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胡子有几天没刮了,蹭得她好疼。
但她却乐出了声,眼泪和着笑声一起往外淌。
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上去,摸着他的脸,他瘦了好多,眼睛都陷了进去,眼框那么深,胡子那么长,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都怪她不好,她是个小惹祸精,让他操心,让他牵挂了。
“傻瓜。”萧慎将她抱进怀里,没头没脑的吻着。
他这个调情专家竟然也有乱了分寸的地方,鼻子,眼睛,嘴巴,只要是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他统统都不放过,不遵循原则,不顾及方法,只是想把这个折磨她的小女人狠狠的吞进肚子里。
丁可本来就喝了媚药,此时被他这样吻着,早就把持不住,脸上红扑扑的,像施了胭脂。
她推着他,担心的说:“小心被他们发现了。”
萧慎嘴上说话,手上不停,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
“傻瓜,如果我搞不定外面,我还是萧慎吗?”
“你杀了师傅?”丁可震惊。
“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死,让他跑掉了,有个女人替他挡了一枪。”
他心急的解着她的衣扣,他在心里想着,要慢,要慢,绝对不能撕。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逗弄着她的敏感处。
“你这个坏蛋。”丁可咬上他的脖子。
他的抚摸,让她很舒服,很受用。
更何况,她想他了。
水镇夜晚的风带着河面的的凉气,但床上的两个人却是气喘吁吁,一个挥汗如雨,一个香汗淋淋。
他要感谢苏风澈才对,因为他的药,身下的小女人格外的风情万种,平时羞于出口的呻/吟此刻也破破碎碎的连接成动听销魂的曲子,让他更加耀武扬威,纵横驰骋。
所有的想念都化成让她可以身心荡漾的攻势,那一刻,他们相拥在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
“慎。”丁可在他怀里扭着身子,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在那颗小果实上逗弄:“我摸你这里,有感觉吗?”
萧慎汗颜,她这是在挑逗他吗?
真当他是柳下惠了,坐怀不乱?
但是,他才不是柳下惠,是,也是柳下流。
抓住胸前不老实的小手按到床上,手伸到她的胸前,坏笑:“我摸你这里,有感觉吗?”
丁可立刻嘤咛了声,身子因为受到刺激而弓在一起,刚才的药还在发挥作用,虽然她已经浑身瘫软,但依然想要。
某坏蛋当然知道,一边逗弄着她,一边诱骗:“想要吗?”
丁可咬着嘴唇,脸上羞得通红。
萧慎瞧她这幅隐忍的小样子,竟然想笑,他挑逗她,就是不给她。
“慎。。慎。。”她急了,开始喊他的名字。
“嗯,叫我干嘛,想要了?”他坏心的舔着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阵颤栗。
丁可终于投降,点着头:“想要,慎,想要。”
萧慎几乎笑出声,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又一次兴奋到了极点,变换着不同的姿势,给她挥洒幸福的甘露。
一夜缠绵,丁可已经累得不能动弹,软软的瘫成一团棉花。
而某个精力旺盛的,已经从街上拎了当地的小吃回来,有春卷,土鸡煲汤,红烧蹄膀。。。
丁可揉着眼睛,大早上的,就要吃得这么丰盛,可是她已经忍不住流口水了。
悄悄的伸出一只爪子。。。。
叭,萧慎在她的手上轻拍了下:“洗漱。”
“只吃一口。”她撒娇的央求。
“不行。”他故意将一桌子美食统统摆了出来,诱惑她。
“可是我浑身没力气。”某女又在卖乖。
“那我抱你洗。”萧慎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洗漱间,他用毛巾沾了水,给她擦脸,从额头,到脖子,一寸寸的擦。
丁可享受着这超级体贴的服务,简直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让人发指啊。
“还有手。”她将两只小脏手伸出来。
已经到了‘人神共愤’了。
但是萧慎就是愿意,他恨不得将她宠到天上去,拿过来,仔细的揉搓。
丁可将脸靠在他胸前,好温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就过去了。
第4卷 遥望彼岸 千帆过尽 186 拖地运动
拖地运动(2071字)
吃着面前的美食,欣赏着对面的美男,生活的乐趣无非于此了。
她一直想问他,怎么会去而复返,一边啃鸡腿,一边用奇怪的眼神询问。
萧慎给她盛了碗鸡汤:“回去后,我一定给你大补,你看你瘦得。”
的确,养病的时候攒得几斤肉一下子又倒扣了回去,好可惜。
“你想问我,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了?”他将一勺汤送进她的小嘴巴。
“嗯。”丁可边咽边点头。
“傻瓜,你真当我没看出来吗?你心里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呢,我假装走掉,只是为了掩苏风澈的耳目,让他掉以轻心。要不然,怎么会偷袭成功。”他自豪的笑笑。
丁可放下筷子,突然不说话了,闷闷的看着桌布。
“怎么了?”萧慎绕过桌子,从背后抱着她:“嗯?”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你个坏人。”她转过身,用小拳头捶他的胸:“你为什么不用眼神暗示我一下,害得人家差点伤心死。”
丁可越说越委屈,几颗小金豆顺着眼睛往下掉。
萧慎低下头吻干她的泪水,“你那么笨,会露出破绽的。”
“你才笨。”丁可撇撇嘴,不服气的样子。
他笑出声,“好啦,我笨,我笨还不行吗?反正这次是我不好,回去之后,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绝无二话。”
“真的?”丁可的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有了馊主意。
“当然,我萧慎说话算话。”
“那拉钩。”她勾住他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嘿嘿,萧慎,你总算要栽到我丁可手里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依呀依呀呦。
两天内,萧慎带着她游览了水镇上最著名的风景区,他们坐在乌逢船上,吃着地道的烤虾。在水阁上,光着脚伸进冰凉的河水里,看对面的古风古韵;漫步于古镇绵延一里多长的石板小街,可以倾听脚步在另一小巷上的回音。
“慎,以后我们在这里隐居好不好?”丁可的手被他牵着,风从路口吹来。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停下来抱着她,说得信誓旦旦。
丁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心想:慎,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可你还有你的事业啊,虽然我不懂,但是也从血杀的嘴里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用命换来的。我对你虽然重要,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放弃梦想。
她抬起头朝他笑:“你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那么,我就呆在你身边,你可以随心所欲。”
萧慎似乎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略显抱歉的顶了顶她的额头:“我会让你幸福。”
几天后,一行人回到了本市。
警报终于解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真害怕这位大哥会自此去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力量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更让人喷血的画面出现了。
言子默在沙发上打盹,冷雪和冷墨在下棋,陈伯在厨房里和厨师交待晚上的饭菜。
这时,萧慎黑着一张脸从楼上走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嘻笑的丁可。
佣人拿着拖布从他们面前走过,点头问好。
萧慎突然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拖布,“我来。”
“少爷。”佣人惊呼失声:“拖地这种事让我们下人来就好了。”
“我来。你下去吧。”萧慎已经拿过了拖布,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在大厅里拖地,丁可在他身边转悠,一会儿指指这里,一会儿指指那里。
他憋着嘴,薄唇轻抿,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丁可瞧着他弯腰弓背很卖力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而萧慎的眼睛狠狠的瞪过来,恨不得将她马上按到地板上,就地正法。
言子默已经一个高儿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嘴巴张得很夸张,可以放下一只驼鸟蛋。
而冷雪手里的棋子停在半空,眼神在萧慎的身上僵住。
冷墨直接打翻了棋盘,猛咽口水。
这是他们的大哥吗?怎么这么乖巧的被一个女人指挥着在拖地,拖地啊,拖地啊???
萧慎一脸看什么看的表情,用拖布猛推言子默的脚,他急忙抬高,不忘嘱咐一句:“好好干,晚上发你馒头吃。”
萧慎咬着牙,咯咯响。
来到双胞胎兄弟面前,二人急忙装做下棋,可是棋盘早就没有了,无奈之下,只好掰腕子,边掰边喊:“信春哥,得永胜。”
算你俩小子聪明,哼。
终于把地拖完了,萧慎抹了把额上的汗说:“还干什么?”
丁可歪头想了想:“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反正是你承诺的,三天内,任我惩罚。”
“今天惩罚过了吧?”他含着笑问。
“嗯。”
“该轮到我惩罚你了吧。”
丁可突然尖叫一声,双脚离地,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你说过再也不欺负我了。”丁可气极。
萧慎嘿嘿的笑:“我这是欺负你吗?亲爱的,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他已经迈着大步往楼上走,很快就进了卧室。
“喂喂,你要无赖死吗?”丁可揪着他的衣领。、
“不会,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喃。
丁可立刻羞红了脸,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这个没脸没皮的,讨厌死了。
“等等,等等,我有事说。”丁可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哑着嗓子说:“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不行,就要现在说。”
“可以,耽误一分钟,就罚你多做一次。”他低语威胁。
丁可立刻摸着他的脸:“我是说正经事。”
“说吧。”萧慎将她抱进怀里,倚在床头。
“你的身边有奸细,这是师傅亲口告诉我的。”
萧慎眸子一沉,冷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丁可皱起眉:“你知道,为什么还。。。”
萧慎吻了吻她的脸:“有些人可以背叛你,但你却无论如何也背叛不了他。就像如果有一天,你要伤害我,但我即便知道,也不会伤害你一样,明白吗?”
丁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马上又偎过来:“可是,我害怕。”
第4卷 遥望彼岸 千帆过尽 牛牛(一)
牛牛(一)(2126字)
“你害怕什么?”萧慎的手插进那一头秀发里,感受它的丝滑。
“这个人可以自由的出入你的房间,也就说,他随时会对你不利。”丁可担心的仰起脸,看着他尖削的下巴。
萧慎笑:“傻丫头,他要是想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不想杀我。苏风澈的话只是骗骗你而已,结果就把你吓到了。”他揉着她的头。
“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所以。。。”
萧慎接过她的话,有些嗔怪:“所以,你就决定为了我,不回来了是吗?你别忘了,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选择在我身边。”
“我没忘,可是。。。”丁可要解释,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不用解释,我要罚你。
丁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回吻他。
嗯,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会一直守在你身旁。
而在苏风澈的住所,医生正在收拾手里的器具。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已经奄奄一息。
“医生,你确定吗?你确定没救了吗?”苏风澈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
医生摇头叹息:“失血过多,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你再想想办法啊,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们医生不就是救死扶伤吗?”苏风澈红着眼睛大吼。
“先生,你有跟我吼的时间,不如多和她讲几句话吧,她时间不多了。”医生平静的拿开他的手,转身出去了。
苏风澈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坐到床边,满脸的痛楚与怜惜。
“澈。。。”床上的人睁开眼睛,手指轻轻的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在呢,小艾。”苏风澈抓住她的手放到脸前,“你不会有事的。”
小艾轻笑,“澈,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快死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死的,陪着哥哥和爸爸一起,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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