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不断有响起一阵阵的吸气赞美声,披着绅士面孔的财阀们无一不惊叹的盯着女孩,有的人眼里毫不掩饰他们**裸的占有欲。台上的女孩似乎被吓着了,睁着一双惶恐的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一张张狰狞面孔。
“起拍价二百万美金。”瞧出某些特殊癖好财阀的热情,拍卖师适时重重敲下锤子。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
价格激烈的攀升,财阀们憋红了脸死命的竞争着,大有不得不罢休的架势。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场内气氛热烈,少年眸光却越发冷凝,盯着台上颤颤发抖的精致娃娃,清晰看到她唇瓣轻轻开合着,那一刻女孩软软的腔调似乎就响在耳边:“BOBO,BOBO……”
他微微怔住,心中柔软的划过什么,台上拍卖师手举着锤子正大声喊着:“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好,一千三百万美金第一次……一千三百万美金第二次……”
“一千三百八十万!”牌价再一次被举起,那人似乎很不甘就这么放弃,举牌连带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肥胖的脸上满是汗珠。
“好,那么还有没有比一千三八十万更高的,没有的话本次拍卖品将由这位尊贵的先生得到了!”拍卖师不死心的继续呐喊着,惹得台下一些人又开始了蠢蠢欲动,刚想举牌,一声喊价顿时吓得他们放弃了举起的打算。
“三千万美金!”
“哗——”场内一片哗然,都扭头往那处看去。
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淡定的坐在当场,举牌的是他贴身随从,一身面料精制的修身黑色礼服完美的将男人挺拔的身形,绅士的风度体现的淋漓尽致。
拍卖师愣了一刻旋即反应灵敏的举锤开始再一次的循循诱导:“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呢?”
场内寂静无声,有眼光的财阀已然看出少年出身不俗,谁也不会自不量力拿自身的那点家底跟一个底蕴深厚的古贵族去较量,那纯粹是找死,随着拍卖师第三声“三千万美金第三次”的话音落下,终于一锤敲定归属。
少年无视各色眸光,直接上台将女孩抱入怀中,有侍者上前阻拦让他先办理手续才能领走拍卖品,他冷冷一眼瞪过去,拍卖师连忙将那不怕死的侍者拉住,赔笑说可破例。
无需少年吩咐,随从从贴身的西装口袋抽出支票签好扔给拍卖师,然后尾随少年而去。
“BOBO,BOBO……”女孩抓着他的衣襟开心的唤着他,天真的脸蛋满满都洋溢着笑,他却听得微微皱起俊眉道:“为什么叫BOBO,BOBO是谁?”
女孩无辜的眨着眼看着他,仍是一个劲喊他BOBO,似乎告诉他就是BOBO,BOBO就是他呀!
少年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柔声道:“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盯着他摇头叫BOBO,目光无暇,少年总算发现问题,女孩虽然看上去有二三岁却好像从没人教过她语言,至始至终只会一句话也不知怎么学来的,许是同种族的关系,一贯冷硬的心有些柔软起来,怜悯的摸了摸女孩乌黑的发丝,柔声道:“跟我回家吧!”
第二章 他的人生家族
从F国BL到Z国B市,坐了长达十多个小时的专机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将熟睡的女孩轻轻的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回自己房间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也躺下休息,直到旁晚时分才醒来,醒来没多久便被一声尖叫声吓着,这才想起那个精致娃娃。
刚出房间便看到女孩一脸惊恐神色正躲在走廊角落瑟瑟发抖,王妈站在一旁紧张不安的不敢靠近一分,他走上前喝问:“怎么回事?”
“少爷。”王妈朝他恭敬说道:“管家让我帮小姐清洗一下,可是我还没碰到小姐,小姐就吓得一路逃跑还不让我靠近。”
女孩眼里的害怕和恐惧是那么的明显,脆弱的仿佛经不起碰的瓷娃娃,他眸光闪过心疼,挥手让王妈下去,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女孩靠近,轻轻的唤着她:“念念乖,不怕,到哥哥这里来。”他给她取了命叫闻人念,随他母亲姓氏。
女孩不安的咬着唇看着他,情绪虽然在女佣离去的那一刻平静了不少,却依旧缩在角落里发着抖,无奈之下,容明袂主动朝她伸手温柔的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拍打她背部,“念念乖,哥哥在这里,别怕。”
在他的安抚下,女孩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含着泪光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口齿不清的喊:“BOBO,西。”
“好,念念乖,哥哥帮你洗。”
虽对女孩刚才的过激反应不解,然眼下已然不容他深思,浴缸中早已放好了热水,他一边温柔脱去女孩衣物一边对她轻声说:“以后要我哥哥知道吗?不能再叫BOBO了哦。” BOBO这称呼实在太俗气。
女孩不解的望着他,似乎无声的问着为什么,他揉着她的头发说:“哥哥只有念念能叫,哥哥永远只是念念一个人的哦,念念唤一声哥哥看看。”
女孩似乎有些明白其中含义,笑着点头轻轻的学着唤:“哥——哥——”
“念念乖!”容明袂笑着吻了吻她的额,眼里再度柔软,充满宠溺。自幼丧母,在清冷贵族豪门中长大,亲人都无法给予的温暖头次在女孩这声呼唤里感受到了。
女孩的肌肤白皙细致滑嫩的犹如最醇滑的乳色牛奶,从来没给人洗过澡的男生微微红了脸,手下动作未停,眼神却飘忽不知道看哪好,偶然无意识的一瞥却让他发现女孩背后细腻肌肤分布着大小不均的青紫,像是无暇白玉上污浊的瑕疵。他脸色当即沉了沉,此刻联想到女孩排斥王妈的始末,聪明如他一下便猜到了某种可能,再感受到女孩因他触碰伤处而引起的身体僵硬、颤抖,眼神更惶恐的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越发印证了他的猜测。
帮女孩洗完澡,容明袂立马便让管家通知了家庭医生过来,看他脸色阴沉,语气不善,管家不敢怠慢一个电话过去,医生带着护士助理火急火燎的赶来却正碰上男孩给女孩喂饭,稚嫩的喂法,拙略的动作却出奇的耐心,这一刻的容少爷全然没有管家说的心情不佳。在容大少爷小心翼翼小勺小勺的喂,小女孩小口小口细嚼慢咽下,这顿饭足足吃了近半个小时,让急急赶来的医生护士瞪眼站了半个小时。
女孩的伤说轻了不过乌青外伤并无大碍,用药涂抹一段时间便能全消了,然而说重了却是心理疾病,受女佣虐待在女孩的心灵上已经造成了阴影,未来成长或多或少都有了影响,想要痊愈估计需要很长时间并需要女孩足够坚强自我摆脱才行。
“总得来说,就是伤害很大是吗?”
听完医生的长篇大论外加叮嘱建议,容明袂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医生愣了愣,点头道:“是的,应该可以这么说。”
他话音刚落,再无多言的容明袂直接拿了他手里的药膏往楼上闻人念的房间去了。
“哥—哥!”
躺在床上的闻人念眼见他进来,奶声奶气不熟练的喊他,一双眼睛顿时变得乌黑透亮,闪着浓浓的欢喜,身子更是直接朝他扑来。
“念念乖,躺好,哥哥帮你擦药。”他让女孩背面朝上躺好,圆润的指尖抹了乳色药膏轻缓的擦拭着,间接会说上一句:“念念痛就喊出来,哥哥会再轻点的!”
女孩摇头,乌黑眸子晶莹剔透,细嫩小手却牢牢抓着容明袂衣角不放透露了她的不安,不幸的遭遇造就了女孩拥有一颗极其敏感的心。乖巧、听话、懂事,别人就不会不喜欢她了吧,在幼小的孩子内心中渴望不过希望被人关注,被人喜欢,不要抛弃她而已。
像是感受到女孩的心思一般,涂好药膏的容明袂轻轻将女孩抱入怀中,盖好被子,贴在她耳边轻轻说:“念念乖,睡吧,哥哥会陪着你的。”
闻言,女孩不点头也不摇头,直接伸手牢牢抱住他脖子,头往他胸口蹭了蹭,犹如一只心满意足慵懒至极的猫仔拱了拱身寻了舒适的睡姿安心睡去。
女孩满意的阖眼而睡,男孩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下熠熠生辉,犹自闪过几许狠色。
扣扣——
门被人轻叩了两声后推开,一身修身西服的管家站在入口处,一手贴胸弯腰行礼,“少爷,老宅那边来电,希望您明天过去一趟,会派车来接您。”
容明袂没应声,像是睡着了,过了许久才吩咐道:“把家里的女佣都遣散了,留一个王妈在厨房帮忙,但是绝对不能让她与小姐离得太近,知道吗?”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办。”管家恭敬的退出门轻轻关好。
第二天,安顿好女孩,容明袂坐上了老宅派来的专车,鲜红的标志,耀眼的牌照,无一不显示着不凡的身份和权利,在这交通繁华拥挤到不堪的都市偏就让这辆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目的地。
大厅里容家三姐妹带了自家老公正陪在沈著跟前说话,容明袂一进来,本热闹的大厅一下子死寂般安静,各色目光不一的投向他,他冷冷地看着他们,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各位今天都很空闲,居然都到齐了。”
“哟,我说今天谁那么大面子让我们大家难得齐聚一堂呢,原来是容大少。”不冷不热的嗓音从一名着装艳丽的女人嘴里吐出,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她踩着细尖高跟身姿袅袅走来,“老爷子千盼万请的总算把你请来了,你还真精贵。”
容明袂懒懒看她一眼,神色淡极,冷极。
“怎么,姑母说错了,居然拿这种眼神看着长辈,果然,私生子的孩子就算冠上了高贵的姓氏还是脱不了一身的脏。”女人越说越直白、恶毒,一些话完全不经脑子过滤便吐了出来。
容恩城年少风流,与沈著婚前曾与一外国女子Belinda痴缠不清还有了孩子,也就是容明袂的父亲容睿,为此得来了私生子的名号。
“给我闭嘴!”
一声大喝陡然响起,刚下楼的容恩城一甩手便给了女人一巴掌,“给我滚回你自己的家去,以后没我的允许别来了。”
“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瑜燕不过教训下小辈,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不让她来这边了,她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嫁出去这么久难得回来几次,你发的什么疯。”一名妇人急急上前将捂着脸面容惊恐的女儿抱入怀中,冲着容恩城便是一通斥责。
容恩城冷眼瞪她道:“慈母多败儿,这么骄纵跋扈的女儿还不是你宠出来,现在还敢说!”说完,冷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容明袂说道:“跟我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众多不一的目光再一次齐聚在容明袂身上,他淡然接收,面不改色的跟在容恩城的后面往楼上书房去了。
“妈,爸他也太偏心了。”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大厅这才慢慢恢复了生气,容瑜燕扑在沈著的怀里委屈的哭起来。
“小妹,你也太不懂事。”大姐容瑜新上前嗲怪道,嘴角却掩不住的得意。
“是呀,三妹,你怎么在这里说这种话,还被爸爸听见了。”二姐容瑜裘也上来插了一脚。
容瑜燕抬头瞪着她们道:“大姐,二姐,我又说错,平常你们都不是这样说的,现在怎么统一战线站爸那边去了。”
“小妹,话可不是……”
“三妹,你……”
容瑜新跟容瑜裘刚齐声开口想为自己辩解便被沈著冷冷打断:“都给我闭嘴少说两句,你们三姐妹好不容易齐聚一次,都想气死我。”
“妈,您别气了,小新也是一时口快。”
“是呀妈,我在这替裘儿给你赔不是了,您消消气。”容瑜新跟容瑜裘的丈夫各自站了出来,一边搂住自家老婆手下安抚着,一边说尽好话,谁叫他们娶了容家的女儿,自个家门比不上人家,也只能看人眼色行事。
“老婆,没事吧……”
另一旁,江赴一手搁上容瑜燕的肩,刚想安慰几句却被容瑜燕冷冷推开,语气不善道:“刚才我爸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保护我,现在倒是会叫老婆了,你倒还知道我是你老婆!”
“瑜燕,住口,江赴好歹也是关心你,怎么说话的呢。”沈著打断容瑜燕咄咄逼人的话语,冲江赴柔声道:“小赴别和这丫头计较,她呀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别放心上!”
“妈,你这说哪里话,她是我老婆,我疼她还来不及,哪会跟她计较。”江赴指尖顶了顶鼻梁上的眼睛,笑得一脸温柔。
“小赴果然懂事,妈没看错你。”
沈著微笑的夸奖惹来容瑜燕娇声不满,“妈——”
沈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直接对江赴跟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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