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喝,无疑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到这里,这段纠葛的感情也说不出谁对谁错,毕竟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哪能说谁错呢?
豫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转头问管家:“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打他?”儿子是他的心头肉,从小惯到大,即使再恼也舍不得打儿子,如今却被别人打成这般模样,虽说一切都是儿子咎由自取,但是豫父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是贾氏集团的总经理,算是纪小姐的……前男友。”
*
贾正京的心情很复杂很暴躁,最心爱的宝贝被别人玷污,恨不得杀了豫祈魏,他不仅恼怒豫祈魏,而且还气恼女孩,恨她太不懂事,太相信豫祈魏,相信别人的程度甚至超过信任他,否则她为何要欺骗他背着他去见豫祈魏,最终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直想杀掉染指女孩的人。
然而,女孩一直沉默不言,甚至躲避他的触碰,他必须忍住发火的冲动,用力握紧她的手,一边试图和她说一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不能把负面的情绪表露出来,因为他深知现在最难受的还是女孩,信任的人作出的伤害往往是极具冲击力。
回到别墅,贾正京把纪纯带到房里,让她先坐到床上,见她脸色依旧苍白便轻声说一句去倒热水,然后小心翼翼放开她的手,不料她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牢牢抓住他不放,美眸睁得大大凝着他,眼里尽是害怕,仿佛他即将离去一样。
男人无奈,只好坐回她的身边,左手用力抱住她,右手摩挲着她略微憔悴的脸庞,柔声说道:“不怕,我们回家了,没人敢欺负你,别害怕。”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和令人安心的温暖。纪纯眨了下眼,凝着男人英挺的五官,许久许久,终于开口说话,满满的慌张胆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再多的对不起也没用,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再改变,她是不是真的……脏了?
仿佛看穿女孩的想法,男人脸色一沉,倏地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告诉我,你道歉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欺骗他而感到内疚,这个理由他接受,其他一概不接受,绝不。
纪纯咬着唇瓣,看着他的黑眸倒映出自己难受和屈辱,她无法坦然与他直视,只能撇开眼睛,“我,我……”颤颤诺诺的消音于男人的口中,她惊愕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死寂的心脏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他是唯一有本事转变她心境的男人,唯一的,她想把所有的唯一都留给他……却被她自己亲手毁了,他还能是她的唯一吗?
听见女孩的喃喃自语,男人微愠的脸色稍稍缓下,把娇小瘦弱的身子抱紧实了,用伟岸的胸膛温暖她,胸腔传出强而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声音恍若坚定的誓言,他说:“宝宝,我是你的唯一,一辈子的唯一,唯一的一辈子。”
第六十四章
事后男人又冷静思考许多;按耐下怒意细细思索了下豫祈魏的反应,感觉不对劲。当时豫祈魏的身体情况很差劲,基本烂成一堆泥,根本没办法抵抗他的拳脚;如果他真的有力气侵犯女孩,那么不应该没有一点反手的能力。然而,女孩慌乱不安,根本没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一意的猜测,恐怕多多少少有误差,具体经过还得要当事人说清楚。男人压根不指望能从豫祈魏的嘴里知道什么;他只想、也只希望女孩可以亲口告诉他,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纯又何尝不想告诉男人;昨日的噩梦,可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记忆停留在豫祈魏脱掉两人的衣服,后面一片空白,好像当时觉得胸口疼得呼吸不了,最后意识陷入黑暗中。如果她和豫祈魏真的发生关系……那该怎么办??
贾正京猛地打断女孩的胡思乱想,严厉而客观地表达他的想法,坚定地告诉女孩,她和豫祈魏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过是个该死的人渣,而她的未来和他没有关联,无须受到他的影响。
纪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也明白他只是没有表现出介意,然而他心里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他爱她的心大过一切,她也过不去自己那个砍,至少目前不能。当下,男人很清楚,如果不及时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芥蒂,阻碍。
男人自是不会让这种莫须有的芥蒂存在他们之间,不过要妥善解决这件事情确实不易,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上医院做一次检查,可那对女孩无疑是一种耻辱,换成另一种方式玷污她,他亦舍不得。若是从豫祈魏那里下手的话,一来耗费时间,二来可能会起反效果,让女孩认为他心口不一,认为他非常介意。
顿时,贾正京觉得头大无比,便是工作上遇到麻烦也不曾如此困扰,简直踌躇无策,活了三十年头一遭如此费劲心思地纠结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承认,自从遇上女孩以后,行事作风变了,尤其在对待女孩的方面上更是瞻前顾后。
“宝宝,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吗?”他想看看女孩身上有多少看不见的伤口,虽然他不是医生,更没有治疗伤口的特异功能,但他希望女孩可以坦诚面对他,尽管这种方式需要一定的勇气,他还是作出要求。
纪纯一怔,神情微微僵硬,有着明显的犹豫之色,双手用力揪住衣服的下摆,眸光左右徘徊,又看看男人坚定的神色,她张口,半天没出声,最后头点了个近乎零的弧度。
黑眸不露一丝喜色,反而多了几分庄重,手指温柔怜惜擦过女孩的脸颊,蓦地,男人抱起女孩放到床中,大手轻轻捋着她的发,沉声问道:“宝宝,怕吗?”
纪纯瞥着他平静且柔和的眼睛,慢慢点下头,小手依旧捏着衣服下摆。突然,男人覆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纪纯不由自主停下手上的动作,直直凝望男人的眼,猛然坠入他专注的世界,忍不住抽手摸上他的眼睛,纤细的指尖缓缓描绘他的眼睛、鼻子、脸颊、下巴,心中默默呢喃,这是贾正京,也是九尚呀。
男人不动声色将女孩的变化纳入眼中,侧首吮下她柔软的手心,沉声道:“宝宝不用怕,相信我。”说着,手指袭上女孩领口处的纽扣。纪纯僵了一下,点点头,身子逐渐放松,却不再直视他的眼。
男人小心翼翼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当看见女孩身上的斑斑痕迹,黑眸再一次涌起滔天怒意,下一刻瞥见女孩脆弱的眼神,他生生压抑下这股愤怒,充满怜惜地摩挲着那些红痕。不料,小人儿却因此瑟缩,不甚明显的闪躲一下,他倏地沉下眼,俯身贴上娇小柔弱的身子,薄唇重重吻上女孩的身体,印在那些痕迹上面。
纪纯轻呼一声,下意识推他的头,然后又松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讨厌……”男人倏地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未出口的话语,用力吮了粉润的唇瓣一下,粗声纠正道:“我喜欢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面对男人如此直白的言语,纪纯并不羞涩,甚至更抱紧他,轻飘飘说道:“我也喜欢,只喜欢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男人为之一振,第一次从女孩口中听到喜欢二字,并且对象是他,他控制不住的欣喜若狂,想起身好好看看女孩却被她紧紧抱着,他不忍心推开她,最后只能无奈地作罢。
轻柔如羽毛的吻逐个落在女孩身上,或是覆上红痕或是印在白净的肤上,带着深切的温柔怜惜,吻遍女孩的每一寸无瑕的肤脂,留下他的专属痕迹。厚实的手掌沿着纤细的手臂缓缓而下,与她的右手十指相扣,牢牢握紧,另一手却抚上她的腿,擦过柔软的曲线,完美的臀形,最后来到女孩的腿部内侧,缓慢而坚定的拉下她的棉裤,与此同时薄唇重新觅得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住,嘴唇紧密相贴,含糊不清道:“宝宝不怕,相信我。”
纪纯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坐起来,小心翼翼分开她的腿,手掌顺着腿侧而上,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调戏,一时之间纪纯更加紧张,恨不得拍掉他的手。其实,她十分不愿意用这样的面貌呈现自己,身体上都是别人留下的脏污,她害怕他嫌弃,或许只要男人露出一点厌恶的神色,她就会毫不犹豫推开他,然后躲得远远,独自舔舐伤口。
女孩大胆了一次,与自己与男人赌一把,因为舍不得离开他,只能学着勇敢一点,哪怕结果不尽人意,终究算努力过了,应该不会再后悔吧。
如果这是女孩的赌局,男人又怎舍得让她输,势必要让她赢。她若赢了,那也是他赢,而且赢得美人归。
他把白净细长的腿儿搭在自己的腿上,幽深的黑眸看向女儿家的娇羞,如花儿般绮丽的娇美,手指轻轻抚触花儿的瓣朵,少了一向的露珠,很显然身体的主人正处于负面情绪里,否则凭女孩那么细腻的感知,撩拨至此怎会没有湿意。
男人的动作越发温柔,低沉的言语恍若世上最悦耳迷人的音符,“宝宝,是我,是我在碰你,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属于我,让它们好好的感受我。”纪纯微微一愣,放慢呼吸的节奏,闭上眼睛,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耳畔依稀响着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但她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下面,清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探索、在摸索她的入口。
不是别人,是他,他的手指那么温暖,坚实,一如既往的恶劣,仿佛一定要挑起她荡漾的情绪,让她沉沉浮浮飘在大海里,而她也真的动了情,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想要他的拥抱,却不是因为寒冷,是燥热,所以渴望他的拥抱。
贾正京是正常男人,面对心爱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尤其是发现女孩湿了以后,自身的反应更是强烈,可惜现在不是疼爱女孩的时刻,他只能忍耐。于是,他忍着发狂的冲动,手指缓缓探进了女孩的身体,过分紧实温暖的美好让他晦暗了眼,然后止不住的惊喜。
女孩的身子很娇气,就连下面那儿也娇气的要命,贾正京是在两年前的一夜温存中发现,女孩只要有过“深入”行为就会红…肿,若是次数过多,恐怕就需要擦药了,可惜两年前他还来不及给女孩擦药,她便逃之夭夭。
为了确定女孩身体里面没有药膏的存在,他甚至尝了尝女孩的液体,然后很满意的去吻她,结果女孩迅速躲开,并且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后面,纪纯听贾正京说了这事,很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决定上医院做个检查,惹得男人十分不痛快,说女孩不信任他。纪纯点点头,很诚实地告诉他,在这事上她还真不信他,然后男人气结。实际上,纪纯决定去做检查,全是因为男人才有这个勇气,不过她不会告诉他,因为太煽情,太肉麻太恶心了。
再后面,纪氏夫妇回来,直接上门找女儿,纪母带女儿回家之际,狠狠瞪了贾正京一眼,无声控诉他不遵守诺言,贾正京一脸坦然,送女孩一家出门,笑着道:“伯父伯母慢走,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末了,对女孩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纪纯只来得及瞧他一眼就被纪母拉走,上了车,纪纯朝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父亲乖乖叫了一声爸爸,纪父点点头,说了几句话,纪纯也来不及回答,纪母一声令下开车,然后纪父就乖乖扮好司机的角色,然后纪母拉着女儿开始说长道短,讲的叫一个慷慨激昂,偶尔纪父忍不住插一句都会收到纪母的大白眼,“好好开你的车,不要打断我们娘俩讲话。”
说着说着,话题便扯到了男人身上,纪母立刻怒从中来,“纯纯,你以后少见这人,不仅没脸没皮,做人也没信用……”虽然母亲话里话外道尽男人的不是,纪纯还是听出母亲只是气愤男人把他们拖延在度假村的事情,不禁笑了,他还说要改天登门拜访,改天?哪天?她想,会是明天。
第六十五章
翌日。纪纯起了个大早;进厨房里帮纪母打下手,纪母并不擅长烹饪,如果和家里的保姆一比,纪母的厨艺就更显普通;不过想给女儿做饭的心意胜过一切。所以,纪纯的心情更好,忍不住和母亲闲聊起来。纪母已经知道陈嫂回老家的事情,还打电话让陈嫂不必急着赶回来,多和家人聚一聚,等纪纯快出国之前回来就可以了。
随后,纪母又问起豫祈魏的事情;早期纪母前往英国探望女儿时便知道他的存在,也知道这一次豫祈魏也回到中国;因为女孩住院的事就是豫祈魏的父亲通知他们,当时豫父没有在电话里讲明女孩为什么住院,只说女孩因受惊吓而昏倒。后来,纪母询问女儿,女孩也是草草带过,说是还没调整好国内的日常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