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事吗?”
“之轻,你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商洛望了商之轻一眼又别具深意的看了眼病床上的杜若息,转身朝门外走去。
杜若息被她的眸光看得有点毛毛的感觉,商之轻安抚她道:“我出去一下,你自己闷的话躺下去休息会。”
“我没事,你去吧。”
杜若息点了点头。
走廊上的长椅上,两人坐下,商洛率先开口道:“冷方语半个月后回国。”
商之轻全身瞬间一僵,过了会嘴角才扯动一线道:“那又如何,我与她早已不相干。”
商洛抬头扫他一眼道:“既然不相干,那这么多年干嘛让我一直注意她的消息。”
“我已经答应过若息以后会好好待她,现在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商之轻眸光一直定在地面上死死的,说出的话平静之极,内心却是一阵混乱,那个女人要回来了,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在自己对杜若息做出承诺之后?
“你还爱她,你们直接迟早要做了了断的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想,难道真打算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辈子过下去。”
商洛的话一针见血,说实在的,相比较杜若息,她更喜欢冷方语,只因她觉得冷方语的某些个性跟她自己真的很像,这样的女人无疑才是最适合之轻的。
“姐,别说了。”
商之轻双拳紧握,情绪有点失控。
不可否认,冷方语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刺得太深了,让他痛到骨髓里去。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商洛知道今天有点逼迫了,但是她也只是希望弟弟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不是一味的深陷情感跟责任两个之间左右为难。
商洛走后许久商之轻才起身回到病房中去,杜若息已经安睡过去,他神色挣扎不已,脸色更是难看,怔怔的盯着她喃喃道:“我该怎么办?”
……。
“四少,杀手的身份已经查清了,是国内有名的杀手家族,但是背后之人的信息却被人抹去了暂时还查不到,是否派人去灭了他们?”
Bing恭敬的站在男人的床前禀告道,面无表情的脸上一派冰冷。
床上闭目养神的慕四少睁开了眼,眼眸中一片深邃,“不,他们还有些用处,既然敢杀我就要付出代价,派人去联系他们出高价让他们去追杀一人。”
“四少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Bing神色难得有了一丝波动。
“不止,我还要加倍奉还才是,另外通知世界上所有杀手一起诛杀,不需要取他性命但是我要他狼狈天涯。”
慕四少双眼微眯,眼角轻挑,隐隐闪过妖异的残戾之气。
世界上谁人敢动他,他心若明镜,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拿他第一个试刀,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少爷,青雉小姐的电话。”
莫侍走了进来朝慕四少恭敬的行了一礼道,Bing识趣的退了出去。
慕四少伸手接过,脸色不自觉柔和了下来,“青雉。”
“慕,你受伤了吗?严不严重?要不要紧?痛不痛?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话那头女孩温软的声音宛若春风般扫过,慕四少微微勾唇道:“你一下子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恩?”
最后一个音调挑起带了点性感的风情。
“一个个回答,每一个都要答,不许敷衍。”
青雉满是认真而又孩子气的说道。
“恩……”慕四少慵懒的倚着床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想了想,嗓音充满了魅惑的金属质感,“受伤了,不严重,不要紧,不痛,还有会尽快回去的。”
“真的?”
女孩还有些不信,怎么跟她听到的消息不一样。
“真的。”
慕四少给予她肯定的答案。
“好吧,我相信你。”
电话那头有刷刷的声音,慕四少眉头微微皱了下,他很清楚这是什么声音,果然,女孩再次开口了:“呀,慕,你这个月有艳遇,桃花运好旺。”
慕四少揉了揉暴跳的眉心,他一贯不信这些,可惜女孩却非常相信,每次都要拿他试验一番,“青雉,不用告诉我这些。”
他的桃花运一贯旺的很。
站在一旁的莫侍嘴角有些抽搐的现象,青雉小姐又来这套了,少爷完了。
果不其然,女孩在那头开始了孜孜不倦的分析他这个月的一切运势,慕四少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将电话扔给了莫侍。
------题外话------
猜猜这是谁?哈哈~
023。突来狂情
杜若息身体康复的很快,因而很快出院了。
回到B市家中的那瞬,站在空旷的屋内,竟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时至傍晚,屋内窗帘遮蔽,地板以及家具上蒙上了一层灰,刚入屋中还有些呛鼻,商之轻将窗帘拉开打开了室内的全部窗户,清凉的风透了进来这才使得空气流通了些。
屋子必须要打扫一番才能住人,商之轻本想请了钟点工过来,杜若息却拒绝了,这些日子她呆在医院闷得太久,闲的太久总会想起那恐怖的一晚连晚上睡觉亦是不安稳,噩梦连连,现在她急需找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况且打扫房间也不是多么累的活。
最后商之轻呦不过她只得帮忙分担一点,等打扫完毕,两人都是一身汗。
屋内主卧客房各有浴室,两人分开进了房间沐浴。
温热的热水洒在身上暖融融的足够驱逐一身的疲惫,杜若息仰着头任由温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她的脸,眼睛酸涩,在医院里头在商之轻面前不敢大肆哭出的痛苦与委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泪水融合温水直流的满面狼藉。
那个魔鬼的气息如影随形,连梦中都不曾放过她,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澡的时间商之轻洗的很快然而却良久没见杜若息出来不禁有些担心,怕她摔倒、晕倒、或者其他意外什么的,几乎想也没想的冲进了房间推开那扇浴室的门。
“若息……”
一屋子的蒸汽朦朦胧胧的,女子正在穿衣,姣好光洁的背影正对着他,此时闻他惊呼陡然转了头望他,轰,双颊瞬间红晕染满,商之轻也是一阵清咳,立马尴尬回了身,带上门,落荒而逃。
坐在客厅沙发上,商之轻心跳如鼓,胡乱的按动着遥控器,电视屏幕上飞快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他的眼却毫无倾看的意识,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下意识的身体猛然一僵,耳朵却极为敏感的竖起倾听动静。
杜若息却只在他沙发后顿了几秒便要走开,动作几乎比理智快,他下意识便一手抓住了她离去的手腕,杜若息回身望他,脸色红晕犹未退去,黑发湿润,身体飘散着沐浴乳的清香,特别一双眼睛乌黑剔透的宛若上好的黑琉璃,商之轻心头重重一跳,竟怔住了,一时忘了说话。
“有……有什么事吗?”
杜若息亦还未从那场尴尬中缓过神来,还有些紧张的问道。
商之轻耳根微微一热,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后说道:“家里冰箱都是空的,我们出去吃吧。”
“好。”
杜若息点了点头。
……
两人吃完饭后,商之轻接了个电话有事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归来,而那时杜若息早已睡下。
她的睡姿不太安稳,两米宽的大床她却缩在一处角落里缩成一团,眉头紧蹙,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额头更是有汗珠沁出,床头的灯更是一直亮着没关。
商之轻衣服也未除去,爬上床看着她不安的睡容微微诧然,又做噩梦了吗?医院半夜偶然醒来他也曾看到过她这般极度不安的睡姿。
“不,不要,不要……”
女子的低呼声渐渐重了起来,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被子全身颤抖。
“若息,醒醒,若息……”
商之轻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女子却无意识,仿佛深陷梦境无法逃出,他音响加重这才将她唤醒,杜若息睁开眼看到他的那瞬猛然扑入他怀中,语音呜咽道:“之轻,之轻……”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商之轻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
那次意外竟对她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心里影响,商之轻心中突然微微一疼。
过了许久杜若息的气息才平复下来,商之轻将她缓缓放置床上,刚有所抽离的动作就被她猛然抓住了衣袖,“不要走,之轻。”
她的眼神充满了惶恐,商之轻动作一滞,叹息一声,重新躺回她身侧,搂她入怀,“好,我不走了,你睡吧。”
女子这才安稳下来,呼吸渐渐平缓。
商之轻搂着她却是无法入睡了,女子身体柔软无骨,幽香扑鼻而来,似乎比从前更亲密也更让他难以驾驭心中突然升腾的异样情潮。
频临至半夜,商之轻挡不住困意这才恍恍惚惚中睡去。
接连几夜,商之轻都提前回家陪她一起入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不知心里安定下来还是怎么的,杜若息的睡眠质量总算得到了改善,然而商之轻每一晚却是苦不堪言,从前两人睡觉连被子都是分开盖的,如今却是同盖一张被子还每晚抱在一起,软香入怀,他的**一天比一天来的强烈,强烈到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又一个晚上,商之轻洗浴出来便看到杜若息睁着眼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他,简直把他当成抱枕了。
他无奈却还是掀开被子拥她入怀,“睡吧。”
杜若息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的腰闭眼。
商之轻望着天花板,身体上感知却是无比清晰,女子灼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他胸膛,仿佛要传入心脏,他的鼻端尽是幽幽的女子体香,她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让他血液一阵升温,他呼吸微微零乱,低头望去,一眼便看到女子细腻的肌肤,纤长的眉眼,水润的红唇,那一刻,仿佛被女巫施了魔法,他缓缓倾身仿佛想要将沉睡中的美人吻醒。
两唇相触的那刻,灵魂传来一阵的战栗,内心狂潮犹如浪潮一**奔腾而来,他不在满意于这一吻,开始试探性的描绘她的唇线,再一点点的倾入她的牙关……空闲的一手也不自觉地搂上她柔软的腰间。
“之轻……”
一声呢喃传来,明明清越般的嗓音在他听来却仿若柔软的羽毛划过他的心头,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不再迟疑深深吻她,搂着她的手也渐渐紧迫起来,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商之轻的吻由最初的小心翼翼的温柔逐渐演变成狂野,身体也在无形中压制在了女子的身上,双手也不再空闲起来。
他从十八岁碰过冷方语便从未碰过其他女人,**方面虽经验不足然而男人却本身拥有无师自通的本领,不过一会杜若息已被他吻的头脑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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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放心吧,不会被吃的,女主对于性已经有了恐惧感,只有男主能治,咔咔。
024。归来
“不—”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然而就在商之轻以为能褪去她衣物倾入她身体的那刻,女子陡然大叫倾力反抗起来,那股力道是那么绝然,那般疯狂,几乎将他狠狠推下床去,她全身颤抖,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若息。”
商之轻大惊,**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方才还是好好的。
“对不起,之轻,对不起……”
杜若息抱着被子望着他,一句有一句喃喃的说,眼眸深处凝满了痛楚。
这一刻商之轻双眼紧锁着她的身影,他隐约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她竟然对他的亲密生出反抗,就算是他鲁莽在先然而也不该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这显然超出了常理。
他虽是这般想却并未表露出来,望着她脆弱的容颜终归叹息一声道:“我去睡客房。”
杜若息一直静静的望着他离去,内心的恐惧躁动却还是无法平复,她知道她伤了他,然而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那个夜晚带给她的疼痛是那般深刻、入骨,已经侵入她的心底深处造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阴影。
这一夜,杜若息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整整一夜没睡,商之轻睡在客房中辗转半响也是睡不着,他越想越不对劲,联系最近杜若息反常,他隐隐觉得她心中的阴影不是那场刺杀造成的,在那艘巨轮上或许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其他事情,可那会是什么事情呢?他想得头疼难当,第二日清晨早早便出了门。
一连好几天商之轻都没回来,打他电话是关机的,似乎在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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