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需要一个正统的继承人,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
“嗯……压死你……”夏轻尘瞪着脚往他两腿之间钻。
“轻尘?”
“嗯……哼哼。”夏轻尘醉意十足奸笑两声“霸王硬上弓——”
“轻尘!”皌连景袤心里一惊,意外地看着他笨拙地趴进自己腿间,挺着身…下的凶器靠了上来,抵在了他的私…处上“轻尘,别乱来,你会受伤的。”
“嘻嘻……”夏轻尘动着身体,在他穴口顶撞了两下,随后就不动了。
“嗯?”皌连景袤原本已心甘情愿地等着了,谁知闭上眼却半天没了动静。于是他纳闷地抬起他的脸,发现他竟然是睡着了“哈……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珍惜,那就让我来吧……”
皌连景袤一翻身将他压在榻上,分开他的膝盖,取过一旁的香膏替他抹上,那香膏里带着助兴的药物,夏轻尘很快不安地躁动起来。
“今晚就当是我赔罪,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皌连景袤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搂着他的身体向前一挺。
“嗯……”
醉得深,睡得沉,夏轻尘只觉一阵胀痛的感觉,自己身不由己地律动了起来,而自己,昏昏沉沉就是睁不开眼。
皌连景袤抱着他,将多日的思念尽情倾斜在他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尽着“服侍”的职责。
“嗯哼…嗯……”
夏轻尘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坐在马车上,一整夜摇摇晃晃。每回睁开眼,看见的依旧是那张抹不去的脸。自己的身体,倒是在行动受制中,感受到异样的快…感,嘴里含混不清地叫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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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轻尘的腰就像是被截成两段一样痛。他捂在被子里,脸红地看着镜子前神清气爽的皌连景袤。
“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夏轻尘闷声闷气地说。
“爱卿,你不会都忘了吧?”皌连景袤坏笑地坐到他身边,捧起他的脸使劲亲了两下“昨晚你可是把朕给折腾了一夜啊。”
“嗯!”夏轻尘疑惑地睁大双眼“我怎么没印象……你……”
“唉……爱卿昨夜把朕叫来侍寝。朕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谁这么欺负过,爱卿你要对朕负责啊……”皌连景袤假惺惺地哭丧个脸“爱卿对朕做了那种事,不能再生朕的气了哦~~”
“嗯?等……等等……我怎么记得……”夏轻尘从榻上坐起来,立即又腰酸地跌了回去。
“快起来吧。难得朕专程出宫不上早朝,爱卿一直在睡,真是太煞风景了。来……”皌连景袤一把抱起他“朕带你去谈恋爱。”
“诶?”夏轻尘一下傻眼,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名词的?
“你昨晚不是哭哭闹闹要谈恋爱吗——两人一起逛街、吃东西、看戏——这都是你说的哟。”
“我……”夏轻尘一下脸红到耳根子“我不……”
“爱卿——反悔就是欺君之罪哦——”
“我怎么觉得,你是有预谋的……”夏轻尘想恼怒,却又恼怒不起来。
“哎呀,起来起来,快起来。四宝,赶紧伺候大人梳洗。”皌连景袤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起来穿衣梳洗。
“不对啊。我记得是萧允带我来的……”
“啊,他在啊,他昨晚也玩得非常尽兴啊……”皌连景袤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无所谓地歪着嘴。
而此时,琉璃乡的另一间房内,萧允顶着两只淤肿的熊猫眼,身体别金针所制,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在他头顶上,张之敏身穿一条裤衩,歪着嘴,张牙舞爪地坏笑着。
“敏之,敏之你放了我,我受不了了……”
“嘿嘿嘿……你也有求饶的这一天?哈哈哈……我让你造我的谣毁我的名声带坏我们家轻尘!”张之敏大喊一声,举起手中那根丰…满的的鹅毛,往他脚板底搔起痒来。
“哈哈……啊,住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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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亲亲元宵节快乐~~~~
第五章
熙熙攘攘的城南集市上,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在熙熙攘攘的路面上缓缓行走。不时停下来,从车头上跳下一名仆从,在街边买些东西送至车内。
“好了,别买了。”夏轻尘靠在一车大大小小的盒子纸包上,不高兴地把脸偏向一边。
一旁,皌连景袤捧着一块糕点,笑容可掬地举到他嘴边喂着:
“轻尘,别生气了,你看,我昨夜让你出气,今天又买了这么多吃的给你……”
“你买东西用的都是我的钱!”
“哎呀,爱卿的俸禄还是朕给发的呢。”
“你……”夏轻尘气闷地闭上眼。
5年前宫闱的那场动荡之后,宫中虽皇长子皌连荣真的血统,随着陈皇后的发疯和近身宫婢的死,成了备受争议的对象。没有人可以证明他是主上的亲儿,也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主上的骨血。背负着这种舆论的压力,他的名分一直只是皇长子,最终没被立为太子。
然而皇朝需要一位正统的继承人,后宫也需要建立起新的秩序以平衡朝中各派势力。为此,皌连景袤迎娶了丞相司马正秀的侄女为皇后。对于此事,夏轻尘原本就不十分赞同。因为司马正秀是前朝旧臣,虽终于皌连皇族不会有反心,然而他效忠的,始终是皌连景袤的兄长——那个抛弃了皇位的国君。
即使他忠于职守,夏轻尘也能从他的神情中感觉到,他一直在默默地等待。他维持着朝廷原本的面貌,等待这个皇朝原本的主人梦幻般回来的那天——虽然这不可能,但夏轻尘依然觉得是个隐忧。此外他过分的墨守陈规,也开始让夏轻尘觉得碍手碍脚起来。尤其是在兴办公立学校的时候,他坚决反对允许庶族入学,也反对庶族与士族享有同等参与举世和推荐的机会。
这一点,让夏轻尘异常不满。因为如果不选拔新的人才,就无法培养完全属于自己的亲信势力。司马也好,萧翰和甄颖也好,这些前朝的老臣,始终在心底怀念着旧主,他们与皌连景袤之间,始终有一层不透明的隔膜。万一有一天,龙位有了动荡,他们优先会选择的,是稳住朝廷大局,而不是保护皌连景袤的性命。但很无奈,为防止武将拥权自重,立后人选必须自文官中选出,放眼满朝,有此资格者,确实非司马家不可。
皌连景袤也总在可惜,如果夏轻尘有一个妹妹或者侄女,他何尝不能立她为后。然而夏轻尘孤身一人,本家虽是冒名顶替在阮氏的族谱里,然而事实上并非阮家之人,阮氏一族无心朝廷,迎娶阮氏的女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夏轻尘也没了充分反对的理由,司马皇后就在上一年嫁入了宫中。
然而让夏轻尘意外的,是他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开春回京的时候。皌连景袤竟然送给他一个“少傅”的头衔。“少傅”就是“太子少傅”,未来教育和辅佐储君的官职之一。皌连景袤竟然晴天霹雳地,趁他不在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太子!!这让他怒火中烧,醋意翻腾。受封官衔之后一直不跟他说话,也不单独进宫,也不理睬他私底下的宣召。天天在跟交好的那帮文士花天酒地,制造绯闻。还扬言自己要娶妻纳妾,到处找人做媒。气得皌连景袤掀桌挠柱,放出暗话:谁敢给他做媒,就砍谁的头。于是这一来,夏轻尘一直没能结成婚。
“来,吃一口……”皌连景袤厚脸皮地笑着把糕点递到他唇边,夏轻尘不情愿地张嘴咬了一口。皌连景袤趁机探头在他脸颊上一亲。
“你!”
“好吃吗?”
“不太好吃……”夏轻尘皱着眉头嚼了嚼。
“是吗?”皌连景袤自己咬了一口,随即也皱气眉头来“是啊,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吃?不吃了……”
说着朝车窗外随手一扔。随即就听到车外大叫一声,破骂声传来:
“娘希皮的,谁这么大胆子!!!给我围起来!!”
“嗯?”皌连景袤狐疑地感到马车一停。
“哎呀,你……你真没公德心……扔到别人了……”夏轻尘伸腿踢了踢他的鞋子。
只听外面已经和车外的四宝吵起来了。
“大胆贱民,竟敢污秽公子!”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四宝正说着,被那人高马大的家丁给提着领子揪下了车,双腿悬空地乱蹬着。
“哼,一个下人也敢如此无礼。让你主子出来,跟我们世子赔礼!”
“麻烦,昨晚萧允说要遮遮掩掩,坐的是小马车……”夏轻尘推开一直缠在身上的皌连景袤。
“上面的人给我下来!”带头的家丁伸手来掀车帘子,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一只大手铁钳般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用力一挥,竟然没有挥开。
“识相者离远点。”萧允顶着被揍青的眼眶,穿着昨夜皱巴巴的衣服挡在车前。
“怎么,一个下人也想要多管闲事吗?”那被糕砸中的年轻士族开口了“你们知道本世子是谁吗?”
“我还真不知道,雍津城里有哪个姓李的大户。”萧允不悦地说道。
“我们公子是永州李爵爷的世子,南王府的座上客。”那李世子的随从神气活现地说着。
“永州李爵爷?李长秀那个二等忠孝伯?”萧允不屑地笑笑。
“大胆!竟敢直呼爵爷名讳!”
“怎样?”
“找打——”
“住手。”车内一声轻喝,止住了将要动手的萧允。夏轻尘用折扇挑起车帘,看了看外面。那李世子一身橘红绣金的的牡丹袍子,精致的面容擦着薄粉,一脸飞扬跋扈的笑。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在他的袖子上,有一块糕点馅料沾上的污渍。
“真抱歉,不小心扔到你身上了,人没事吧?”
那李世子一时竟呆了过去,直直地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轻尘露出的半张脸。那张脸上,没有世家子弟惯用的脂粉,白白净净的,细长的眼角微微一笑,直将他的魂魄都勾跑了去。
“你的衣裳我赔了,刚才实在抱歉。”夏轻尘示意四宝取了银票给他。
“啊……啊,无妨……”李世子结结巴巴地说。
“世子?”
“你……你是京中哪一家的公子……”
“嗯!”那李世子恍惚地靠上前去,却被萧允一臂挡下。
“呵……我不是京城人士……”夏轻尘放下车帘。萧允愠怒地转身,围堵的人群慢慢让开一条道路。于是马车又再次缓缓向前行动了。
车内,皌连景袤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一脸坏笑地看着夏轻尘踩在自己两腿之间关键部位的那只脚。
“爱卿,可以将朕放了吗?”
“啊……”夏轻尘吓了一跳,忙将脚缩了回来。
“爱卿,再使劲一点儿,朕就让你给废了。”
“对不起……刚才怕你跳出来……”
“为什么担心暴露身份。”
“因为当朝少傅乱丢垃圾很丢人啊!”
“又不是你丢的……”
“因为被人知道主上坐在这样的马车里还乱丢垃圾就更丢人了!”
“呃,咳……那个是永州李长秀的儿子。李长秀进京述职把他也带上了,大概是想为他出仕铺铺路吧,想不到这么快就成了南王府上的客人。南王拉拢人心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
“再快也快不过你生儿子。”夏轻尘黑着脸打断他。
“轻尘”皌连景袤理亏地靠上来“南王也生过儿子……”
“那是在我认识他之前!”
“啊……少傅,朕的儿子保证是个乖学生,绝对不会像他的小坏蛋那样气你……”皌连景袤一把将夏轻尘扑倒在车里,压了上去。
“你……这时候你干什么,这里是大街上……”
“所以别太大声啊,外面的人会听见的……”皌连景袤在他耳边吹着气,慢慢地将身体贴上,将自己坚硬的下…体摩擦在他身下“这都怪你刚才不轻不重地乱踩……”
“你起来……我不要……”夏轻尘挣扎地推着他。
“轻尘,好轻尘,你昨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