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睡我旁边的。”
“那那鬼东西怎么还去找你的。”
“我倒是希望他(老爷)来找我,能把我带去才好呢,我这身体现在难受的很,没意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把你带不带去的,管好自己身体,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人都不在了,我还能乱想什么?”
“实在不行就回响水。”
“过些天看吧,上海这边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呢。”
“什么事非得你去完成?赶紧回来。”
“知道呢,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反正爹(tia)现在也在这呢,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那身体,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就没让我省心过。”
“晓到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吃饭了。”
那天晚上我苦苦的等着,接到亲的短信后,晚饭都没吃我就从大连路做地铁赶往锦绣路,本身身体的体力透支使我晕头转向,刚下地铁的我就扶着栏杆小做休息,此时身边要是能有人,能有人在身边多好,此时心里的苦闷没人知晓。出了锦绣路地铁站我转了一趟公交车到达了亲在短信里面对我讲的见面地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石凳上,知道八点多那会,才见到亲的人影,刚见到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紧张,虽然相片与现实中有那么点差别,但是现实中的他更接近老爷的容貌,只是没有老爷的身高而已。
一头白发比黑发多的平头,穿着深蓝色的大裤衩,脚底的人字拖,很是别有风趣,身材和我爹(tia)很似接近,只是爹(tia)的肚子比亲大点。路灯下,亲的肤色显得乳白,两个半月圆的眼袋衬托着阅历无数岁月的眼。我与亲在河边慢步的走着,我很希望此时的时间能够停留,我不停地看手机,我怕没有回去的公交车,我们走到一个石凳边坐了下来,粗糙硬实的手板抚摸着我的手,告诉着我他以前也是做苦力的,但我不知亲是何时知道自己是一名同志的。我不敢多问,这是我第一次与网络上认识的同志见面,心里紧张那是不用说的,况且在亲的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孩子般的目光看着他,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与亲见面的那晚我着装还是那一套,藏青色的的确良裤子,白色条纹的确良褂子,藏青色的米老鼠卫衣外套,黑布鞋,这就是我经常在家的着装,而且鞋子很少换,那怕是冬天我在家也是穿布鞋,上学上班都是布鞋,只是偶尔参加同学聚会,或者同学生日什么的我会换双鞋子。不知为什么,我大小就不喜欢穿内裤,后来读高中那会还是被妈逼着穿的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现在我还在记恨着自己,恨当时那会自己没有迅速找到感觉,亲也发来短信说他今晚对我有点鲁莽了,其实亲根本不知道对我来讲已经见怪不怪了。当我要求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心凉了半截,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知道晚上九点的那会,他才回我信息,但他知道我那会要赶公交回去,只是亲不知道我住哪而已。第二次没有见到亲,我心灰意冷,耳边阵阵回忆着四姐和师傅的话,我心里很不希望亲如四姐说的那样,只是和我玩玩而已,四姐也在我面前说过一个技师怎么可能会与我来往?说我太天真了,相信同志间的真情,师傅一再告终我不要相信网络上同志的言语,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因为那些老伯都喜欢倚老卖老,常常让我提防着点,但是看到眼前的亲,如此的慈祥,给我的感觉一点恶意也没有,很难让我与四姐和师傅的话联系在一起,但第二次的见面也让我知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乃是善变之物,我那能有那个本事看透亲的内心。
我低着头伤心的回去了,那天我还把公交卡给弄丢了,回去的时候还好爹(tia)没有说什么,爹(tia)看到我垂头丧气的回来,很是不明的问道:“你去哪了?”
我默默的看着爹(tia)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编个谎言?我现在没心情去编,如实说出?那样岂不是我出柜了。(同志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那叫没有出柜,意思是说没有对外公开自己的身份;如果要是出柜了就是对外公开身份,那意思就是身边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同志;所以出柜不同于出轨。)
“没怎么,我去锦绣路那了,到同学那看了看。”
“跑那么远,你那身体经得住折腾么?”
“还行,我累了,我先睡了。”
“不洗刷了么?”
“不了。”
那晚我并没有理会爹(tia),只是一味的脑中徘徊着亲的容貌,亲的一举一动,亲的一言一语湿润的眼角告诉着自己亲可能真的不属于我,亲可能真的如四姐和师傅说的那样,结过婚的老同志真的可能只是拿我当个玩具而已,或者只是与我玩一场游戏吧。我没有在意着爹(tia)的举动,我知道爹(tia)在给我脱鞋,我晚上有一习惯,不管怎样,都要洗个脚再睡觉,因为洗完脚很舒服。爹(tia)依然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此时我也没有心情去阻拦什么,我也不是想让爹(tia)给我洗脚,只是那会我心伤到极点,压根就没心情观察那些,或者说是理会爹(tia)的动作。热水亲亲的烫在我的脚面,脚底,脚心,一直流到我心里,同志不论怎么寻找只不过是个代替,我只想寻找一个跟老爷差不多的老伯来代替我心中所想要的性欲望而已,但是父母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不论自己在外怎么到处乱跑,年底我总会回家看看妈和爹(tia),有时给他们揉揉肩膀,捶捶背,唠会嗑
相思树底说相思 …》 相思树底说相思全文阅读 …》 正文 第十九章:商务花园的小插曲
相思树底说相思…正文 第十九章:商务花园的小插曲
作者:响水人家
2010年7月的中旬我和四姐一起来到北京,四姐进了一家建筑公司,听四姐说好像是朱婷给她找的,我刚到北京的时候并没有去立刻工作,而是先去看望了下师傅,也不知道师傅过的怎么样,离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感情上的弥补。
我从角门西坐城铁到了五道口,刚下城铁就看见师傅在出站口等着我。
“师傅”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师父笑了笑,虽然自己没有出柜,但是还是有那么点感觉在别人面前好似没有穿衣服一样,一眼被人看透似的。
“什么时候到北京的?”
“昨天早晨。”
“你四姐呢?”
“今天去面试了。”
“去哪啊?”师傅一见我就问个不停。
“一个建筑设计工作室,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有住的地方么?”
“有啊,朱婷给姐找的一个两室一厅的套件。”
“师傅想问你个事?”师傅的表情好奇怪哎。
“什么问题哦?”
“上次你电话里告诉我你老爷走了。”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
“那你?”说到这师傅忽然停住了,可能是我一直看着窗外没有理会师傅,所以师傅没有继续问吧。
“我什么了?怎么又只问到半截了?”我看着窗外说着。
“你现在有伴么?”师傅这话刚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思。
“你怎么会问这话,上海的阿伯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笑着对师傅讲。
“你还和那个上海的阿伯联系呢啊?”师傅很失望的问着我。
“嗯,你没看到他真人,他真的很像我老爷哎。”
“在怎么像,我感觉他对你不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我知道,你也光凭他给我的短信就这么说的。”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哎,不管怎样,就他吧,我不想到处去乱找了,我没那么多的精力。”
“没人让你去找啊。”
“我明白,但是老爷走后心里一直空虚着,所以有这个上海阿伯我就满足了。”
“小亮啊,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是怎么回事?摆在眼前的不要,非要死守着上海的那个。师傅真不知道上海的那个老伯有什么好的,人家只是与你玩玩,你倒好,当真了,摆在眼前的不要。”师傅连续提了两次摆在眼前的不要,起初我也没明白。
“什么摆在眼前的不要?上海老伯现在不就是摆在眼前的么?”
“他现在在北京?”
“没啊。”
“你知道什么叫摆在眼前?”
师傅这么一说我才理会过来:“哦,你那意思不就是说你不咯,难不成你至今还单身。”
“回到北京后,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那为什么不找个呢?北京总比响水人多吧,自然同志也很多咯!”
“都是些歪瓜裂枣的,不想要。”
“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你眼光不也挺高的么?”
“没啊,我现在这不是有了么。”
“有什么啊你,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人家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依然的默默地看着窗外,没有搭理师傅的言语,我与师傅在五道口城铁站西侧的肯德基里面一直聊到中午的十一点才离去。虽然师傅是一个人住,但家里亮堂堂的,很干净,师傅去厨房做饭,我想给师傅打打下手,师傅却说:“你那身体算了吧,别累出一头来,到时候为师心里难受。”
“瞧你说的。”
“你去一旁玩会电脑吧。”
“不想玩,现在看到电脑就头疼,网络游戏我也不会玩,除非聊聊天要么就是做PS处理。”
“那就去看电视吧。”
“那也行。”既然师傅实在不需要我帮忙我只好去看电视,等待饭菜端上桌。师傅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里,看着电视我心里回想着,选择谁?为什么我认识的圈内的朋友都说杨阿伯只是和我玩玩而已,虽然我喜欢师傅,但那只是师徒情意,不是圈内的爱情。
我拿起手机给四姐发信息:“四姐,我在师傅这呢,哎,师傅原来一直在等我。”
“一直在等你?何以看出。”
“上午和师傅在肯德基聊的,师傅对我讲摆在眼前的不要却死守上海的老头。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他说的摆在眼前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懂的。”
“那你怎么打算?反正我是不怎么支持你和上海的那个老头有来往,最好还是把他忘了吧。”
“初恋,忘不了,人人不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么?上海那老头就是我的初恋。”
“傻子,那不是你的初恋,其实姐也很希望你和你师傅能在一起,因为你师傅是真的喜欢你的。”
“哎~!”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噢。”
“小亮吃饭了,在和谁发信息呢。”
“和姐发的。”
“说什么了啊。”
“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我老爷了,个人隐私都过问。”
“变得像你老爷不好么?你个小P孩能有什么隐私?”师傅竟然这样说我。
“是人的都有隐私。”
“跟师傅说说呗”
“你真想知道?”
“嗯。”我把与四姐发的信息摆在了师傅的面前,师傅看后心里美滋滋的,看得我来气,因为师傅看完信息后在我脸上亲了口,而且全是口水留在了我脸颊上。
吃饭的时候师傅问了我不接受他的原因,这个尴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算是圆满。可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上海杨阿伯,我心里压根就没底,不知道杨阿伯喜不喜欢我?我该放弃他么?可我舍不得,因为他很帅?也不是,我身边的帅老比比皆是;因为他慈善?也没接触多少,电话也没打多少。给我的感觉他是我的初恋,所以使我不能忘怀,再者他很像老爷,所以我一直留恋他。
北京人多就是不一样,不像响水人少,很少能碰到同志,除了点以外。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七点,我和师傅在易初莲花(海淀区五道口东升大厦)买完东西,去了对面的搜狐大厦后的商务花园坐了坐,这一坐,哎,就坏事了呀我习惯性和师傅或者爹(tia)走在一起的时候挽着他们的膀腕,就像情侣逛街那样,就这样一路挽着师傅的膀腕上台阶,到那个商务花园,我找了个有格挡玻璃的座位坐了下来纳凉,与师傅谈话的过程中我就开始注意一直坐在我斜对面的一位老伯,九点的时候师傅说要去解手,起初我也想跟着师傅一起过去,但又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性格还很内向。
远离了童年的灼灼韶光,远离了故乡的青砖黛瓦,远离了音符一样的迂回巷陌,听不见已久习惯的鸟语声,这城市的冰冷钢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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