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君则嫁:落跑王妃要出墙(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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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君则嫁:落跑王妃要出墙(完结+番外)-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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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本王知道了。”净羽拉起尉迟静语的手:“别担心。”

    咖“怎么办?怎么办?”尉迟静语局促不安,两只眼睛红了起来,净澜夕抱着婉柔上了船,飞快地窜进了房间里。

    尉迟静语赶忙快步跟上去。

    净澜夕把婉柔安置在床上,尉迟静语见他俩浑身湿透,一想婉柔怀着孕,铁是受不了这么冷的天气的。

    聆于是上前,小声说道:“我来帮婉柔换衣服吧。”

    “不需要。”净澜夕斩钉截铁地回道,语气冰冷如铁,看着尉迟静语的眼睛里冒着寒气:“婉柔若是有什么好歹,你就给我滚!”

    你就给我滚……

    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捶了两下,她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不过是好意……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滚圆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尉迟静语看看四周,似乎除了小春,其他人都是责备地看着她。净澜夕是,连赤是,就连净羽也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婉柔,更是。

    突然觉得她一个人站在这里好多余,好突兀。忙一擦眼睛,跌跌撞撞的逃离这个地方,跑到船上,蹲在船边上,伸手撩了一下湖水。

    秋天的湖水,很凉很凉。

    希望婉柔不要有事,不然真的一百张嘴巴都说不清了,她就成千古罪人了。

    “小姐,小姐……”小春慢她一步跑出来。

    尉迟静语抖落手心中的湖水,站起来擦了擦手,抹掉眼角的泪水,鼻音重重地问道:“怎么了?”

    “小姐,刚才王爷给婉柔夫人翻身,婉柔夫人身下流了好多血……”小春说道,声音零零碎碎,和着秋风,如同一道雷击把尉迟静语劈傻了。

    耳边一阵有一阵的嗡鸣声,想音速飞机贴着她的头顶上面飞过,脑袋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看到小春的嘴巴一张一合,面前似乎有许多张嘴巴,声嘶力竭,尖利的毫不留情地在向她控诉。像是要把她拆筋扒骨,吞入腹中。

    耳朵来来回回盘旋着一句话,像是挣脱不掉的梦魇,婉柔夫人身下流了好多血……婉柔夫人身下流了好多血……身下流了好多血……好多血……血。

    尉迟静语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身子跟着直直地倒了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响,脑袋接触到木板,来回弹弄了几下,失去了意识。

    “小姐——”小春看着尉迟静语生生栽在了地下,闭上了眼睛,喊道。

    一团红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抱住尉迟静语的身体,朝船舱里喊道:“净羽,净羽!快出来!”

    帘子被拉开,净澜夕走了出来把身后的门帘‘撕拉’一下扯掉扔在一旁,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气息,看到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尉迟静语,良久,从牙缝挤出一句话:“净羽要为婉柔诊治,至于这个女人——

    我恨不得掐死她!”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她害死了婉柔的孩子

    净澜夕嗯了一声,再转眼,已不见了净羽的踪影。

    轻嘲了一声,找来两个下人,准备回府。

    净羽不会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首当其冲的不该是王府而是连赤他的将军府,果不其然,问了管家,连赤是在不久前抱着一个女子回府,还招了府上医术了得的食客。

    来到了连赤的寝房,看到门口站着一堆冥思苦想的郎中,净羽二话没说,便闯进了房间里。

    咖连赤正在破口大骂一个青褂子的大夫:“什么叫做自己不愿醒来!什么叫做惧意攻心!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你当什么大夫!庸医!滚!”

    后者唯唯连声,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净羽快步上前,连赤感觉有人接近,以为是大夫,转过头就开始吼:“叫你滚!听不懂……”看清了眼前站的是净羽,声音戛然而止。

    聆“你怎么来了?”连赤问道,他现在不应该守着护着他的小徒弟,看看孩子保不保得住?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婉柔的孩子没了。”净羽说道。

    连赤没有表态,猜都猜得到,那么……

    目光移向沉睡中,却不安稳的尉迟静语。她的处境肯定更加难堪了。天知道那些下人的唾沫会把她给淹死。况且婉柔的人缘和名声一向不错,更是民心所向,她以后在王府的日子要怎么过。

    净羽看着尉迟静语紧紧拢着的眉头,开口:“你先起来,我看看静语如何了。”

    连赤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让净羽坐在尉迟静语身旁。一番望闻问切,净羽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鼻壶,打开盖子在尉迟静语的鼻子下一过。

    不多会儿,尉迟静语就轻咳起来,渐渐睁开眼睛。

    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连赤和净羽,还没完全恢复神志,连赤便亟不可待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样了?你还有那里不舒服吗?怎么会晕倒?渴不渴?饿不饿?”

    珠连炮弹似地发问问的尉迟静语懵了,她是怎么了……

    这里是?……看了看四周的装饰,不是她的风月殿,也不想一般的客栈,床很大,丝绸的被子,很大气,很包……

    轻轻把手从连赤的掌心中抽出:“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觉得心里疙疙瘩瘩,好像有什么事……

    对了!婉柔!小春说有血!婉柔可能……

    “婉柔呢?婉柔怎么样了?”尉迟静语一把掀开被子,站起来,瞪大了双眼:“小春说她流了很多血?她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

    连赤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一丝失落划过。被接着尉迟静语惊慌失措的样子给吓到了,连忙揽住她的手臂:“你先被激动,安静下来……”

    尉迟静语挣脱了连赤的怀抱,目光投向一旁沉默的净羽,扑了过去。“净羽,你告诉我。婉柔怎么了?是不是我把她害死了?是不是?”

    净羽看着尉迟静语,摇了摇头,手自然而然地抚着她的头发,以手为梳,慢慢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婉柔没有死,死的是她的孩子。”

    “什么?”尉迟静语感觉喉咙一下子哽住了,心像是掉入了一个危险的黑洞,随时有着被吞噬的危险,原本冰凉的手指变得更加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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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她害的……她害死了婉柔的孩子。

    那,净澜夕会怎么看她?他们,净羽和连赤也会怎么看她?方才净羽的话,听起来就是责备的成分,结合他的眼神,是生生的责备!

    尉迟静语嘴巴一扁,抽噎了起来,袖子擦着眼睛,哭不出眼泪,眼睛却红得像兔子的眼。“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害死她的孩子……”

    尉迟静语感觉到现在很无助,所有人都责备她,连一向关心她的净羽也在责备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鱼怎么会那么重啊……”

    尉迟静语抽噎几下,说一句话。说的气氛无比的尴尬。

    用手捂住眼睛,一来是不想让他们两个看到她的哭的样子,二来,她也不想看到他们。现在没有眼泪,却越加到难受。

    眼泪流不出来,愧疚也就无法宣泄,满腔的委屈,没有人能够倾诉。

    突然,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清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却很安心。尉迟静语知道,不是净羽,他不是净羽。

    放下手,果然不是净羽,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

    头顶上传来温温的磁性的嗓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尉迟静语朦胧了双眼,终于肯出来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扭头,看不清楚净羽的表情。

    世界变得光怪陆离,一片一片晕染开的五彩的颜色,是眼泪。

    连赤抱着她,传递给她温暖,任她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像个孩子。她也只是个孩子,因为贪玩,把事情变成这样不可收拾。

    只会闯祸的怀孩子。

    室内,一个男子抱着怀里的女子,微阖着眼,说不出是为了安慰她,还是在陶醉。还有一个面目冷清的男子,目光淡淡地注视着面前的两人,渐渐地像是微醺了一般,移向了窗外正烈的阳光。

    仅仅一个上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流逝了一个生命,冰冻了一颗心,委屈了一个人,慌乱了整个世界。很多东西在慢慢地变质,最后认不清原来的样子。

    尉迟静语一直哭到睡着,连赤抱着她放在了床上。净羽适时送来一方浸湿的手帕,说道:“帮静语擦擦脸,不然醒来会难受。”

    连赤点点头,接过手帕,帮尉迟静语轻轻擦着脸,动作之轻柔仿佛面前的一件绝世珍贵的瓷器。但若只是绝世珍贵的瓷器还不值得连赤这么轻柔地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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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回府

    帮尉迟静语擦完了脸,连赤把手帕放在一边。

    净羽便凉凉地开口:“连赤,你逾矩了。”

    连赤的背猛地变得僵直,他不是不知道净羽的意思。转过身:“静语现在最需要的关怀。净澜夕给不了,那么我给。”

    净羽看着他,摇了摇头:“还是送静语回去吧。”

    咖连赤别过头,倔强得像个小孩。

    “你若是执意要将静语留下,不过是给她多一条被人长短的话端。”净羽悠悠说道:“你想静语这么一个小小弱女子背负这么多骂名?”

    连赤微怔。

    聆“静语不是个软弱的女子。”净羽说道:“况且就算你要留住她,她也定然不会留下的。她觉得自己对婉柔有愧,定是要回到王府的。”

    连赤垂下眼眸,敛住眼里的神色。

    “呜呜呜……”尉迟静语在梦魇中哭泣出声,刚刚干掉的眼睫毛又濡湿了一片。连赤看伸手轻轻擦掉她的泪。

    尉迟静语被这么轻轻的触碰,给惊醒了。

    大眼刷地睁开,看着净羽说道:“我要回府。”

    佛语有云:一眨眼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

    连赤的脸蓦地暗下来,仅仅经历地一弹指,然后扯在嘴角招牌式的笑:“我带你回去。”尉迟静语点点头,掀开还没盖暖的被子,起身下床。

    脚一没有踩稳,身子便往一边倒去,连赤看到了赶忙上前想要去扶住她,可是……

    尉迟静语朝扶着她的净羽施以一惨淡的笑,看的他心疼不已。连赤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黯淡了脸色。

    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让他无法插在其间,突然心跳像是加速了一会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快渐渐又恢复平静。

    “连赤。”净羽的声音清远,从前方传来。

    连赤抬眸,原来他们已经到了玄关,而他却孤身一人站在床沿上,突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随即淡淡开口道:“你们先去吧,我想起来还有一点事,处理完了便去看你。”说着朝尉迟静语笑了笑。

    尉迟静语微微颔首,回复一莞尔。

    两人的身影,一娇小一颀长,和谐般配,比起他孤傲的吊儿郎当,净羽的清朗俊逸,淡然出尘,细致入微更能够给尉迟静语安慰,保护她,不受伤害。

    两抹身影渐渐变成黑点,消失在倾城阳光之下,连赤似乎是卸下了全身的坚强,倒在了床上,眼前模模糊糊闪现着一个人的笑颜,只是……伸手抓,抓不到。

    不属于他的,始终不属于他。

    净羽带着尉迟静语回王府,一路上畅通无阻,来来回回看不到几个丫鬟下人,就算是有,也只是对净羽施礼,既然目光犹如利剑一样射向一旁惨白着一张脸的尉迟静语,在她的身后戳她的后脑勺,声音细小,絮絮叨叨。

    尉迟静语隐隐约约听的见她们在讲什么:不要脸!贱人!滚出王府!善妒的女人!自己不能生就害婉柔夫人。可怜的婉柔夫人。

    听得她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原来事情传的那么快,也是。看到婉柔的样子,再稍稍一打听今天随去的下人就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所有的真相,矛头直指尉迟静语,她是大恶人,而婉柔是无辜的受害者。在她的意识了,也是这样。

    冰冷的小手被一道温暖的力量包围住。

    尉迟静语抬头,看着净羽看着她,分辨他的嘴形,知道他在说:不要怕。

    不要怕,对。尉迟静语,不要怕。

    深吸了一口气,直视前方,骂吧骂吧,你们有本事就骂死我,把眼光变成实质的东西,射穿我的身体!反正她这次回来就是受罚来的,她要向婉柔表示歉意,她还要为婉柔做牛做马来偿还这次的血债。

    她不是故意!相信婉柔能够理解。

    踏步进了柔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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