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就快点,做什么磨磨蹭蹭的?害她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他靠她太近,干净清爽的薄荷味道强势的霸占住她的世界,肺叶每一次吐纳都是他——她正想开口呵斥,他微凉的唇终于落了下来。
极其轻浅的落在她光洁的额上,然后,与她鼻心碰鼻心,轻轻蹭磨,他说话的时候,唇瓣轻滑过她的,似有意,又似不经意:“含玉,我可以吻你的唇吗?”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吻她的模样
司承傲沉哑嗓音说着那样的话,沈含玉被他搅成一团烂泥的神志终于清醒了过来,下意识便要张开眼,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
她密而长卷的眼睫受惊似的轻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的盖了上去。她眨眼时,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微有些痒!
“承傲,你做什么?”沈含玉伸手想要掰开那只手,双手却被他另一手牢牢的握住了——司承傲轻易的制住了她,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含玉,我想……我想吻你!”他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将一句话完整的说出来。
“你……”要吻就吻,哪那么多废话?
他果然没再废话,柔软的唇瓣直直贴上她的,蜻蜓点水般浅吻细啄,甜甜的,淡淡的……
他的唇退离开,她以为他已经满足了好奇的心理,正要松口气,他的唇却又缠绵温柔的粘了上来——仿佛方才的浅吻,不过是他正在尝试味道而已!
她因惊讶而微张乐小嘴,他的舌因此堂而皇之的进驻她的唇里,舌尖一碰到她的,便追逐了过来,似乎觉得很好玩,他不停的逐着她的慌张的舌,顽皮的探进探出……
沈含玉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她发着怔,已获得自由的手虚软的平贴着他的胸口,像要推开,却始终不够力气,只能任他调皮的唇舌在嘴里嬉戏搅合,再次将她的神智搅成一团乱泥……
他的大手依然罩在她的眼睛上方,她睁开眼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因此,她永远不会知道,他吻着她时的模样——他的唇舌火热,半敛的眸,却清冽如冰……
气喘吁吁的被抱在他怀里,好半晌都无法回神,脑子晕眩的很厉害,想要说点啥没,却连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这家伙,吻过别人对不对?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接吻技巧?
“含玉……”他的嗓依然暗哑,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着,她的脑袋也跟着微微的起伏着:“我以后,还能再吻你吗?”
沈含玉抬眼觑他,他正低着头,抿唇认真而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她知道自己肯定红了脸,心中只能寄望她抹在脸上的粉儿够厚够黑!
“你,以前吻过别的什么人吗?”鬼使神差的,她将心里头的疑问问了出来。
司承傲迅速摇头:“十三哥会不厌其烦的告诉我,不能我碰身边的婢女,更不能碰来历不明的女人……”
“好!”沈含玉不自禁的提高了音量,笑吟吟的眼中有着不可忽视的羞赧:“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吻我都成,但你必须记住,除了我,你、不、准、吻、别、的、女、孩、子……”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发亮的眼睛
“公主,你今天心情很好?”软轿里,小彩一边帮沈含玉卸去脸上的大黑妆,一边问道。
沈含玉接过她准备好的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脸庞:“看得出来?”
“嗯!”小彩很诚实的回答:“公主的眼睛都在发亮呢!”
她递上随身携带的小铜镜,让沈含玉看她发亮的眼睛。模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倾城色,晶亮漂亮的眼眸一眨,便有熠熠生辉的耀眼流泻出来……
镜子里多了一只手,那只手先是抚上那绝美的脸庞,跟着,纤细圆润的指头滑到眼睛下方:“好像,真的在发亮……”
是因为那个吻的关系吗?她的心好似飞扬在高高的云端,又轻快又快乐……那快乐,胜过以往的任何一种,比赚到第一笔钱时的快乐、比在那个抛弃她与母亲的男人面前趾高气扬还畅快快乐……
“呀?公主,太子殿下拦了我们的轿子!”
小彩的惊呼让走神的沈含玉迅速拧了柳眉,眼神自铜镜上移开,顺着她拉开一条缝隙的帘子望过去:“你去问问他想干什么?”
这个讨人厌的牛皮糖,他除了时时刻刻的纠缠她,就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含玉,你到哪儿去了?”说话间,司儒风已经来到了轿身旁,急急问道——那嘴脸,很有些妒夫的姿态。东!方小说!网
“我去七哥的府上探望他了!”她淡淡回答,面上不带一丝表情:“太子殿下不用去看看他吗?”
“他有什么好看的?”司儒风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轻视意味十足!
“他是你兄长不是吗?”沈含玉轻眯眼眸:“他被陛下施以杖罚,生命几乎垂危,而你是他手足……”
“那还不是他自找的!”跟他抢女人,就要有遭殃的心理准备!还想要他去看他?除非他死了,他也许会拨冗出现在他的灵堂之上!
但,沈含玉的目光让他吞下了还没吐完的话语,她看着他,冷然而笑,便教他说不出话来了:“含玉明白了!太子殿下这么着急的找我,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我……我就是担心你!你一大早便出宫,到现在才……”他在她充满嘲讽意味的眼光下,住了口!
“多谢太子殿下的关心,我有些累,想要回宫休息了……”她说着,用眼神示意小彩放下帘子。
司儒风站在原地,恨恨的等着渐行渐远的华丽软轿,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当众给他难堪给他冷眼,哼——
“我看你还能傲气多久?待你落入我手中,看我怎么折磨你……”
正文 第六十章 喘息
“母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儒风骂骂咧咧的冲进王后的寝宫,没注意诺大的宫殿里竟没有半个人影。
直直冲进内室,双眼四下巡视着王后的身影,纱幔拂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烦的挥开,在纱幔再次拂来时恶狠狠的撕扯了下来:“母后,你在哪里啊?”
纱幔撕裂的声音很清脆,和着王后有些慌张的嗓:“皇,皇儿……母后,母后身子有些不适……”
“啊?怎么了?宣太医过来瞧了吗?”司儒风不是傻子,虽然有一瞬间的担忧,但立刻便发觉了不对劲之处——她的声音很慌乱,很紧张的样子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而且,她气息不稳,什么样的疾病会让人在榻上休息都会喘……
而那喘息,听起来太耳熟了——他几乎天天听到,当他的侍妾被压在他身下时!
那么此刻,那被厚厚的、华丽的帷幔遮挡住的软榻上,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风景吧?
“母后,让孩儿看看你要不要紧?”他说着,举步就要走过去
“不,不要过来——”王后的声音立刻拔尖,她也马上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忙解释道:“母后染了风寒,你别过来,当心传染给了你……”
她不待司儒风说话,又急急问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母后,孩儿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倒是你这风寒,宣了太医了吗?”他悄无声息的想要靠近,对帷帐内的风景好奇的紧:“这可不能拖啊!”
王后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下来,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慌张:“已经有太医来看过了,你不必忧心!还是说说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吧……”
“还不是沈含玉那女人,气死我了!那死女人,竟然跑去看老七了,言语间还指责我没有手足之情……”说到这个,他就一肚子的气:“不知好歹的臭女人,也不想想看,我堂堂太子,肯屈就她她就该偷笑了……”
“确实不知好歹了些!”王后附和道,听他的声音应该在距离她五步远的地方,似乎没有接近的意思了,她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司儒风没有再接近的原因,是他发现了塌下摆放整齐的那两双鞋子,过往对身为他母后的这个女人所有的所有尊重,瞬间瓦解——原来,她帮助自己早日登上帝位的原因,不单单为了他,还为了她自己与她的姘/头。
如此不/知/检/点的放/荡女人,就算是他母亲,也不配得到他的尊重:“母后,我看那女人表面清高不可侵犯的样子,本质上便是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婊/子,您说呢?”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害怕吗?
“皇儿?!”王后小小惊喘一声,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少顷,镇定说道:“你想怎么做呢?”
“我啊,想请母后帮我出个主意,要怎么做才能让那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司儒风不客气的要求道,大刺刺的端起桌上的极品参茶往自己嘴里灌!
“这个嘛!容母后好好想一想!你若没事了就退下吧……”王后的嗓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温软动听。
“那孩儿便静候母后的消息了!”司儒风讥诮的笑了笑,转身往外走去。
室内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轻柔的风徐徐抚着纱幔,间或发出的沙沙声。
许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王后的嗓终于再次响了起来:“儒风那孩子一定看出来了……”
“怎么?”慵懒性感的低嗓带着懒懒的笑意,却赫然是男子的声音:“王后害怕了?”
“我倒不是担心他会说出去……”毕竟说出去对他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连累他,他虽算不得绝顶聪明,但至少还会衡量事情的轻重,那孩子,是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他自己的事情!
“那么,我的美人,你担心什么呢?不如,让我们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情如何?”懒懒的嗓多了调笑的意味。
“呀,你怎么那么猴急……呵呵……快住手,否则我要生气了哦……”
“娘娘真的要我住手?那……”
“你这冤家……怎么那么坏……啊嗯……”暧/昧的激/情肆无忌惮的开始上演!
初云国国主以赏花之名宣见了沈含玉。御花园内百花盛放,蝶儿成群飞舞,好一派繁荣又朝气的盛况。
“含玉,你看那边的牡丹,那是去年朕差人自你们琉毓国购买的品种,开得可真好啊……”老国主笑眯眯的指了指不远处开的正艳的牡丹:“瞧,春水绿波,玉玺映月,贵妃插翠,蓝芙蓉,玉壶冰心……”
沈含玉含笑听着老国主如数家珍的介绍着牡丹园里的各种牡丹,乖顺的颔首:“陛下十分钟爱牡丹吧?”
“哈哈……”老国主爽朗的大笑道:“因为王后最爱的花卉便是牡丹,朕,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陛下对王后一片情深,含玉很是感动呢!”她客套谨慎的说道,在不清楚他的用意之前,她得加倍的谨慎与小心!“王后那么高贵典雅的美人,也只有牡丹才配得上她的繁盛艳丽呢……”
“含玉最喜欢这园子里哪种花?”
“最喜欢吗?”沈含玉天真的偏着脑袋,似正努力思考她最喜欢的是哪一种?颇有些苦恼的揪着眉头:“陛下,这些堪比人娇的花儿含玉都很喜欢呢!玉兰,琼花,海棠,金盏花,含笑,锦带花……都很漂亮啊!”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暗示
“朕这御花园中,千娇百媚的花儿数以万计,但朕的眼里只容得下牡丹花儿……”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姹紫嫣红的牡丹园中,国主爱恋的目光一一扫过每一株或含苞或盛放的花儿。
沈含玉看着他似眷恋情人一般的眸子,忍不住一阵哆嗦,鸡皮疙瘩顺利的在她臂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陛下方才说过啊,您这是爱屋及乌嘛!王后娘娘能得您圣宠,必定觉得非常幸福……”
他是不是在告诉自己,虽然他的后宫佳丽数以万计,但他最宠的人只有王后一人?奇怪,这不是他的事情吗?他告诉她有什么意思?她又不会与他争抢……
不对,他必定是有什么用意才会这样说!那他的意图到底是……
“朕有许多的子女——”国主引着她继续往前走,似闲聊般漫不经心的说道:“朕最喜爱的孩儿也是王后所出的儒风……”
她想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大胆询问道:“仍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吗?”
“哈哈……”国主闻言放声大笑,许久,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含玉,朕是真的很喜爱你呢!若朕再年轻个十岁,朕一定会不计手段的将你藏在朕的后宫之中!”
“陛下您太抬爱了!”他就算真的再年轻个二十年,也没他老人家什么事好不好?“含玉并无而特别之处……”
不过就一副漂亮的皮相而已,她并不认为这是她的优势——
国主别有深意的望着她谦虚的笑容:“美而不艳,娇而不狂——这并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做到的……朕见过太多侍美而骄的女子!”
“我想,我能明白您为什么那么宠爱王后娘娘了!”想来,那一位也不是侍美而骄的主儿,因此才能得到他不衰的宠爱。
国主一径微笑,笑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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