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做明显是有企图的,而且我觉得匈奴指定让你去迎亲其中也一定有诈,他们必定是想在你去迎亲的时候对你下手,在战场是奈何不了你,可是到了他们的地盘做起手脚来就容易多了,况且王爷去了匈奴,军中的事情必定要交给别人,王爷就不怕端王爷借机夺了你的军权?”
“浩江也是这么说,你们倒是想到一块去了!”秦之翦没有回答金鎏的问题,反而笑着说道。
金鎏眉头一蹙,“这样王爷还笑的出来,这么险恶的用心,王爷还是堤防着点好!”
见金鎏担心,秦之翦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接过碧玺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嘴,示意她和佳琴出去,才拉着金鎏坐在自己的腿上,微笑着道:“你觉得我是这么容易便能让他们拿捏住的?我早就把京城来的圣旨给烧了!”
“烧了?万一追究起来”金鎏惊讶的道,一想将在外军令都有所不受,烧了一道圣旨又能算得了什么,难不成端王爷还能来管秦之翦要自己发出去的一道圣旨吗?便转了话题道“王爷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秦之翦点头,亮如星辰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狠厉,“他们想算计我,没那么容易,被匈奴占据的城池原本就是我们大秦的,为了要用三座城池去换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3uww'匈奴人攻打那些城池的时候死了那么多的大秦百姓,难不成就这样算了嘛?就算我愿意,百姓也不会愿意!”
“王爷的意思是要继续把所有的城池都夺回来?不去匈奴迎亲了?”金鎏惊讶的道。
秦之翦捏了捏金鎏的小鼻子,“原本属于大秦的城池一个也不能少,至于迎亲的事情,既然端王想给自己的身边安插一个的细作,我也不能拦着她,只不过这个细作却不能是个匈奴人!”
秦之翦很明白端王爷的意图,想要前后两面夹击他?没有那么容易,既然端王爷想在身边放个细作那就放吧,只不过不能是匈奴人,只能是他秦之翦的人!
“王爷想这么做?”金鎏不明所以的望着秦之翦。
秦之翦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见她脖子上还有他昨日留下的痕迹,眼中暗光一闪,微凉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昨晚累着你了,现在身子还疼吗?”
金鎏原本以为秦之翦要说正经事,没想到他竟然问起了这个,耳边被他炙热的呼吸一吹,感觉他的身子紧绷了起来,害怕的往旁边挪了挪,伸出小手推开秦之翦压过来的胸膛,“王爷不要,现在还疼”
“那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秦之翦说着伸手朝金鎏的身下摸去。
金鎏下了一跳,看了一眼还开着的房门,急的差点叫出来,这里可是梅府,不是秦之翦的镇北王府,万一有人闯进来,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王爷!”金鎏伸手按住了秦之翦乱来的大手,一脸严肃的望着她。
秦之翦看了一眼金鎏脸上的严肃,又看了一眼被她按住的手,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差一点点啊!可是金鎏的样子他也不敢真的用强的,慢慢的收回手扣住金鎏的腰身,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才稍觉安慰的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道:“鎏儿,让你的丫鬟开始收拾东西吧,我们回军营。”
“为何要回军营?”金鎏枕在秦之翦的胸口,细数着他的心跳,觉得很安心,其实到哪她觉得都无所谓,只要有秦之翦在她的身边,只是若是回军营的话,她和梅洪涛就不好联系了,她怕梅洪涛急着去聚龙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虽然已经在梅府附近安插了人手,就是硝城内也有不少我的人,可是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可见功夫都不错,把你放在这里我实在不安心,所以你还是留在我身边的好,军营之中虽然对你来说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不过至少很安全。”秦之翦嗅了嗅金鎏的秀发,嘴角扬了起来,他没有告诉金鎏,如果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每天都看到她了,也可以做他现在想做却不能做的事,禁欲了很久的男人没有这么容易就满足的。
金鎏知道秦之翦说的对,现在来说没有比军营更安全的地方了,可是这样的话就要跟梅洪涛失去联系,金鎏还惦记着要给前世的亲人捎信的事情,只是现在提起梅洪涛显然是不合适的,秦之翦之前才对梅洪涛有些戒备,若是现在提起,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她觉得有些疲惫,真想索性把自己的事情跟秦之翦说了算了,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心爱她的,应该不会因为这样便对她退避三舍,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若是秦之翦在意呢?
金鎏还是很在意秦之翦怎样看她的,因为在意所以不敢轻易说出自己的身份,患得患失的心情折磨的金鎏有些头疼。
秦之翦见金鎏皱眉,以为是因为自己让她太辛苦造成的,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是不是累了,昨晚你也是太热情了,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一次次的要你!”
“不要说了!”金鎏脸色一红,瞪了秦之翦一眼说道,虽然昨晚她被下了药,可是一些片段她还是记得的,自然知道秦之翦说的都是事实,她不觉得自己是个保守的人,只是那样的银荡的行为还是她没有想到的,一想到自己拉着秦之翦一次次的靠近自己,把自己赤裸的往他身上蹭,她就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
金鎏脸红的样子让秦之翦心里一阵荡漾,下腹一下子绷紧了起来,刚刚喂饱的宝贝又叫嚣着挺立了起来。
屁股下面有了动静,金鎏吓了一跳,挣扎着要离开秦之翦的大腿,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你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可是这个时候我们也该歇下了,明日一早还要回军营,会有很多事等着去处理。”秦之翦轻笑着凑近金鎏的脸颊边,“不过若是你想的话,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谁想了!”听秦之翦这么说金鎏放下心来看了他一眼。
“我想!”
“你”
“好了,我逗你的,我保证今晚不会动你!”也仅限于今晚!秦之翦甚至有些怀念那颗小红药丸了,也不知道什么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伤害,若是没有的话倒是可以弄一些来。
金鎏不知道秦之翦心里在想着什么,若是知道的话她一定会用看禽兽一眼的眼神看他的,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立马滚到了最里面,用锦被包住了自己,不过秦之翦也是说话算话的,就算他看见金鎏躺在床上的样子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也没有去动她,只是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
有人安安心心的睡觉,也有人辗转反则了半天也没有睡着,比如梅洪涛,更有人想睡觉却不能睡,就像夜鹰。
碧玺从夜隼那得知夜鹰手上以后便赶了过去,大夫正好帮夜鹰处理好伤口,一看到铜盆里的血水碧玺的眼睛就红了起来,赶紧走了上去,心急的抓着大夫问道:“大夫,他没事吧!”
大夫被突然闯进来的碧玺吓了一跳,又见她抓着自己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听她这么一问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她的打扮,还以为是夜鹰身边的丫鬟,那儿一包自己带来的药交给她道:“我已经帮他把坏事的肉剜出来了,也放了血,只要连服十日这重要便能把身上的毒都排干净,这种毒很是凶险,好在当时他已经把身上的血挤了很多出来,若是让毒全部进入身体,那他现在也是个死人了!”
大夫说话很直,态度也很不好,把药塞进碧玺的手里后就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熬药,自己拿出裁成条的细棉布帮夜鹰包扎伤口。
第二百六十四章 应对之策
等碧玺熬好了药再回来的时候大夫已经离去,桌子上放着几包药,旁边床上的夜鹰已经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连她进来也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眼。
碧玺看了一眼手中刚刚熬好的药,估摸着要放一会才能喝,并没有立刻进去把夜鹰叫醒,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屋子里有些凌乱的摆设开始收拾了起来,害怕影响到夜鹰的休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就在碧玺转身开始收拾的时候,夜鹰就睁开了眼睛,清明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睡意,一双鹰隼办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碧玺窈窕的身形,眼中有种不明的情愫在暗自酝酿,只一眨眼间又消失无踪。
“你在干什么!”
碧玺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花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碎了一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这是梅家的东西,你没必要跟我道歉,我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夜鹰没等碧玺说完便开口说道。
“我”碧玺被夜鹰盯得说不出话来,一低头正好看到桌上的药,忙端了起来走到床边,也不敢直视夜鹰的眼睛道:“药已经熬好了,温度正好,既然你醒了,就把药喝了吧!”说着端着药碗便要去喂夜鹰喝药。
夜鹰却动也没有动一下,依然盯着碧玺,“谁要你做这些的,梅府有丫鬟,我这里用不着你,你是金三小姐的丫鬟,你还是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王爷和小姐在一起!”碧玺抬头望着夜鹰,见他眼神冰冷,心也跟着冷了一下,她明明记得秦之翦说过要她准备嫁妆的,她不明白夜鹰为何对她这样的态度,难道他是因为她之前对他那样冷漠的态度生气了,忙开口解释,“我晓得你定是在生我的气了,可是我并不是真的要对你那样,是因为你总是一副不想看到我的样子,一见到我就生气,所以我才那样,我不想让你生气。”也不想让自己伤心,每次看到你那样我都会很伤心!这句话碧玺却没有说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看到你就会觉得生气,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夜鹰目光一闪,偏过头去说道。
他不想看到碧玺,因为每次看到她的时候他都会动摇,他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像他这样的一个暗卫怎么能给一个女人幸福,他不想害了碧玺,就像这一次,好在毒药的药性不是很强,好在他在第一时间把毒挤了一些出来,要不他就成了一个死人,碧玺要是真的跟了他,岂不是要当寡妇了?不,他不想那样,他宁愿让她嫁给别的男人,只要那个能对她好,总比跟着他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的人好!
碧玺脚下一个趔趄,忙伸手扶住伸手的桌沿才稳住身子,一脸不敢置信望着夜鹰,“你为什么这么说,王爷说要我嫁给你,我还以为你已经”
“那是王爷说的,不是我说的!”夜鹰口不择言的说道,虽然他知道如果秦之翦下令让他娶碧玺的话,他也不能拒绝,可是现在他想尽全力让碧玺自己离开他,如果碧玺不愿意,秦之翦就不会再管这件事,发狠的道:“难不成你就这么贱,想求金三小姐用王爷来逼我娶你?好啊,我可以娶你,但是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碧玺不敢相信也应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愣愣的望着夜鹰。
看着碧玺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双大眼瞪得大大的望着自己,夜鹰冷冷的转过头去,不想让碧玺看出自己有半点的不忍,“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讨厌你,像我这样的人自由惯了,不需要有个女人在身边碍手碍脚,要是我需要女人了,随便到哪个青楼妓院去找一个来便好,你”
“住口!住口!你不要再说了!”碧玺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夜鹰说下去,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贱,死乞白赖的往夜鹰的身边凑,甚至还以为有秦之翦发的话,夜鹰一定会娶她,可是现在看来她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夜鹰根本就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她又何必再在这里碍着她的眼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碧玺心如死灰的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碧玺没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还细心的帮他赶上了门,夜鹰紧紧的握着拳头,任由手臂上的疼痛火烧火燎,一伸手把炕床边上的药碗打落在地上。
“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夜隼推门走了进来,看见一地的狼藉眉头皱了一下,快步走到夜鹰的床边。
“你不守在王爷身边到我这来做什么!出去!”夜鹰瞠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怒视着夜隼,见他直直的望着自己,狠狠的偏过头去。
夜隼眉头一动,想起方才在外面看到的人,心里有了了然,嘴角一勾,道:“大哥这样又是何必呢,你心里明明喜欢的是那丫头”
“谁说我喜欢她!”夜鹰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瞪着夜隼叫道。
“大哥,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夜隼的意思很明显,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他和了解夜鹰。
“那又怎么样,你和夜枭、夜鹫也是一起长大的,你晓得夜枭为何喜欢男扮女装,晓得夜枭到底有多少张脸吗?”
“大哥!”夜隼有些无奈的唤了一声,觉得夜鹰有些胡搅蛮缠了,夜枭那个怪胎就是心理BT,表态的心理是常人捉摸不透的,至于夜鹫,一个擅长易容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换张脸,他怎么知道夜枭有多少张脸。
夜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