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
“白龙溯,你给我放开,我若是你亲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叫什么?你这叫**!!!”我气急大吼,这一时勉力推在他胸膛,垂首不住闪躲,而这厮听我呵斥竟是一阵嗤笑,他接过话头满口浑说,居然对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有乱过,皇兄我告诉你,你现在如此娇态,我打赌就算是父皇见了,他也会忍不住好好爱你的。”
他愈说愈得色,愈说愈不堪,而我莫名其妙遭此困境,铺天盖地的羞耻已让我无所适从,这一时我言语反驳不清,身体挣脱不开,端的是手足无措,欲哭无泪,而龙溯见我如此则更是变本加厉,他忽的一把撕开我衣衫,片刻闪神,这厮气息粗重的简直叫人害怕,他凑在我身侧,一口一个吻咬在我光裸身躯上,还不住骂道,“该死的还是跟从前一样会勾人,这一身湿漉漉的水痕,撩的本王,唔……”
再一次为他强摁在地,我只知胡乱扯过衣衫,不住遮掩,而龙溯俯身抵开我双腿,又骂道,“皇兄,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愈到这个地步,你就愈见风骚,到现在还拽着这身破衣烂衫做甚,你这是想让臣弟待你温柔些还是粗暴些?别乱动,把手拿开!”
若说上次在百越禁地,我本以为是我人生耻辱至极,实未料今时情境,我竟被这白龙溯弄到完全无以应对,这会儿他说什么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接口,甚至连连的挣扎更让我大口喘气,该死的,我从来没有过如此无力。
龙溯伏于我身,舌尖游移,甚至他双手掐于我腿上,挺身与我贴得愈紧,而我心头早非惊骇羞愤可以形容,今时好容易乘他略略放开禁制,一翻身连滚带爬,避开那深潭方向一路跌撞……
此处不知何方,难道是山间哪处溶洞?怎么到处都是水?!
方离深潭,我却又一脚踏进浅滩,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作响,而龙溯于我身后邪笑阵阵,直叫我心头惶惑如擂大鼓,根本顾不得哪处有路哪处无门,只知一个劲的愈往水深处……
我半裸衣衫蹒跚于水中,半刻未见龙溯追来,正是稍稍喘口气,哪曾想突如其来这寒潭中翻覆巨浪,白龙溯竟是化龙卷过我腰身,天哪,我这是招惹了何方神仙,他若真的贵为真龙,那又为何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无耻戏耍于我?!
龙鳞寒甲,紧贴我身,而我衣衫为他龙尾撩开的七零八落,上身早已光裸,今时这厮在水中带起大浪将我团团围住,任我如何逃也逃不脱,而我本已是压倒性的劣势,再加上如今双目失明,端的是糟糕到无以复加,甚至此刻在水中为保持平衡,我还不得已只能环抱他龙身,载浮载沉。
片时间,这厮粗糙鳞甲摩挲于我光裸胸膛,甚至还故意撩弄我胸前一对乳首,而我受此亵弄,虽在冰凉水中却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愤怒而浑身发烫,我极力避让,引颈轻呼,奈何龙溯见此竟益发兴高,他庞然身躯与我裸身相触,那该死的龙尾放肆,非但来来回回拍打于我臀上,甚至还游移于我股间,肆意蹭弄,这厮,这厮简直该死透了!
水中不堪,到最后我被龙溯一把甩回岸上,这厮复作人形将我剥了个精光,而我双手撑地爬将起来,不管不顾正是一掌扇在他面上,“白龙溯,你这个混账!”
耻极声音发抖,我甚至不济到连带怒斥都似哭腔,而龙溯为我一掌稍有晃神,奈何不及片刻他趴伏我身,这厮抬高我双腿,竟然就此挺身冲了进来,这,这个畜生!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禁不住一声痛呼,而龙溯发了疯般啃咬我全身,“皇兄,你千万别怪臣弟太粗鲁,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迷人了,臣弟真的没想弄痛你,臣弟也想温柔些,可是一见皇兄这般勾魂模样,天知道我根本控制不住,皇兄,皇兄……”
满□词荡语,这厮于我身下不住抽/送,而我恨极十指爪甲悉数嵌进他皮肉,顾不得羞耻顾不得难堪只知狂乱挣脱,混乱中我二人四肢交迭,扭打纠葛,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翻身甩开他去,我并拢双腿,瘫坐于水滨,而龙溯即刻覆上我身躯,这一时他愤愤扭过我双腕按于头顶,一见我光裸胸膛后竟然乱咬了一通,“皇兄,你就别装害羞了,方才在水下才被我鳞甲随便磨了几下便这般媚态横生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胸前乳珠挺的有多惹人怜爱,明明自己也想要,对不对?皇兄,别让我逼你,你就乖乖张开腿,别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皇兄,皇兄……”
到最后龙溯所有话语俱化为粗重喘息,他口中声声唤我皇兄,却在这水边对我极尽淫辱,当他再次启开我双股将勃发欲/望埋入我体内时,我早已筋疲力尽动弹不得,而这厮将我双腿环于他腰间,一次又一次□不止,他舔吻我周身每一处,甚至连我蜷曲的足趾也不放过,而我抑不住情潮浮沉,竟不觉声声低吟,浸染放浪……
“皇兄,我做了五百年皇帝,也不比与你这一刻**值千金,皇兄,你放心,以前的事不用再去想了,以后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说什么我早已无力辨听,我只知自己脑中恍惚,忽就一阵头痛,今时耳边水声,四处深潭,是不是多少年前我就有这么个该死的亲弟弟,当时是有人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竟让我如此头痛?!
51水边囚(下)
早春三月,碧泱山上尚极为寒凉,方才□中我因羞耻而浑身发烫,而如今情潮褪去,我这一身水痕淋漓,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头痛不已,实在叫人咬牙也忍不住浑身发抖,端的是难受至极。
此刻我赤身**为龙溯压在身下,不知是否因为发觉我面色不对,这厮一骨碌起身将我拥在怀中,慌忙道,“皇兄,你怎么了?你头又疼了?”
龙溯语声急切,他两手死扣在我肩头不住问询,而我方才为其欺侮正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时未及答话即一掌甩在他面上,“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怒极不知从何而来的气力,这一掌竟至于将其扇倒在地,而此刻龙溯爬起身来显是极为惶恐,他几步近前言语不利道,“皇兄,我是龙溯,是你弟弟……”
弟弟一词他说的心虚,片刻后却是自身上解下一件**的外衫披于我肩头,“皇兄,臣弟方才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你的头还疼不疼?要不要我传御医来,哦,这里不是碧泱宫,皇兄,我……”
他语无伦次,我则火大莫名,今时那绸料浸水后与我身体相触,更叫我冷的直打哆嗦,说实话,我此刻真是恨极了连话都不知该如何接,一时间连声喷嚏,真真是狼狈至极,而龙溯见我这般忙是卖乖,他立于我身侧进退不得,蓦然竟道,“皇兄,臣弟这就去叫那淮川白暨过来,让他替你换件干净衣衫。”
什么?我如今这副模样,他居然要让小白来?!
闻其转身,我立时喝止,而龙溯竟好似不知我因何恼怒,还要装傻道,“皇兄,淮川白暨自小就是你的侍读,这么多年来他身为起居舍人,不就是照顾你的么?怎么你不要他来,那好,我去叫锦鲤。”
“你,你敢!”
叫小白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敢扯上锦鲤?!
方才我一身衣物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如今就披着这么件湿漉漉的外衫,如何也掩不去一身羞耻痕迹,而这厮莫名其妙欺辱于我,事毕后居然还如此不以为意,实在叫我气闷到咬牙大吼,“你给我滚一边去,滚!”
半刻未闻声响,这厮大约是立在不远处观望,而我拢紧衣袍站起身来,依照风来方向辨认出口,我走的小心,奈何龙溯急急拦下我来,急声又道,“皇兄,你在此处好好呆着,臣弟去替你寻件干净衣衫,你别生气,别生气了,方才都怪我糊涂,白暨锦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己去,我马上就回来,皇兄,你别乱跑,好不好?”
龙溯扣住我双手一通浑说,随后他转身不见身影,只可惜还没等我喘口气厘清思绪,这厮竟又一阵风冲将进来,他见我立尚在原处竟是舒了一口气,之后却道,“皇兄,你现在不比从前,这里四处寒潭,臣弟不放心你会一个人乖乖呆着,臣弟可警告你,你千万不能乱跑,皇兄,你不会乱跑的,是不是?”
我怎么跑?!
我一双眼睛看不见,就算是真想跑,那连往哪儿跑都不知道!
不见我答话,这白龙溯几度犹疑,良久,他好似极不放心,居然一把捏过我手腕,喃喃自语,“皇兄,你别怪我,我不是存心想要锁住你的,不过臣弟对你实在不敢怠慢,这缚龙索……”
他言出未毕,我立觉腕上踝上一阵刺骨冰凉,好似是什么锁链环环相绕,一瞬间竟叫我一个激灵心头发颤,不对不对,这是什么东西?
龙溯,白龙溯,白龙溯是水族的定域亲王,当年澧水下他就这么锁着我,而我,我是他的嫡亲兄长,是水族的帝王青龙衍,离灯湖底,澧水之下……
我愈想脑中愈恍惚,这会儿不自觉只知拼命挣脱那缚龙索,“白龙溯,你给我放开,给我放开!你妹妹呢,你妹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我莫名其妙一通怒喝,纵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弄不清楚,而龙溯听我此言当下惊愕,此刻他半是催动缚龙索,半是结巴朝我道,“皇兄,你……,你想起来了?这回我没闯什么祸,我只不过是从龙涟手里抢来了青琅戒,只不过东海灵场稍有异动,臣弟困住了那羽帝凤百鸣,其他没什么……”
没什么?肯定不可能没什么!
混乱中我头大如斗,而龙溯见我反应不对,他几度试探,到最后一把将我摁坐于地,凑过身来连连道,“皇兄,你别吓我,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弟弟,龙涟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凤百鸣顶多被困几天,以前的事你都忘了,都忘了对不对?以前我那是因为太喜欢你才那么做的,皇兄,你别吓我,你千万别吓我,你现在没有灵力,没有灵力……”
龙溯几番絮叨,半刻后他紧紧拥住我丝毫不放,“皇兄,我一步也不想离开你,你不要想起来,永远都这样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粗鲁的,只要你什么都不想起来,只要你肯接受我,我会一辈子都留在这里,我不稀罕什么白龙帝,其他的什么我都不稀罕,皇兄,你乖乖跟着我,要不然在这个世界,你既身不在高位,又手无权力,你会被其他人觊觎的!我不知道麒麟那厮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金鸾又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明明都不安好心,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皇兄,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现如今你若还是皇帝,也许还不至为人纠缠,自身难保,可是如今的皇兄跟从前好生不一样,不再冷漠如冰山,也不再拒人千里之外,方才我看了第一眼就心生绮念,皇兄,你就相信我,你就跟着我,好不好,好不好?!”
满口荒唐,无理至极,此刻他拥住我不停言说,甚至双手抚在我腰际又开始暧昧摩挲,而我起身一把甩开他去,大怒道,“谁告诉你说我不会做皇帝?!适逢乱世,龙廷败落,只要我龙衍有心逐鹿,那就是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倒是你,你从哪处来,就该回哪处去,这世上异界神鬼,万物自有其规律,白龙溯,我警告你,你不该在这里出现,若是你长久不回去,那早晚会是死路一条!”
52水边囚(补)
我一番怒斥,本以为龙溯会有所收敛,可谁料到今时这喜怒无常的所谓白龙帝非但未见半分忌惮,反倒是收起方才尚有的几丝恭顺,又对我暴怒道,“皇兄,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凡事都有理,我最讨厌你这么盛气凌人对我说话,怎么,你现在这算是吓唬我?”
不知因何又触动了这白龙溯哪根筋,今时他再次拽过我去,附在我耳边一字一顿道,“皇兄,这里不是五灵界,你也早不是青龙帝,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知道这里同样以真龙为尊,这里身有灵力的只有我一个,现在就别提白暨锦鲤了,就算是麒麟金鸾,他们在我面前也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击,皇兄,事到如今你必须跟着我,也只能跟着我!只要你乖乖让我爱你,那我就什么都听你的,皇兄,现在你就再让我尽兴一回,嗯?”
言语间白龙溯又开始举止不端,此刻他一手捏在我腕上,一手顺势贴于我腰臀,而就在方才,我明明才被他几度戏耍,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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