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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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高干)-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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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好澡要出卫生间时,她特地叮嘱自己等等必须要屏住,不要去看他。但一出去就被吓着了,房间黑漆漆的,只剩月光填满寂寥的空间,不止如此,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烟草味,她被满房间的烟味给熏得忍不住拿手在面前挥舞,驱赶掉这刺鼻的味道。
   
   她开了灯,皱着眉头看向他的床,却未见他的人影,她往阳台上探去,也没有!
   
   他在哪儿呢,她开始着急了。
   
   她的视线在这房间里环绕了好几圈,终于在通向阁楼的第一道楼梯上发现了他的身影。
   
   她慢慢走过去,只见他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烟,一圈又一圈地烟雾从他嘴里和鼻子里冒了出来,他整个人被云雾缭绕所包围。
   
   她洗澡才过了半个小时多一点,怎么会突然抽得这么猛?只怕抽了不下五支了吧。
   
   她走过去,看见放在他脚底的烟灰缸里的烟头,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脸色大变,严肃地夺过了他手里的烟,使劲摁在烟灰缸里。
   
   他抬头,她低头,四目相接时,她大吃了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啧,郜渣你又准备用什么苦肉计哄喵喵跟你一起睡觉啊?!太渣了真是!亲妈表示极其鄙视你!叫你闷骚!!叫你不跟我家喵喵好好说话!!!看吧,你还得等好几个礼拜才能吃掉她!!活该!!!
 上次跟蚂蚁桑讨论了一下,我说这次我先甜个十章再说,嘿嘿。大家觉得肿么样啊?这几章是不是够甜啊?
 这是蚂蚁桑为广大JMS争取的福利哟,嘻嘻嘻~所以大家是不是要感谢一下她的八辈祖宗捏?
 
 
 
 
 ☆、35、
 
   35、
   
   郜临远之前夹着烟的手正颤巍巍地发抖;他眯着眼,沉重地呼吸着,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正沿着脸颊一点点向下流。
   
   邈邈一看这情况有点晕头了;这是什么情况?她急忙地蹲了下来;手触上了他的额头;没有发烧;满手都是潮湿的冷汗;他的脸上冰冰凉的。
   
   她挤了挤眉头;给他抹了一把冷汗;握住他的手;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他不答话;只是摇了摇头,又把头低了下去,佝偻成一团,似乎不愿给她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双手扶住他的脑袋,用力抬起,让他看着自己。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她耐心地问他,语气温柔。
   
   他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空洞而无力,就好像受尽了百般的折磨。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痛苦至极。
   
   脑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舒宁曾说他车祸了之后就出了头痛的毛病,所以他又开始抽烟。
   
   她紧张地问:“你是不是又头痛了?”
   
   他突然抱住了她,脑袋重重地抵住她的,她清晰地听到了他愈来愈浓重的喘息。
   
   他全身一阵一阵痉挛,她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得越来越紧。
   
   “吃止疼药了吗?”她轻轻地问。
   
   他牙齿咬得紧紧的,不给她任何回答。他的面部肌肉几乎僵硬,绷得一动不动一下,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冷汗不停地留下来。
   
   看样子,她就知道答案了,她叹了口气说:“疼成这样还不吃药,你是在折磨你自己知道吗,这样好受……唔……”
   
   他暴躁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力气很大,几乎是在啃噬她,像一只急于求欢的野兽。好像把疼痛都发泄在了这个吻上,他的唇过分地滚烫而焦灼,令她微微颤抖。
   
   他用力地抱紧她,加深这个吻,舌头如一条灵活的鱼在她的口腔里滑动,每到一处,她就感受到一丝被火烧的痛意。
   
   她几乎要怀疑他是真的头痛难忍还是假装的,这种时候还想着挑逗她……又也许可能他是在寻找发泄的渠道,这么一想,她的心一阵抽痛,更热情地回应了他。
   
   他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一点点站了起来,她随着他一起,尚未站直,他的手绕过了她的膝盖下面,她还没意识过来,自己已贴在了他的怀里。
   
   郜临远把她丢到了床上,她以为他这下怕是要发疯了,还担心他在紧要关头能不能忍住。
   
   她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密密麻麻的吻。
   
   她睁眼,见他抱着自己的头,面目狰狞地在蜷缩在一边。她把他翻了过来,他的嘴唇都泛白了。
   
   “吃药吧,别勉强了,我去找药。”明明她比他还要小五岁,可他更像个小孩,赌气不肯吃药,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她坐了起来,腿还没碰到拖鞋,手就被他拉住。
   
   “别找了,吃完了,我还没买。”一个字一个字从他齿缝间钻了出来,说话都显得极其困难。
   
   她道:“那我出去买。”
   
   “不要。”
   
   “怎么能不要?”她盯着他皱眉,“你看你疼成这样……”
   
   他用尽力气拉住她,手一伸,她倒在了床上。
   
   她用手推他,根本推不动。他环抱着她,头埋在她胸前,喃喃道:“别走,你答应过的,陪着我。”
   
   她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都是他一人自作主张的,但看他这样颓废实在心疼不已,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我不走,我帮你去买止疼药,很快就回来。”
   
   “不用。你陪我睡一会。”
   
   “这样能好?”
   
   他点点头,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昨晚我一夜都没睡着,我过去看你,看你睡得特别好……”
   
   “……你是真的头痛吗?”
   
   他瞪了她一眼,把头撇了过去。
   
   “喂?你再这样,我可走了。”
   
   他忍着疼,憋着怒气道:“今晚你要是走出这房间,你就走吧,我不再需要你了。”
   
   他的脸都青的发紫了,脸色不好到了极致,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显示着他现在临近边缘的心情,脑袋里好像装了一块石头,压得他难受到想吐,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傻不愣登的,总是抗拒着他,他愤怒而不满。
   
   邈邈一边暗自腹诽着这记仇又别扭的小人,一边叹了口气将他抱紧,把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以前都是她小鸟依人地躲在他的羽翼下,头一回她做了一次御姐,保护着他,给他依靠。
   
   她温柔地抚着他的背,轻轻地说:“好了,我不走,你好好睡一会。”她看着他闭上眼睛,那样子好像在强迫自己睡觉。她很轻很慢地揉着他的太阳穴,想让他好受一些,手都酸了她也不停下。
   
   过了一刻钟左右,他的呼吸变得平缓有频率,她再低头一瞧,他已进入了梦乡。
   
   **
   
   再那之后,邈邈在客房的东西逐渐出现在了主卧里。
   
   刚开始每晚他都会招呼自己过去,邈邈不肯,他便用头痛来威胁她,虽然她帮他买好了止疼药,但是他头痛的场景历历在目,在她脑海里记忆犹新,她不忍再让他多痛几回,就乖乖从了,到后来,她也不用再多说,主动地爬上他的床。
   
   其实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一个月还没满,他不会轻易碰她,最多就是亲个小嘴儿。就算一个月到了,她也不会害怕什么,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本来就是他用钱买了她,她理所当然应该给他全套服务,他总不可能是想巨款买个花瓶,只能看不能吃吧?
   
   时间慢慢推移,改变着许多的人和事。
   
   说起来,郜临远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令邈邈意外中多了感动。
   
   他的工作很忙,至少在她的印象里是的,经常要加班应酬,况且如今他还多了个女朋友,总要花时间陪陪舒宁的。可这几天他每天都很准时地到家吃晚饭,陪她看电视,她上网看天涯或者看小说时,他也捧着本笔记本坐在她身边。
   
   他的公司是一家国有制建筑公司,他看的都是工程方面的东西,她完全不明白,看也看不懂,所以只管自己玩,到时间了洗澡睡觉。
   
   她在家里什么事都不用干,以前她还要烧烧饭刷刷碗,现在全是阿姨做。
   
   她闲的无聊,出院后待了没几天就又和店长联系了去上班了。
   
   她怕郜临远不高兴,未免吵架,还让阿姨帮她一起瞒着郜临远,又跟店长申请了上全日班。店长是个很通情达理的男人,表示可以,但是她每周要上五天日班,哪天休息可以自己定,周六周日忙的话要去加班。她欣然答应了。
   
   她觉得这样挺好的,不会太闲,也不会太忙碌。她还要空出时间来找实习呢。
   
   新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她大学最后半年,课已经没有了,只剩找导师准备毕业论文,所以大家都是在这个学期找到实习,顺利的话在毕业前就可以和公司签约了。
   
   可是她的实习连个影儿都没有,说实话,她挺犯愁。
   
   但愁的不止这些,舒宁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联系过她了,这几天又开始联系上她。考虑到郜临远的关系,怕露陷,她掐断了好几次电话。
   
   可舒宁每天打一个,让邈邈有些吃不消,最后豁了出去不管不顾地接了起来,反正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知道或不知道,事实它就在那里。
   
   舒宁约了个时间和她见面,说的却是她和郜临远之间的事,这稍稍让邈邈松了口气。
   
   舒宁唏嘘地说:“我有种感觉,我和他快到尽头了。”
   
   邈邈拍了拍她的肩,问她:“怎么了?”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虚伪。
   
   “他这一阵越来越不在乎我了,好几天都不来找我,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以前他总是来接我,陪我一起去吃饭,可现在……我去他公司找他,前台每次都说他已经走了。我这才发现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竟然连他家住哪儿都不知道。”
   
   邈邈想了想,问:“你上一次和他见面是什么时候?”
   
   “两个礼拜前的周一。”
   
   邈邈心里一惊,那天郜临远明明没有迟归啊,应该说这一个月来,郜临远每天都是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控制在六点半之前。
   
   邈邈试探地问:“他来找你的?”
   
   舒宁摇了摇头:“不,我早上去他公司堵他的。他一句话没多说,把我送去了电台,他开得很快,我都没跟他说几句话就到了,我不肯让他走,他说他还要开晨会,就走了。以前他不会这样着急的。”
   
   邈邈若有所思地问:“那再之前一次呢?”
   
   舒宁报了个日期,邈邈算了算,就是她流产的那一天。
   
   “那天他莫名其妙地吼了我,我很难过也很生气,就想着他如果不道歉的话就不理他了,结果他也不理我了,好几天连个电话都没有,我那时候都快气疯了。”
   
   “然后呢?”
   
   舒宁低下了头,郁闷地说:“然后我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了。我原以为我卑微到了这种地步,他总该道个歉吧,结果他连那天的一个字都没提,很冷淡地随便跟我说了几句话,说要去忙了就挂了电话。”舒宁的话语间都有着止不住的惋惜,仿佛一切错误源自于她。只有邈邈知道,错的是自己还有郜临远,他们牵连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那你们这两个礼拜就没联系过?”
   
   舒宁说:“都是我给他打的电话,他每次都匆匆忙忙挂电话。邈邈,你说,他到底是真的工作太忙了,还是他有了其他喜欢的女人不爱我了?”
   
   邈邈呵呵笑,“应该是工作太忙了吧。”
   
   后来邈邈又顺着舒宁的心意安慰了她几句,劝她不要多想,这事儿才算过去。
   
   她是那个罪魁祸首,怎能给她真正的建议?舒宁真是问错人了,邈邈明白她真心把自己当朋友,可是因为一个男人,自己无法交心与她,就光想想都觉得自己不但可怜而且悲哀。
   
   所以友情在爱情面前就像玻璃一般易碎,就像花骨朵一般脆弱不堪。
   
   更可惜的是,她的爱情已是一片枯叶,凋零在许久之前。
   
   那天她吃完了饭才回的家,郜临远看上去挺不高兴,问她和谁吃的饭,她骗了他,说是陶可。这件事就这么被敷衍了过去。
   
   那个周末,她和黎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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