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个方法也是针对各人吧,说不定是那个女孩吃了有用,到她身上就不灵了。
不行,还得去检查看看,她放下衣服跑进洗手间,十分钟后满脸带笑出来了,想不到这个误打误撞的方法效果显著,事情真得如她所想得那样,例假又来了。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不到,被人发现她进那个魔鬼的房间就大事不妙了,她窝进沙发里拿了本书翻掉,打算再过半个小时去。
看了不到五分钟,放在手边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随手拿起来接听,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不耐烦的愠怒嗓音,“限你三分钟内马上过来!”
“现在出去可能会被人看……”她才说了一小句,电话就挂断了。
这个家伙没有脑子吗?都说了现在去会被人发现,可恶!她甩掉电话,认命地抱起衣服,一路上担惊受怕,不停张望,生怕被曾家的人撞到。
尤其到了四楼的时候,她更是十二万分地小心,好不容易到了五楼,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才放心地走进去。
见他的身影伫立在窗前,她闷声说着,“衣服洗好了,还给你。”
拉开衣柜把衣服进去,这才发现面前整整齐齐摆了一堆衣服,看颜色明显是三十多岁女人穿的款式和颜色。
这么说他说得没错,这些衣服不是青黎的,而是属于他的母亲,那天他特意挑了一套稍微年轻一点的衣服给她。意识到这点,不知为什么,胸口莫名地微微涌上一股微妙的别样甜意。
她带着困惑的心情关好衣柜,转过身差点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侧,他支着手臂将她困在衣柜与壮硕的胸膛之间,滚烫的体温瞬间勾起了昨夜缠绵的回忆,她的脸腾地刷上一层粉红。
“女人,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嗯?”他的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颚,目光咄咄逼人,“让我等了这么久,想想我会怎么惩罚你?”
直觉以为他是在明知故问,所有曾家的人都知道她这些天一回到曾宅就抓紧时间帮浅浅补课,但她现在被他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困住了,惹怒了他,双方力量悬殊,吃亏的只有自己。
虽然告诫自己不要挑起他的怒气,但她就是忍不住,无畏地仰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他,“我没有故意躲你,我一直在帮浅浅补课,你没理由惩罚我。”
他低头望着怀里温软的娇躯,理直气壮的她仰着头毫无畏惧地望着他,眼眸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樱桃般诱人的唇瓣微微嘟起,说不出的诱人,仿佛在盛邀他品尝。
“你需要理由么?那么这个应该够了。”俊脸上倏然漾起邪恶的痕迹,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粉红色的唇瓣上。
他要做什么?记得上次他突然吻她,虽然只是唇角,但那也算得上是初吻,因此仍旧记忆深刻。想到这些,她惊慌地紧紧闭合起唇,后脑抵上衣柜,她尽量把脸扭过去。
“蠢女人,我的唇只属于青黎,别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吻。”他嘲笑着她无知的举动,在她涨红了脸窘迫万分时,出其不意地俯下头狠狠地啃咬着她洁白雪亮的脖颈。
恐惧在娇脸上一闪而逝,她睁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推他,嘴里急忙说着,“不!我今天不方便,那个还没有干净,今天好象又突然多了一些。”
她的这句话无疑当头在火上浇油,他以为她在撒谎,强势地把她禁锢在衣柜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向她宣告欺骗他的代价,牙齿放肆地啃噬着她脖侧细嫩的肌肤,大手轻缓而危险地滑进了她宽大的衣服里。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互相折磨
她挣扎的双手被他轻易捉住高举过头顶,啃噬着她颈部一路而上,辗转在她耳旁呵气,他的唇不再是强硬霸道,而是含着浓烈的情/欲/火焰,唇片含住她敏感的小巧耳垂,轻吮慢舔着,再旋吮至她的耳后。
她只觉得耳朵一热,一股炽热的酥麻感直冲大脑,思考能力和抗拒的动作仿佛被他完全攫取了,全身发软地在靠在他身上,只剩下唇间无意识地说着,“别……别这样……我说得是真的……你不能碰我……”
望着她意乱情迷的神态,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唇角向上勾起,“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好象比我更加容易进入状态不是么?”
这句挖苦仿佛一抹寒冰霎时注入浑混的大脑,她瞬间清醒过来,支撑着瘫软的双脚,慢慢站稳,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的眼里带着莫名的怒气,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
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令她倒吸了口气,“可以告诉我,你包里的那盒药是用来做什么用的吗?”
他知道了,原来他知道了,她怎么没想到,他既然能派手下人跟踪她,那么只要去药店里一问就知道她买了什么药,这么简单就被他识破的事她竟然没想到。
望着这张罩在阴暗里的俊容,她的计划轻易被他识破了,他现在一定很恼火,他又要惩罚她了吗?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冷笑着捏住她的下颚,“蠢女人,永远也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知道么?”
野蛮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纤细的下颚骨捏碎,她抽着疼痛的冷气,连忙顺着他的话说,“我回去马上把药扔了,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过……这个药要过几天才能让身上彻底干净。”
她迟疑着说完,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反应,幽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想法,深思了一会,慢慢放开了手,冷冷地从唇间吐出,“滚——”
她如释重负,顾不得下颚的疼痛,飞快地跑向房门口,下一刻那个鬼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该死的女人,我说了你可以出这个房间么?”
她骤然刹住了脚步,莫名其妙地回过头,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会叫她滚,一会又不让她出去。
他弯着唇角绽出一抹邪恶之极的弧线,“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里,直到你身上彻底干净为止。”
心瞬间往下一沉,他真是名符其实的魔鬼……
她轻轻咬起唇,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今天早上我回房间的时候被史露雪发现我一夜不归,如果她明天早上再发现,可能就……”
“闭嘴!我不喜欢听太多废话,照着我的话去做。”他下巴紧绷着,阴寒的嗓音掩饰不住怒火。
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只好连忙答应,“我知道了,我去睡沙发。”
她转身往沙发方面跑,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她和这个魔鬼的关系,右手下意识一碰口袋里的手机,顿时计上心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要调好闹钟,早上四点回房间不就可以了吗?史露雪那个女人昨晚连晚饭都没吃,大概短时间内也不想看到她。
真不亏是真皮沙发,躺上去柔软而舒适,她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背对着他躺下,耳朵自动收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结果听了半天什么声响都没有。
累了一天,眼皮越来越重,反正她现在的身体也不会让他半夜空袭,她逐渐放心大胆地睡着了。
半夜她是被冻醒的,双臂抱着冷得发抖的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现在几点了?房间里光线太暗了,摸出手机看时间,才两点,她望向大床方向,距离太远,看不清床上的身影。
蹑手蹑脚跑向房间的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响起磁性而慵懒的嗓音,“你去哪儿?”
“我太冷了,想回房间睡。”她据实说着。
“继续睡觉!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如寒冰般冷酷的命令口气。
可恶!谁夜里睡觉不盖被子,他难道想让她冻死吗?她气呼呼地瞪向大床的位置,咬了咬牙慢吞吞地回到了沙发上,重新躺下。
抱了靠垫在怀里,暂且阻挡夜里的寒气,还是太冷了,她睡不着,辗转翻了几回,最后干脆赌气不睡了,坐起身抱着双膝,把脸埋进怀里的靠垫,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她恨死他了!心里无数遍咒骂这个该下地狱的魔鬼,原以为他突然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不想却用这种方法折磨她,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
她恨他!恨他!她一遍遍在心里骂他,一面又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抱着冷得发抖的身体直打瞌睡。
嗡嗡……手机开始在口袋里震动,之前设的闹铃响了,她仿佛听到了福音一般,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下去。
“该死的女人,你又在闹什么?”他低吼着,显然被她打断了睡眠而透出浓浓的不悦,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吞下喉咙里的兴奋,胡乱把靠垫扔到沙发上,像安抚一只没睡饱的狮子一样放轻了音量,“你继续睡,四点了,我早点回房,不然被人发现不好。”
他爬了爬凌乱的发,粗气咒骂了句什么,随后又躺了回去,黑暗中怒气冲冲地甩过来几个字,“滚出去——”
她抿唇偷笑着拉开门,朝着大床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谁让你叫我睡沙发,活该你也睡不好。
第一百四十章 忐忑不安
回到房间时外面已经有些微亮了,她打着哈欠调好早上起床的闹钟,一头倒到床上,不到几秒钟就睡着了。
上午九点,她准时到了盛天,看着电梯直往上升,思绪开始飞远,他买下盛天就是想成为史露雪事业的掌控人,可她现在也进了盛天,这样的话,岂不是也成了她的顶头上司,以后她该不会还要看他的脸色吧。
怎么会绕来绕去,还是摆脱不了这个魔鬼。她拍着脑袋正在头疼,电梯门打开了,好象有人要进来,她自觉地往旁边走了几步。
“柳絮儿,怎么是你?”高扬的声音夹着高跟鞋清脆的响声。
想不到会遇到鲁灵,絮儿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盛天是鲁灵家的产业,在这里遇到她也很正常。
“听说你进了盛天?凭你这副倒人胃口的样子也能进盛天?你不会是走后门了吧?”鲁灵嗤之以鼻地上下打量着絮儿的装扮,嘴角带着蔑视的神色。
絮儿现在满腹心事,懒得跟鲁灵唇枪舌剑,低垂着睫毛,装作没听到。
见絮儿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鲁灵更火了,手指着絮儿尖锐地说着,“你别得意,我会让爸爸跟你解除签约,把你赶出盛……”
电梯门又开了,进来一男一女,好象是工作人员,鲁灵立刻回复了千金小姐优雅的模样,指着絮儿鼻尖的手指猛地收回抚着耳后的发,等到又上了两个楼层,她踩着高跟鞋出了电梯。
看着鲁灵的背影,絮儿一点都不担心盛天和她解约,当初签约的时候她仔细把合同看了几遍,上面有一条写明如果盛天没有任何理由和签约艺人解约的话,除了那笔签约费,还要另外再付一笔毁约金给艺人。
也就是说,她绝对会占个大便宜,再说她对步入大染缸一样的娱乐圈兴趣缺缺,要是能全身而退,不用演戏,又能拿到一大笔钱,她反倒要拍手叫好,感谢鲁灵的出手相助。
按照昨天南方告诉她的地址,到了十七层,右拐走到第三个写着培训室的门,敲了敲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女人。
“我姓范,纪导委托我来给你上几天的课。”
对方脸上亲和的笑容不由令絮儿也露出了笑意,“你好,范老师。”
“不要叫范老师,你叫我范阿姨好了。”看着絮儿,范雅琴喜不自禁的模样,“你叫柳絮儿对吧?”
这个范阿姨好象一眼就很喜欢自己,絮儿觉得有点奇怪,“是,我叫柳絮儿。”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范雅琴喜滋滋地看着絮儿,眼神里有些回忆的恍惚。
絮儿听出了一些信息,惊喜地问着,“范阿姨,你认识我吗?”
“认识,从大学到现在我跟你妈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范雅琴笑眯眯,一口承认。
一听说她和史露雪这么长的友谊,絮儿眼前一亮,第一反应就是提出埋在心里的一大堆疑问,“范阿姨,你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吗?我爸爸长什么样子?他叫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离婚?”
“这些问题你还是自己去问你妈妈吧。”范雅琴显得闪烁其词,低头整齐着手头的资料,“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絮儿歪着头打量着范雅琴,她现在不想说没关系,还有几天的时间,她会想办法套出当年的秘密。不想再做个对父母当年的事一无所知的傻瓜,她必须要知道真相。
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范雅琴讲了一些演戏基本要点和技巧,絮儿仔细记住,又在范雅琴的指导下做些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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