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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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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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宝宝装疯卖傻,是吸引白衣人的注意力,以便给凌空子一个机会,凌空子果然没有错过。
    “砰”的一声,这一拳正打在白衣人的后心,白衣人果然没能躲过这一击。
    可是,凌空子一拳击在白衣人的后心时,立觉像击到了一堵铁壁,“卡喳”一声,反弹之力竟将凌空子的手腕震碎了。
    凌空子“嗷”的一声惨叫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沁出,用左手抚着断腕,闷哼着蹲下身来。
    秦宝宝的脸上依然呆痴痴的、笑嘻嘻的。
    白衣人冷冷地回过头去,淡淡地看了凌空子一眼,又慢慢地转回头看着面前的铁箱子。
    秦宝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必须死吗?”
    白衣人淡淡地道:“是的。”
    秦宝宝道:“那么在我临死前,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要求?”
    白衣人道:“什么要求?”
    秦宝宝幽幽叹着气,道:“这铁箱子里装的全是金银珠宝,这么多财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没见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临死之前,让我看一眼珠宝好不好?”
    白衣人眼中笑意盈然的,以胜利者傲慢的姿态道:“可以,反正看又看不走珠宝的。”
    其实他也颇急着想看一看,自己千辛万苦,所为的不就是这些吗?看一眼,自己的心里也踏实一些。
    他打开铁箱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铁箱打开了。
    当白衣人的手指触到铁箱子时,感到指尖有些发痒,不过在心情激荡之下,倒没怎么在意。
    铁箱此时一打开,白衣人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那箱子里竟是空的,哪里有什么珠宝?
    凌空子在铁箱打开时,也抬头看去,一见空空如也的铁箱,立知是秦宝宝搞的鬼,他只是有点不明白,秦宝宝用此法激怒白衣人,目的何在呢?
    这不是找死吗?
    白衣人看到空箱子禁不住血脉贲张,愤怒至极,立刻抬手打向秦宝宝。
    不料一抬手之际,一阵奇痒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肩头,使整个肩膀不由弯曲起来。
    秦宝宝早已退得远远的,开心至极地笑着,毕竟是小孩子嘛,看到自己的杰作怎能不喜?
    喜怒不形于色,秦宝宝可是做不来的。
    白衣人狂怒至极,恨不得立时冲过去,将秦宝宝毙于拳下,可是肩膀处实在痒得要命,整个肩膀似乎都麻木了,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搔一搔。
    这一搔不要紧,第二只手也开始痒起来。
    这种痒可不像平时被蚊子叮一口那种痒法,而好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咬、在爬。
    秦宝宝远远地站着,嘻嘻笑道:“你可千万不要发怒呀,一发怒,血行更速,就会痒到全身,到那时,你就算用刀子刮,也是没有用的啦!”
    既然稳操胜券,秦宝宝自然大加调侃。
    白衣人渐感痒的部位越来越大,大有痒到心里之势,但不知秦宝宝用的是什么药,怕是一种要命的毒药,所以一下子心里慌了起来。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操纵着别人生死的,此时,却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白衣人满面惊慌,急急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药?”
    “是痒痒药啦!”秦宝宝微笑着,道:“不过你放心,最多痒上个三天,性命是无碍的。”
    我的老天,这种痒法一时也受不了,何况三天?白衣人暗暗叫苦,口气都软了下来,道:
    “秦小侠,你我无怨无仇,干嘛要害我?”
    “害你?”秦宝宝奇怪地一挑眉,道:“我见你一天到晚板着个脸,怕影响你身心的健康,所以想个法子让你开心一下啊,这怎么能说我是在害你呢?”
    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凌空子蹲在地上,见白衣人浑身发抖,却强自忍耐的样子,不由好笑,可是又一想秦宝宝的精灵古怪,想起自己刚才也有杀他的念头,不知宝宝会如何对付自己,不由地心又沉了下去。
    此时,白衣人已忍受不住了,刚开始时,他还能利用浑厚内力克制自己,可是到最后,身上痒得越来越厉害,全身的皮肤就像火烧的一样,并且四肢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
    他禁不住在身上搔了一下,却是越搔痒,越痒越想搔,到最后忍不住退到墙边,想用粗糙的墙壁摩擦皮肤止痒。
    不一会儿,他就瘫到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滚动,口中“喃喃”地叫着,早把刚才的飘逸潇洒风度丢到一边去了。
    秦宝宝看着自己的杰作,拍着手笑着,走到翻滚不已的白衣人面前,此时白衣人全身已扭曲成一团,全无反抗能力了。
    秦宝宝抬足封了他几处穴道,这才把解药塞到白衣人的嘴里。
    白衣人服下解药后才渐渐安静下来,脸皮贴着地面,呼呼地喘着粗气。
    此时全身已动不了分毫,唯有用刺人的目光刺了秦宝宝几下而已。
    但目光是刺不死人的。
    秦宝宝踢踢白衣人道:“对不起啊,谁叫你武功太厉害,我制不住你,只好这样做,你的武功若差一点,我就不会用痒痒药对付你了。”
    看来武功太强竟是惹祸根源,不知白衣人以后会不会练武了?
    秦宝宝“安慰”了白衣人几句,又走向凌空子,凌空子惊恐地一步步向后退。
    秦宝宝很奇怪地皱皱眉,道:“喂,你怎么啦,这么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又不是恶魔。”
    凌空子满脸惊恐,不住地道:“刚才我冒犯了少侠真正该死,只求少侠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千万……千万不要用痒痒药来对付我。”
    秦宝宝嘻嘻一笑,道:“我是小孩子呀,小人有小量,你叫我不计较,又怎么可能呢?”
    他这么一吓唬,凌空子“嗖”的一下,倒退了七、八尺。
    秦宝宝忽地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凌空子受伤的手腕。
    凌空子大惊,伸手踢脚地击向秦宝宝。
    秦宝宝一一闪开,忽地用头部一顶,顶在凌空子的“肿中穴”上,凌空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按理说,凌空子一身武功很是可观。就算断了一臂,秦宝宝也制他不住的,但此时凌空子对秦宝宝是害怕极了,那秦宝宝在谈笑之间杀了四个人,制住了一个人,这小鬼不是妖怪又是什么?
    胆怯之心一起,勇气就丧失殆尽了,所以凌空子不到一个回合就被秦宝宝制住了。
    “肿中穴”一被点住,体内真气无从运转,自然无力反击,凌空子惊恐地盯着秦宝宝,不知秦宝宝会用什么歹毒的方法对付自己。
    秦宝宝见他吓得不轻,恶作剧念头顿起,又想吓他一下,于是道:“你刚才居然想杀我,真是天理难容,现在你既然落到我手,哼哼,你等着瞧吧!”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的是猪油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抹了一点,涂在凌空子的断腕之上。
    凌空子急得满头大汗,惊恐至极地道:“你……你……你给我用的是什么东西?”
    “是化骨散啦!”秦宝宝笑嘻嘻地说着。
    “化骨散?”一听这名,凌空子就魂飞天外,他现在身上无力,断腕上剧痛,如今心灵又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只听见“啊”地叫了一声,眼白一翻,人就昏了过去。
    秦宝宝用的当然不是什么“化骨散”,而是“壮骨散”,对治疗骨折是最有效的。
    他把“壮骨散”抹在断腕的红肿处,伸手撕下凌空子的道袍一角,紧紧地裹上,又找了一根坚硬的药材裹在其中,做正骨之用,一切收拾好了后,才一巴掌把凌空子拍醒。
    凌空子悠悠醒转,心中惊恐又生,不过,见手腕包扎得好好的,伤处冰凉一片,疼痛已消,觉得“化骨散”竟有壮骨之效。
    凌空子惊疑不定地想问秦宝宝,但一想,也许秦宝宝错把好药当毒药了,我这一问,岂不露了馅?当下他忙闭口微笑,一边受用去了。
    秦宝宝此时又忙开了,把藏起来的珠宝又装满铁箱,把一切该带的东西,如药物、书籍等均堆在桌上。
    转了几圈,见没有用以包扎之物,眼睛一转,就转到凌空子身上去了。
    凌空子儿秦宝宝骨碌碌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慌,只见秦宝宝笑嘻嘻走过来,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凌空子的道袍。
    道袍宽大而坚实,用来包东西很是不错。
    凌空子忍不住暗自嘀咕:“白衣人离他近,为什么不用他的衣服包东西?”
    白衣人此时也和凌空子一样,惊疑不定。
    秦宝宝现在不杀自己,想必性命已是无碍,只是秦宝宝会怎样处理自己,却着实想不透。
    反正那一定是极为稀奇古怪的方法。
    秦宝宝把一切收拾好,把铁箱子拎在手上,道袍包袱背在背上,道:“喂,别偷懒了,跟我出去吧!”
    此时,秦宝宝已解开两人脚部的穴道,只是仍制住了“肿中穴”,令两人内力无从施展。
    两个人走路可以,却和平常人无异,若想用腿法对付秦宝宝,可就力不从心了。
    三个人走上了梯子,从洞口爬出来,秦宝宝趾高气场地走在前面,白衣人和凌空子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跟在身后。
    这两个人虽然都不是易与之辈,但一遇到秦宝宝,只得认栽。
    秦宝宝走到棺材前,将棺材盖推上、合拢,恭恭敬敬地道:
    “老先生,真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又拿了你不少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嘛,你人都已仙去,这些俗世的东西是用不着的,白白地放在那里不用,有暴殄天物之嫌,我帮你送给世人,让世人天天念着你的好处,你在西天也一定开、得很,对不对呀?”
    他这番话令得凌空子“噗哧!”一笑,白衣人虽然板着脸,眼睛里,彷佛有了笑意。
    祷告完毕,秦宝宝带头走出小房间,进入了那条幽长的地道地道深长,但总是有尽头的,终于,他们走到了那个洞口。
    秦宝宝刚才在大厅中拿了一根蜡烛,此时点亮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洞口已不知被何人用石块堵死,石块不知有多少,反正用手挖,一个月也挖不完的。
    白衣人一见此景,惊呼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宝宝白了白衣人一眼,道:“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白衣人道:“我难道想死在这里?”
    秦宝宝道:“当然不是你弄的,而是你们的人。”
    白衣人汗如雨下,绝望地摇摇头,道:“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秦宝宝愤怒地瞪着大眼睛,对白衣人道:“你的人缘一定不好,所以你们的人想把你害死在这里,等我们在这里困死后,他们再挖开洞口,取出宝物。”
    他越想越生气,飞起一脚,将白衣人踢了个仰面朝天。
    白衣人坐在地上,声音已在颤抖,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凌空子算是三人中最为倒霉的,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我们一定要被困死了,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宝宝望着那些石块,也在寻思:“怎么办?”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时,手中端了四个盘子。
    开饭店的人大多有一手端好几个盘子的绝活,有人一双手可以端七、八个盘子。
    可是,老板这四个盘子都好像端不稳,手抖得很厉害,盘子摇摇欲坠。
    卫紫衣飞身上前,从老板手上接过两个盘子,笑道:“叨扰了,叨扰了。”
    老板将手中两个盘子放在桌子上,勉强一笑,道:“没什么,让客官久等了。”
    卫紫衣此时心中焦躁,对老板的失常表情并没有在意,他坐了下来,取了一双筷子给老板,道:“一起用吧。”
    老板脸色一变,忙道:“我还有事,客官自己用吧,我……我去去就来。”
    卫紫衣微微一愣,对老板的态度大为不解,刚才那么热情,此时为何这般生硬?
    想来老板必有烦恼之事,卫紫衣倒也不放在心上,于是目送老板离去,重新取筷、斟酒,筷子夹住了一个珍珠丸子。
    刚把丸子送到嘴边,忽听“啪”的一声,一条长鞭卷来,卷向卫紫衣的手腕。
    卫紫衣冷笑一声,反手一夹,夹住了鞭梢,此时他心中有火无处发,遇到袭击,正好发泄。
    筷子上已布满内力,鞭子被震得寸寸断裂,一股浑厚至极的内力从鞭上传去。
    只听“啊”的一声,门口有人仆地而倒,听声音,竟是一个女人。
    卫紫衣回头一看,不由愣住,倒在地上的,竟是梅冰艳。
    卫紫衣好生奇怪,急急走了过去,见梅冰艳已从地上坐起,一张粉脸变得惨白,强自笑道:“卫大侠好浑厚的内力。”
    卫紫衣心中歉然,他刚才一夹之时,内力如狂涛传出,梅冰艳一定受了内伤。
    卫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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