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掌毫不留情地烙上她粉嫩的臀瓣。
“啊!”她痛呼出声,还来不及反应,第二下就接踵而来,“啪!”似比第一下加大了力道,一掌狠拍下来,打得她头一下子充血。
“啪!啪!”又接连两下,矜冰受不了哇哇着大叫:“刘瀚羽,住手!住手你住手!”
“啪!”完全无视于她的抗议,他更用力的一掌击在她浑圆的臀峰上。
“知道哪里错了吗?”
矜冰咬牙不说话,登时似惩罚性的,屁股上“啪啪”狠狠多挨了两下。
刘瀚羽停下手里的动作,扶她起身,望进她倔强的眼,“想起错在哪里了?”他像在问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我不知道。”矜冰脱口而出。
“不知道?我看你是还没挨够是吧?”说着右手又扬起来,矜冰见状忙握住他的手,心虚到,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该说谎骗你。”
“嗯,还有呢?”
“我上午出去了,可是是去给你买巧克力包装盒了。”
“说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
见她吞吞吐吐,刘瀚羽的肝火又腾腾的升起来。
“去见谁了?!”他压不住怒气的嚷道。
矜冰被吓得身体瞬间跳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没见谁。”
他的怒火再无法控制,冲她吼道:“还不肯承认是不是?我跟你说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你,可恶!”
说着复又一把拽过她按下,一并扒下裙裤,冲着她已泛红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打在矜冰光裸的臀瓣上,这次他是真用了劲儿,毫不理会她的哭喊求饶,噼啪声持续响彻在这窄小的空间。
她越踢蹬,他下手就越重,直到矜冰哭声渐小,手脚也无力挣扎,他才停下手来。
她趴在他的腿上,抽噎着嘤嘤的哭。
他帮她整理好衣裙,拉起她抱坐在他腿上,搂她入怀,见她头发凌乱,面上泪痕狼藉,眼睛红肿,还在不停的抽泣,间或哭得喘不过来气的狼狈样子,不禁失笑,用手拨着她乱掉的发丝,佯装严肃,“花是谁送的?”
“叶子”
扳过她的脸,“你去见他啦?”
“没有,没有,是他托人送来的,真的。”她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生气。”
“我现在就不生气啦?”
他又板起脸,“这次相信你,没有下次了听到没有?”
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他伸手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听见没有?!”
矜冰眼中怨气凝聚,一把推开他的手,挣扎就要起身,一牵动,身后就一阵剧痛,脚尖沾地还没站稳就跌回他腿上,重压之下,疼得她眼泪刷的就冒出来。咬紧嘴唇,一狠心就要往前纵身,瀚羽一把抓住她胳膊,“你在闹什么脾气?”
“你放手,让我走”矜冰声音哽咽。
他听到就心头一动,不自觉地放了手劲儿。
她艰难起身,径直走向门口,没走几步掉转回头,拿起沙发上的包装袋,取出精致礼盒,狠狠地拽在他身上,然后掉头就走。
他反应过来,站起几步跨过,在她开门前迅速抓住她的手,“冰,对不起。”
“刘瀚羽,我是骗了你,可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就为了一个巧克力盒子,从早晨7点一直找到中午12点;不想让你知道到现在我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连口水都没喝;不想让你知道我为了怕你误会,连话都不敢和叶子说;不想让你知道我根本不在意任何人送我的花,只要今天你在我身边!”
“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让我走是想怎么样?!”矜冰再也控制不住,哭喊出声,沙哑中夹杂着浓重的委屈,眼中不断有泪水汩汩涌出,模糊了视线。
刘瀚羽被说得呆立原地,瞬间懊恼涌上心头,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矜冰,一阵阵心痛刺过。手强用力将她硬拖入怀,兀自抱紧,一迭连声焦急地“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
韩矜冰不说话,过了许久,见他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开始暗暗挣扎。
他松开,抱她回沙发坐下,揽腰将她靠在自己怀里,“还疼吗?让我看看。”
“你!”矜冰又气又恼,起来翻身跪上沙发,扑身向他,双手握拳雨点般落下,“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敢打我屁股!刘瀚羽,你流氓!”
他一边躲避,一边叫嚷:“哎呦,冰,你轻点,轻点,哎呦,你还真打啊!”
“诶,别打脸,打人不打脸,你打坏了以后可嫁不出去了。”
“谁要嫁你!做梦去吧!”她手下不停,噼哩啪啦的拍向他。
刘瀚羽捉住她挥舞的双手,顺势将她压向沙发,倾身覆上,吻住她娇嫩的唇瓣。
矜冰呜咽了下,他的唇带着温热柔软的触感,反复摩挲着她的,却并不着急侵入,伸出舌尖舔拭她唇的细微曲线,逗弄着她本就弃守的脆弱防线,唇上酥麻的热度,一寸一寸席卷着她的意志,他舌尖的灵动折磨得她几乎要发疯,矜冰轻喘,嘤声自喉咙中滑出,全然接受他的进入。他伸舌轻触她皓齿,随后探向更温暖的内在,与她的柔软纠缠交织于一处,更加贪婪的享受着她的甜美蓓蕾,矜冰沉迷在他诱哄的热吻中,双手不自觉地挣开他的钳制,伸出缠抱住他的颈项,柔魅入骨,一声满足的喟叹自喉中逸出,他猛力吸吮住她,辗转诱惑,抵死缠绵……
许久后刘瀚羽抱起她环在怀中,呢喃着“冰,我该拿你怎么办?”
韩矜冰静静的倚靠在他温暖的臂弯中,低低的,委屈的,似呜咽的,“瀚羽,真的很疼。”
他伸手拉她起身,刚碰到她的裙口,她就死命捂住:“不许看!”
他柔声,“冰,听话,严重了是要抹药的。”
“不要!就是不许看!”
他握住她的手劲加大,
“你要是再敢跟我动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瀚羽无奈,苦笑:“好,不看可以了吧?过来,我给你揉揉。”
说着拉过她,两只手轻柔的覆上,隔着裙裤,以宽厚的手掌轻轻按揉,感觉到她隐约的抗拒,“疼吗?”他小心问道。
“嗯,整个都疼,都分不清楚你揉得哪里了。”
瀚羽听着心一疼,喃喃到“下手是狠了点。”
“狠了点?就算对阶级敌人都没这么狠!” 矜冰忿忿到,“罚你!”
“说”,他抬头。
“罚你唱歌,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恩……就一会儿打开第一首机选是什么你就唱什么。”
刘瀚羽失笑,“冰,你还真善良诶,这样就饶过我了?”
“谁说的?你先唱歌,我再想想。”她娇纵地说。
他恢复点歌台的运作,乐声流转而出,两人注视着液晶屏幕,待看清歌名,《相遇太早》。
他皱眉,“不会唱怎么办?”
“唱!哪那么多废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没唱过总听过吧!快点!都开始了!”韩矜冰说着拿话筒敲他脑袋。
“呜”闷哼一声开始唱,“当我们再度相视微笑,成熟的心有一点苍老……”
他唱得摇头摆尾,深情忘我,韩矜冰听着这鬼哭狼嚎,差点就坚持不下来,这男人是老天派来整她的吧?
彼时,韩矜冰不知道,这首歌,居然那样清晰的昭显着她和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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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
“矜冰姐,矜冰姐,快跟我走!”
还没从久远的记忆中抽回,韩矜冰呆怔地望向冲进来的唐佳,没来得及搞清楚,就被这小丫头拽住跑出化妆间,奔向ktv包厢,一路上就听见小佳不满的叫嚷:“矜冰姐,你怎么听一半就跑掉了呢,你一走老板就不唱了呢,还有马上就到我上场了,你让我好找啊……”
被唐佳拽得磕磕绊绊的进了门,她再不敢坐去角落,找了人多处坐下。
轻快乐声响起,听着熟悉到令人莞尔的可爱音乐,韩矜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唐佳,小佳居然唱《小叮当》!
看着唐佳的卖命演出,连蹦带跳,四处献宝,她的心情也似乎轻松了起来,双手跟着合着节拍,笑容溢出嘴角。
一晚上时间很快逝过,在观赏完最后一位选手的表演,她填了评委分数评定表投进投票箱,发现剩下的同事已是寥寥无几,这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放在最初的沙发那里。
看向青绿掩映处,人影绰绰,似有薄雾溢出。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过了去,及近他身,看到身边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心里又泛起一丝心痛,手在意识控制前径自伸向他微低的脸庞,他抬头看向她,眼神迷茫,低声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她翻搅着思绪,什么话都说不出,就这么定定的站着,任他摩挲着她的手。
烟雾弥漫在他和她之间,许久,他起身拉着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她默默的任他牵着,跟着他走,似乎本来一切就该这样。
一路无语,下车,送她上楼,离开。
韩矜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觉得自己的心正被残忍的拉锯着,撕裂般的痛楚席卷而来。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韩矜冰都消沉得很,每天像上了发条的精致娃娃,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留任何时间给自己,加班至深夜,回家倒头就睡,连对夏言都一直找借口推托见面。
这天她晚上又是加班过了10点,硕大的办公区只剩下她孤单一人,关掉电脑,检查门窗,按灭灯源,一切妥当,拉上公司出入口的玻璃门,正要蹲下锁门,前台的电话铃突然尖锐地响起,她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进去接起电话。
简短的几句话后,她随手拿起笔记录下地址,锁好门,飞跑下楼打车直奔目的地。
“你好,请问是伤者许芸的亲友吗?她出了车祸现在XX总医院,因昏迷无法联系到她家人,如果方便的话,请速通知她家人。”
韩矜冰坐在出租车上,耳边回响起刚才电话的内容,忧心忡忡,许芸是她们公司销售部的同事,和她前后进公司,共事三年,早已如朋友般相处。她并不知道许芸家人的联络方式,所以只能先到医院看到她的情况才能安心。
到了XX总医院,她直奔夜间急诊部,问了两个护士后,找到许芸所在的急诊室,一进门差点失声叫出,医生还正在为她做紧急处理,头部额头上满是伤处,隐约能在血痕中分辨出玻璃碎片,韩矜冰手捂住嘴,被一名护士拉出急诊室。
她站在深夜空荡寂静的医院走廊,紧贴着墙壁,被冰凉的寒意冻得瑟瑟发抖,咬紧嘴唇,脑中一片空白,遥远的曾经令她忧心到害怕的记忆又都再一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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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过后,矜冰的臀部足足肿了有小半个月,睡觉都只能侧卧,抹药更是每天她最大的难题,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又不好意思假手于他人,为这,她两个星期都没给过刘瀚羽好脸色。
但宿舍窗台上始终摆着当天他从楼上捧下来送她的21朵紫红色玫瑰花,颜色很是罕见瑰丽。
韩矜冰用衣架一朵朵倒吊夹起,小心挂起风干,5日后取下插瓶,如此才有了散发阵阵幽馥香气的玫瑰干花束。
白色情人节,韩矜冰缠着让瀚羽陪她去了附近的动物园。
日子滑过,进入四月,校际篮球联赛开始进入准备阶段,刘瀚羽渐渐变得忙碌,矜冰自己倒也挺自得其乐,一有时间就在美术社泡。
和叶子之间也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韩矜冰见到他会主动打招呼,会心的微笑,叶子开始会头一低匆匆地走开,后来慢慢的又一口一个矜冰姐的叫着,也又开始没大没小的跟在她身边东拉西扯,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忧郁,和偶尔被她撞见的长长久久的凝视,都在在让矜冰心慌。
韩矜冰深知叶子的心结不是一时能解开,只能潜移默化的引导他。
这周末回家,母亲晚餐时的沉默,欲言又止的眼神,暗淡的灯光,冷凝的空气,让韩矜冰隐约觉得家中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父亲很晚都未归,她看着黄晕灯光外被阴影吞噬的身影,突然就觉得心头一阵惶恐,过去蹲在沙发脚边,握住母亲冰凉的双手,不安的问:“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着母亲的眼眶渐渐发红,声音哽咽,“小冰,你爸爸本来不让我告诉你,可是,都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妈,到底怎么了?您先别哭,告诉我,我们一起想想办法。”韩矜冰心更沉了沉。
“你爸爸他们公司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