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看你,就能画出你的胴 体。。。。。。我真的有点。。。。。。”高源欲言欲止。
“自愧不如?”我接上他的话。
“可悲!为那男人感到不值!”
“都说男人是用下 半 身思考的动物,你和他都不例外。只是你是提裤子走人,转瞬即忘!而他不是!”我淡淡的回答。
“你是怎么勾引他上床的?”高源斜靠在床头看我穿衣服。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主动吧?”我边套羊毛衫边答。
“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主动上你的?”
“随你怎么想了。”我转身走去洗漱间,懒得跟他瞎扯。
“你是不是脱 光衣服或者给他灌了迷魂药?”高源竟然跟进洗漱间。
“是的!是我主动的。我发 骚,想男人想的快疯了!”我边抹洁面乳边答。
“你为什么不主动勾引我?”
“你还挂着你和你前妻的结婚照呢?”我抹着脸上的泡沫有些气。
“你在嫉妒吗?”
“有点。”我捧起清水,冲着脸。
“你也可以挂你们曾经的东西啊,比如定情信物,生日礼物等等。”
“有必要吗?”我拿出牙膏牙刷准备刷牙。
“至少可以使我也能体会体会生闷气的滋味!”
“谁生闷气了?”我含着牙刷回答。
“那你为什么提照片的事情?不满意我这样做?”
我满口牙膏泡沫,没理他。
“爱一个人不是经常把她提在嘴上,也不是做些让她意外又感动的事。很简单,把她放心底深处就足够了。”我放好杯具,淡淡说完。
她是谁
爱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常常憧憬明天。当你们好久不见,你会天天想着他。爱一个人,有时会莫名的失落,有时会对着天空发呆,你会突然很好奇: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爱一个人,有时怕和他在一起,又希望可以随时找到他。爱,期望的是永远。爱,是一种感情,一种感觉。爱,没有休止,是值得。
“你们为什么会分手?”高源靠在洗漱室门口看着我对着镜子化妆。
“不爱就分了!”我对着镜子回答。
“看不出来啊?别的原因吧?”
“他曾经给我叫做“爱”的东西,早已灰飞烟灭!真的不爱了!”我依然对着镜子描眉。
“这么说是你甩了他?”
“这不是谁甩谁的问题,是相互的。。。。。。没感觉。。。。。。呆在一起不难受吗?”
“你和我有感觉了?”高源似笑非笑。
“你和Cherry有感觉吗?”我收拾着化妆盒子反问道。
“你调查我?”高源面带愠色。
“我可没那闲工夫,只是你们做的太明显,以至于我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我转身走向卧室,拿出羽绒服穿上。默默的望了眼高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向站台。
站台上廖廖无几的站着几个人,他们/她们也是缩着脖子,跺着脚,有的往手上哈着热气。我不得不承认:今年深圳的冬天真的很冷!
一辆辆公交车经过,站台上的人来一批走一批又来一批。我等的公交车还没到,有句话说得对:人生就像坐车一样,你不需要的它接二连三的来,需要的就是不来;即使上车后也会在某个站台下车,与一车陌生人擦肩而过。。。。。。
现在的我,亲情没了;友情已不在;爱情却在遥远的地方漂浮着,望不到边。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
上午的时装秀,我穿着时下潮流豹纹内衣,站在T台上骚指弄指。
台下照样是热烈的掌声,我还担心过他们这样拍一天,手掌会痛吗?眼睛会缭乱吗?下面会不会“撑 破”?
主席台上照例坐着高老爷与另外几位高层管理。我对着上面扫视了一圈,一抹熟悉的脸庞印入我的双眼,心跳立即加速,她是谁?她怎么长得那么酷似我姐?她是我姐吗?她不是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坐在主席台上?
正想着,音乐声忽然停止。我猛然清醒过来,用抱歉的眼神望着络腮胡。对方没看我,而把目光投向了主席台。
那位酷似我姐的女人站起身,向舞台走来。我赶紧退到幕后,静静的望着她。
“大家好,我是Jennifer,我代表莱斯蕾谢谢你们!希望合作愉快!”台上的女人用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向台下宣布,然后自已也随着人群拍掌。
我看呆了,她真的是我姐,连声音都没变,还有那拍手的姿势,一模一样!
然后高老爷上台,重复着每次上台都会说的那些话,什么大家共同努力。。。。。。创新。。。。。。团结。。。。。。谢谢大家。
看着那女人回到主席台上坐下来,我偷偷溜了过去,对着她后背喊了声:“姐!”
声音不大,全主席台的人都转头看着我,那位叫Jennifer的女人也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尴尬的笑笑,有些不自然。
“你疯了?”高源的声音。
“我。。。。。。”我也觉得自已太唐突,自责起来。
“你看你像什么样?”高源继续小声责备我。
我低头,身上还穿着刚才上台时的豹纹内衣,这种着装出现在主席台上确实是。。。。。。
“赶紧离开!”高源面无表情,看来是忍耐到极点。
“她是谁?”叫Jennifer的女人瞪着我问高源。
“姐,是我呀!”我及时抢过话来,“金贝!”
作者题外话:此刻
我一个人
关在房间里
独自守着伤悲
反复听着
那首《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边流泪边写着小说
…… 。。
那不是吻
越是不能放下,越是容易失去;越想牢牢抓住,越是正在消失。越想拥有的,往往不属于你;越想把握的,往往已经失去。越是看重的越得不到;越是在乎的,越抓不住。那些想要的东西,大多都不在你的身边。人生总是在得失中不断循环随遇而安是一种生活态度。只有懂得放下才能掌握当下。
“她是你邀请的嘉宾?”Jennifer睁着美丽的大眼睛,不解的问高源。
“不好意思,Jennifer”高源抱歉的对她笑笑,回头狠狠的瞪着我,叛若两人!
“我的号码是1359246。。。。。。”我赶紧说着
“再不离开,我叫保全来!”高源冷冷的打断了我话。
“我是金贝啊,钱金贝!”被高源推出老远,我还对着Jennifer说着。
站在棚外,两名保全拦着我,我还不死心的往里面张望着。高源甩来几件衣服,迎面打在我脸上,我感到冷,又感到狼狈。
穿好衣服,我一直站在大门口等着,等着那位叫Jennifer的女人现身,明明是钱金利,还偏不承认!
下班后,员工们陆陆续续走出大楼,我只好退到角落里,踮起脚向里张望着。
一会儿一大群人涌了出来,他们扛着摄影机,拿着话筒,照相机对着圈子里人的不停的问这问那,拍这拍那。我赶紧闪一边,这媒体不好惹!
“回去吧,她不是你姐!”媒体那群人走得老远,我还踮着脚张望着,这时耳边响起了楠枫的声音。
我回头,与楠枫对视,“你骗我!”
“真的,如果是!她不会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不会不理你;也不会不知道你是谁!”
我低头,咀嚼着楠枫的这句话。
“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都没有,还别说人了?”我反驳。
“你为什么撕我的画?”楠枫没有继续和我争论Jennifer的事,转移话题问我。
“因为。。。。。。我觉得。。。。。。留在心中已足够。。。。。。”我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所以就撕了?”楠枫面无表情,“你又记得我多少?”
我点点头,又摇了两下。
“看着我!”楠枫冷冷的命令道,“闭上眼睛!”
“不”我盯着他,抗拒着。
“我叫你闭上眼睛!”
楠枫的眼神很冷很冰,语气不容人反抗。我缓缓闭上双眼,回忆起他第一次吻我的情形。。。。。。
“说出我的样子!”
我惊了一下,心里竟然感到失落,那不是吻!
“白皮肤、大眼睛、高挺鼻梁、笑起来两个酒窝还会露出那颗小虎牙。。。。。。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公斤左右。。。。。。走路的时候习惯先抬右腿。。。。。。不吸烟不酗酒不赌博的三好男人。。。。。。”说到这里,我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眼泪从紧闭的双眼里流下来。
楠枫搂过我,抚摸着我的长发,“原来你也记得!”
“一直都记得!”我抹了下眼睛,轻轻推开他。这里是公司门口,还是注意形象比较好。
“亲爱的,你在这呢!”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我移目,是Cherry。她上前攀着楠枫的手腕,娇滴滴的对楠枫说,“我饿了!”
“想吃什么?”楠枫溺爱的望着她。
“看到你就不饿了。。。。。。不过,我想吃巧克力!德芙的!”
“好!”楠枫点头答应,对我笑笑。挽着Cherry转身离开。
我眼前一片模糊,扶着门口的柱子才站稳了脚。
爱情最可悲的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那个等你很久宠你很久的人转身离去!他牵着她的手,一直走着,走着,直到在你的视线里完全消失。你哭了,除了哭你还能做什么?
他没说不爱你,也没说放弃你,更没说他会离开你!为什么你会哭?你不是早告诉他忘掉你吗?你不是告诉过他,你爱你丈夫,爱你家吗?你为什么会舍不得?会全身发抖?会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流泪?你爱他吗?说不上,不爱吗?好想比喜欢更深一些!你到底是怎么了? 。。
占你便宜
柏拉图说,若爱,请深爱,如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 柏拉图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柏拉图说,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晚上我到“魅力四射”酒吧,坐在吧台旁一杯一杯的灌着酒。
酒很辣,辣得我嗓子都快裂了。几杯酒下肚,感觉有些醉意,放下酒杯跑到楼下的迪厅蹦迪。音乐动感很强,震耳发聩!我晃着头,一直甩着头发。。。。。。真希望这样就可以甩掉烦恼!
“小姐,来点这个更爽些!”一个留着长卷发的男子色 迷 迷的望着我。
头顶上的五彩灯旋转着,摇晃着,我看不清眼前男子的模样,连头发什么颜色都看不清,更别说他手上的东西了。
“是什么?”我打着酒嗝问。
“好东西!只要这么多就行!”长卷发男子伸出一个手指头,又好想是两个,不对!应该是三个。我有些看不清,晃了晃头使劲眨眨眼睛,还是看不清他伸出了几个手指。
“多少啊?”我懒得看,直接问。
“三百块!很划算的!”男子凑上前,对着我眼睛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这回我倒是看清了。
“什么东西。。。。。。”我摇头晃脑的问。
“你嫌贵,那少你一百,两百块就行了,包你喜欢!”男子又伸出两个手指头,我一把抓过他的手指打着酒嗝喊了声,“成交!”
那颗白色的小药丸就到了我的手中,我摊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有些醒悟。
“这是白粉?!”我喊了一声。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看,刚才那长卷发男子已经不见了。
“靓女,你是没见过白粉吧?两百块就能买来啊?哈哈。。。。。。”旁边一个扎着辫子的男子讥笑道。
“这是什么?”我盯着手上的药丸,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吃了就知道了嘛!”另一个脸上一道刀疤的男子坏笑。
“这是专治失恋、伤心、单恋、苦闷。。。。。。一切心情不好的良药!”刀疤脸男子怀里的女子笑道。
我盯着他们,再看看手中的白色药丸,一仰头吐下了它。
体内顿时感到燥热,特想喝水。脑子里嗡嗡作响,我随着音乐狂叫着,疯狂摇着头。。。。。。
感觉自己在天上,能看到朵朵白云,伸手去抓却抓不着!感觉自己在天空飘着,飘着。。。。。。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感觉真好!
。。。。。。
一觉醒来,头痛的厉害,我使劲拍拍头还是很痛很沉。
周围陌生的一片,我有些害怕,拉开被子看了看,还是昨天的衣服,心里松开了一下。跳下床穿鞋准备离开。
“就想走啦?”吴天的声音。
我边拉着靴子拉链边看着他,很吃惊!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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