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牵着她的手,推开屋门。
老头子正坐在客厅中间,抽着烟。
此时眯着眼睛说:“走不了啦。”
丁可紧张的问:“大爷,为什么啊?”
老头儿嗑掉手里的烟灰,用满是皱纹的手指了指门外说:“村子已经被封闭了,任何人都出不去了。”
封闭了?
为什么?
第3卷 等你爱你 地老天荒 神秘的村子(二)
神秘的村子(二)(2100字)
萧慎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冷笑:“原来真是这样。”
丁可纳闷的看着他,不明白。
老头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叹气。
萧慎将丁可拉回到屋子,抬腕看了看表,拿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
“怎么回事啊?”丁可追着他紧张的问。
萧慎说:“这个村子里有很多人感染了一种疾病,而这种病目前没有治疗方法。重要的是,它是传染病。”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偷偷的溜了出去,我发现很多家都有紧紧关着的房间,从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他们似乎是病人,床头都摆着药。”
丁可忽然想到这里紧闭的两个房间,失声问:“难道说那两个房间里的。。。”
萧慎点头:“是病人。”
这简直难以置信,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怎么还会有这种疾病的存在,而且就算有,政府不会放任不管,更不可能做出封锁村子这种事。
萧慎看出她的疑问,“政府并不知道,这应该是个人行为。有人拿村民做实验。”
“用活人做试验?”丁可张大嘴巴。
“恐怕是疫苗。现在流行的流感病毒一直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世界上研究的人也颇多,很可能是有人找到村民,给他们利益诱惑。孰料实验没成功,被注射了疫苗的村民相继发病,由起初的一个两个到现在逐渐蔓延的趋势,他们发现苗头不对,就要封锁村子。”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别忘了,五环可是拥有强大的消息网,我也是根据目前的情况假设出来的。”
“这个年轻人假设的一点也不错,事实就是像他说得那样。”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手中的烟袋已经空了。
丁可怀疑的看向他:“真的有人用活人做实验?”
老头痛苦的点头,“我的妻子和儿子都是因为这样才发病的,他们收了人家一万块钱,然后接受疫苗注射,结果。”
他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丁可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得叹气。
老头说:“外面已经被封死了,那些人个个都带着枪,只要有人试图出去,他们就会开枪,现在已经死了四五个村民了。”
这不是在演戏,这是真的。
穷乡僻壤,就算整个村子突然消失,恐怕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也正是他们将实验地点选得这么偏僻的原因。
可是,没有强大的幕后支持,谁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实验。
萧慎忽然说:“你在这里呆着,哪也不要去。”
“你呢?”丁可莫名的紧张。
“我去外面看看,或许可以想到出去的办法。”
“你。。。小心啊。”
“你担心我?”
丁可别过头,“才没有,你死了才好。”
可是,说得这样心虚。
萧慎一走,丁可立时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她在无形中已经过分的依赖他,以至于他不在身边,她就手足无措。
老头儿说:“我姓李,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李老头出去了,丁可坐在炕沿上,外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出去,会不会被人发现,他没有带武器,就算徒手再厉害,也不是子弹的对手。
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害怕,已经忍不住想去找他了。
这时,李老头慌慌张张的进来,脸色很差,他将炕上的被褥掀起来,里面露出一块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地窖,在农村,这里用来储存红薯。
李老头对着地窖说:“姑娘,你快躲进去,他们来人了,你是外人,不要被连累了。”
丁可还想说什么,外面已经传来一片嘈杂声。
李老头催促:“快啊。”
她只得钻进地窖,幸好她长得小,可以容下,像萧慎那种身材就有些装不下了,里面还堆着整齐的红薯。
李老头在外面将盖子盖好,又把被褥铺全。
刚做完这些,一群人便闯了进来,他们肆意的叫嚷,撞开所有的门。
最后,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老头,你是不是没有注射疫苗?”
李老头的声音开始慌张,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丁可呆在里面,不由得手心生汗,她知道这疫苗一旦注射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会意味着什么。
李老头吓得缩成一团,嘴里喊着:“我不要注射,我不要注射。”
但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有两个人抓住李老头的胳膊腿,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便掏出一个针头。
听着李老头撕心裂肺的叫声,丁可不觉浑身发抖,精神已经紧张到快要崩溃的状态。
这时,身下突然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只老鼠。
徒然的惊吓,丁可已经喊叫出声,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急忙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
外面立刻有人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女人的声音,就在这个屋里。”
李老头的脸色马上变了。
没用多长时间,丁可头上的木板便被掀开,她已经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来。
“原来还有漏网之鱼。”那人将她扔到地上。
丁可看向李老头,他的胳膊上还有带血的针孔,那个白大褂已经取了新的药,银色的针头在阳光下反射出骇人的光。
她自小就害怕打针,此时看到这些人,更是吓得说不出话,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把全自动步枪,擦得锃亮。
带头的那个男人忽然走上前,掐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淫笑着说:“你不是本地人?”
丁可想往后缩去,他已经一把将她扔到土炕上,转头对那白大褂说:“等兄弟们玩够了再给她注射。”
几个男人凑过来,赤/裸/裸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丁可身上扫来扫去。
“老大,真是走运,在这种穷村子里竟然能遇到这样的好货色。”
“就是,那些山野农妇个个邋里邋遢,看了都想吐,更不用说上她们了。”
“老大,你先来,兄弟们断后。”
他们已经在商量先后顺序了。
丁可缩进炕角里,惊恐的看向面前这些人。
眼前黑影一闪,已经有人扑了上来。
他不顾她的喊叫,粗暴的撕她的衣服。
丁可抬起膝盖狠顶他的肚子,那人没想到她还能反抗,一把揪住丁可的头发,叭叭就是两个耳光,直打得丁可眼冒金星,嘴角渗血。
第3卷 等你爱你 地老天荒 神秘的村子(三)
神秘的村子(三)(2086字)
“住手。”忽然有人厉喝一声。
男人们转过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人,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似乎压抑着就要爆发而出的怒火。
他站在那里,不需要太多的话语和行动,莫名的就产生一种压迫感,使周围的气氛骤然降温。
“你是什么人?”带头的男人提起手里的枪,指着萧慎的额头。
“五环,萧慎。”他一字字的说,眼睛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随即就大笑:“你说你是萧慎,你TMD吓唬谁啊?萧慎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你当我们是白痴啊。”
其它人也跟着他一起笑。
萧慎勾起嘴角:“让你们的大哥黄飞来见我。”
“他知道大哥的名字?”一个人惊讶的说。
带头的男人也不由重新打量他,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就有一种王者的尊贵,身上凛冽的霸气,眉宇间昭然的威风,这种气质是装不出来的。
如果他真是萧慎,怎么办?
男人不敢冒这个险,急忙跟一个属下低语了几句,那人边点头边跑出李老头的房子。
萧慎拔开他抵在额头上的枪,径直朝丁可走去。
她已经吓得缩成一团,头发凌乱,嘴角挂着鲜红的血丝。
萧慎将她抱进怀里,安抚着她不停发抖的身体,他的女人,他自己都没有舍得打一下,却让这帮混蛋欺负,以他的性格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丁可趴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他清楚的记得上次,她也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失控,先是发抖,然后便开始胡言乱语,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一样,他急忙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停的拍着她的背。
丁可不断发抖的身体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涣散的目光逐渐聚拢。
“萧慎,我好害怕。”她将他抓得更紧。
“傻瓜,有我在呢。”他低头在她的额上轻吻。
他果然叫萧慎,旁边的男人有些傻眼,黄环殿萧慎,混黑道的有几个听了不是如雷贯耳。
“你没听错?他真说他是萧慎?”黄飞蓦然站了起来。
前来汇报的小弟急忙说:“是的,他还直呼你的大名,让你去见他。”
“这下糟了。”黄飞将手里的两个大玻璃球转得咔咔响,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如果他真是萧慎的话,自己做这件事没有告诉他,以五环的规矩,是要执行黑律,自己难逃一死。
如果他不是萧慎,势必和萧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让他出去,他也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萧慎,最后,还是一死。
既然里外都是死,不如就让他死在这里,一了百了。
想着,对着那小弟说:“不管他是不是萧慎,都给他注射疫苗。”
“飞哥?真的打算这么干?”小弟迟疑。
“他不死,我们就得死,你说呢?”
“好,我明白了。”
小弟很快就回来了,附在那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男人刚才还畏惧的神情立刻就变得傲慢起来,手一挥,七八支步枪一起对向了萧慎。
难得在这个时候,他依然可以面不改色,波澜不惊。
那男人心下不由佩服,这才是能做得上环殿的男人。
他朝白大褂示意,“给他注射。”
丁可慌了,拉着萧慎说:“你快走啊,你要是想跑,可以跑掉的,你不要管我,你回来干什么啊?”
她已经语无伦次。
萧慎伸手摸了摸她吓得苍白的脸,说得淡然:“没关系。”
白大褂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似乎有些惧怕面前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连说话都是客客气气:“打胳膊吗?”
萧慎将胳膊送到他面前,就像平时接受普通的疫苗注射一样:“可以,但是。”他话锋一转:“谁都不能动我的女人。”
白大褂被他凛然的气势吓了一跳,回头争取那男人的意见,男人心下对萧慎佩服,于是说:“那女人等会儿再说。”
丁可从萧慎的怀里跳起来,伸手去拦白大褂的针头,很快就被人拉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针头刺进他的手臂,针管里的液体慢慢下降,直到一滴不剩。
她瘫软在那里,再也无力起身,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在乎他,在乎的可以替他去做任何事。
扎一针算什么,死都没关系。
这时,一个小弟匆匆跑进来说:“不好了,那边的村民闹事,打起来了。”
“妈的,谁给他们的胆子。”
男人咆哮着,带着一屋子人很快的消失了,临出门前,似乎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慎一眼,没有再回头。
丁可努力的振作,连滚带爬的来到萧慎身边,她用手指拼命的挤着那针孔,似乎想要把那些液体挤出来。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萧慎由衷而笑,掐着她的脸说:“喂,你挤痛我了。”
“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的啊?”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朝他吼。
只是吼了一半儿,嘴巴就被他的唇堵住。
第一次,丁可回应了他,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生涩而吃力的回吻他,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带着彼此的味道搅拌。
不知不觉,眼泪就顺着眼角不争气的往下掉,他吻干她的眼泪,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你为我流一滴泪,我就可以为你活下去。”
丁可大哭:“我流了这么多,你要是不活下去,我就永远流,永远流。”
“傻瓜,我什么时候也让你担心了。”他又吻上她,贪婪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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