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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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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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了。群臣轰然议论成一片。而林如海心里更是大叫不好!这谋权篡位的事怎么就让自己赶上了呢。

    拓拨念见底下轰轰然乱成一片,心中就有些不悦,便大声道:“诸位大臣若对此事有何疑议,大可出来责问。如此乱成一片,成何体统?!”

    礼部尚书冯则先行出列了:“老臣有惑,关于传位一事,兹事体大,大夏朝律令及祖制都有明确的规定:须得四大辅国亲王传验传国诏书,并当着四大辅国亲王的面由前一任国君亲将传国玉玺交由新君方可。如今四大辅国亲王无一人在场,且事发突然,老臣以为不妥。”那礼部尚书冯则已年过半百,为人极有原则,因此才当了这个大家以为的闲职。谁知在这当头却不好使起来,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

    拓拨念笑道:“冯尚书言之有理。只是值此非常时期,实在难以周全。还望诸位体谅!”冯则却并不吃这一套,直言道:“四王之中,镇南王不方便来京,老臣朝无话可说。然而听闻北静王爷已星夜赶路,驻扎在距此不远的地方,因此老臣不解何必如此匆匆?”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弄得拓拨念面上一时红,一时白的,有些儿挂不住。而朝中不少大臣也纷纷附议。

    拓拨念强道:“昨夜父皇突发急症,星夜召我入宫,亲笔写下传位诏书。诸位大臣若心有疑虑,可传昨夜的御医前来对质。”于是,对在一旁的太监道:“福公公,去传昨夜的太医来。”

    不多时,两位太医鱼贯而入。却是名不见经传的两位太医。众臣更加疑惑了。两位太医虽然是依例述说了昨夜皇上的病情,但引起的不是信任,而是更多的质疑。首先,是户部侍郎侯允浩出来问道:“下官不懂医药,对于两位太医的脉案不敢稍有疑问。只是微臣见平日里为皇上诊脉的均是太医院院判席大人,如何昨夜皇上病重,却换了御医?”众臣也纷纷附议。皇上龙体安危,一直以来都是太医院院判席棋为之掌脉。昨夜皇上病重,却偏偏又换了太医,这如何让众人信服?

    左相柳道元见场面有些混乱,忙出来救场道:“众位质疑,老臣也有所困惑。不过我想太上皇的话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我们还是请太上皇还证明一下吧。”姜还是老得辣!一句话就等于承认了新君的位子,直接就将皇上拓拨哲变成了太上皇。拓拨哲见众人纷纷质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说明自己这些年来这个皇上没有白当,还有这么多群臣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只是如今自己的小命儿全拿捏在人家手里,若不配合,只怕未必能见得到今晚的月亮。人家这是推出自己当挡箭牌呢,但却不得不配合。

    于是,只得开口道:“朕不知身体有恙,昨夜突发急症,刚好值班的是这两位太医,才没有惊动席院判。昨夜朕突然直面生死,历经九转之难方换回一条命。因此,彻悟!决定传位于太子拓拨念。众位莫要再有疑议。”一番话说得实在有些子牵强。但却堵了众人的嘴。只有那礼部尚书冯则依然不依不饶,道:“皇上别有隐情,臣等自不能不体谅!然而兹事体大!又有违祖制,北静王爷就在左近,快马加鞭,回来也不过半日之时。老臣提议,不若等北静王爷回来,亲自见证此事。”言毕,长跪不起。随及,哗啦啦跪倒了一片。

    拓拨念终于失却了继续与这些人周旋的耐心,怒道:“江南战火绵延,父皇身体抱恙。传位于我,本是再自然不过之事。尔等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于此事,是何居心?!莫不是与那镇南王相勾结,巴不得我大夏朝无主政之人?好与那贼人与可趁之机?”这罪名可大了。几个胆小的大臣听得惊心胆颤,竟悄悄地站了起来,立于一边。

    左相柳道元道:“太上皇已亲口传位于太子,尔等还有什么可质疑的。还不行参见新君之大礼?!”一时之间,昨夜左相联络过的,本就是太子一派的群臣纷纷上前,也是跪倒了一片。不过,仍有不少大臣拒不参拜。自然也包括那礼部尚书冯则。也难怪,礼部本就是主管大典之事的机构。此等大不合礼制之事,礼部若不带头抵制,那还要他何用?

    拓拨念大笑道:“看来冯尚书对朕之继位,尚心存不虞。不要紧,就请冯尚书到刑部大狱中先好好自行反省几日。”言毕,就有几个侍卫进来反缚了冯尚书往外去了。拓拨念又道:“可还有愿意和冯尚书一起去作伴的?”依然有几个平日里的耿介大臣拒不下跪。自然也被请进了刑部大狱。

    拓拨念就这样在群臣的愿与不愿之中,继承了大典。同时,也发出了继位以来的第一道诏书:封左相柳道元为辅国亲王,赐为贤亲王。执掌六部之责,辅国议政。同时,责令北静王爷不必进京,急速赴江南定镇南王之乱。那拓拨念打得真是好算盘。如此一来,既可免了北静王爷的查验诏书。虽然这个他也不怕。他自然从未想过父皇会在传位诏书上做了什么手脚。毕竟那印章是他亲眼看着父皇盖上去的。

    早朝虽散,然而众臣却个个心里均不平静。或有素日亲厚的三两凑在一起。或急急赶回家中。直觉告诉这些老江湖们:今日之事,只怕只是个开始,真正的精彩怕还在后面。

    林如海也不与众人同行,急急地上了轿,便往自家府中赶去。还在轿中,林如海就心念百转,想着今日朝中之事处处透着诡异。然而,此时军中重臣如北静王,正在路上,而四皇子、水溶之属,又远在江南。虽有留守的锦衣卫,可依今日情形来看:只怕是已经尽在太子一党掌握。唯今之计,只有倚仗于北静王爷水境了。可是,要如何将这个消息传于北静王呢?而且如何布局呢?

    一路地想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府里。才换了朝服,刚踏进书房,就见北静王水境竟安然地坐在那里。林如海可着实吓了一跳。北静王水境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正欲说话,却听得外面有小厮欲送茶水进来。林如海忙道:“早上的茶尚末用呢,不必再送了。”那小厮答应着没有进来。林如海也不敢大意,听着那小厮走远了才放下心来。尽管这些个贴身服侍的小厮、丫环们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但现在非常时期,却是一点点大意都可能丢了性命。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性命,可能是全家人,甚至于全族人的性命。林如海作了个手势,暗中随侍着的林家影卫都警惕了起来。一时之间,就是有只苍蝇飞过林府书房,怕也是逃不过众人的眼光。

    再回头时,却有一个疲赖的老头儿坐在了右首。林如海扶额道:“看来我饱食终日,功夫退步的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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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谋
    那老头搔搔头笑道:“哈哈,可不是嘛!我那女徒弟呢?我想着她的手艺可是好久了。快让她给我准备一桌好吃的。老人家我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林如海和水境同时腹诽道:死老头子,也不瞧瞧什么时候,光知道吃。只是话却不能也不敢这么说。林如海原等着水境开口呢,无奈人家来了看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一言不发。只好亲自道:“你那女徒弟如今已经嫁给他家臭小子了。吃饭的事,你问他!”说着努努嘴,示意不空自己找水境说去。

    水境见躲不过去,只得对林如海作揖道:“老弟,你就别打趣我了。还不快请我那好儿媳妇,你那好女儿回来,好好的为不空大师做一餐饭,好好解一解大师的馋。让我也托赖着沾些光。”谁知那不空却不依了,上前拽着水境的衣领道:“我那女徒弟嫁给你家臭小子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可怜水境堂堂北静王爷,三军统帅。如今却被一个疲赖老头儿揪着衣襟,吆五喝六,实在是闪瞎人眼。心里却为自己儿子叫不平:玉儿是很好,可我儿子也不差啊,为毛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一副嫁亏了的样子?一个林如海每次见了就是一副欠了他十万八千两的样子。现在倒好,又来了一个惹不起的祖宗。你说说,我倒是招谁惹谁了?

    林如海却已经出去亲自安排了妥当的人请黛玉回林府一趟。转身回来,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大约又是不空这老妖怪又不知出了什么妖娥子。水境他太了解了:实在是一个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人。这几十年的军旅生涯,除却添了些老爷们的粗糙外,实在再没添出什么好来。于是忙上前劝开两人:“说了这半日的闲话,倒忘了问了:你们两人是如何遇到一起的?又如何回到了京城?朝廷上早晨发生的事,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北静王水境道:“难不成京城中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不空大师跟我说这几日只怕京城中会有大事发生。然后我就丢下十万大军和大师一起连夜赶了回来。赶回来嘛,既不让我上朝,也不让我回府,倒拉着我偷偷摸摸地溜进了你的府里。”林如海再次感慨道:“看来不仅是我,府里的这些个暗卫也都该好好地训练训练了。两个大活人溜进府里,竟无一人发现。实在是羞煞人也。”不空不屑地撇撇嘴道:“就你那几个暗卫?要真让他们发现了,那老人家我也不用在这世上混了。”说着,喝了一口茶道:“还是如海你会享受。这‘猴儿醉’还真是不错!走时记得带些给我。”这老头儿还真是不客气,这‘猴儿醉’乃天下名茶之首,一年统共也得不了那么几斤。他倒好,一开口就是记得给了带上些。到底会享受的是谁呢?

    林如海也顾不得去计较不空的无理。详细的将早朝时的情况述说了一遍。又将自己心中的困惑提了出来。听得林如海说完,不空则还罢了。北静王爷水境却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于是,拽着林如海道:“是真的吗?那传国诏书你可看清了?可盖了那传国玉玺?”林如海道:“那传国诏书依例曾让群臣传看。我当时也听得那礼部尚书冯则说因袭祖制:那传国诏书须由四大辅国亲王亲自查验并由群臣传阅方能生效。因此也曾细看那传国诏书,只是却令人失望得紧。我委实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

    那北静王水境却道:“如海兄,你可否将那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上的字样写与我看?”林如海此时若是还不能听些什么出来,那就该笨死了。于是,也不迟疑,好在书房里纸笔都是现成的。林如海提笔就将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的字样细细地写了下来,一边写还一边认真地回想了一番,确认无误,才放下笔来。北静王爷水境一直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如海手下的字。此时,却捉着林如海的手道:“你确定如此?”林如海又看了看自己写的字,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确定地点了点头。

    北静王跌坐于椅中,喃喃道:“竖子竟敢篡权谋逆?”林如海虽然根据现场的情形也推测了个**不离十,如今真正揭晓,依然内心惊涛一片。

    林如海道:“那传国诏书上传国玉玺有问题?”林如海问了一个看上去很傻的问题。北静王叹息道:“唉,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瞒着你了。那传国玉玺上实则是有个机关的。当日圣祖皇帝也怕日后会发生权力相争,篡权谋逆之事。因此特让能工巧匠在那传国玉玺上制作了机关。非常情况之下,那传国玉玺显示得是正常的‘大夏永昌’字样。而真正如果是顺利交接的话,上一任帝王会转动玉玺上的机关,亲自演示由下一任皇帝,盖上转动机关后的字样,虽也是大夏永昌,那夏字中间却是连笔。此机密,只有当朝皇帝与四大辅国亲王清楚。别人并不知晓。”

    林如海方自了然。心里却不得不叹那圣祖皇帝的高瞻远瞩、心机缜密。正自感叹间。却听得外面黛玉清脆的笑声响起。忙起身往书房外走去。值此非常之时,北静王爷在此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初春时节,尚还清冷。大氅虽然用不到了,披风却是不可少。黛玉今天穿得就是件正红色金丝线绣了牡丹的披风,沿着衣服的边儿却绣了一圈儿的回纹福字。脚下却是一双从西北来的鹿皮小靴,却是在左右两边儿分别缀了六颗金色的琥珀坠儿。煞是好看!

    林如海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黛玉见父亲只穿了件深青色的常服就出来了。便笑道:“爹爹怎地如此心急,也不披件儿外衣就出来了?如今这天气,虽立了春,却还清冷得很呢。爹爹可不能疏忽了自己的身体呢!”

    林如海笑道:“老远就听着你的声音了。”然后对跟着的紫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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