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衣袖,如今情急万分,幽魔君主见我举动后一声冷哼,瞬及幽魔息起,他于掌中聚化暗色幽魔索,看架势竟是要与玄龙帝动武!
一瞬闪神,幽魔君主与玄龙帝已然刀兵相接,玄龙剑玄光四溢,幽魔索暗色氤氲,纵以我凡人之眼观战,亦可看出幽无邪还不是父皇对手,不过尚好他身形极快,短时内还不至为父皇伤及要害,而我回神反应,忙是转身朝金羽王道,“金羽兄,你快走,乘此机会快快走!”
我言出欲叫金羽王快快脱身,奈何他挑起眉峰定定看我,非止片语未答甚至还催动炎火灵化形兵刃,糟糕,那是什么?熊熊火焰中玉柄金钩,如歌不是惯用金羽剑么?
不及深思,我但见金羽王闪身加入战局,天知道火灵不比幽魔无形,再者水灵天生克火,如今金羽王与父皇对敌,那简直比送死好不了几多,甚至更有糟糕,那幽魔君主阴戾无常,这一时他见得金羽王近身助阵,反倒是退后懈怠,眼看已有几度至金羽王于险处。
“如歌,你回来!我父皇他会至你死地的,你快回来!”
他等缠斗我根本无法近身,甚至连战况我也越来越看不清楚,到最后我只知这别苑寝处早被他等以灵力冲破,损毁七零八落,此时幽魔君主已全然隐去身形,暗色灵息似有若无,而金羽王收回玉柄钩真身忽现,忽然间鸾鸟长鸣,竟是被父皇以水灵缚龙索紧紧扼在咽喉,天哪,父皇这是真要杀了他!
“父皇,你放开如歌,儿臣求求你,求求你手下留情,父皇,你放开他!”
我心急如焚,失声求告,可是此刻父亲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当即催动真力,杀意戾气愈浓,而我眼看鸾鸟挣扎着一双羽翼灵光散漫,又不见那幽魔君主有任何相助,真的,此时此刻我忧躁几至眼前发黑,下一刻不管不顾竟是一闪身强行闯入战局,我胡乱抓过父亲衣袖,连声唤道,“父皇,你住手!父皇,我求你住手!”
因我搅局玄龙帝手下缚龙索略见偏闪,幸而此刻幽魔君主正是抢上辟去父皇杀招救下如歌,一瞬间鸾鸟化形复作人身,他显然已身受重伤只得扶壁急喘,至于幽魔君主则面色煞白,竟也仿似重伤不轻,而我大惊之下只知挡在他二人身前,此刻面对周身戾气的父亲,我几番张口说不出话,却被他一语斥骂道,“今夜父皇特地从泱都为你带来碧螺青玳,原想让你与她们好好叙旧,结果大半夜的你将她二人晾在殿外,居然衣衫半褪与这两个混账卿卿我我?!”
作者有话要说:父皇这次真的生气了= ;=||||
善良直白的表弟刚一出场就不住为陛下说好话,哈哈,只可惜越描越黑,父皇一定以为陛下在跟小幽金翅3p了… ;…
70迷情夜(中)
“不是的;儿臣没有,事情不是父皇你想的那样!”父亲质问;我立时争辩,奈何今时玄龙帝根本听不进我任何言语,今时他不等我话完即打断道;“还说没有!你当你父亲没有眼睛看么?!”
“可是我真的没有。”
“还狡辩!没有?没有你的衣服呢?七翼王说你是被逼的;若真是被逼无奈;那现在在父皇面前,你又为何要如此维护他们?!”玄龙帝暴怒;此刻他扯开我去扬手又出玄龙剑;而我吓得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父皇,你收起剑来;儿臣求你,他们没有恶意,你不要伤他们性命,父皇,我求你,父皇!”
我连声求告,可父亲只当闻所未闻,此刻我眼睁睁见他手起剑气凌厉,紧逼如歌杀意漫溢,而如歌重伤在身,眼见就要避让不及……
情急时我连步往前,一转身踉踉跄跄阻于父皇身侧,而父皇再遭我阻,显已怒愤至极,此刻他眉峰斜挑,面色阴沉,那如刀锋一般的目光落于我身直叫我止不住轻颤发抖,至于他视线游移,最后则停驻于我紧紧抓于他衣袍的双手,而我顺他视线一眼瞥过,这才发觉自己早因用力太过而十指指节发白,此时此刻我举目相对,满面哀求,“父皇,儿臣求你手下留情……”
见我如此哀恳,父亲略有一惊,然片刻回神他神色愈加不善,竟是略一低首森森问我道,“小混账,你今天如此卖力为他二人求情,你实话告诉父皇,你跟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金羽兄来自人间,他曾对儿臣有过救命之恩,儿臣与他,是挚友相交”,我急急答话,然话未及毕,父皇竟强自打断道,“挚友相交,是什么样的挚友需要你到床上去相交?!”
“父皇!”
父亲如此言语,立时叫我羞臊至满面通红,甚至不及我解释,他劈头盖脸又训斥道,“衍儿,父皇还记得当初年少你对□最为懵懂,那时候你母后总是担心你对女子不开窍,故此才特地为你选下碧螺青玳,千年侍奉,可是你呢,没想到父皇母后都不在的这一千多年,你居然长进到学会了同男子淫戏调笑,狎昵不堪,你这一千年的皇帝究竟是怎么当的?!”
没有的事,根本没有这样!
我心下腹诽,然口中已不敢再提,而父皇气头上火愈说愈大,此刻他狠狠盯住我一甩袖更是厉声,“这么些年来你弟弟也曾在朕面前说起过,说你在位与这五灵界诸多帝王亲贵牵扯不清,不过父皇一直都不相信,哪料到前时人间重逢,朕第一眼就见到你与那羽帝丹凤搂搂抱抱,狎戏玩闹,好,那就先算了,可是今天,今天你还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被斥到无法辩驳,我徒剩低头不语,无奈今时父皇怒火远远未曾平息,他紧逼愈前,再开口声色极冷,“好了,今天废话父皇不与你多说,从前的事父皇也不与你多提,现在你让开,等父皇先宰了这两个胆敢冒犯你的登徒子,回头的账我们再细细算!”
父亲执意要杀如歌与幽无邪,而我这般求告他依旧心意难改,到最后我万般无法竟是双膝一软跪伏于地,我紧攥父皇衣袖不住摇首,“父皇,你不能杀如歌,方才榻上亲昵,不是他冒犯儿臣,是儿臣……,是儿臣我自愿的!”
话音落,莫道满室无声,就连我自己都不由得一阵晃神,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维护金羽王,我只知道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我根本就见不得他有一丝一毫不测,但是,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该说出这般言语,因为这般言语太过羞耻太过不堪,这不该是我说的话,就不提我是水族皇族青龙帝,也不提我是龙朝嫡血公子衍,单凭我身为七尺男儿,我就不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
言出我根本不敢去看他人是何表情,而沉默过后父亲怒极一掌甩于我面,“混账!你还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父皇盛怒,这一掌力道已叫我身形不稳,差点整个人都斜倒在地,而今时如歌不顾伤重一步前来急急扶过,他看向我时神色复杂,又惊又喜又好似落寞不已,“龙衍,我……,宝贝,宝贝,我简直不敢相信……”
可惜今时无暇叙深情,只怕我方才冲动根本不能唤起父皇任何慈悲善心,因为此刻我已经清楚感受到他周身怒气成戾气,甚至他看向我的眼神已有几分狰狞,我知道如今情形我愈是求他,他则愈会怒起,那我还不如彻底豁出去,违逆到底!
在金羽王的搀扶下我跌撞起身,先一手扯过榻旁褪下的青丝袍披覆齐整,少时,我抬首尽量平静,一开口只朝父皇道,“父皇,首先儿臣要声明,尽管我对往事记忆不清,但是我相信一千年在位我青龙衍绝对是无愧于心,至于今天,儿臣所作所为也决非你内心所想,儿臣知道龙阳之好伦理不容,但是儿臣与金羽兄之间仅止于发乎情止乎礼,我不是父皇你想象中的与他人□狎戏,纠葛不清!”
我一语声明,只怕父皇并不认可,于是今时不及他表态我忙又接口,“当然,儿臣知道今天的事在父皇看来,儿臣已是不知羞耻,身份失尽,好,既然父皇认定是儿臣有错那就尽管责罚儿臣,但你不能迁怒他人,你不能强取金羽王与幽魔君主性命!你放他们走。”
我态度强硬其实只是虚张声势,然而此刻父皇定定看我却看不出任何心思,半刻相峙,我头皮发麻,实在没想到到最后父皇竟是一阵冷笑强行拽我入怀,甚至毫无前兆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小混账,你以为事到如今,父皇还舍不得罚你?好,好啊,今天就听你的,他们俩朕暂不处置,今天父皇先来收拾你!”
突然被父亲横抱于怀,我一惊后不由自主攀上他肩头,而他抱着我化去玄光壁,旁若无人般踏出寝殿,此刻玄光壁消失,方才在外焦虑多时的七翼王一见我与父皇如此姿态,当即定定看我语无伦次,“表哥,你这是……,表哥,玄龙陛下,玄龙陛下,你这是想对表哥做什么?!”
父皇要做什么我心里完全无底,甚至此刻我已胆寒到不敢再开口哪怕多求他半句,我以为今天难逃责难,活该受罪,可万万没有想到事已至此,竟还能再有祸起……
也许幽魔君主方才根本就没有受伤,因为此一时突如其来的幽魔息一瞬盛极,幽无邪应是凝起了十成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自父皇怀中带离,他揽着我直直退去百步,回头即大骂道,“玄龙洎你个老变态,本尊早就知道你对你的宝贝衍儿没安好心,你别惊讶,对,论灵力本尊的确不是你对手,不过我幽魔无形,隐遁无踪,今天只要有本尊在此,你休想圆你的春秋大美梦!”
幽无邪突然发难,我都不知道他是存心送死还是说他真有把握带我离开,我只知道现而今父皇早已忍无可忍,甚至此刻他都没有再答片语即化真身,瞬及龙啸雷动,电光频闪,而幽无邪死死拽住我落荒奔逃,不及回首不及停步他竟是对七翼王大吼道,“风微澜,你别呆着,还不帮本尊一把,拦住那老变态!”
七翼王不知能拦得住父皇几时,然我已随幽魔君主离开东海百里之外,今时停步略作休止,幽无邪显然颇为得色,“龙衍,本尊早说过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你那变态父皇也不行,哎,还记不不记得当年本尊带你去龙池,一路上为躲你舅父我二人好似私奔,想不到今天,呵呵,本尊这次可真要带回自己的新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小幽会说:有“智”者,事竟成。
这家伙绝对的阴,非但送了咏王做炮灰,临了还扯上小七,他倒是逍遥了,带着陛下新婚去了… ;…
当然咯,作为作者我要警告小幽,你这次要是真逃掉了那算你运气,要是半途被父皇追上来,你就不是一般的吃不了,兜着走了(筒子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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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一次在咏王面前对如歌深情表白,这得多不容易啊,让青龙帝跪地求告,让青龙帝亲口承认甘愿其下,唉,陛下还表错了人,唉唉唉!
金翅得多复杂啊,啊啊啊啊,要是他对我是这样的该多好啊,他对如歌是真爱到了这种地步啊啊啊啊!
如歌得多倒霉啊,老子肿么什么都赶不上,肿么什么好待遇都被金翅这小子享受去了= ;=||||||
71迷情夜(下)
幽无邪得色莫名;我却是惊魂甫定,而今时夜深;我二人停驻于一处避风谷地,他见我气喘不止,面色发白;竟是凑过头来一语嬉笑道;“好啦;龙衍你放心,此处离开东海已过百里;再者风微澜那小子就算再不济也能顶上一时半会;你放心,本尊保证你那变态父皇肯定追不上,纵使他追的上啊;那他也不知该往何处追!”
听其言语我略作平复,可一旦忆起方才所有我竟不觉阵阵恍惚,方才父皇到底是想做什么,他威胁说要惩罚我,可是为何又要在一众人前那般抱我,难道说直至今天他还当我是幼年顽童,还是说他根本……
我简直都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去想他方才看我的眼神,不可能,不可能,他可是我的父亲!
心头大骇几至惊恐,许久许久我都难以回神,而幽无邪见我如此却是难得缓下语气,“别想了,本尊先带你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他话音落我立时反问,不觉间已好比病鸟惊弓,天知道此时此刻我内心有多少惶惑,然一回神竟听得他闲闲答道,“回去啊,回家,呵呵。”
“幽无邪,我没心思与你开玩笑,天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回家?回哪个家?回你家?!我告诉你,今天若不是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