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锐也跟着一楞,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啊!但是他很快就回复了原来的不屑的表情:“呃,谁叫你放我一马了?输了就输了,还不认……算了,我不和你争了,你是老人,我让你!”然后他一把搂过边上语焉的肩膀,对滕老头说,“爷爷,我们要走了……”
“臭小子,你就这么没礼貌?我治好了你老婆,你就这样一走了之,连声谢谢也没有?”这下子滕老头真拉下脸了。
“爷爷,是你偷偷地抢走我老婆的吧,半年了,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你说过会还我老婆的,可还不是要我自已找来……呃,我老婆在这儿天天给你们弹琴,你们也太享受了,这工钱还没算呢!”滕锐做出一副油嘴滑舌,地痞无赖的样子。
“滕锐,不可以这样和爷爷说话的!”语焉忙拉了拉滕锐的手臂,稍稍皱眉瞪向滕锐,这爷孙两个她是第一次见识了!呃,怎么这个样子?这滕锐也太不像话了,这么没大没小的,她萧语焉可是一直都尊敬老人的!况且还是爷爷帮她治好的病!
滕锐转眼看到语焉正瞪着自已,眼底明显有焦急,他赶紧勾唇一笑:“语焉,我是和爷爷开玩笑的,”看看语焉依然没有好转的脸色,他只好干咳两声,轻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跟爷爷说声对不起,今天晚上别走了,留下陪爷爷聊聊天!”语焉很肯定的。
滕老头的眼里露出一抹微笑,咳咳,总算有人可以镇得住这个狂妄之徒了!别看这个丫头柔柔弱弱的,呃,柔可以制刚啊!这样想着,滕老头就那样带着点微笑地看着滕锐,等着那个难以管教的狂妄小子向他道歉。
看看语焉,再看看笑眯眯的滕老爷子,滕锐终究只能妥协,他掩饰一样地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唇角微微勾起:“咳咳,爷爷,那个,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对不起,希望没有伤害您老……”
语焉这才微微笑起,拉过滕锐的手:“走吧,我们进去,明天再走……”滕锐乖乖地跟着她往屋内走去,语焉经过滕老头身边时,另一只手又拉起老头的手,向着他一笑,“爷爷,我们进屋。”
“嗯,还是我孙媳妇乖……”滕老头满意地笑了,很享受地让语焉拉着他的手,跟着她往屋里走去,还不忘得意地看看滕锐,看,你媳妇也拉了我的手!
滕老头得意的目光正遇上滕锐也向着他看来的目光,滕锐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滕老头笑得更欢了。
走到楼梯口,一边方向是滕老头子的房间,另一边方向是语焉的房间,语焉这才放开老头的手,朝着他甜甜一笑:“爷爷,晚安!”
“嗯,丫头晚安!”滕老头一脸的慈祥。
滕锐微微一笑,也跟着说了声“爷爷晚安”,接着就自然想跟着语焉走。但是,那手臂却被滕老头一把抓住,老头的眼神锋利如刀,声音威严:“臭小子,你想往哪儿去?今晚和我一起睡!”
“啊!爷爷……”滕锐微微皱眉,“这……我们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以前不是常常粘在我边上,吵着要跟我睡的吗?走走走,我有话要和你说!”滕老头不由分说拉起滕锐就走。
“那不是小时候吗……现在不行了……这在国外要被怀疑是基友了……”滕锐挣扎着,想挣脱滕老头子的手,但是那手居然如铁钳一样紧紧地箍住滕锐的手臂,滕锐一时半会也拿他没办法。
“什么鸡友鸭友的,这里又不是国外,这是中国!”老头子打断了滕锐的话,恼道,手上的力度不减,拉着滕锐往他的房间走去。
“不要!”滕锐皱眉,却又很无奈,突然他眼波一动,有了,他赶紧凑到老头耳边轻语,“爷爷,你就不想早点抱个重孙子?”
啊,这,也对啊……老头楞了楞,正在犹豫着,就听到语焉说:“滕锐,你今晚就好好陪陪爷爷!”说完她笑着只管往自已房间而去,滕锐眼巴巴地看着语焉闪去,脸上一片沮丧。
在这里和滕锐同居一室,似乎也真的不太合适啊,再说那个男人霸道凶悍起来,估计……估计这整座木头的房子都要被他震得散架了……想到这里,语焉自已的脸都红了起来,还好有老爷子把他拉走了,否则……明天怎么见人?
语焉红着脸推开门,一闪身进去,赶紧转身锁好门……
第二天语焉起床下楼的时候,发现滕老头和滕锐已经不在屋子里了,估计这两个人早锻炼去了,她微微一笑,独自到厨房,嗯,给他们两个烧一顿爱心早餐吧!
鸡蛋、煎饼、豆浆……语焉把烧好的早餐拿到外面的桌上摆好,就坐在桌边等着两个人回来。一会儿,屋外就响起两个人的声音:
“你那就算跑得快啊?我年轻的时候,比你快多了,那次战争中,我还硬是追上一匹战马呢?”滕老头的声音。
“呃,你就吹吧……看你早上都落下我一大截了……还吹……”滕锐的声音。
“那我翻障碍物总没输给你吧?”老头子又不服气了。
“那障碍物太矮了,如果再高一点,你肯定过不了,我就不会!”滕锐语气淡然。
“你,臭小子,总来贬低我,我几岁,你几岁?”老头子懊恼道。
唉!一大家子人,也就是滕锐敢和他争个不停,都是小时候把他宠坏了,在其他人面前,哼哼,我滕老头还是很有威严的!
那声音越来越近,接着一老一壮就跨进了门,滕锐一眼看到坐在餐桌边的语焉,眼底的笑意立即升腾而起,也懒得再和滕老头争论,“语焉……”他叫了一声,那声音立即也变得柔柔和和地。
“回来了,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餐!”语焉的声音也甜甜的,幽黑的眼底落满笑意。
“早餐?你烧的?”滕锐的眼睛瞬间闪亮闪亮的,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食物,大步走过来,惊喜地,“真是你烧的?”
“当然!”语焉颇有点得意。在滕锐的记忆里,语焉不会烧饭的,可是今天这早餐显然烧得有点水平,他修长的爪子跟着伸向盘子,还没抓到食物,就被语焉一掌拍开,“先去洗洗!”
“哼,臭小子,感谢我吧,都是我帮你调教出来的!”滕老头颇有些得意。
“呃,你没有调教她的时候,她就很好了……”滕锐回应道。两个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争个不休,一边争一边往澡堂里去……语焉很无语地看着爷孙俩的背影离去……
吃过早餐,滕老爷子看看两个坐在他前面眉来眼去的人,终于慢慢悠悠地发话了:“这半年,臭小子和丫头的考核,嗯,都合格了,算你们通过……”
“真的?”语焉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她转头看向滕锐,正遇上他漆黑深情的目光,顿时又开始电光四射,滕锐情不自禁地伸手揽过她……
“咳咳,”滕老头咳嗽了两声,这两个小的也太那个,眉来眼去不算,还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呃!先给点警告!果然,语焉听到那两声咳嗽,忙推开滕锐的手,又把她的目光转向滕老爷子,顺便还拉了拉滕锐的衣角,滕锐也只能无奈地看向滕老头。
“这次回去后,不要再给我闹出什么事情来!”滕老头说到这里,把目光转向滕锐,“特别是你,霸道狂妄,得削去点锋芒……要不,下回我可不帮你了!”
“是!爷爷!”滕锐点着头,一幅乖乖的样子。
“丫头,下回如果滕锐再欺负你,你就跑回来,告诉爷爷,让爷爷来教训他!”
“谢谢爷爷……”语焉的唇角满是笑意,得意地向滕锐眨了眨眼,有了滕老爷子的撑腰,她萧语焉在滕家地位的上升程度可就不好说了!
滕锐一手牵着语焉,一手拎着行李,沿着山间小路往山下走去,拐个弯,滕锐转身看看后面,滕老头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只有小路两边茂密的枝叶在轻轻地摆动。
他唇角一勾,立刻扔开手中的行李,稍一弯腰,就把语焉整个打横抱起,在语焉的尖叫声中,三百六十度地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
“我们先亲一个再走?”滕锐在她耳边吹气如兰。
“不要了!”语焉脸红红的,那幽黑幽黑的眼睛回避了一下对面赤裸热烈的目光,但是她眼底的柔情却又如春草般蔓延开去!
“呃,不要亲那就直接上了再走!”滕锐唇角勾着,一脸的无赖样,昨天晚上让老爷子坏了事,他早就受够了!
“不行!”语焉的脸更红了,这回她坚定地叫起来,跟着就惊慌失措想挣脱滕锐的怀抱,这个男人可不好说,他可能真会不顾时间地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那就亲一个,你主动亲我!”滕锐眼底的笑意加深,欣赏着语焉的红着脸惊慌夫措的样子,那个样子特别可爱。
“那……好……”语焉犹豫了一下,二选一的话,还是选这个比较好。
语焉掂起脚尖,看着那个线条分明的,此时正微微勾起的唇瓣,心的地方跳了一下,眼底的柔情跟着四处涌起,她的樱唇轻轻地粘上它,柔柔地,润润的,她的舌尖轻轻地伸入那两片薄唇中,羞羞涩涩的。
滕锐的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伸手轻轻地把语焉的两条手臂拉起来,绕到他的脖子上,然后他的手再回到语焉的腰间,收紧,接着,他就反被动为主动,开始强势地碾压着她的唇瓣,语焉热烈地回应着,不再羞涩。
四周一片静谧,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两个人,两颗跳动的心,两个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半年没见的思念瞬间如决了堤的洪水,吞没了两颗相爱的心。
滕锐突然放开语焉的唇瓣,他漆黑的眼睛盯着语焉绯红的脸蛋,只停顿了一秒钟,就坚定地抱起她,往密密的树林深处走去。
怀里的女人挣扎起来,她惊慌地低声叫起来:“不要不要……滕锐,不要!”滕锐不理她,她的身体跟着被放倒在那一片灌木下的厚厚的落叶上,滕锐颀长的身体跟着压上,紧接着就是那两片线条分明的唇瓣再次压上她的樱唇。
满地是金黄金黄的落叶,厚厚地铺了一地,就如大地的厚厚的毯子,男人抱着女人躺在上面翻滚着,落叶沾了他们一身,但是他们的唇瓣却始终不曾分开过。
男人的唇凶悍霸道地碾着她,他们的翻滚终于停下来,男人的身体紧紧地把女人压在那厚厚的落叶上,他修长的手指终于伸向女人牛仔裤,只轻轻地一下,解除扣子,手指跟着伸入,女人再也无力拒绝,她羞涩地闭上眼睛,任衣物被那双大手褪去一边。
女人白玉般美丽的身体躺在满地金黄的厚厚的落叶上,就是一张无以伦比的最美的图画,又是一个最经典的艺术品,又像是森林里最自然最美丽的精灵……
男人的身体覆盖上她,随着女人那一声轻轻地“嗯”声,他们的身体完成了最完美的融合,又与天地、与大自然融合成一片……
又有落叶轻轻地飘下,飘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飘在女人柔美的肌肤上,飘在两个晃动的身体上;女人依然闭着眼睛,脸颊绯红……
一只小松鼠在树干上探出脑袋,偷偷地看着地上一对忘情的人,羞红了脸,赶紧窜上树梢,却又忍不住回头瞧一眼;小鸟儿不安地在树梢上跳来跳去……
女人闭着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如梦如幻,越过男人的肩膀,她看到树林上空密密的枝叶,轻轻地随风晃动着,金黄的叶子不时地飘落,枝叶间露下点点细碎的天空……
男人的脸渐渐地移到女人脸的上方,遮住了女人的视线,他漆黑眼底的爱意流动,那唇瓣再次探向她的樱唇,他的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温柔,他的身体依然阳刚的冲击着,女人几乎窒息……
当一声怒吼之后,一切归于安静,男人小心地帮着女人拿去身上的落叶,体贴地帮着女人穿上衣裳,然后,两个人依然相拥着躺在满地的落叶上,仰望着密林上细碎的天空……
好久好久,男人终于起身,把女人放到背上背着,走出这一片满是落叶的树林,被他扔在小路上的行李依然还在,男人一弯腰拎起它,一脸满足的微笑,大步往大山的山脚下跨去。
山脚下有几户稀稀落落的农户,一条小溪横贯其中,风景优美,滕锐的车子就停在小溪边那一株最大的树荫下,他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把背上的女人放进去,这才到后面放行李,跟着自已就跳上驾驶室。
滕锐没有马上开车,他就像从前一样,先从副驾驶室里拉过语焉,把她抱在自已的怀里;语焉在他的怀里稍稍抬头,她的脸儿依然红红的,似乎刚刚的激情还没有完全消退,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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