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柳儿说着,起身去摸了摸徐寄白的脸颊,“还疼不疼了?”到底他还是心疼自己外甥的。
徐寄白笑道:“怎么也不能让齐易带着伤拜堂成亲啊,我也是一时着急,没想那么多。”
“混小子还不去拿药来给你弟弟擦擦,傻跪着干什么!”齐老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拉不下脸来跟个小辈道歉,只得将怒火发在自己儿子身上。
齐易感激的看了眼徐寄白,忙出去取药。齐宝嘟着嘴看齐老哥,明明自己犯了错,还老是怨别人,太不爷们了!
齐老哥哼了两声,只作看不见齐宝那鄙视的小眼神,“衙门里有事儿,我得出去一趟,告诉齐易那小崽子,等我回来收拾他!”齐老哥说完,也不待别人说什么,急匆匆的走了。
徐柳儿摇摇头,对徐寄白道:“你舅爹那人好面子,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拉不下脸来道歉,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徐寄白忙摇头道:“这事儿原是我们做的不地道,只想着我们自己,却忘了做长辈的心情。舅舅也别上火,张润也是才知道这事儿,原想告诉你们的,但是成亲之前俩夫夫不能见面,便一直没有机会。齐易也是不知情,少年贪欢,一时犯了糊涂,好在还能挽救,舅舅也别怪他。倒是舅爹那里,舅舅还是好生安抚,毕竟张润有了身子,到底是齐家的骨肉,说起来也是件值得庆幸之事,舅舅合该高兴才是。”
徐柳儿是个开通的,倒是也明白,现如今哥儿怀上身子是越来越不容易,有多少夫夫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没什么消息的,他家张润这才多久就有了,确乎是件该高兴的事儿。
话虽如此,但是该赏则赏该罚则罚,两个小的做下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到底不光彩,总该受到些教训才是。
63
齐宝徐寄白按着徐柳儿的意思好生安慰了张润一番,才叫张润真的安下心来,仔仔细细的试了吉服,然后就去睡觉了。
虽然才怀孕两个多月,张润已经开始出现嗜睡的症状了,明日即将大婚,他竟然能睡得这般香甜,也是在是够单纯的了。
齐宝和徐寄白对视一眼,徐寄白吩咐了个小哥儿住在张润卧房的外间看着些,免得他晚上醒了再磕了绊了的,如今他可不是一个人,万事还是该小心一些。
第二天便是成亲的大日子,齐宝作为夫家这边的长辈,一大早便被他大哥从被窝里拽出来,穿戴着男爵的服侍,预备接受齐易张润两个的拜礼。
张润那边的亲戚本就不多,徐寄白难得回去徐府住了一宿,今日要作为张润的家人来观礼。
齐易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披着红花,马头上也顶着大红的绸缎,喜气洋洋的从街头走到巷尾,带着坐着张润的轿子回了齐府,身后喇叭唢呐的声音不绝于耳。
齐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坐在齐老哥身边,齐老哥另一边坐着同样一身喜气徐柳儿。这样的日子,按说齐宝是不应该坐在高堂的位置的,但是齐家一共就这么两个人,齐老哥又有自己的考量在,便硬是将齐宝也搬了上来。
徐柳儿没有意见,齐宝那点儿小意见直接被夫夫俩忽略不计了。
齐易牵着蒙着喜帕,抱着玉斧,一身大红的张润迈了火盆,砸了瓦甑,这才进了大堂。大堂里已经坐满了观礼的各家大臣,王公贵族,齐易牵着张润走到齐宇三人面前,跟着唱喏声,行了大礼。大礼过后,齐宇、徐柳儿、齐宝各给了红包,张润被带去洞房,齐易则留下各桌敬酒。
徐寄白和齐易的几个同窗帮着挡酒,总不能叫新郎官醉醺醺的入洞房吧,大家虽然爱凑趣,却也不会真的存了心的灌醉新郎官。
因考虑到张润的身子,徐寄白几个也没敢去闹洞房,连齐宝都没去听墙角。毕竟成婚前,徐柳儿再三叮咛齐易三个月内不许碰张润,待胎稳了后,才可以圆房。如此一来,倒还真没什么好听的,齐宝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后面有人呼呼跑了过来,齐宝回头一瞧,不是徐寄白又是哪个。徐寄白喝的有些微醺,抱着齐宝的腰黏糊。齐宝垫垫肩头,颇为嫌弃,“一身的酒气,先去洗澡,要不不许碰我!”
徐寄白不撒手,嘟囔着,“就抱着你,你身上也沾了酒气,看你还敢嫌我!”
齐宝夸张地捏住鼻子,大叫道:“臭死了,离我远点儿!”
徐寄白一口咬在齐宝裸露着的后脖颈上,齐宝吃疼,“哎呦”唤了一声,徐寄白立刻松了力道,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印儿,“咬疼了?”
“哼,”齐宝嘟嘴,“你属狼狗的么?咬完还忝,我还没洗澡呢,忝你一口大泥巴!”
徐寄白哼笑出声,“你就故意恶心我吧!”
齐宝得瑟起来,“甩你一脸大鼻涕,抹你一脸吐沫,恶心死你!”
徐寄白捂住齐宝的嘴,“再叫你说下去,我都没有心情做了!”
“那奏模叫剁”
“嗯?”徐寄白的呼吸近在咫尺。
齐宝两只手指嫌弃的揪起徐寄白的手背,“你不是嫌恶心么,那就不要做!”
“那怎么行,呵呵”酒意上头,徐寄白双眼有些迷蒙,看着眼前白嫩的小肉包子,心里跟有只小猫爪子抓痒似的。
齐宝被他喷出来的酒气熏得脑袋有些发懵,耸耸肩膀,“去洗澡啦!”
徐寄白委委屈屈的瘪嘴,“你那里我都含过,如今我就是喝了点儿酒,你就开始嫌我了!”
齐宝笑道:“是了是了,就嫌你了,你要是再不去洗澡,今晚自己睡去。”
“好好好,”徐寄白松开搂着齐宝的手臂,“我这就去洗。”边说边在齐宝面前脱衣裳。
齐宝忙挡住眼睛,“你个坏人,上外面脱去,浴桶在外面放着呢!”
“又不是哥儿,你捂什么捂,爷这身材,一般人都不给看。”徐寄白脱得光【溜】溜的,双手掐腰,十分不要脸的对着齐宝展示自己的强壮身躯。
齐宝透过指缝瞄了徐寄白的腹肌几眼,羡慕嫉妒恨啊,再看看结实的小臂和大腿,雄伟【昂】扬【昂】扬着的徐小白,真心比不了!
徐寄白炫耀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绕过屏风,钻进浴桶里。浴桶是在徐寄白回来之后就抬进来了,他们磨蹭的这么一会儿,水已经不那么热了。
徐寄白三五下就洗好了,打了香精,自己闻着没有什么味道了,才敢擦干身子出来。
他刚一出来,齐宝就滚了进去,被徐寄白抱得出了一身的酒味,齐宝还真挺受不了这个味道的。在桶里扑腾了两下,就被徐寄白捞了出来,“水有些凉了,冲冲就出来吧,别着凉了。”
在水中待了一会儿,徐寄白已经醒酒了,把齐宝捞出来,用干棉布擦干身子和沾湿了的发梢,“好了,快进被窝里去,虽然天暖和了,但是这边晚上还是有些凉气的。”
齐宝裹着棉被,光着脚丫,颠着小碎步跑回去,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徐寄白只身套了干净的内衫,唤了小黑来将水收拾了,遣退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这才关门进屋。
前几日他倒是也想跟齐宝亲近亲近,无奈力不从心,被他舅舅吓得那么一下子,足让他小半个月不举了。
倒也不能说是完全举不起来,只是每次刚一【硬】起来,坚持几秒就马上【软】了,实在是够憋屈的。
这对一个爷们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啊!
“宝儿”
齐宝趴在炕上,捂着大被,“【浪】叫什么,还不赶紧滚进来!”
这是默许了呗,小胖子,连里衣都没穿,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呢么!徐寄白“嘿嘿”淫笑两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嗷”
化身为狼只需要两秒,一秒叫一秒扑!
“哈哈你这个坏人!”齐宝一把抓住徐小白,半【硬】的部位立刻完全精神起来。“还挺精神的么,我以为你以后都起不来了!”
徐寄白翻身将齐宝压在身下,“小样的,这几天可把你能耐起来了,也不知道以前都是谁几下就泄在我手里了。”
“几下泄了也比【泄】都【泄】不出来强!”
这样能笑话徐寄白的时候,齐宝可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泄不出来?嗯?今天就叫你看看,你相公我能不能【泄】出来!”
徐寄白说着,一口咬住齐宝胸前的小肉球,齐宝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一哆嗦,“哎呀,你轻点儿么!你当那是枣糕咋的,你还想吃进肚子里去么!”
徐寄白含着【乳】珠儿,含含糊糊道:“可不是想吃进肚子里去怎么的,一见着你身上这些肉,我就想先咬上几口。”
“你就是个属狗的,见着什么都想咬。啊轻点儿”
徐寄白逗弄了半天,才逐渐转下,张口含住齐小宝。
齐宝一向自制力差,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很快就泄在了徐寄白的手里。徐寄白笑嘻嘻的抬起手让齐宝看,齐宝羞窘得直接拿脚踹他。
一把抓住齐宝的脚踝,环在自己的腰上,俯身压了下去。齐宝这小粗腿儿小鼓肚子整个被他挤压在了一起,齐宝喘息一声,大叫道:“压死我了!”
徐寄白忙松了力道,但仍寻着齐宝嘟着的嘴巴嘬了上去。
“唔唔”
“哈”
“嗯”齐宝猛地张大双眼,嘴巴被徐寄白堵着,只能含糊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后【臀】不断收缩,想将那不老实的手指挤出去。
徐寄白紧紧吸了两口,才放开齐宝有些红【肿】的双唇,“放松些宝儿,我进不去了。”
“你骗人!”齐宝湿漉漉的眼睛控诉他。
徐寄白被齐宝说得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但仍没有抽出来的意思,“我怎么骗人了?”
“你还说不到成年不跟我做下去的,现在你的手在干什么?”
徐寄白趁着齐宝放松的功夫,手下一个巧劲儿,钻进去三根手指。
“啊!”齐宝咬住徐寄白的肩膀,“坏人”
“宝儿,再过几日就是你生辰了,就提前这么几天么,好不好?你看,今天是齐易和张润的大喜日子,不如咱们也一起【圆】房,沾沾喜气儿。”
齐宝转转眼珠儿,“可是,他们今夜可不能【圆】房。”
“那是他们提前圆了么,这大喜日子的,没人【圆】房多浪费啊!”
“就你歪理多。”齐宝挪了挪屁股,隐秘的部位被插进了手指,总让他觉得有些害羞和不适。“要做就赶紧做,一直这样你舒服啊?”
当然不舒服了,他可是忍得很辛苦呢,再次压下来,吻住齐宝的双唇,手下动作不停,因着之前手中某人的东西充当了【润】滑,徐寄白进入得还算轻松。
相比之下,处【女】地被第一次开采的齐宝就不那么好受了。虽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疼痛感,但是那处地方被撑开,被坚【硬】火【热】的东西熨【烫】的感觉还是十分清晰明显的。身体隐隐有些排斥这种感觉,心里却还是觉得非常满足的。
因为是第一次,徐寄白也没敢太折腾,只做了一次就算了。虽然只一次,但是心里上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仍让他沉醉其中。倒是齐宝,不说舒不舒服了,除了麻木还是麻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还觉得身体后边那块儿肉不是他自己的。
64
徐寄白既占了便宜;自然由着齐宝折腾他。齐宝身后倒是没有受伤,不过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还是让他很郁闷,所以只能变着法儿的折腾某人。
“我要吃珍馐阁的小笼包。”
“要什么口味儿的,我这就叫人去给你买。”
“不要别人去买,就要你去买。”
“好好好,那你想吃什么馅儿的?”
“我不要这个馅儿的;我要蟹黄包儿。”
“蟹黄的不新鲜;等以后买了新鲜的螃蟹;我来给你包啊。”
“那我要猪肉的;羊肉太膻了。”
“听说美味斋新出了样点心;你去买来我尝尝。”
“什么点心?”
“都说了是新出的;我哪知道是哪种,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好好好;别生气啊,我这就去买。”
“这个以前就有的,不是新的,不是叫你买新的么!”
“这个已经是最新的了,我问过他家掌柜。”
“我说不是新的就不是新的。”
“宝儿”
“哎呀,屁股疼!”
“好好好,我再去问问,再去问问啊。”
待徐寄白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齐易和张润才敢放声大笑出来。“小叔叔,你这是折腾什么呢,看看小白,满脑门子的汗!”
齐宝撇嘴,“别管他,他这是该。说起来,你们俩到我这儿,干什么来了?”
齐宝侧着身子躺着,虽然身后没有受伤,但是感觉实在不舒服。齐宝本来就懒,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