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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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无悔-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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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丽堂皇的宫殿上百官齐聚,朱红色的绘壁上腾龙飞舞,无形中透露着一股皇家气派。大殿上,上百的官员穿着统一的服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座椅上的那个天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谢皇上。”谈语中透露着帝王之气,他便是当今的圣上——宇文邦。

    “上乘的奏折里多次提到西王陈建中,朕看到反复提到西王张扬自大,率兵权无用武之地,众爱卿有何看法。”大殿上回荡着冷酷无情的声音。“臣禀奏,陛下,西王陈建中自以为率领兵权,在长安城中嚣张跋扈,毫无王法,实在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开口说话的是东王周宇明,素来与西王陈建中不合,更是处处敌对,自从上次安平大战结束后,二人关系更加不合,此次见西王多次被报,心下想复仇的机会到了。“臣反对,陛下,西王历来对皇室尽职尽责,更是在安平大战取得胜利,虽说是一介莽夫,但臣对西王的接触,他对妻儿都是疼爱至极的人,又怎么嚣张跋扈,请陛下明察。”这个说话的人是青玉,是礼部尚书大人,与西王是多年的好友,为人正直,深的皇上的厚爱。

    宇文邦看着两派人物,神色冷了下来,朝廷之上早已分成两派,西王战功数数,深的百姓心,又怎是嚣张跋扈之人,虽只懂打战杀人,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官。东王周宇明,同为将军,却因阴险狡诈而名声败坏,武功上与西王不分上下,只欠分毫。如今西王陈建明越得百姓心,朝廷中一部分的官员都听信于他,本是亲王名号是给皇室的子女,却又因西王与东王二人战功屡屡而加封,再加上西王手握兵权,形式对自己不利,心想只可惜一代名将散失,却可以带来自己皇位的安定。

    不禁下令命陌清禹上前听旨。“臣接旨。”上前的人只有二十来岁,面秀清俊,看似是个温和儒雅之人,谁又曾想到这是安平大战的另一个将军,虽年轻,却知战术排练,聪明了得。若说西王只懂杀,那陌清禹就是文武双全,自幼是当今圣上宇文邦的好兄弟,深得皇心。“朕命令你除掉陈建明,限时一年。”陌清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眼中有带着少许的惋惜,但是君命不可违:“是皇上,臣必衷心效力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宇文邦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开口道:“那么退朝吧。”“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中,陌清禹捧着白玉茶器,吮一口茶,笑着开口道:“皇上,陈建明是一代好官,臣不认为为保皇位而牺牲这样一位将军,实属可惜啊。”宇文邦放下手中的折子,道:“清禹,陈建明早已获取民心,若是叛变必然是对我们不利的。”陌清禹依旧笑着,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臣不认为,陈建明的品行是众人皆知的,臣相信他,也敢肯定他不会,陈家历代为皇室效力,又怎么会叛变,再者,陈建明爱妻儿如命,一旦叛变,家人必定会深受火海之中,他又怎么舍得。”宇文邦不得不赞叹陌清禹的能力,若不是从小到大的伙伴,那他就必定会成为一强劲的对手,笑道:“西王杀敌冷血,手上沾满鲜血,又怎么真的爱妻儿,试问天下男儿哪个没有雄心。”陌清禹不答,摸着白玉瓷盘,神色有些漠然。
初见
    已是入寒了,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大多都在家过冬守岁。“小姐,等等我,这雪下的大,我为你撑伞挡挡。”“不用了,欢儿,这雪下的极美,让我独行一下,我就在前面的河畔边看梅,你就在这候着吧。”说完,已抬起白色的绣花鞋,踩着松软的白雪走去。“啊,小姐,当心啊。”说话的人是一个清秀的小丫鬟,喘着气,手撑一把白伞跟在女子后面。一身碧色的丫鬟装显得清新淡雅,想必口中的小姐也是个温婉似玉的姑娘。

    女子一身白色的衣裙,无过多的装饰,只要腰间与袖口那几朵红色的梅花突出,显得淡雅却又高贵。青丝散落,只用一枝白色的玉簪挽起一部分。那双丹凤眼中充满着淡然之意。此女便是陈建明之女,陈清羽。在长安城有着才女之称而众所皆知,再加上外貌出众,又是西王之女,更是有许多人上门提亲。

    陈清羽来到河畔,这边的梅花早已开放,艳红的叫人折服,但京中却甚少人喜爱此花,是为在寒冬在开放,却又是如鲜血般的红,让人后怕。伸出被冻僵而微微发红的玉指,轻触了一下梅花的花瓣,略有些伤感道:“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正望着发愣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淡雅却又不失气概的男声“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

    陈清羽转头,便见一位男子站在梅树下,与自己同为一身白,腰间与袖口却不似梅,而是竹叶,问:“公子爱竹?”陌清禹将手中的折扇合上,笑道:“这位小姐好生聪明,竟知我爱竹。”陈清羽并没有高兴,转头不再看陌清禹,看着梅花:“公子袖口与腰间是竹,连折扇上也是竹的文案。”陌清禹欣赏地看着陈清羽,暗叹一位女子如此善于观察,且又清新淡雅,有一种脱俗的美,笑道:“本名陌清禹,敢问姑娘如何称呼。”陈清羽只是笑道:“我与公子只是路人,还是莫相识为好。”陌清禹点头,赞叹道:“姑娘冰雪聪明,小人佩服。”“公子何称为小人,公子的穿着再叫上腰间上的的玉佩,想必是商户或是官人之家的儿孙。”

    陌清禹看着陈清羽,想这个小姐如此善于辨析,再加上这气质,可谓是才貌双全,本想与她结识一番,奈这小姐说的话也有道理,取出腰间的玉佩,递于陈清羽。陈清羽看着眼前的人将贵重的玉佩献上,有些惊讶,初识之人又怎会送如此贵重的东西,连忙开口道:“陌公子,这个我不能收,你我只是碰巧相遇,不是什么知己好友,你还是收回吧。”陌清禹早知如此,开口:“姑娘的口才陌某欣赏,这玉佩你将它收下,若是能再次相见,那么我们二人便是有缘成为好友的。”

    陈清羽见推脱不了,只好收下,再将头上的玉簪拿下,青丝散落,秀发笔直地垂落腰间,添上一股妩媚。将玉簪递给陌清禹,笑道:“礼尚往来,公子赠我玉佩,我赠公子玉簪,虽这玉簪没公子的玉佩上等,却也是罕见的白玉,请公子收下。”陌清禹也不推脱,收下塞入衣袖中,道了一声再会便消失在梅树中。

    陈清羽见自己披头散发,若被瞧见也是不好,便回到欢儿身边。欢儿是个活泼好动的丫头,见自家的小姐散着头发回来。大呼道:“小姐,你这被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啊。”陈清羽无奈地笑道,想自己也是个好静的人,却有个心直口快的丫头:“欢儿,你我回去吧,天晚了。”“恩,小姐,我们回府吧。”二人消失在茫茫的雪中。
危机
    陈清羽回到家,便见爹与自家大哥正襟危坐,二人似在讨论着什么事,可二人眉眼间的忧色,陈清羽也便知了是朝廷政事,想到近日城中讨论的话题,欢儿近日也在身旁常提起近日那些下人闲聊的内容。陈清羽走去,为二人各端来一杯甘露茶。走到陈建明身边,笑道:“爹爹是否是在与大哥谈论皇上近日的举动,可否与女儿说说,女儿或许可以为爹爹与大哥提出一些建议,可好?”陈建明看着自家的女儿,暗想自己一代武将,娶了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生下的女儿却与她娘性格不同,羽儿心细于他人,本该男儿商讨的事,她却即有自己的主见。便抬手拍拍陈清羽的手,忧道:“爹爹宁可你傻,不卷入这黑暗中,但你心思细腻,有怎会瞒的过你。爹爹与你说便是。近日,皇上作势要将我们一家铲除,兵权虽在我手,但陈家每代尽心尽力忠于皇上,终究还是到了你爹不想看到的一面。”陈家的大哥陈云也在一旁叹道:“如今形势极其不利,我与爹正想着法子呢。”

    陈清羽也算明了,当今皇上看爹爹得民心,势力也逐渐变大,怕爹爹若有叛变,决定先斩草除根。思索了一番,便笑道:“爹爹莫急,如今皇上暂时动不了我们,爹爹如今现已称病在家,再将手中兵权归还于皇上一部分。”陈建明点头,但终究还有所顾忌:“羽儿,此法终究不可长行阿。”陈清羽将桌上的茶拿起:“爹爹你看着茶,久了,茶会逐渐沉到杯底。我们先保全一时,在另想它法,从长计议,便可保全长久。就如这茶叶,一步一步来,最终到杯底,方可安全。”陈建明眉稍舒:“也只好如此。”

    果真,如陈清羽预想的一样。皇上见爹爹归还兵权,心中警惕并会松懈。在闺房中,陈清羽翻着手中的诗集,见天色将晚。决定解衣欲睡,不想腰间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声音。便望去,见是午后在河畔旁遇到的公子送与,陈清羽不记得那人名字,但记得极清,那人一身清雅却无形中透着威严,必然不是一般人,隐约记得爹爹提起过一人,说那人像个清闲之人,却不想他能文尚武,在战场上战功屡屡,但确又世外脱俗。

    陈清羽不愿在多想,她自知一个过客,无需留意。便躺下歇息。

    在一处宅中,陌清禹将玉簪放到书桌上,笑看窗外满林梅花。“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有趣。”有转念一想,宛然笑道:“原来是西王家的千金,陈清羽,果然有趣。没想到西王莽夫一介,却有一女,知书达理,聪明伶俐。果然……”说着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陌清禹不懂陈清羽为何想到这首,但他却知道,此人是个有趣之人。在日后,自己与她定能相见,就在不久。
晚宴
    平静了一番日子,陈建明又收到了圣旨,率令千金来到宫内,晚上将会有一晚宴。陈建明暗道不妙,到陈清羽闺中。陈清羽见爹爹来得急,步子有些微乱,不免觉得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陈建明担忧道:“羽儿,皇上召你我入宫,这可如何是好?”陈清羽眉头微抿,抬手摸着青瓷茶杯杯沿:“爹爹,皇上是否还未娶妻。”“正是,莫非……”陈清羽也如陈建明所想:“爹爹,想必今日不止我们陈家入宫……”陈建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爹爹不会让你去冒险,爹爹马上告诉皇上你抱病不得入宫。”说完,抬脚正准备跨出门外。陈清羽叫住了他:“爹爹,莫去,若皇上派人探查,发现是假,岂不是立了个欺君之罪,更好除掉我们。”“那可如何是好,爹爹身为一代武将,连自己的儿女都保护不了,有何用!”陈清羽只是笑道:“爹爹莫急,女儿自有办法。爹爹晚上等着女儿。”

    晚上,陈建明看着女儿一身白衣素裙,青丝散落,只有一处发丝用青簪挽起。不禁有些错愣:“羽儿,会不会过于单调,更招人耳目。”陈清羽只是神秘一笑:“女儿就是为此。”二人便上了马车,当马车驶入宫门时,陈清羽撩开窗帘,望着那宏大辉煌的宫门,心中无限凄凉,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只觉得,今晚的赌注,让她无力。叹了一口气,放下手,紧握着手中的帕子。马车渐行渐远,也离那喧嚣的殿堂越来越近。

    陈建明与陈清羽下了车,见各大家族小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而自己一身青白,愈加显眼。一旁的人都在议论陈清羽的寒酸,但陈清羽反而笑了,有一种悲凉,为了荣华富贵,为博得一人笑,勾心斗角。这皇宫外表光鲜亮丽,却也是最肮脏最恶心的地方。

    坐在座位上,皇帝端坐在上方,开口道:“西王,你旁边那位素衣女子是谁?”陈建明回答:“回皇上,正是小女陈清羽。”“哦,陈清羽……”陈清羽笑答:“回皇上的话,民女就是陈清羽。”宇文邦突漏出神秘莫测的笑颜,幽幽开口:“京城才女,西王,你觉得朕如何。”陈建明心中一抖,知皇帝所指何意,望女儿在一旁依旧自如,心知她有所想法,无奈,却又回答:“皇上乃真龙天子,一统江山,心系百姓。”宇文邦又笑问座席中的素衣女子:“你觉如何。”陈清羽起身,直视眼前之人:“皇上既知民女心中所想,又为何要问民女。”

    宇文邦笑着,宴席上女子皆是华丽衣着,不管就是想夺人眼目。而她,却一身素衣,引起了他人注意,又立马让人明白她心中所想。“陈清羽,你随朕一同去一地,座席上的座位上的众位爱卿慢慢享用。朕先行一步。”“臣等恭送皇上。”“不必多礼,来人,上歌舞。”“是,皇上。”
黑与白
    陈清羽慢步在宇文邦身后,她知道若今日之计不成,那等待的是至亲的分离和自由的囚牢。一入宫门深似海,光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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