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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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怪功-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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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别管什么原因,只要看上他,而他也看上你,那就成,两人合心,胜过有黄金。是最妙不过的了。”
弹琴人似乎被说动了心,轻轻地微微吟了一声。
李彤似嫌太玄天姥没有说清,补充道:“你干妈是老经验,说得对。不管你是瞎子,还是瘸子,都不是怕。有人爱才是最重要的,男人的口味不同。”他目光如电,扫了太玄天姥一眼,即使在夜里,他也能看清她的神色细微的变化。
太玄天姥笑骂道:“你别老不正经了,一说就下桥,没有领着你,非掉进河里不可。”
李彤嘻笑说:“所以我让你领着呀。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有的男人爱女人的眼睛,只要女人的眼睛美,其它一概不问:有的男人爱女人的皮肤,只要女人的皮肤妖美细嫩,是个瞎子也不在乎的。这正是穿衣戴帽,各有所好,就凭干女儿的这皮肤,无论你的脸是个什么样。都会让男人们动心……爱慕?”
太玄天姥忽道:“你原来还是有这么多的弯子,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们吗,心有灵犀一点通,就用不着说了,若不是为了开导她。也许我早就把这些忘了。”
太玄天姥一笑:“人老脸皮厚吗。”
“哎,这是没法子的事,厚了好御寒吗。”
“太玄天姥向她投去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十分温柔的一瞥,竟是风情万种,不减当年。”
弹琴人自然发现了他们间的眉目传情,心境顿时拓宽了。一种久违了的生命激情又泛起上了她的胸间。她隐约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泰通透如水似地注入了心田,香酥温温。
“我会记住你们的话,我走了。”她温顺地说。
太玄天姥拉着她的手,说:“你会记住我们吗?”
弹琴人点了点头:“会的,我会永远记住你们。”
太玄天姥“咳”了一声,“我知道要分手的,可不知为什么,我有些舍不得你离去,我很少感到一个人有这么可亲的。”
李彤笑道:“不明白吗?是我恢复了你温和亲切的天性,不然你仍是冷冰冰的。”
“你少插嘴吧,我的老哥哥。咳,有种很好的感觉给你弄丢了,我要说……”
弹琴人甜甜地笑了:“我们还会见面的,我会永远感谢两位前辈,永远……”
两个老人快乐地笑起来。
弹琴人向他们深施了一礼,纵身而逝。
她很快与夜融合了。不知她的心病如何了。
第十六章 道是无心却有心 
海风与海浪吹打着岸边的礁石,一片茫茫之外,是几个人望洋兴叹。海水把自己的同类举上高空,又狠狠地把它们摔下。这种游戏很象一个大人把小儿放在秋千上猛地荡起来,小儿的哭声他不管了。
他们象几尊塑像呆站了许久,有些活气了。
薛龙叹了一声说:“白跟海捣了一阵了,差点儿被它败坏了,什么也没找到。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神秘的忧患岛就这么给毁了,一场好梦也做不成了。”
白玉环“咯咯”地笑道:“我做的梦还可以再做下去了。他们完了,我们没完。还有那么多好事要我们去做呢。”
薛龙说:“我们的好事在哪里?”
“傻瓜。”白玉环指了他一下,“好事就在我们身上吗。”
薛龙点头微笑,不过他的思想又闪回到常娴身上,他离开中律门有好几天了,不知她会有什么感想。
“你怎么老是走神,又想女人了?”白玉环问。
薛龙笑道:“有你们几个在,我怎么想别的女人呢?”他伸手摸了一下边上“大灵女”布敏,“你的手太软,象女人的。”布敏笑道。
薛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说:“这是玩剑的手,怎么会软呢?”
“二灵女”丁兰说:“你领会错了。她说你象个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会对女人不感兴趣。”
薛龙快乐地笑起来,“你真是个聪明的人,比谁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一人独战五娇,还不象个男人吗?难道世上只有色魔才是男子汉吗?”
“三灵女”卜芝亦欲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甜吟吟地说“你不缺乏阳刚,也满有力的,就是缺乏爱心;而女人是需要爱的,哪怕是骗,只要动听,女人也是喜欢的;而你缺乏热情。一个缺乏热情的男人,在女人眼里就象人喝了太阳晒温的水一样不舒服……”
薛龙被逗笑了:“你真了不起,什么都比别人特殊,连感觉脊殴值贸銎妗!?/p》 
“四灵女”习白冷:“我看她的话毫不出奇。你既无什么阳刚,也不懂什么爱抚,活脱脱地一条公狗,两条腿的公狗。”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乐极了,与海的喧响汇成一体,恣肆放浪,仿佛要掀起什么。
薛龙尴尬万分,又气又恼,恶狠狠地冲她们骂道:“你们是一群母狗!两条腿的母狗!”
白玉环乐得眉飞色舞,发飞身摇,哈笑起来:“忧患岛灰飞烟灭,仅剩下一群狗尔。”
布敏说:“把我们与他混在一起,太亏了。”
薛龙“哼”一声:“你们除了肉嫩一些,还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
“比你忠贞,百折不挠。”习白笑道。
薛龙嘴一撇:“我看不出你们有这么丰富,倒是你们的毛病绝你们的见识短并绝。”
丁兰“咯咯”地笑起来:“我的薛大哥呀,你真会说,你的口才也与你的见风使舵一样出色。”
薛龙仿佛被人打了一个嘴巴,脸色发红。他容不得别人看出人格弱点。他是随机应变的人,没好处的事不想干;但此刻他又没办法对付丁兰,他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清冷地一笑,吐出一口长气:“总是自作聪明。在男人中间,象我已不得了。那些道德败坏的,比比皆是你们没有见过吗?”
白玉环乐哈说:“你是个人,不然又怎会答应跟我们去回疆呢?我们知道你是个一诺千金的人,从不失信的。”
薛龙没话说了,呆在了那里…若真的跟她们去了,那就不知何时能回还了,而自己是不愿这么走的,尤其不愿与妻子长时间分离。他心里刮起一股阴风,自己无所可躲,空且惑的眼睛扫了白玉环一下,说:“是的,我从来不失信的,不过我不想这么走。忧患岛被毁,这其中一定有轰轰烈烈的原因。我想弄个明白,你们也有好处。”
白玉环笑道:“我们已经明白了,没必要再等下去了。”
“你明白了什么?”薛龙不快地问。
白玉颊飞起两片光彩,说:“忧患岛是吴畅毁的,这还有什么好怀疑呢?”
“可他并没有在岛上,你不能证明这一点。”
“我能证明忧患岛完了,这已经够了。是的,那无关紧要。”她神色十分扩张,不容人辩。
薛龙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对自己有用的机会:“女王阁下,谁毁的忧患岛对你也许真的并无多大影响。对我却不然,你知道他的下个目标是什么吗?”
“我们的见识短,怎能知道别人的心思。”
“那我诉你,他的下个目标也许就是中律门。他有好战‘斗奇’,嗜好,下一个目标也许就是你们。这不可掉以轻心的。”
白玉环笑嘻嘻说:“我们不怕他的。假如他找上我们,那很好,我们就逮住他。”
薛龙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真是善于联想,‘十方阎罗’也很想逮住他呢,结果结何?”
白玉环幽幽地说“他们虽然厉害,却有两个弱点。他已经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他们也不是漂亮的女人,自然更不比我们。”
薛龙说:“你的话也理,但我的话也绝对不错,我们还是回一趟中律门好。”
白玉环白了他一眼,没有表态。
习白头一歪,说:“你若再反悔,就是大狗熊。”
薛龙连道:“永远是大狗熊。”
白玉环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好吧,在中律门至多呆一天,不可再生事变。”
薛龙一把搂住她吻了一下:“我的妙人……”
丁兰这时笑了起来:“他又腐蚀人了。”
几个女人全笑了……
他们离开海边,飘然回转。薛龙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跨到常娴身边去。可白玉环又不忙了,她似乎了薛龙的心思,故意慢悠悠的,弄得薛龙心里烟熏火燎的,不是滋味。这时,丁兰偏又给了他开胃:“薛哥哥,你干吗这愁眉苦脸的,难道怕别人给你悄悄送顶‘绿帽儿’?这确也是可虑的。”
薛龙哭笑不得说:“我给别人送了五顶‘绿帽’了呢。别人给我一顶,不吃亏?”
习白浪笑起来:“薛大门主给你送的,那就成了扒灰。岂能说不吃亏?”
薛龙气得三尺神暴跳,举掌欲打,被白玉环抓住了他的手:“你也别恼,你爹一代袅雄,这样的事也许能干得出来。大人物吗,总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的。可他们永远不许别人这么做。有大人物,就永远有不平等的……”
薛龙一甩手,气乎乎地说“你倒明白人,假如你爹这么做……”
白玉环一挥手:“行了,你不要起路了?”
薛龙沉下脸去,不吱声了。
他们一行走走停停,这天来到伏虎山庄。
吴畅正为弹琴人一去不回忧烦,欲走未走。忽见薛龙,惊而且喜,连忙迎上去。
“师兄,我们可好久不见了。你可真厉害,身后跟着一群女人。”他笑得很欢。
薛龙心里乱腾腾的,苦着脸说:“师弟,你别拿我开心了。走运的不是我,而是她们,我是被她们逮住的。”
他身后的几个女人欢喜地笑起来。
吴畅也乐了:“师兄神通广大,‘烈焰掌’刚猛非凡,怎会比几个女人逮住呢?”
丁兰笑道:“我们是以柔克刚,他猛有什么用?不服气,也可以试一下。让你们师兄弟独得‘满堂红’。”
吴畅说:“厉害,我弄不过你们。”
白玉环柔腰轻摇笑盈盈地,甜甜地说:“你就是名满江湖的吴畅少侠吗?”
吴畅笑道:“你再说一遍我才能听懂。”
“说十遍也不妨。你不是冒牌货吧?”
“冒谁的牌?你的还是我的?”
白玉环点头说:“忧患岛是你弄灭的?”
吴畅摇了摇头:“你读过《六国论》吗?‘灭秦者秦也,非六国也’;灭忧患岛者,‘十方阎罗’也,非我侠也。”
白玉环乐得直笑:“你真活宝。不但武功高绝,也给带来了欢乐。我好喜欢你呀。”
吴畅说:“你已经逮住了一个了吧,还喜欢我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多多益善吗?”
白玉环摇头说:“哪呢。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可不容易。我跑遍了天涯海角,才遇上你,我的心直到今天才算开花。”
吴畅乐了,“你真是个好女人,不管同样的话你多少遍了,承蒙你看得起,我还是你的。女人能象你这么活还有点生气。”
白玉环拊掌道:“很!你怎么谢我呢?”
吴畅笑道:“这要等我找不上才能想起来,现在我忙得很。”
薛龙哈哈地大笑起来:“有趣啊有趣!”
白玉环脸颊一红,面上的肌肉有些迟顿,恼恨地说,“你看不上我?以为我没人要了?”
吴畅连忙否认:“你的身高,我有些怕你。要知道。男人是不想怕老婆的。”
白玉环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功深?”
吴畅一笑:“我会闻味。厉害的女人味,都呛人;温柔的女人味,都甜香。不一样的。”
“你讽刺我不温柔?”
吴畅摆手道:“你又弄错了。世上象你这么的女人是不多的,也会疼男人;我天生怕女人。这个毛病不知在找到媳妇之前能不能改。”
白玉环“哼”了一声:“你满口胡说,戏弄人。”
布敏突道:“他油嘴滑舌,准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妨动手给他洗一洗,看他还敢放肆。”
习白第一个赞成:“把他的舌头拽长一尺,看他还能任意伸蜷不!”
薛龙笑了起来:“师弟,她们可了不得,说到能做到,你要小心;否则,见了心爱的姑娘也只能吱吱晤晤了。”
“不怕。我有退路的,是不是?”他冲白玉环笑问。白玉环轻笑说:“你若被割了舌头,跪在地上向我磕头也不动人了。我没说过哑巴也是好人物,即使武功高,也不是。女人最喜欢舌头好的男人。”
吴畅叹道:“你真了不起,什么都知道,我看白痴最适合做你的丈夫,那样你就有话可说了。”
白玉环恼了:“姓吴的,你也太损了,我就那么糟吗!你伤了我的心,我饶不了你!”
吴畅忙道:“是你先伤了我的心,我向来不主动攻击女人的,你莫怨。”
白玉环瞥了他一眼。“你想和解也成,快向我讨饶。”
吴畅说:“不是已经和解了吗?”
白玉环冷笑道:“你真想麻烦?”
吴畅无奈地说:“我以为你的脑袋有毛病,不过我不怕麻烦。”
白玉环“哼”了,“四灵女”立即站在一起,欲与吴畅分高低。
吴畅忙说:“你们干什么,有话好说,几个女人与一个男人打架多不光彩。”
白玉环一摆手:“不也成,你就陪我们去一次回疆吧。”
“那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吴杨笑着说,“不过我现在不能去,我还有许多事没了呢。”
薛龙忽地插话了:“师弟有事放心不下。”
吴畅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就太多了,简直捋不出头绪。师妹没法安置,中律门尚未除去,文师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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