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厕所给我上的心旷神怡,出来的时候脚都快麻了。皮晓婷正坐在厨房大快朵颐,我说:“你可真不客气,有啥吃啥啊。”
“听刚才那动静,你也没少吃啊,整个楼都快让你轰起来了。”
“那是,谁让我是大排量呢。”我心里暗想怎么在把这灯泡弄走之前,先探听虚实:“婷婷啊,油条好吃么?”
“我根本不爱吃这东西,只是今早实在饿得慌。”
CAO,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饿了就多吃点,嘿嘿嘿嘿。”
这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的嘿嘿笑声,搞得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皮晓婷撇撇嘴白了我一眼。
“你杨姐怎么样了?”我问
“告诉你有好处么?”
“当然有。”我一本正经的回答。
“什么?”
“把黄大借你玩两天。”黄大,哥们对不起你了。
“靠! 你成心恶心我的吧,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皮晓婷起身穿起外套,然后气定神闲的在镜子前照了好一会,最后终于慢悠悠的说:“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吧。
靠!你赶紧给老子滚蛋,可惜了我的油条。皮晓婷不以为意,嘻嘻哈哈的出了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66
看来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指望别人是够呛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我这小暴脾气今天非把她给安抚了。
我蹑手蹑脚推开了门,一进门就惊了一身汗,卧室前后反差太大了,我还以为我进了时空之门穿越了。杨心蕊同志,潘基文要是知道你把我的屋子整这么干净,肯定得给你颁个联合国人居奖。
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有些暗,只有床头手机的充电器在忽闪忽闪的亮着。杨心蕊正侧躺在床上,估计是昨晚折腾了一宿也累坏了。我也不能在这干杵着啊,我在屋子里踱了几圈,没别的还是上网吧。
等电脑一打开哥们傻眼了,我电脑的桌面背景文静美丽的杨心蕊小姐变成了一片雪白,最搞笑的上班还写了几个字:谁用电脑谁是王八蛋!
哥们彻底无语了——这都能摆我一道。想笑却又怕把杨心蕊弄醒,真是憋的快内伤了。
我随便看了会网页,所有的新闻都千篇一律,无奈之下我想找个电影看看,我打开我的电脑一进去总觉的不对劲,我思前想后之后明白,我靠!我的爱情动作片都没有了。亲娘啊,我从大学苦攒的这么多精华都被杨心蕊一个小点击给搞的无影无踪了。
我真的很焦躁,真的!
杨心蕊翻了个身,然后伸了一个大懒腰。对没错,她还露肉了,看的我心神荡漾的,恨不得上去一个猛虎扑食好好亲热一番。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要淡定,现在敌我形势不明朗,一定要稳扎稳打。
我堆砌一个大大的微笑,感觉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然后轻轻的问:“醒了?”
杨心蕊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答我的话,径直从床上起来向外走。我一把拉住她说:“心蕊别这样了,我真错了,你再这样我可没法活了,就我这三脚猫功夫值得您用冷暴力对待么?”
“你拉我干什么,我要上厕所。”
“我反对。”
“我上厕所你反对个什么劲,跟你什么关系。”
“你的就是我的,你不能离开我。”
“少来这套,这话对别人说过不下千遍了吧,你自己爽完了,老娘我也去爽一爽。”
“我爽什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大早上净听你在厕所忙活了,我都快憋死了。”
杨心蕊话刚说完,我就哈哈乐了起来。看来,杨心蕊这是消气了,同志们要再接再厉啊。
左等右等杨心蕊总算是从厕所里出来,她把头发挽了起来,精神明显好多了。我急忙凑上去说:“美人,先吃饭吧,我给你买了豆浆。”
“不饿。”杨心蕊径直走向卧室,我一把拉住她说:“多少吃点吧,你不总说么气是生别人的,饭是自己吃的。”
杨心蕊半推半就的总算被我弄到桌子前,我给她倒了一碗豆浆,隔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些凉了。
“我给你热热吧。”
“不用。”杨心蕊继续态度强硬。
我自嘲的笑笑继续说:“美人,我真的是错了,这个事情我不该推卸责任,但是我确实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不违法乱纪就没事了,你大半夜弄个女的回家还想怎么样?我弄个男的回来你怎么说?”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指指脑袋说:“你看我这脑袋,昨天是人帮了我一个忙,我总得感谢人家吧。”
“她为什么帮你,她怎么不帮别人?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不知道。”
“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何况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把当初油漆事件的客户方就是林雪的公司这件事告诉了杨心蕊,“可能她觉得欠我个人情吧。”
杨心蕊不说话,只是哧溜哧溜的喝着豆浆。
“你看我俩不都衣冠整齐的坐在那么。”
“穿衣服还耽误你办事了?你的那些动作片不也许多穿衣服的么?”
无语问苍天,您老人家还看了啊。“呵呵,那能一样么,你说你生气就生气把它们都删了干什么。”
“怎么,不满么?”杨心蕊蛮横的问我。
“没有没有,非常的满。”
“心蕊,你就原谅我吧。”我讨好的说。
杨心蕊一推桌子上的碗,起身道:“没有可能。”
看她转身要走,我一把从后边抱住她说:“心蕊,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在D市辛苦,我不该惹你生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不跟我说话我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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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蕊不说话,只是有股温热的晶莹从她的脸上划过。
“刘头儿,这么早打什么电话啊。”赵剑抄着电话,一脸的睡眼惺忪。他旁边的女孩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嘴巴里喃喃骂着什么。
挂了电话,赵剑随手抓起地下的衣服急匆匆的穿了起来。在任何一个城市里总有一些日夜颠倒的人,他们目光凶狠,喜欢仰着头走路。他们没有好的教育背景和家庭背景,但是有一大堆所谓的朋友兄弟。当然伴随而生的自然是酒精,女人和斗殴。我们常常称作为他们为混混或者地痞。赵剑具备这种人所需要的先天条件,他的父母离异,从小顽劣,古惑仔电影里的生活是他的理想。
作为一名夜场的看场人员,赵剑的拳头是出了名的硬,但是他的老板常常说 他脑子缺东西。这话固然不中听,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抛弃,但是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赵剑开着自己的捷达王拐进了一个胡同,这个地方他闭着眼睛也能开来。但是每次来的心情都不一样,今儿早接了刘头儿电话后,他的心就咯噔一下,因为老大要见他。
这是一个普通的瓦房小院,院子中间种了一株枣树,每年枣子熟的时候,老大都会把他跟刘头儿几个人叫来打枣。枣树对面是一件厢房,北边是三间普通的瓦房,老大刚买这里的时候还是他找人把窗户都换成了塑钢的。赵剑一直疑惑自己那呼风唤雨的大哥为什么买了这个所房子,而且还住的不亦乐乎。
“三哥我来了。”赵剑推开那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门,但是每次都在猜测门后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
赵剑一进屋,只见刘头正在沙发上抽烟。说起这沙发还有点典故,那是前几年红色收藏正热的时候,老大托人从北京买来的,据说那是给国家领导定制的东西。刘头儿常常打趣说,这按老话讲可算得上是贡品了。可是赵剑却没发现它们哪好,放在屋子里也不好看。
“三哥又练字呢?”赵剑看着老大正在桌子上挥毫泼墨,显得全神贯注。
老大并没有接茬,这些东西赵剑实在是搞不明白,他在一边看着无趣只好挠挠头坐到刘头儿旁边。
刘头儿不说话,这是他的爱好,赵剑心里七上八下又看刘头儿一副气定神闲事不关己的样子,赵剑真想破口大骂。
过了半响,三哥总算听了下来,他看了赵剑一眼说:“茶几下边抽屉里有几条烟,你拿走。”
赵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不就会为了让我拿几条烟吧,正当他四下琢磨的当口三哥开口了:“昨天那几个人什么来路?”
“啊。。。”赵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认识,不像是道上的,MB的他们中间一小子没事拿琪琪逗闷子,我能不收拾他们么?”
“琪琪?上回不是丽丽么”三哥抬起头,戏虐的看着赵剑。赵剑忐忑的心落了下来,看来三哥并没有因为这事怪罪他的意思:“啊哈哈,这玩意谁还嫌多啊。”
“呵呵。”三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赵剑的面前。这个过程他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赵剑的脸,把赵剑看的直发毛。虽然三哥比自己大个七八岁,却有股子让人惧怕的气势,仿佛能洞察你心里的一切。
“行了,今儿没什么事情,那伙子人你还能找到么?”
“我想想办法,我翻过那几个人的钱包名字我都记得。”赵剑愈发茫然,先不说刘头儿为什么不收那剩下的五万块钱,就说今天又问起那伙子人的情况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可是自己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三哥就让赵剑先走把刘头儿留了下来。
“老三,你觉得可能么?”刘头从沙发站起来问在桌子旁发呆的三哥。
“可能吧,事事难料,我相信你的眼光。”
“虽然见过几次照片,但是我印象还是很深的,确实挺像。”
“恩,让赵剑上点心。”老三淡淡道。
“这个你放心。”刘头儿撂下这句转身而去。
我从不否认杨心蕊是个坚强的人,同样我也承认她确实是一个爱哭的人,这话听着矛盾,但是确实我对她最深刻的认识。作为事情的当事人我常常为杨心蕊的一些眼泪而不值,但是当那个早上我从她的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却有种撕心的感觉。也许我是无辜的,或者说是迫不得已,但是这都不能成为我伤害她的理由。。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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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蕊没有甩开我的手,也没有说任何咒骂我的话,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一幅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感到眼泪打湿了我的手背。
“你真的应该相信我。”我恳求的说。
“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事情。”杨心蕊抽了几下鼻子。
我把她拉到面前说:“恩,开心点吧,来,笑一个。”
“你觉得我能开心的起来么?”杨心蕊冷冷的看着我。
“我觉得能。”
“再猜。”
“能。”
“别磨叽,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今儿不上班么,不上班哪来钱。”
“你都不要我了,我要钱干嘛。”
“跟我什么关系,别没事就往我身上扯。”
“别人我也赖不着啊。”
“别介,你那不有好几个后备的么?”
“无语问苍天,幽幽芳草心哪。”
“说些什么,说国语。”
我真的无语了,看着杨心蕊真真的哭笑不得。看我不说话,杨心蕊自顾自的走了,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丫头的情绪变化的也太快了吧,不去演戏真是白瞎了。
我从不否认杨心蕊是个坚强的人,同样我也承认她确实是一个爱哭的人,这话听着矛盾,但是确实我对她最深刻的认识。作为事情的当事人我常常为杨心蕊的一些眼泪而不值,但是当那个早上我从她的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却有种撕心的感觉。也许我是无辜的,或者说是迫不得已,但是这都不能成为我伤害她的理由。
杨心蕊没有甩开我的手,也没有说任何咒骂我的话,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一幅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感到眼泪打湿了我的手背。
我从不否认杨心蕊是个坚强的人,同样我也承认她确实是一个爱哭的人,这话听着矛盾,但是确实我对她最深刻的认识。作为事情的当事人我常常为杨心蕊的一些眼泪而不值,但是当那个早上我从她的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却有种撕心的感觉。也许我是无辜的,或者说是迫不得已,但是这都不能成为我伤害她的理由。
杨心蕊没有甩开我的手,也没有说任何咒骂我的话,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一幅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感到眼泪打湿了我的手背。
“你真的应该相信我。”我恳求的说。
“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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