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林越看了她一会轻轻地喊。
孔含玉抬眼一看是林越,。愣了一下,手中的衣服掉在地上了。
那天她从健康在线出来,就去找了超然,超然告诉她林越和紫漪的事情了,所以,孔含玉认定林越今天是来找她算账的。
她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完了完了,死到临头了,林越哥肯定是来找我算帐了,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躲不过,那怎么过呀?
“含玉,你怎么了看见我跟看见头狼似的。”
“没……没有啊!”孔含玉尴尬地笑着,“林越哥,我看到你激动,激动,哈哈。”
“含玉。”林越走过去捡起衣服放在桌子上,“还生哥哥气呢,以前呢,每隔几天总会打电话过来的,现在也不理我了。不过再怎么着,我也是你哥哥,从小到大的叫,就这么不理我了?”林越温和地说。
“没……没有啊”孔含玉支吾着,“我……我最近忙。”
“还没有下班吗,晚上一起吃饭。”
孔含玉看了看表说:“就到时间了,走吧。”
一间不大但很干净的餐馆里,菜上来了,林越只顾着喝酒,一杯又一杯的喝。
“喝,含玉,陪哥哥喝一杯,喝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也不用想了。”
“林越哥你别喝了。”
“你别管我,今晚我请客。”
孔含玉从他手里夺过杯子,林越又拿了一瓶喝起来了,最后倒在桌子上。
“林越哥。”孔含玉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推着林越 “林越哥,你醒醒,你醒醒啊。”
一时叫不醒,她就打电话给王家河,让他开出租车来接林越。
“你俩怎么能喝成这样?是不是又吵架了?”王家河边开车边回头问她。
“是林越在喝,我没喝,家河,以后不要把我和林越扯在一块了,我们俩没有关系了。”
“好,不扯在一块了,我巴不得你俩不在一块呢。”
“家河。” 孔含玉顿了顿,“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啊,说吧。”
孔含玉就把她去吴芷单位的那件事告诉了王家河。
“妹子,咱不能这样做啊,咱就算不高兴林越又找了女朋友,可以和林越闹,也可以去找那女孩子,但不能去人家单位这样闹吧,你想,一个女孩子,经人这么一说,还怎么在单位呆呢?”
“不是我想这样的。”
“那你就是被那个女人利用了,这种女人也太可怕了,她想干什么呢?”
超然家门口,孔含玉敲了门。
“哟,这家伙怎么喝成这样了。”超然看着伏在王家河背上的林越,眉头一皱。
“超然,林越哥喝醉了,我把他送你这来,要是送回家去,让林叔叔看到了又要骂他了。”
“我看他现在就应该让林叔叔骂骂他才好呢。不过林叔叔和阿姨去美国了,想看也看不到。”
王家河把林越放在床上,孔含玉拿个毛巾沾湿了水给林越擦脸,她看到醉得不成样子的林越,一阵深深的自责从心底升起。
健康在线一楼大厅,紫漪和孔含玉对坐着,表情都不自在。
孔含玉从超然口中知道了林越和紫漪的事情,她今天来找紫漪是要亡羊补牢。
孔含玉整理了一下思绪:“紫漪姐姐,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关于林越的事情……”
“林越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紫漪马上打住,“如果我有让你伤心的地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紫漪姐姐,你听我说完。”孔含玉顿了顿,准备长篇大溜地说下去,紫漪也只好让她说下去。
“我和林越哥从小一起在那个山村里长大,从小到大,我一直叫他哥哥,而他也像妹妹那样的呵护我。我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他。在林越出国的七年里,我们一直通电话,在电话里,他就隐隐约约说明了他的意思”孔含玉的眼泪掉下来了,她抹了一把脸,“林越哥回来后,他跟我把我们俩的事情说清楚了,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一个女孩,特别喜欢,就是你。”孔含玉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她就真真假假的乱说一通,目的是想让林越和紫漪赶紧合好。
紫漪怔怔地听着。
“紫漪姐姐,那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事先不知道的吴芷会那么做。”
紫漪略有吃惊,但还是说服力“含玉,我相信你说的,吴芷……就是那样的人,她这么做,完全符合她的个性。”
“紫漪姐姐,你去看看林越哥吧,他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整天喝酒,喝得都不成样子了,时间长了,林叔叔又要骂他了。”
“好的,含玉,你先回去吧,我下了班就去看她。”
送走孔含玉,紫漪就心神不宁。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和林越在一起,还是就此打住。
晚上,紫漪在卧室里坐卧不安。算了,就这样结束,把这件事当成结束这一场没有未来的爱情之借口。可是,思念却像春笋一样在心中沙沙成林……爱,总是这样的,来临时毫无预兆,却势如潮涌,来临后困难重重却一如既往。
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操纵着紫漪的手,她拨通了林越的电话。
“喂,是紫漪吗,我是超然。” 对面却传来了超然的声音。
“超然。”紫漪看了看手机,“怎么是你?林越呢?”
“他病了,现在在世纪医院。”
“啊”紫漪吃了一惊,“世纪医院啊,为什么要去世医院呢?好,那我马上过去。”
世纪医院的病房里,林越躺在病床上,输着液体,旁边坐着陈超然。苍白的脸上依然能看出病后的痛苦。
紫漪冲进来,泪眼朦胧问:“超然,他怎么了?”
“你来了。”超然站起来,“这些天他一直喝酒,我怎么劝也劝不住,昨天晚上又喝多了,是孔含玉和王家河把他背回来的。”
“那是喝酒的喝的吗?”
“医生说是的,今天凌晨的时候他胃疼得受不了,到了医院医生说是胃出血。不过现在没事了,等他醒了再养几天就好了。”
“怎么?”紫漪迟疑了一下,“不告诉我一声呢?”
“哦,我今天一直忙,白天林氏集团的人在这,我给忘记了。好了,你来了我就得走了,今天晚上我值夜班。”
“好。”紫漪站起来抹了抹眼睛,送超然离开,她回头看着病床上的林越,苍白的脸,凌乱的头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脸上。
52。小姑奶奶,这是肉啊
“含玉。” 一会林越模模糊糊说,“含玉喝,陪哥哥喝,喝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紫漪的眼泪掉下来了,拉起被子给他盖了盖。
“紫漪,我又梦见你了,紫漪。” 林越依然迷迷糊糊的。
紫漪紧紧握着林越的手,泪流满面说:“不是梦,不是梦,我来了,林越,我就在你身边。”
林越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紫漪,迷迷糊糊地问:“紫漪,你?你怎么在这?”
林越要挣扎着起来,紫漪马上把他按住,扶他坐在床上。
紫漪低头只顾流眼泪。
突然,林越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掀被子下了床,抓住紫漪问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吗?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为了我的钱吗?好,我再给你,再给你50万,你走吧。”
林越说完,气呼呼地站在窗前,也不看她,似乎紫漪根本不存在。
“林越,对不起,请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紫漪哀求道。
林越缓缓地回过头来 ,说:“你爱我吗?”
紫漪泪眼朦胧,无辜地望着林越。
林越加重声音气愤地问:“你爱我吗?”
“林越,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
“我不知道”林越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爱我,你的爱情真的就那么不堪一击吗?如果你不爱我,你和我在一起为的是什么吗?钱吗?要钱你早说啊。”
“林越。”紫漪痛哭,“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不爱钱呢,是吧,哪个人能不爱钱呢。”林越的目光冷淡而锋利,像闪着寒气的刀一样刺向紫漪的心。
“不,林越,你听我说,听我说,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我怎么可能去为了钱呢?”
林越泪流满面地说:“你走吧,这么脆弱的爱情,我不要。”
紫漪哭着慢慢地往门口走去,当她的手要拉住门环的时候,林越的手盖在了门环上,他一把把紫漪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狠狠地说:“你觉得你走得了吗?你觉得你逃得掉吗?你伤害了我,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紫漪抽泣得连对不起也说不出来了。
林越捧着她的脸,深情地说:““紫漪,对不起,我真的好怕,好怕永远看不到你,怕你不理我,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你能原谅我吗?”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不该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紫漪就把这些天来发生的孔含玉的事情告诉了他。
“都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只是我也没把它当成个事,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再说了。”
林越躺在床上了,紫漪坐在床边守着他。
芦苇和杨晓娴走过来,杨晓娴说:“三床,给你量一下血压。”
芦苇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感觉很好,谢谢大夫。”
紫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是芦苇,便说:“芦苇,怎么是你啊?”
芦苇也有点意外地:“紫漪?我今天夜班,这不,刚来接班了,交班的说3床有个胃出血的,我来看看,你这是?……”
“是……我男朋友。”
芦苇笑笑,回头问杨晓娴:“血压多高?”
“120/80”
芦苇对林越说:“好好休息,我去别的病房看一下。”
一会,紫漪看林越睡着了,去了芦苇办公室。
“紫漪,快进来。”
紫漪四下看看,问:“护士呢?”
“去病房了吧,你坐。”
紫漪坐下来,笑着说:“芦苇,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
芦苇站起来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说“你上次来似乎就有事,说吧,什么事?”
“芦苇,我们是同学,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有什么事说吧,没关系。”
“这个医院,你了解吗?”
“这个医院,你怎么会这么问?”
紫漪往左右看了看:“我不止一次的接到了对这个医院的投诉信,语言很尖刻的。我想过来查一下,只是最近没有时间,所以就耽搁了。”
“是吗?”
“是的,那你知道这个医院的一些情况吗?”
“嗯,知道一点吧,但是不管它是黑医院还是黄医院,只要我在一天,就要干一天人事,绝对不会做有昧自己良心的事情。还有,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查,我会全力配合你的,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谢谢你,芦苇。那个,我希望林越专门由你来负责。”
“放心,我告诉科长这是我的一个哥们,他们不会乱开药的。”
“谢谢。”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芦苇笑笑,哦,对了,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一声。”
“刚刚。”
“家河,我把那事给紫漪说了,她不生我的气了。”王家河的出租车内,孔含玉长出一口气。
“做的对,妹子,咱们可不能让小人得志。”
“林越哥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没联系他,唉,男人喝几口酒你都担心成这样。”
“林越哥这次喝得不少呢。”孔含玉担心地说,一边播林越的手机,电话提示音:“您播的电话已关机。”她叹了一声,“怎么还关机哪”她又播了陈超然的电话,“超然,林越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啊,啊……怎么这么严重呢?在哪个医院呢,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快,快调头,去世纪医院。”孔含玉挂了电话连忙说。
医院病房里,孔含玉低着头往前挪步,林越看着她笑。
“林越哥,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生病。”孔含玉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向大人承认错误一般低着头,哼哼着说。
“傻丫头”林越笑着向她伸手,孔含玉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谁让我是你哥呢。”
“你这家伙。”王家河大手一挥,指着林越,“不能喝就别逞强,能喝得把自己送进医院,你也够熊的。”
孔含玉噌的站起来,柔软的拳头一下子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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