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by南枝(穿越,宫廷,父子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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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by南枝(穿越,宫廷,父子年上)-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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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琛在等魏颐先说话,只要魏颐主动向他说明情况,并且保证以后跟着他不会再跑掉,他就原谅他,不追究他逃跑的罪责。

    但魏颐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沉默,只有容琛一页一页翻书的声音,还有魏颐自己能够清楚听到的自己的心跳声。

    容琛始终没有表示,最终还是魏颐先受不住这种沉默的压抑,向前再走了两步,小声唤了容琛一声,道,“皇上,你让人把我带回来,是有什么要交代?”

    容琛这才合了书,将书放到桌子上,抬起头来看魏颐。

    魏颐面色沉静,眼睛半敛着,似乎带着认命般的波澜不惊。

    但容琛知道,魏颐这样绝对不是认命,这个孩子,是在用这种方式对他反抗。

    容琛沉着脸,目光射在魏颐的脸上,身上,这让魏颐忐忑起来。

    说实在的,这是他第一次和这般深沉且威严十足的容琛对上,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容琛,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容琛含着温柔,对他宠溺,魏颐感受得到他对他的纵容和爱意,所以,那些时候,他才能够那般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撒娇耍赖。

    但现在的容琛让魏颐觉得陌生,而且有些害怕。

    魏颐不由得低下了头,他在容琛的气势下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容琛说道,“民间也有话,叫一如夫妻百日恩。朕和你,已经不只一日夫妻了吧,你这要走,怎么不和朕说一声,朕也好找时间为你饯别送行啊!”

    魏颐不知道容琛这是演的哪出,抬起头来看他,看到容琛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就微蹙了眉毛,道,“那给你说了,你为我饯别送行后,真会让我走么?你明明知道我是偷偷走的,做什么说这样的话来嘲讽我。”

    容琛拿起那把魏颐画的扇子,也不接魏颐的话了,道,“你的这把扇子呢?”

    魏颐瞥了一眼,冷清道,“丢了。”

    容琛哼了一声,开始动气了,道,“丢了就去找回来。你以为你逃得掉么?还想偷偷摸摸跑,你不是最在乎你魏家的声誉么?这时候不管你的父兄了?跑得倒快啊!”

    容琛这样发脾气,倒让魏颐松了口气,他不怕容琛生气,就怕容琛沉默着什么也不说,那样反而让他猜不透容琛是怎么想的,要怎么惩治他们。

    现在容琛这样说,其实就是不会牵连到他家里人的意思。

    知道容琛不打算牵连到自己家人,魏颐便又不怕他了,理直气壮地道,“我不跑能怎么办?坐在家里等你来宠幸么?那样,我父兄就能好了?”

    魏颐是认准了自己跑掉容琛不能拿他家怎么办才跑掉的,毕竟,他家父兄为官那是所有官员的典范,没错处能让皇帝拿得到,即使是皇帝,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治人的罪吧。当然,还有一个更深处的原因,那是魏颐认定自己跑掉,容琛也不会将他家人过分处置的,毕竟,就如容琛所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和他好了一年多了,现在仅仅是不想和他好了,他就拿他家人出气,以魏颐对容琛的了解,容琛决计不会这么干,他不会心胸如此狭隘,而且,他觉得容琛也犯不着这么干,一个床上的玩意儿,和两个得力的大臣相比,魏颐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父兄的份量比自己重。

    不得不说,魏颐简直是把容琛的很多气性都摸透了,知道哪些话是真正让容琛生气的,哪些话说出来即使容琛气怒但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容琛的确是被魏颐这一句气到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来教训这小孩儿。

    他甚至心底深处潜意识里觉得有点委屈了,但却冷冷出声,道,“当初是你一次次勾引朕,要和朕好,现在,你自己说要抽身就抽身了,要把朕撇一边就撇一边。你还说是你在等着朕来宠幸”容琛说到这里,心里居然生出了些微酸楚的意味,他作为帝王,可从没有在情爱上吃过这样的苦,受过这样的痛,他苦笑了一声,继续道,“朕以前是亏待你了么?朕哪次不是由着你了。现在,你倒是认为什么都是朕的不是,你要走,朕是不是就该放手了,你要如何,就如何,是不是?”

    魏颐因容琛这话感到愧疚起来,在他和容琛之间的关系上,魏颐不能否认,一直是年长的容琛在由着他并且纵容着他的,作为一个情人,容琛除了没有打心眼里觉得两人是同等的外,其他方面,都做得很好。

    现在,他说要离开了,也并不管容琛怎么想的,也不管他的心意,就自己说断就断,要分开。

    他这样做,的确没考虑过容琛,是他不对。

    但是,他和容琛之间的身份差别,让他本就是处在下位的,如果他不坚持的话,之后他就只会是容琛的一个男宠,一个玩意儿,和皇宫里摆在高几上的花瓶是一样的东西,说不得,还没那么一个古董花瓶来得珍贵。

    因为身份的差别,若是两人还在一起,他注定了得到的不是爱情,而只是一个让人鄙夷的位置而已。

    甚至,他心里也已经没有底,不知道容琛到底是心里有他,还是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消遣的美色。

    容琛看着魏颐,看到魏颐脸上神色不断变化,他看到他有愧疚,有不舍,有爱恋,但是,最后还是全都化成了哀戚痛苦与抗争。

    魏颐摇了摇头,道,“容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你。但是,这些是不够的。此一时彼一时,最开始我是真心爱慕你,才抓着你不放,但是现在,我已经爱不起你了,所以,只好放开你了。也请你放开我。”

    容琛听后,面色更沉,道,“事情都是你说了算。整个过程中,朕都在吃亏,你怎么也得让朕说停的时候才能够停吧!”

    魏颐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容琛对他伸出手来,道,“你到朕这里来。”

    魏颐不想过去,但容琛深黑的眸子望着他,有种强势的暗示,让魏颐不得不过去,他只好走过去,被容琛搂住腰,一下子拉到怀里去。

    容琛把他抱着,魏颐很不自在,想要挣脱。

    容琛箍着他的腰,让他无法起身,道,“你跟着朕,到朕愿意放开你的时候,朕就放了你。到时,无论你要娶妻,还是要功名,或者要庄子商铺金银钱财,朕都给你。”

    魏颐看向容琛的眼睛,容琛的眼深沉幽黑,他看不明白里面真实的情感。

    魏颐有些心凉,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在容琛的眼里,最终也是这些可交易的东西。到现在,他自己似乎也有些茫然了,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他心揪起来一样地痛,折磨得他视线模糊,他本还想着如果容琛以他的家和父兄来威胁他就范的话,他宁愿用剑比着自己的脖子和容琛交涉的,他不仅是觉得他的家和父兄需要他以死来抗争,而且觉得,他的爱情值得他用死来守护。

    魏颐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他平素从来就是只和自己喜欢的人结交,那些不喜欢的人,他是理也不愿意理睬的;而且,他自己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冷情,他只对自己在意的人产生感情,虽心中有大义,但绝对无法对不相干的人产生感同身受的同情怜悯。

    就因为这样,所以他对在乎之人的感情才更加浓烈,喜欢的时候在用他所有的热情和感情来喜欢,爱慕的时候从来心无旁骛。

    现在,容琛对他说出那种话,魏颐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侮辱。

    但是他却又笑起来,心冷了,道,“好啊,到时候我要的东西,你可不能吝啬不给我。”

    容琛不知道魏颐怎么又开始掉眼泪了,他在他微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手指揩掉他脸上的泪水,道,“朕自然一言九鼎,不会有假。”

    魏颐伸手环住容琛的脖子,盯着他看,含着眼泪笑,“我应了你了。但你要好好待我父兄,不能打压他们。”

    容琛道,“好。”

    “我不要跟你进宫去,但是你要是出宫,要我来陪着的话,我会随叫随到的。”魏颐的声音微哑,黑黑的水眸凝视着容琛,上挑的眼角微红,有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容琛被他诱惑了,在他的唇上亲吻,手也去揉摸他的腰,向下摸他圆润挺翘的臀/部,“好。”

    

第五十五章

    容琛突然将魏颐一把抱起来,把他放到床上。

    魏颐除了最开始身子颤了一下,之后再无动作,只一双水眸把容琛望着,黑黑的眸子,最深处掩藏着他太多的情绪,最终只是由着容琛的动作。

    容琛亲吻他的唇,脸颊,耳朵,呵着气,呼在魏颐敏/感的耳后,他的手解开了魏颐的衣带,伸进去,抚摸他的腰腹,魏颐因为他的动作轻微地颤了颤身子。

    容琛眼里带着微微笑意,声音低沉而性感,“我这么久没碰你,想我了么?”

    他拥有太强烈的男人魅力,魏颐以前就为此着迷,此时还是难逃他的吸引,身体在发热,心里的某个在颤动,但另一个地方却冷冰冰的,热不起来。

    魏颐没有回答他,他伸手搂住容琛的肩颈,撑起身体,突然吻上容琛的唇,那种力道让容琛都被撞疼了,但接下来就被魏颐热情的亲吻而心醉神迷,他再没去想太多,他以为,魏颐对他和他的那个协议很满意,魏颐应了他了。

    容琛对于自己提出的那个协议,当然,是不满意的。想到魏颐是因此才和他在一起,他觉得不高兴,不满足。

    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让魏颐在不反抗的情况下跟着他好了。

    那协议也是权宜之策,先就这样吧!今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

    魏颐将容琛狠狠亲了一顿,放开他,容琛俯□要再亲他,他就用手抵住他,幽深眸子望着他,微哑着声音道,“这样就行了,我不要别的。”

    容琛将魏颐的手抓住,压在他头顶。

    魏颐躺在那里,想挣动手却动不了,身子也被容琛压住了,他被迫摆出一副祭品的姿态,这让他很恼火,却拿容琛没办法,也许,是这种身体素质,力量,技巧上的差别,决定了他不得不臣服于容琛,比地位和权力更甚。

    容琛伸手解开了魏颐的腰带,将他的裤子拉下去,露出两条白花花修长匀称的双腿,容琛一笑,伸手去摸魏颐腿间,促狭道,“嘴上撒谎,这里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魏颐想抬腿踢他,被容琛压下去了,魏颐气愤地道,“那你让我来,我就要,不然,我没兴致。//”

    容琛放开他的手,将他抱起来,为魏颐这种要求觉得好笑,但看魏颐板着脸,他就收敛了自己轻视魏颐的情绪,反而逗他道,“让你来,你能干什么?”

    魏颐为容琛这种侮辱他男性自尊的行为感觉很气愤,心里不爽,他用手狠狠推容琛,果真把容琛掀翻在了床上,他蹬掉脚上的鞋,翻身手脚麻利地骑在了容琛身上。

    魏颐居高临下地看着容琛,容琛仰躺在那里,从下面看着魏颐,魏颐此时面颊泛红,眼睛非常黑亮,半咬着下唇,一副要发狠的模样,这个样子,就像一只小野兽,虽然想露狠,但在容琛眼里,其实他爪子都还没长坚硬,牙齿还没有长齐呢,能有什么威胁,只是可爱又惹人罢了。

    容琛的确是因为魏颐这幅模样,性/欲就更加蠢蠢欲动了。他伸手摸上魏颐的臀部和腰,含笑道,“那你来吧!”

    魏颐知道容琛是看不起他,认为他软弱可欺。

    他被容琛那个笑激怒了,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容琛的腰,呵斥道,“别笑。”

    容琛被魏颐掐痛了,不过,眼眸更加深沉,他都有些口干舌燥了,而魏颐没想到自己完全是在火上浇油。

    他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踢下去,又去解容琛的衣带,腰带,容琛就那样躺着,什么都由着他,似乎是要放任他这样做下去了。

    魏颐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摸上容琛赤/裸的胸膛。

    容琛也许是从小就有功夫老师的缘故,他从小就对练功武学感兴趣,这不仅使他身体强健精力十足,对于另一方面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更加信任身边的武将,朝臣都知道,皇帝对武将更加亲近,他的亲信多武将少文臣。且他更多依赖身边侍卫,而不是像别的皇帝一样亲近太监和后宫。

    这就是为何即使白麟涵这种世家公子,也想去边关磨练两年回京做宫廷侍卫,而不是更看重当文臣;也是为何皇帝让魏家小儿子去做侍卫,有那么多朝臣羡慕魏大人的原因。

    容琛身体健壮,身材好,身上肌肉线条异常有力而且漂亮,魏颐用手抚摸,心里其实挺赞叹的,觉得容琛身体好看。

    他摸了一阵,容琛只是看着他,没有别的动作,似乎真的应允了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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