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热”顾子焉贪凉快把爪子伸进了季慎的衣物内,不安分地游走,攫取凉意。忽的刮到了一点突起,疑惑得蹙起了眉头,然后在季慎静观其变的目光中,刷拉一声扒开了白色长袍,诧异道,“师叔,你的怎么那么小?”
“”因为我是男的。季慎默默,却觉得对自己身体充满好奇心的师侄很是有趣,也更方便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时候受了伤,没钱治,就变成这样了,听阿荀姑娘说可能多揉揉会慢慢复原的。”
顾子焉迷迷糊糊地点头,伸出了爪子抚上那两颗茱萸,呐呐道,“是这样揉麽?”
这双手生得十分漂亮,手心处因为常年练剑起的茧子;看着并不明显,却在刮过胸口那脆弱两点时能感受得到,惹起一阵颤/栗。季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亦快速染上了一抹情/欲之色,凝视着顾子焉似是嬉闹般的动作,胯间的某物愈发肿/胀难忍。
季慎眸色一暗,单手捞起了人,朝着屋子里的床铺走了过去。顾子焉受惊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攀住了人,体内涌起的巨大空虚及纾解不得的痛苦使得她嘤咛出声,无意识地呢喃着。“要想要”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混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季慎再也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上了那嫣然的红唇。微启着口的顾子焉被他乘隙咬住舌,不断技巧的挑/逗着,已然被春/药侵袭了的神智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剩下的唯本能而已。
灵巧的舌沿着顾子焉小巧精致的耳廓轻轻的啃/咬,随着轮廓轻轻的舔/吮。季慎满意地听到了顾子焉口中不自觉溢出来的呻/吟。薄唇复而又含/吮着下唇,蛮横的闯进湿/热的口腔内,撕去了温柔表象是带着一丝急切渴求的霸道。
太过强烈的侵袭使顾子焉感到一阵昏眩,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响应着季慎的亲吻。唇舌交缠之间,季慎趁势撩起了顾子焉的衣衫,手抚上她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她身子猛然一颤的刹那间将她压在了宽大的床榻之上。
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惹得顾子焉难以抑制的轻颤,放任内心的渴求环上了季慎结实劲瘦的腰身;凑了凑身子。
季慎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额上因过度克制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润湿的眼睫下一双深色的眸子妖魅得近乎邪气。
一只手扯落她腰间的腰带,瞬间顾子焉的衣裳松散开来。原本已布满欲/火的黑眸,此时更是火焰大炽的凝住她赤/裸的曲线毫不放松。顾子焉白皙结实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与那暗红凝固的鲜血形成鲜明对比。
季慎倏地停下了动作,轻柔地解开了那粗糙的包扎,沉着眸子取来干净的白布拭去了微微渗出的血液,眸中闪过一抹自责,指尖轻点着白色瓷瓶洒落一些粉末在伤口处,不多时便止住了血,重新包扎了一番。
那份舒爽凉意被抽离,顾子焉的身子因渴求而微微弓起,肌肤浮起淡淡的粉红。不满地呼噜了一声,伸手似是急切地去扯季慎身上的衣物。
季慎呼吸一促,幽深的眼眸里泛起一抹狼光,低沉着嗓音道,“我真的是等不及了。”
俯身对着她的颈贪/婪地吸/允下去,随后顺着白皙的颈部一路下滑,一连串炙/热的吻游走在她白净的身子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斑斑痕迹。唇舌加重力道的吸/吮她的ru房,两只大掌也不住的搓/揉,流连在她柔嫩如丝的肤触下无法放手。
顾子焉的背脊处升腾起一种麻痹一般的电流,浑身都不知被什么击中般酥/软无力,似乎意识到此刻正在做的事,面上的神情闪过一抹慌乱,突然地挣扎起来,无措地喃喃道,“师叔?”
脸上隐忍羞愤的表情显得十足的性感诱人,白皙的皮肤因为羞怒微微泛着粉色,还有胸/口的两抹红点因为被季慎轻轻啃/咬了一番,略微坚/挺了起来。而被手指轻滑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忍不住轻颤着。
“师侄,真想做你一辈子的解药啊。”季慎着迷的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因情/欲的撩起而呈现出的撩/人娇态,幽幽喟叹道。修长十指沿着那曼妙曲线渐渐滑到了下/腹,愈发往下
忍着想直接冲入她体内的冲动,大掌火/热的往下滑移,大胆的抚上她两/股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si处粉/瓣中的花蕊,熟稔的撩/拨,点燃她的欲/火。
情/欲的冲击令顾子焉全身一阵阵抖/颤,下/腹间火焰高燃,不满足的空/虚感笼罩全身,更逼出体内一阵又一阵急涌而出的热/潮。
花/径内的指头慢慢地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戳/进入她,拇指不放松的流连在花蕊上左右揉/搓摩/挲。季慎感觉到她双腿窜过的战栗及花/径中更加泌/出的热浪。毫不迟疑的将大掌覆上她柔嫩如丝的赤/裸娇躯上,将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啮起她粉嫩的ru房,缓缓地吸/吮/舔/弄着。
恍惚中,顾子焉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热潮sao动,忍不住嘤咛出声,被引发的情/欲令她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身子。
季慎难以抑制地将胯/下灼热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si处,用坚/硬的硕/大蓄意厮/磨她,让她感受他的bo发欲/望。
本以为水到渠成之时,顾子焉蓦地白了一张脸,使劲了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蜷缩起身子捂着腹部疼痛难当的模样。
“怎么了?”季慎一惊,伸手撩起地上的外袍急促穿戴后,用被子卷起顾子焉飞快冲下了楼去,怒喝道,“怜荀!”
被点名的某人正坐在大堂内悠哉地磕着瓜子,瞅着这状况,露齿一笑道,“八千百八十八,这数儿真是吉利,药效发作的有些慢见谅见谅。”
“什么意思?”季慎敛眸,浑身散着黑雾,脸色极差地问道。
“唔,清毒素麽,总要排出来的,让她上一趟茅房就好了,连春/药都一块儿解了。”察觉到季慎似要杀人的视线,怜荀收敛了些情绪道,“是你要求快的,这个法子就是这样了。”
“你”季慎正欲发作,顾子焉扯着他的衣角又是难受地哼了一声,便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奔着茅厕的方向而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怜荀捶着桌子大笑了起来,可算是出了个恶气了!哎,或许该研制点壮/阳/药了,那玩意儿禁不起折腾的吧?
怜荀微眯起眸子,盈盈笑道,“我果然是个妙手仁心的大夫啊!”
正从厨房叼着萝卜糕出来的傅安犹如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抖了抖身子,默默找了个看上去安全的角落蹲蘑菇。
这个世界很危险,还是做一株植物比较好。
2020。吃干抹净后
一条无人的小道上,近乎重叠的两道身影缓缓移动着,衣上是斑斑血迹,看着极为骇人。一袭艳红薄纱的女子蓦地咳了起来,停住了脚步,扶着路旁的大树靠了上去,暗沉的眸子死死凝视着身边的人,神色复杂。
“为什么要救我?”艳娘顿了顿,见他未作回答又接着自讽道,“如果我死了,你的仇也报了。”
那人一直未说话,半晌艳娘一声轻叹,敛下了眸子,低语道,“何必呢”
身上的蛊虫蠢蠢欲动,牵扯神经,一阵阵的巨冷寒意窜起,游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人冻住。艳娘变了神色,过度疼痛使得表情渐渐扭曲,却是硬撑着没有一声吭气,而那眼睛蒙着纱布的男子准确无误地走向了她,紧紧拥住。
“我被你关了十年了,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我喝酒,喝醉了就喊着洛川,又笑又哭的哪里像江湖上传闻那般。”下颚抵着她的脑袋,燕宇顿了顿低声呢喃道,“可你从不在清醒的时候碰我。我记得最初强忍蛊毒发作时的模样,不愿与人交合,是听到那人的死讯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吧那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艳娘的身子几不可查的一颤,嘴角浮起一抹幽笑,“无可取代。”
燕宇一怔,缓缓松开了手,被剑刺伤的胸口不断渗出殷红的鲜血,凝视了她半晌,呐呐开了口,“既然不相信他死了,那就去找吧。”
十年的朝夕相对,最初的怨恨消退后,唯有空旷的失落,这个人爱的只有他这张脸而已。
燕宇慢慢靠上了树,抵住了后背,白衣上的殷红,犹如盛放的花朵,妖冶多情。闭上眼,一声轻叹,似是告别道,“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林嫣。”话落,捂着胸口的手陡然失力地滑落,不再有生息。
艳娘站在了他对面,眸中的暖色消失殆尽,染上了薄霜,低喃着,“林嫣么。”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久到她都快忘了,那人曾站在桃树下轻轻唤着的名,林嫣
一声轻笑溢出,到最后变为狂笑,扯动伤口抽了口冷气停了下来,走近了两步,对着燕宇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道,“不该爱上我的啊,燕宇。不过你说的对,洛川没有死我该去找。”
眸色倏地一冷继续道,“顺道找些人算算当年那笔帐!” 语毕毫不犹豫地转过了身再未看他一眼,慢慢离去。红衣萧条的背影,涌现出极大的煞气
“怎么可能会没有尸体?都翻了看了么,她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傅安在听完捕快说的,立马惊诧地跳了起来,扯着人问道。
捕快没有理会他的大呼小叫,反而是冲着顾子焉季慎二人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那儿的?”
“我带去的。”怜荀哭丧着脸道,没死艳娘居然会没死,那死的不该就是她了?一想到这儿,怜荀愈发觉得头疼。
“唉哟祖宗你可得小心点儿,以艳娘的个性绝对会找你算账的,自求多福吧。”那捕快说完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摇着脑袋走了。
怜荀一脸的欲哭无泪,这趟浑水,是怎么都趟不干净了,神色染上一抹焦灼。
“看来帷幔后头的人还没死透。”季慎拧着眉,依旧淡然的模样,对着顾子焉开口说道,“艳娘身上有万情蛊,而唯一能抑制毒性的知更草只有厉城有,这也是这么多年都隐居此处的原因。如果你是艳娘,此刻你最想做什么?”
顾子焉瞥了一眼愈发紧张的怜荀,斩钉截铁道,“把罪魁祸首宰了。”
“”怜荀默。咬了咬牙暗自思虑半晌后,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求大侠收留,鄙人会医术,会暖床,能掉节操秀下限!”
“暖别人的就行,师侄就不用了。”季慎悠悠开了口,看向了顾子焉蹙眉问道,“你真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了?”
“去救大师姐和夏公子啊。”顾子焉愣愣的回应道,她的记忆停留在救出二人后回医馆的路上,可能是因为中毒了的关系,后面就都不记得了,不过也没有担心的必要。
“还有呢?”季慎犹不死心地问。
“睡觉。”
“和谁?”某人循循善诱,抱以期待的眼神。
“床。”顾子焉一脸呆样,犹豫着说道。
“噗”怜荀正喝着茶,一口就喷了出来,娘啊,这解药太猛了,强力清除啊!看着季慎那张郁闷的脸,以及顾子焉呆滞的表情,忽然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跟着这么有趣的人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一辆马车忽的停在了医馆门前,陈远从前头跳了下来,走进了医馆对着众人抱拳道,“几位,这路上时间有些耽搁,宋公子身上毒也解了还是及早出发去洛城的好。”
顾子焉闻言点头,顺道关心地问了一句,“夏公子还好吧?”
陈远笑笑,回道,“公子的人格是独立的,不会窜了记忆。不过兴许这次的刺激比较大,保持本尊会久一些。”
正要往夏兴安那辆马车走去的傅安立马停住了脚步,讪讪回身往另一辆马车走去,对本尊有非常大的心理阴影,哎,还想探讨一下直面春、宫的感想,可惜了。
帘子被撩起了一截,露出夏兴安苍白的脸庞,掩唇咳嗽了两声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早些走吧。”话落视线与季慎相对,多了一抹探究。
季慎勾了勾唇,撇开了视线跟着顾子焉上了马车。夏兴安收回了视线,对上沈璃好奇的目光,冷静自持的模样有了一丝裂痕,轻咳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么?哎,我们再晚点进去,你就要沦为女魔头的玩物了,这种大恩咳咳”沈璃重重咳嗽了一声瞟向了旁边的人,挤眉弄眼。
“当然是要涌泉相报,重金相酬的!”齐钰很快接上,然后两只一起眨巴着眼瞅着最大的金主。
“”夏兴安默了一瞬,向后头的软垫靠了靠,寻了个闲适的姿势淡淡开口道,“找陈远要就行。”
两只兴奋的扒开了帘子七嘴八舌地跟在前头驾车的陈远说着,夏兴安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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