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白龙溯又开始举止不端,此刻他一手捏在我腕上,一手顺势贴于我腰臀,而就在方才,我明明才被他几度戏耍,极尽淫弄,现在他居然还有脸说没尽兴?!
这等无耻言语简直超过我所能反应,今时今地,我怒过头心下一片空白,而龙溯自身后圈住我,他撩开我身上**的外衫,竟是嬉笑道,“皇兄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方才臣弟见你冷的哆嗦才想替你去取件干净衣衫,可如今皇兄这般态度,就这么放你一人在此我不放心,若是锁你一人在此我又不忍心,皇兄,我看你还是先褪了这件白龙袍,让臣弟抱抱你,我抱着你就不冷了,呵呵。”
什么话?
他说着说着真的又来褪我衣衫,而我死死拢住襟口,气得嘴唇直发抖,“白龙溯,你今天要是还敢做什么,那我,我……!”
“皇兄你怎样?哈哈,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你都英明神武,所向披靡,可偏偏一到床上就种种无力,甚至愈多反抗就愈多撩人,唔,皇兄,你就让我抱你嘛,我抱着你什么都不做,真的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此刻我紧扣衣襟处处避让,哪知道拉扯间足下一崴竟是跪倒于地,而龙溯乘势欺身,他自身后将我强行拽坐于他腿上,这厮撩起我衣衫下摆,探进手来四处乱摸,而我光裸的臀部与双腿其相触,哪怕是稍许挣扎都难免难堪,我气的无话可说,一时间竟只能僵着身体任其所动。
龙溯见此好生得色,他指间撩弄我胸膛,凑在我耳边嗤声直笑,“皇兄怎么突然一动也不动,莫不是被臣弟方才所言说的不好意思了,现在就连反抗也不敢反抗了?嗯,不反抗更好,这般乖顺更叫臣弟喜欢的厉害。”
他每一言俱极尽歪曲,好似在他眼中凡我言行都逃不过不堪,而我短时内遭此困境根本理不清楚头绪,只好像万事皆错,进退不得。今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言不动,谁料想龙溯伸臂环于我胸前,他掌心沿我胸膛一路游移,未几竟抚上我下/身/私/处/胡乱套/弄,而我见此大骇,不及斥责,不及推拒,直吓得跌跌撞撞自他身上滚落……
几番拉扯,我滚落于地蜷曲身体,而龙溯随我动作一把拢过我腰身,此刻他胸膛紧贴于我后背,那该死的手仍不放弃玩弄我下/身,而我再遭亵辱早已不堪忍受,现如今张口语不成句,徒剩连连摇首,我,我简直快要发疯了!
片刻,龙溯一口舔上我后颈,还故作问询道,“皇兄你别抖啊,你说什么臣弟听不见,呵呵,皇兄,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嗯,反正从前你就不喜欢女人,臣弟这般待你可都是顺你意哦,皇兄,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很温柔的,你喜不喜欢我这般摸你?唔,皇兄的声音真好听,叫出来,喜欢就叫出来嘛!”
他言辞嘲弄,行止不端,而我自问二十年来山居清苦,我于情/欲一事几近懵懂,就算是年前下山经历世事,我也未曾相遇自己心仪的女子,虽说百越族长莫名其妙,百越禁地放纵荒唐,再有之后我对金羽王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可是我从不以为自己还会再遭男子亵弄,我真的没想到这世上还会再有今天这般耻辱。
身体由□所致再次火热,此刻我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可耻吟叫,而龙溯见我抵不过情潮来袭,竟更是撩弄我半挺欲/望,他来回摩挲,肆意揉捏,直叫我忍不住喉间轻呼,“不,不要这样,龙溯,你明明说过只抱着我什么都不做的,龙溯,你停手,停……停手啊……,你明明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混乱中我明明是咬牙切齿大吼大斥,奈何言出声色暧昧,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而今时龙溯闻我言语手下动作一滞,蓦然间他声息粗重,竟是一口啃于我颈上粗喘道,“妖精,皇兄真是彻头彻尾的妖精!皇兄,你方才那般言语,现在又这般紧闭双眼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你这是在埋怨臣弟还是在向臣弟撒娇?天哪,你这样叫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我就算是真想什么都不做也被你撩拨急了……”
他言未毕直将我衣衫粗鲁推至胸前,随着**的绸袍滑过我皮肤,我但觉下/身/赤/裸,悉数曝露于他淫邪目光下,我当即难堪,不自觉翻身欲避,奈何正是趴跪之状竟被龙溯拽过足踝,此刻他贴上胸膛将我整个人拥住,手掌肆虐更是分开我双股……
半刻他不发一语,徒余喘息,而我心头咚咚跳个不停,若说是羞耻还莫若说是紧张,此刻在他犹如芒刺一般的目光下,我完全控制不住身体轻颤,甚至那后/穴处因他方才淫戏,现如今疼痛敏感,竟也跟着不自觉收缩翕合起来,该死,我怎会放浪到这种地步?!
“皇兄,你现在的模样简直要人命,皇兄,我……,哦,老天!”
龙溯扑上前来胡乱啃咬,他勃发的欲/望蹭弄在我股间,即刻就要挺身而入,实未料正在此时溶洞之外竟忽传喧哗,有鸾鸟嘶鸣,有人声争执,第一个是锦鲤的声音,锦鲤大约是在对小白警言,“白暨先生,我就说那白龙是妖怪,以前肯定没有这个溶洞,肯定是龙性生水,里面肯定都是深潭大泽!”
天哪,是小白他们寻至此处了,看情形金羽兄也来了,就不知道百越族长在不在,可是现在就算他们寻至此处又如何?没错,溶洞里的确是深潭大泽,白龙溯也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可是,可是白龙溯贵为真龙,就算今时有再多人来寻我,又有何人能是他对手?
我当下心焦,未有半分欣喜,再加上如今耻极之状,我吓得拼命拉扯衣衫,而龙溯见此一巴掌重重拍在我臀上,他强行将欲/望送入我体内,压低声音道,“皇兄,你若是肯乖乖让我尽兴,我就不让他们看你这般羞耻媚态,你若是不听话,那我现在就引他们进来!”
半是威胁半是强迫,事到如今我已无法挣脱,此刻我将所有的愤怒羞耻咽下肚腹,只得趴伏于地任其淫辱,而龙溯在我体内放肆顶弄,他俯身于我耳边,嬉声调笑,“皇兄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腰绷的这样紧,屁股夹得这样**,皇兄,你是不是紧张死了,就怕他们会看见,是不是?”
后/穴处疼痛酥麻,这会儿我愈是紧张愈是耻辱身体就愈是敏感,我甚至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陷于情潮还是愤怒羞耻,抑或者我根本是在害怕?我只知自己双手撑地拼命摇头,我只知自己咬碎了牙齿浑身发抖,每当远处传来有谁唤我名讳,我的心就像提到喉口一般打颤不止,小白,金羽兄,你们先离开好不好?
眼看一众人等愈往溶洞内,而龙溯仍然死死摁着我一逞兽/欲,这会儿他非但顶弄我后/穴,甚至还以手指启开我唇齿淫/靡逗弄,“皇兄,你看你脸都吓白了,臣弟看着看着都要心疼了,听见了没有,现在这可是金鸾在唤你哦,恐怕这溶洞所在正由那鸾鸟指引,对啊,金鸾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在这里还可以化形不成?”
龙溯古怪言语我早已不知辨听,而今时他提及金羽兄身侧那只鸾鸟后并未多言,这厮忽的扣在我腰际,就势让我坐于他身,腾挪间他粗壮的欲、望直直顶入我后/穴,直叫我忍不住一声痛呼惊叫,“啊,不……”
我喉间媚语,在此静谧洞中尤为明显,果不其然,今时我语声未毕,立时就听到不远处呼声迭起,“龙衍,龙衍,你到底在不在这里?”
“龙衍,你在这里你倒是出声啊!”
“龙衍公子,那白龙是妖怪,我早说了他会对你不利……”
“龙衍,你到底被他怎么了?那该死的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一团混乱,我闻听早就无地自容,而此刻龙溯一把掐在我腰际,这厮将灼烫的欲、液泄入我体内,还愤愤直骂道,“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皇兄你怕什么?!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来的正好,本王还真就愁他们来的不齐全呢,好,今天连带麒麟,本王这就去一并解决了!”
53青龙影
言毕,龙溯将他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我后/穴,又在我股间蹭弄了数回,到最后这厮胡乱整复我衣衫,竟是一手捏上我面颊,“哟,皇兄还真生气了?放心放心,臣弟怎么可能真舍得让皇兄这般娇态给旁人看了去,再说了,就算真的不小心被看到,那他们也没多长时间能活命了!”
龙溯语声傲慢,杀气漫溢,而我闻听大骇,此刻顾不及双腿发软跌坐于地,只知一把拽过他衣摆,“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证明给皇兄你看什么叫真龙,什么叫蝼蚁啊”,他答的满不在乎,还回身将我衣襟一通乱理,而我心急下踉跄站起,扯住他手臂急声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伤害他们!”
“什么叫无冤无仇?凡是跟你睡过的都与我有仇!”
我一语高声,哪曾想龙溯非但粗暴打断,甚至还妄加污蔑,而我闻听未及反应,这厮竟又得寸进尺道,“皇兄你别着急否认,若说锦鲤没有我还能相信,难道麒麟没有?难道金鸾没有?说实话就连那白暨都保不准!”
……
放屁!
片刻回神,我怒极心跳不稳,手足发颤,而今时我与他拉扯间洞外众人早已闻讯赶至,我双目失明,只闻得百越族长一声暴喝忽传耳边,“你们在做什么?!”
那族长大人一语出,龙溯忙是将我甩于身后,而我足下不稳当即栽倒,忙乱中又闻听金羽兄急声道,“龙衍,你没事吧?”
金羽王一言相询,白龙溯暴怒莫名,此刻他非但愈将我拦在身后,甚至还唤起早先的锁链将我四肢缠缚,更是使妖法变幻出巨浪如壁,彻底将我与众人阻绝,而短时内众人惊愕,我更是混乱不辨情形,只知道龙溯回身扯起我衣襟,怒声警告道,“皇兄,你若是不想衣不蔽体出去勾引人,那就给我在这水浪后面好好呆着!”
四肢被缚,我趴跪水滨,而水浪相隔龙溯与众人相峙,这一时他得意非常,张口竟朝那百越族长嘲弄道,“麒麟,我与我皇兄久别重逢,情深意长,你说能做什么?”
如此厚颜之语,且莫提方才我羞耻模样已为众人所见,就算是他等未曾窥及,这也难免叫人心生揣测,浮想不堪,而此刻我被困水浪后一毫无措,未听得百越族长发话,倒闻及小白先声道,“你知不知道龙衍他是什么人,你怎敢如此辱没于他?我告诉你,你若是对他不利,你会遭报应的!”
小白怒斥,奈何龙溯一听后竟狂笑不止,“淮川白暨,我皇兄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用得着你多话!怎么,现如今灵兽长与如歌王在一旁还没开口呢,你这小小起居舍人居然也敢妄言放肆,哦,你这是想第一个去死咯?”
龙溯骄横恶劣,白暨怎么可能会是他对手,今时他一语小白根本无从接口,尚好其旁金羽王接过话茬,冷声道,“白龙公子对不对?以往本王从不信人间神鬼,倒未曾想今日有幸得见你真龙之身,不过传说中龙性尊贵公正,从不无故伤人,本王实不知龙衍他到底能有哪处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将他囚困此处,妄加欺侮?!”
金羽王一言指责,白龙溯则更是嗤声以对,今时他大约是见到了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却是不答反问道,“金鸾如歌,你凭什么说我对我皇兄这叫囚困欺侮,你可知我二人兄弟情深,血浓于水,方才不过小小争执又与你何干?啧,想当初你散灵而亡,怎么现在人身和本相都能一分为二了,这鸾鸟到底怎么回事,你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龙溯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今时他不理会金羽王,却转而讥讽百越族长,“麒麟,你不是从来都最本事么,怎的今天一句话都没有?难道灵塚一战,你重伤的连脑子都糊涂了?!”
龙溯挑衅百越族长,我忙竖起耳朵凝神辨听,按说这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明明他该知晓其中因由,明明他真身即是那瑞兽麒麟,怎么今天他竟好像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倒是快想起来啊,他明明也并非凡人啊!
双方对峙,我心焦紧张,哪曾想今时这百越族长大约真的糊涂了,他半晌未语,少时只对龙溯道,“白龙公子,首先本座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满口胡柴都在说些什么,其次这里是人间,不是你撒野逞强的地方,最后你口口声声唤龙衍为皇兄,那好,他既然身为你兄长,那你就该好好记住,逆伦罔上,难逃天谴!”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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