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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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之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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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告诉我。”‘“她是——”他开始道,接着一道古怪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把手伸进他夹克的口袋里掏着什么,当他拉出一盘磁带并把它插进车上的录音机里时,他的表情释然了。

“这个比我更能告诉你一些事。”他莫测高深地说着。伸手调着按钮,直到磁带开始。

“这里是北卡罗来纳州,松林城的WRDY电台,你正在收听的是‘傍晚的奥斯丁’中的‘佛拉论坛’。今晚的话题是关于男人——”

“这是什么?”安吉拉打断道。

“嘘,听。”

她听了,但不是因为他要她这么做,她是被播音员关于节目的介绍引起了好奇心,而且当那个自称为佛拉的女人开始谈话时,她的好奇心更盛。

“不要扯远了,奥斯丁,我只答应介绍理想的配偶,而认识后的结局最好留给人们自己去操心。”

“你是说,即使是理想的配偶也不能保证以后美满的结局?”播音员问道。

“持续的联系比偶尔的接触更重要,”佛拉说道:“更重要。”

“我姓——”这是一个新的声音,安吉拉猜这是一个打进电话来的人。

“你的邻居?”她问道,开始想知道,至少这一部分会导向何处。

“是的。”

安吉拉实际上听得非常仔细,当艾芙瑞太太——萨拉——开始描述她的隔壁邻居。

“……并非指他是漂亮的或是极讲究的。鲍勃——这是他的名字——是很粗矿的那种人,个儿高,肩膀宽。那种相貌,只有一个非常健壮的女人才会被吸引。”

“鲍勃?”安吉拉说道,“为什么不是约翰,或是史密斯?

真狡猾,霍克。“

“喔,我也没有听完过。”

“一个看上鲍勃的女人必须是很强壮的吗?”佛拉问道。

安吉拉咽回一声笑,可当听到萨拉说,霍克的微笑如何使她的朋友埃德拉震惊时,她只能勉强抑住笑声。安吉拉心想埃德拉应该更进一步了解霍克才是。这时,萨拉开始谈到霍克的——鲍勃的——伤,只是在这时,她才开始注意艾芙瑞太太通过无线电波,泄露了多少信息。

艾芙瑞太太继续道:“伤口在他的右手背上。他说那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但我敢肯定它还在发炎,即使他身上其它的伤处都已基本痊愈。”

安吉拉不觉叹息一声,霍克拍拍她的肩以示宽慰。“我上次就听到这儿,让我们把它听完。”

佛拉开口了:“这道伤口——”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拿起针钱——你知道,这是练习疗法,让他的手指重新灵活起来。鲍勃做这方面的事也做得很棒,上个月他给我的脚凳做了一个新罩子,一个多么有心的人啊。我很为他担心。”

“因为他独身?”佛拉问道。

“当然,这正是我为什么会担心的缘故。否则我不会打电话给你。鲍勃是一个可爱的男人,我从未见过他与女人——或别的人做那事。”

佛拉问:“鲍勃和你谈过这事吗?”

“如果你指的是他是否在我耳边长吁短叹地诉说他是多么的孤独,那你就看错人了。一个人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认他那儿知道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更多的时候,他会什么都不说地走开。我想你应该感觉得到鲍勃不喜欢谈论自己的,你真的是一个灵媒吗?”

也许是因为霍克那痛苦的表情,也许不是,安吉拉开始大笑起来,止也止不住,直到霍克用手捂住她的嘴,告诉她看着路面,注意倾听。他想知道,这个叫佛拉的女人对他有什么看法。

“不管是哪种命运,”他低沉地说,“我理想的女人,至少应该懂得,什么时间该闭上她的嘴。”

“讨厌。”安吉拉说着,当他盯她一眼时,夸张地把她的嘴紧抿在一起。她细听艾芙瑞太太—一列举鲍勃的好品质,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当佛拉温和地提醒她,她爱上了这个自称为鲍勃的人时,她甚至还有一点同情她。接着,她竖起耳朵细听佛拉的预言。

“鲍勃将在最近几天里遇上他命中注定的伴侣。”

“噢,他是的,是吗?”安吉拉不喜欢听到这个。

“啼!我想知道应该去找谁。”霍克说。

“我知道,这是你最喜欢的事。”她说道,为他又嘘了她一次不高兴。

“……中等个儿,大约五英尺半或六英尺高,一头又厚又长的头发,我想是红的——不过我不敢肯定,这难以看清。她站在一处黑暗的地方,一处没有窗户的地方。”

安吉拉感到自己口中发干,当她转头扫霍克一眼时,发现他瞪着她,眼中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鲍勃注定会爱上的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支枪。”

安吉拉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她听到的这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上。她几乎撞上前面的货车,她及时调整过来并放慢了速度,避免再发生同样的事。

“你看见了一支枪,却不能确定她的头发是否是红色的?”

“有时候它看起来是像那种颜色。”

“你能肯定那不是一支奇形怪状的开塞钻吗?我有一个朋友……”

“这是一个诡计。”安吉拉说着,深深地看了霍克一眼。

“别看我。”他说道,把音量调大。

“我真的认为那是一支枪。”佛拉说道。

“如果她再提到关于一盘藏起来的录像带的事,我就要把这辆车开翻了。”

“一支开塞钻也很讲得通,”艾芙瑞太太说道:“鲍勃晚上坐在走廊上时,偶尔也会喝一瓶红酒,那个女人用那东西瞄准着鲍勃吗?”

“我希望没有。”

“看,这个佛拉也不可能知道这一切事。”霍克说道。

“我可不愿意认为这是她告诉鲍勃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方式。”艾芙瑞太太说道。

“也许鲍勃喜欢一个个性很强的女人。”

后面还有很多,但安吉拉没有听下去。

她正忙于大声笑着,努力保持货车在路上的正常行驶。

移动电话响了,她听霍克告诉彼得,没有出什么事,安吉拉只是有一点分心,也许他们应该把车开到路边停一两分钟。

车队就地停了下来,把车换成空档,踩下刹车后,安吉拉转向霍克,勾起手指瞄准他,“我很想知道,如果艾芙瑞太太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一切后,她会怎么想她那甜蜜、文雅的邻居。”

“艾芙瑞太太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安格尔,”霍克的目光从她的手指转向她的眼睛,“她会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我不是指你对我进行威胁,把我沉入水里,或其它折磨无辜的女人的方式,霍克,”她身子前倾,指尖触摸他的双唇,“我是指这一个在淋浴中与我做爱的、狂野、不驯的男人,他和那个艾芙瑞太太所知道的,叫鲍勃的男人,难道没有一点不一致吗?”

“艾芙瑞太太是一个聪明的,不算太爱管闲事的女人。”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她一阵震颤。

“确切地说,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当我和你在我的居室里做爱时,如果我们发出的声音大了一点,她不会打电话给警察,报告一场骚乱的。”他的口紧含着她的手指,开始吸吮。她的乳房感到刺痛,欲望的热箭一支支穿透她全身。他又加了一句:“如果艾芙瑞太太如我所了解的一样,她只可能会打开电视机,为我找到了理想的伴侣而高兴。”

16、把一切留给爱

傍晚时分,车队开进了距霍克公寓约一英里远的一个百货商店停车场。彼得跳下车,向他们走过来,递给他们艾芙瑞太太的电话号码,那是他从电话号码簿上抄下来的。把车门打开,让彼得至少能听到电话这一端的交谈,霍克和安吉拉的头凑在一起,电话放在他们中间。

他决定请求艾芙瑞太太照管他的公寓一段时间,并谎称他已被一个意外的电话叫出城去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在他离开期间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这就给了她一个机会告诉他。而待会儿,他又出现在她门口,取走录像带,当然得给她一个很好的解释,把她的地板撬起来这种事,她是不会不关心的。

艾芙瑞非常高兴接到鲍勃的电话,并说她当然非常乐意照管一切。他的非洲紫罗兰需要浇水了——如果它还没有死的话——而且,她已经开始为他接收报纸,至于别的事吗,是的,自他走后发生了很多事。

艾芙瑞太太为前门买了一个新电灯泡,邮递员为她安上了。她做了一大批鲍勃喜欢的姜饼,在鲍勃消失两天后,把它们送给了商店送货的男孩。当他回来时,她当然另外再做一批的。同时,汤普金斯先生告诉她,他想另找一间公寓,位于一楼的。但他还在送她花,请她出去吃饭。她相当肯定他想要的是哪一种公寓。当艾芙瑞太太报告完新闻后,霍克谢了她,给了她一个移动电话的号码,以防万一她要找他的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汤普金斯先生作为单身汉的日子有限了。”安吉拉说道。

“提醒我不要搬公寓。”霍克咧嘴一笑,把电话放在仪表盘上。“天知道,如果场普金斯先生不得不在结婚和一楼公寓之间作出选择,会发生什么事。”

“一个受宠,一个被抛弃?”她问道,大笑起来。

“类似吧。”霍克转向彼得。“如果有什么人在监视那幢房子,他们一定会保持一段距离的。”

彼得点头表示同意,“如果这样,我们需要小心行事,我会让我的人在你进去之前检查那一地区的。”

“艾芙瑞太太很可能会发现他们。”

‘烟为你接踵而至,那就没关系。“彼得转身走开,向他的人发出指示。他们已经花了一个下午,仔细研究霍克给他们画出的那一区域的地图,因而他们已经很熟悉那一带了。

三个开车,六个步行,动身去搜索附近区域。不算彼得,霍克和安吉拉,还剩下两辆车和三个人——待在那儿等着。霍克和安吉拉坐在卡车里,紧握着手,但是没有说话,因为要说的都已说了。

当霍克的移动电话几分钟后响起来时,安吉拉还以为是那几个人打来电话报告什么事。她拿起它,正准备递给彼得,霍克拦住了她。

“给我,安格尔。”

她递过去时,它又响了起来,从彼得皱起的眉头上,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人不会用这个号码。”霍克让它又响了一会儿,心中祈祷,那只是一件小事,比如艾芙瑞太太找不到开他公寓门的钥匙什么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转过身,不去看安吉拉睑上担心忧虑的表情,他打开电话,举到耳边。

“喂,”

“哈暖,鲍勃,”来自他过去的一个声音说道,一个自八月前那个晚上后他再没听到过的声音,“我正好到这儿来,看看你是否遗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你的邻居告诉我,她刚和你通过话,我得承认,这太让我惊喜了。”

霍克用嘴型告诉彼得“马钱德”,后者立即跑到另一辆车上去,用电话警告在那一区域的手下。

“我想和艾芙瑞太太通话。”霍克说道,看了看表,步行的人们还没有时间走到他住的那条街上,艾芙瑞太太得靠自己了。

“现在不行,”马钱德回答道:“我对我的朋友康斯坦丁发生了什么事更感兴趣。我听到传言说出了什么事,然而很难得到真实确切的消息,海岸警卫队不露一丝风声。”

“可能是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最后一次看到‘海魔号’时,它已变成了一堆犬牙交错的废铁。”此时,彼得探进身来,霍克用手盖住话筒,听彼得低声说,他们的一辆卡车已驶过那条街道,除非马钱德带了人一齐在里面,否则他就落单了,几条街道都没有阻塞现象,他的人正在靠近。

“艾芙瑞太太和我都希望你来加入我们,”马钱德说道,“当然,我估计你离这儿很近。我不认为,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请她看顾你的公寓,这让我相信,你是想确定我不在周围。”‘霍克想否认这点,但想到这样会置他的邻居于更大的危险中。马钱德会毫无愧疚地敲打她,或用其它方式伤害她,以便他能自由地搜查霍克的公寓。安吉拉把头凑近,以便听得到。他不能把她推开,只好做一手势让她噤声,并改变了一下电话机的角度。

“我在五分钟内到达;”他说道,“如果你伤害艾芙瑞太太……”

“是的,是的,”马钱德打断他,“我熟悉你的保护本能。

说到这点,你为什么不把那女人一起带来?安吉拉,我相信她叫这个名字。“

霍克紧紧地捏住电话,如果它在他手下碎裂,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她没有……”

马钱德又一次打断他,这次更急躁了,“康斯坦丁把她带上了‘海魔号’,把你也带了上去,如果你活着,我相信她也一定活着。我太了解你了,霍克,带她——不,先让她一个人来,让我们彼此认识认识。”

“她不会来。”

“她会的,否则这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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