瑶一板正经地看着两个少年,说:“你们俩,可别听他瞎说,你们的姨父才专会胡说八道。不过,要是我学会开汽车,我看地球都会装不下我的,我保证,一定拉着你们到月亮上逛逛去。”
珮瑶的认真引发孩子们围绕着月球、太空等等话题妄说了开去,肆无忌惮,欢声笑语。
汪杰把自己准备换季的厚棉被抱了出来,晒在打扫干净的晾台上,嘱咐母亲,说如果他回来得晚,太阳下山前记得帮他收起来。钟奇生把新买的八哥挂在了石榴树比较粗的枝干上放风,它还没开始学说话,上上下下地蹿腾,时不时地鸣叫。
准备妥当,钟奇生夫妻和两个孩子去植物园。
康克理的左手牵着瑾瑜的右手,并排站立在门楼外,望着四人三辆车拐出了胡同。
瑾瑜:“他们,走了”。
康克理:“我们回吧。”
康克理深情款款,牵起瑾瑜,返身进了门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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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树的花,今年分外开得好。
满枝满头,熙熙攘攘,热热闹闹,不管不顾,红红火火地盛妍,
插好院门,康克理牵着瑾瑜步下台阶。
他站住了。
他的双手握着她的,握到自己的胸前,他看她的眼睛。她懂他的眼神。他低头。她右手的小手指头指甲偏长,他轻吻,她的小手指甲。
瑾瑜羞涩着低垂了眼帘,莞尔倾心。
他扶直她的头,直视她的眼睛。
瑾瑜不说话,笑一笑依偎在康克理胸前。
康克理喜欢瑾瑜此刻的含蓄、矜持地又有点琢磨不定的眼神,眼睛里有她的心慌、她的期待。
康克理紧紧地揽抱瑾瑜,在她的额头深长劲吻:“好想你”。
他们彼此注视着。
轻轻的,放开彼此,又重新揽合,交颈相拥。
真实,感觉着对方的存在。
康克理的臂弯逾拥越紧,
“疼——了。”瑾瑜娇气地挣扎。
多么厚实的拥抱!
感觉着爱人宽阔的胸膛,契意填塞了瑾瑜的心田,满满地,都是感动。这才是她想要的,生命终于归属于自我。
深深地舒缓气息,瑾瑜微合双眸,体会着生命中流动的情意。
康克理温情脉脉,低头用自己挺直端正的鼻翼碰触瑾瑜悬直的鼻梁。
“感谢他们,留给我俩时间相聚,感谢理解,”康克理感谢着停顿下来,之后又说:“我的瑾瑜,你知道吗,我非常非常想你。现在,我想要你。”
康克理托起瑾瑜的下巴,俯身亲吻。
瑾瑜掂起脚尖,闭上眼睛,迎合。
“美美”自从第一次生育之后骨骼宽了不少,但依旧的神采奕奕,全家人不知道打从什么时候起,陆续地改叫它大美美了。大美美今年高产,一胎生了六只仔仔,可喜的是百分之百成活,此时太阳暖和和的,猫妈妈骄傲地领着儿女们,在门楼边的不远处晒太阳。
大“美美”一直警惕着,关注着这对盛年情侣的动静。
“克理,你说我们为什么能够再聚?”瑾瑜微颦眉头,凝望着她的克理,说着一如少女般天真的话。
“是——情缘。”
康克理不假思索。
是的,再聚是情缘。
瑾瑜认可。
康克理直视瑾瑜,像是征询她的意向,又似乎已经肯定,熟悉地解瑾瑜衬衫上的衣扣。
瑾瑜的体型没什么变异,身材依然凹凸有致,乳峰依旧温润曼妙。
微风和暖袭来。康克理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入,一腔初夏醉人的气流,搅拌着爱人淡淡的体香。
注视着康克理深情的眼睛,瑾瑜也替他退去纯棉布的白色半袖T恤。
倒三角形的结实体魄再次曝露;曝露在瑾瑜的眼睛里。
瑾瑜甜甜地笑了,脸颊贴紧爱人的前胸,俏俏地阖上了眼眸。
她的眼眸变化了,减了忧郁,多了神采,丰富而瑰丽。
瑾瑜也像康克理一样,深深地呼吸。是男人的味道。是恋人的味道。是彼此爱慕的味道。
这味道强烈!
瑾瑜心畅意酣,身体放松。瑾瑜感觉着幸福,幸福地眩晕。
他们深吻。
他们不停地减少着对方身体上的衣物。
衣物散乱,无章无节,被抛洒在四合院满铺的老青砖地上。
偶然间,瑾瑜瞥见了自己的鞋子,一只在门楼边,另一只则被甩出去了很远,两只鞋子都安安静静地躺着,歪歪斜斜。还有康克理的鞋子,它们很整齐,回身一进门时,便被他摆在了门楼的台阶上。康克理常说,喜欢光着大脚板走路,走在温暖的土地上。
瑾瑜似乎看到了另外的一只脚,她不记得和他接吻过,尽管他们是过夫妻,尽管他们曾经生儿育女。
克理抱起了瑾瑜,朝晾台走去。瑾瑜的右脚趾上,半挂着一只没有脱落的丝袜。
康克理步伐稳,他的脚板够大。
脚下,是温热的地表。
意蜜情浓。阳光普照。阴阳济济,生命自在而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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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理石晾台,正晾晒着汪杰冬日厚实的棉被。棉被被大太阳烤出了温度,暖暖地。
克理抚摸着,急切地抚摸。
瑾瑜吭哧,呻吟。
抑制不住地亢奋。
灵魂与肉体,袒露在明媚的阳光之下,无所顾忌。
瑾瑜的每根毛孔都张扬着,一个女性的本能,瑾瑜每毫厘肌肤都渲染着,一位女性天赋的魔力。
相爱而交合,热烈而持久。
“克理,我的克理,快,快点——”瑾瑜渴求,大声喘息。
门楼外“踢踢踏踏——”
有人路过。
大“美美”听见了门楼外面的动静,像是怕路人听懂了老四合院儿里的春情,有好奇者破门而观,紧张地朝门口张望。
勾引的香魂乱
两下缘非偶然
梦儿里合欢
这一煞天留人便
草籍花眠
则把云鬓点
红松翠偏
见了你紧相偎
慢厮连
恨不得肉儿般和你团成片
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李凯旋欲去还留恋
相看俨然
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声声激情,喘息与呼唤。
大“美美”惊异了,它停止了观察,识趣地带着仔仔们摇摆着美妙的猫步,躲了开去,不知道正在回想自己四、五个月前那曾经扰人的夜夜声情,还是承受不了人类的痴心与呐喊,沉醉与柔情。
这诗书百余年的老宅,露天演绎着今世情缘,还有,他们和它们*裸的生命本能。
终于,静止了,一切都静止了。
交织的汗水流淌而下。厚实的棉被留下大片湿漉漉的汗渍。
瑾瑜处于半昏厥状况,她的手在他的掌中。
他的手掌厚实,她的掌心能够和贴上他的掌心。
好久,他的牵动才把她从飘然无知中拉了回来,她看到自己的肚脐里装了满满地一窝汗水。
湿润,滋养了干渴久已的心田。
心美意憨地瑾瑜似乎睡了,又醒来,舒服得睁开眼睛,看看抱着自己的克理,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
“我的瑾瑜,你,太好了。”
“克理,我,好吗”?
“嗯,很好,哪儿都好。”
康克理感动着,抚摸瑾瑜的头发,柔情地目光又一遍扫视她的身体:“是的,你哪儿都好,我们在一起,我总能感觉到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和我的躯体相同,同是我生命的载体。瑾瑜,我们,早些结婚吧。”
他激动,她也激动。
“克理,我的克理。你也是的,你哪里都好。”
关于结婚,她没有马上应答。
“瑾瑜,我知道,我的想法也会是你的想法,我们早该一起生活了。”
“嗯,好吧。我都听你的。”
柔顺的瑾瑜。
“克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还没想清楚。”
“想什么?”
“我在想,你对我来说像是什么呢?”
“呵——是这样一个问题,那,你觉得呢?”
瑾瑜稳稳躺在克理的臂弯,凝神思索。
五月正点的阳光,放射了两人的温暖和甜蜜。一许柔情,令瑾瑜的眼眸明媚,她的目光凝止在他的脸上、眼睛上,紧闭微微上翘的嘴角,轻缓呵出一息长气。
“克理,你知道吗?以前,有很多事我都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做。我不敢想象我会乘上轮船在大海航行,我太害怕大海蕴藏的未知,犹如百慕大三角,徒生畏惧,我的心会随之沉没,所以,我从来就拒绝乘船;我不敢想乘坐飞机在天空飞行,因为我害怕太阳落暮,夜的黑会吞噬掉渺若纤尘的我,所以,我从来不想去乘飞机;是的,唯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只唯只陆地。克理,你对我来说就像是陆地,是的,你正如温厚宽阔的一方厚土,让我的心灵感觉到了踏实,安然,感受到亲近。”
“女人是水,男人自然该是厚土。我非常愿意做你的厚土。”
“哦,也许,你更或者是我可依可凭的磐石呢,磐石虽不及厚土温润,可是更具备我对爱人的想象。克理,你是我一生爱的亟盼,我生命的磐石!”
瑾瑜被自己感动着,不禁地又流泪。
“香露儿,我的瑾瑜!”康克理轻轻地吻着她,吻没了她流溢的眼泪,吻她的眼睛。同样的一份感动。
“瑾瑜,我亲爱的,知道吗,你有一双好美好美的深情的眼睛,它们的深情和美好让我的魂魄和你的魂魄合二为一,毫不夸张地说,你是我终此一生的爱恋,是我终此一生的美神,我一个人的东方维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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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两心相依。
“亲爱的,我的磐石,我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即便是此刻天塌地陷,我就此死了,就这样死在你的怀抱,瑾瑜知足了。哦,想必我的外公,我的父亲母亲也知道,香露儿知足了。”
他们紧紧地抱,不再说话。
他们*着,厚爱浓情渗透皮肤,融通肌理骨肉,心心相印。他们的眼睛,闪烁泪光。
汪瑾瑜感恩上苍还给她爱人,她觉得,作为女人,自己正享有女人在人世间应该享有的一切快乐。她的手爱惜上康克理的脸颊。
康克理感恩上帝赐还给他瑾瑜,他只要看到她,就会感觉到激情在炽烈地燃烧。他认为瑾瑜具备了女人最美好的一切品质,美貌、美德、聪慧,多才艺。
周日相聚形成了惯例,钟奇生夫妇总会善意的带上两个孩子出外玩上一整天,家里没人,他和她就会不断地*。
俩人经常会整天地躺在床上不起来,直到磨损,接触疼痛。第二天又是星期一,康克理往往说:“先休养一周吧,下次,我一定更加努力”。
康克理经常鼓励瑾瑜享受性 爱,早的时候他告诉她:刚留学时,隔壁住了一个年轻的日本女人,晚上自己已经睡了,听到她大声的呼喊,差点儿起床去上演一场见义勇为,第二天早上,看到日本女人和异国男友相携而出,三个年轻的外国人对面相逢,一笑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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