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他心里一时难受,哭会就好了。”
“不是,到底是怎么了?问他,他也不说,问你,你也不说。”
“哎呀,你这么大岁数了,别过问那么多了。”我含着泪对爹(tia)讲。我的心里很是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瞬间我想起了我QQ上的一位天津的好友叫携夕阳的,他今天47岁,我每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与他说,每次遇到什么事情他也给我拿主意,这次在昌平这里我又遇到一件让自己无法确定的事情,我依然还是跟他讲了。
有时候我心里也在想,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寻寻觅觅的,为了工作?生活?名利?钱财?爱情?还是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我一直在逃避现实,从不敢面对。用国叔的话讲我孩子十足,也许真的是那样吧,什么都不懂的我,做了一步错事也不知道该怎么挽回,我至今都在留恋着上海的亲,留恋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但自己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到底为他留恋什么?失去的记忆?还是他太像老爷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傻傻的等待,傻傻的为他守候着,到头来也不知自己为的是什么?一场邂逅?一场爱情?还是一场悲剧?是人的要求可能都要高,也不知为什么,莫非我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很多朋友对我讲让我降低眺人的标准,但是往往我只能执行一小段时间,时间久了我就又变回原本的我。国叔常常对我讲,让我降低眼光,在别人在眼里可能是高了,但是我经常认为我不想那样去做,那样没意思,虽然我贵为同志,但是我不想那么乱,人一乱还有什么意思,何必呢,只不过是为了性一场,那样的爱情我不需要。
前些天还有响水的一朋友对我讲,让我在响水找个固定的,在家里安稳的工作读书,那样的生活的确很是惬意,我也很是向往,但往往现实与想象的总是相反的。好比我与上海的亲一样,爱过,伤过,通过,只留痕迹。有缘相识无缘聚,苍天只惜欺情人,敢问苍天谁最真,真心爱过能几人?牛郎织女难相聚,何况世上有情人?白头偕老,情投意合,说的倒是很美,很容易,但是真正做起来又有几人?
我经常弄不明白,我发布在**上的信息,杨阿伯对我讲他不会上网,你既然不会上网那又怎么得知我的交友信息的?一会山西?一会浙江?一会上海?弄得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人?难不成他真的如我四姐和国叔口中说的那样倚老卖老?我宁愿四姐和国叔在欺骗我,我也不想去相信自己深爱的人来欺骗我,那感情做儿戏;我也不希望杨阿伯如四姐说的那样,婚后的老同志拿你的感情只是当做一场游戏而已。直到现在我还与国叔常常讨论杨阿伯到底会不会上网,会不会用QQ?国叔也常常对我讲,让我自己小心点,多留意点他,可能国叔看我什么都不懂吧,所以这么说。
2010年的6月初我与国叔当时是用家里的电脑语音视频聊天的,我对国叔讲我想去上海会见杨阿伯的计划,但是国叔当时一点都不支持我。
我清楚地记得那会我刚下班回去,连晚饭我都没吃,把我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对国叔讲了一遍:“国叔,你饭吃了没?”
“吃了。”国叔习惯性的叼着烟和我语音,而且经常看夕阳网。
“我心里不舒服”
“又有心事了吧?”
“嗯。”
“跟叔讲吧,我给你拿拿注意。”
“嗯我想月底去上海,见他一面。”
“你真的打算要去?”
“是的,我想还是会见一下比较好,我不喜欢照片交友。”
“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
“受到什么伤害?”
“因为毕竟你是一个人去,住处什么的还得你自己找,况且他看你是小孩子,一准欺负你。”
“国叔,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会欺负我啊。”我开玩笑的对国叔说着。
“不是这个原因,可能他只是和你玩玩而已。”国叔和师傅讲的话如此一样。
“玩玩又能怎样,我又没搭进去什么,只要不失身就行,最多也就浪费了点钱而已。”
“失身倒是另一码事情,我是怕你一人,主要是没人陪同你。”
“没事的,其实我也考虑过,反正我在上海还有家人,要是真的遇到紧急事情的话我打电话求助就行了。”
“你在上海还有家人那就好,但是你真的想好了要去见他?”
“是的,我很想见他一面。”
“我认为他不值得你去看,也不值得你去浪费钱财。”
“钱财倒是一码事,自从老爷走后,忽然间我把很多东西都看的很轻,唯独感情,而且老爷走后我心里很乱,抑郁症不断的加重。”
“哎,我也替你担心呐,我最近也在物色一些老伯给你,可你都不满意,要想找到与你老爷差不多的难呐。”
“杨阿伯和我老爷就很接近,但那只是照片上的,现实中的人我还没有看到呢,所以这次去上海我想见见现实中的他。”
“不是叔打击你,依你对我讲的,他给你发的信息什么的,我感觉你从他那得不到真感情。”
“哎,不论得到与得不到那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见他一面。”
“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依叔的经验来看,他真的只是拿你玩玩而已。”
“国叔,我去洗澡,先下了。”此时的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国叔对我讲的话。
四姐也是这么对我说,让我别去见,而且要我不要再和杨阿伯有联系,可是我就是不死心,也可能是我真的太天真了,太幼稚了,傻傻的等待同志间的真情,傻傻的守候着相似老爷一样的阿伯出现。
爱情就像海滩上的贝壳——不要拣最大的,也不要拣最漂亮的,要拣就拣自己最喜欢的,拣到了就永远不再去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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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树底说相思…正文 第十八章:如期的见面
作者:响水人家
看上一个人要一分钟,喜欢一个人要一个小时,爱上一个人要一天,忘掉一个人要一辈子。看着亲的照片貌似很好耐看,但是不知道现实中他的是什么摸样。有时候我在考虑,考虑到底该不该见他,考虑着我见他后会怎样?
不知道会不会像国叔讲的那样,我的脑子里浮沉着他的印象,自从与杨阿伯认识到现在,他很少主动给我信息,也从没主动给过我电话,但是我考虑到的是,杨阿伯对我讲过,他很保守,再者我自己就是个保守的人,所以至少我对保守的人还算是了解吧。但又有些事情让我无法理解,杨阿伯说他不会上网,那不会上网又是怎么看到我信息的?后来又改口,说上网最多会打开**?难道其他的网站就不会?难道那天就那么凑巧?脑中一片一片的浮云,四姐的话不是在我的耳边回响着,莫非他真的是传说中的某个会所技师?莫非他真的是传说中的419?心神不定,心里阵阵空虚,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
7月1号我准时的从南京买了开往上海的高铁,二等座,149块钱。其实当时我也不想坐高铁,老贵了而且我还心疼我的钱,但是想见他,而且是因为赶时间,再者我又晕车,其他的车坐的时间长我怕自己身体出事,况且这次是我自己一人出门,身边没人跟着,所以只能狠心买高铁票了。
刚出上海火车站的那会,我就已经晕头转向了,没办法只能打电话向杨阿伯求助了,一开始从南京来上海我还骗杨阿伯说我是见我同学,但是他死活不想让我7月1号来上海,因为那会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准确的说至今身体还在病态当中。凑巧的是我二叔家的地址和杨阿伯家的住址差不多,我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见我,反正那会他也把地址说给我了我。7月份的那会,上海真是热的很,而且热的我晕头转向,此时我的身体很痛苦,刀口又开始阵阵的痛着,心里的哭不知道跟谁诉说着,只能自己慢慢的咽着。
情急之下我先进了KFC里面纳凉了一会,要了杯咖啡,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我才慢慢的缓过神来,此时的心里恨着,念着,想着,回忆着。
恨,我自己的身体,要是我自己能有个好身体该多好,恨,爹(tia)当初为什么不让妈打掉我;恨,爹(tia到底是何等原因把我送人。
念,老爷要是不要那么早的走该多好,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寻觅着;念,要是此时老爷在多好,大夏天的我也用不着到处乱跑;念,杨阿伯是想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想,此时的四姐在干什么?念叨我么?还是气着我?想,师傅也不知道怎样了,师傅昨晚还劝我不要见这个杨阿伯;想,国叔肯定是在生我的气了,因为那会我上高铁了才给他信息,告诉他我准备去上海见杨阿伯了;想,此时的爹(tia)肯定在家到处寻找着我呢吧;想,妈也应该知道我闷不啃声的离开了家里,也不知妈有没有担心我。
回忆,四姐对我说的话,结婚的老同志最好别太交往,就算交往要多留意些;回忆,国叔对我讲过,我从杨阿伯身上得不到真情实意;回忆,师傅对我说,我太天真了,太幼稚了,孩子气太充足了,容易被人骗。
看着人来人往的身影,也不知道此时的杨阿伯在想些什么,一定是在嘲笑我这个傻小孩吧,此刻我忽然理会到了**恋老贴吧里面的那些诉苦的同志们。
看着手机里面的电话簿,也不知道此时应该给上海的哪个打电话?二叔?三叔?大舅?翠翠姐?心里不知道该告诉谁?哎,看着兜里的钱,也最多只能够住三四个晚上的旅馆,但是我不知道我要在上海逗留几天?我在考虑着,如果要是今晚杨阿伯不见我?我就还得多待在上海一天,我心里只想他见我的那一天我再回南京,但是要是他N天都不见我怎办?
呼呼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翠翠姐,让她帮我一把吧,翠翠姐一听到是我打来的电话,惊讶的不得了,还想立马告诉二婶,被我拦了下来,我不想让二叔知道,我怕爹(tia)知道我来上海,可是我又找不到来上海的理由。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所以在二叔家里面住了两三天,二叔就对爹(tia)了,爹(tia)立马的就来上海把我接了回去,气的我要命呐。但是那会还没见到杨阿伯所以我也没答应爹(tia)立刻回去,只是找一些不存在的借口拖延时间而已。
“明天跟我回去,你这身体还到处乱跑。我还以为你去买梅花糕的呢。”
“买了,谁说没买的啊,是不是呦,小亮。”二叔笑嘻嘻的说着。
“买在哪呢?”爹(tia)笑着问我。
“大哥,瞧你说这话,这不是在南京火车站买的么,人家一个梅花糕就买到了上海。”我只是默默地两眼看着二叔。
“哎,你别提了,有时候我拿他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自从他爷爷走后感觉小亮就喜欢到处乱跑了。”
其实我也不想到处的乱跑,只是有时候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跑。有时我也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执着的去等待这样一个只能爱却无法相守的人,这永远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却也是网络世界中常见的感情经历。我既然明明知道这一开始就是个无法挽救的错误,却又不可抑制的越陷越深,不能自拨。为什么会为一个不能相守在一起的人而愿意为此碰得头破血流?也许在现实的婚姻中,彼此有太多的责任。不可以说已经没有了感情,或者有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可是毕竟已经建立了婚姻,就必须得承担起责任,都必须为此而负责,不管是幸福也好,悲哀也罢,只能拿如此苍白无力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因为人的一生中,期望与现实常常会发生变化,我们期望的,未必能获得;我们能获得的,却未必所期望的;然而这就是生活。
与亲见面的前一个晚上我的身体又开始有点不适,心里久违的恐慌又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一晚一直都没睡好,而且常常噩梦不断,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的时候我便给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还没等我说话,妈就开始指责我:“你又跑哪去了?你爹(tia)到处找你。”
“没跑哪,我在上海呢,我心里不舒服。”
“怎不舒服了。”
“昨晚突然间全身没劲,两腿都站立不起来了,而且昨晚整晚也没睡,脑子里都是那鬼东西。”
“那你爹(tia)人呐?怎么没带你睡觉的?”
“他就睡我旁边的。”
“那那鬼东西怎么还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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