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怕自己一开口就问候他祖宗了。他又不快起来,拔出了那个东西扔到柜子里,有些恨恨的说:“你嫌不够刺激是吧,那我们就来更刺激的,”他说完便拿出了蜡烛和鞭子,故意递到我面前晃了晃:“我们来玩经典的怎么样?”
没等我回答,他淫笑着把蜡烛放到了床顶悬挂着的特制的烛台上,并且点燃了,蜡马上就滴了下来,像烙铁烙在我的皮肤上。他把我两只脚分开吊着的,那个烛台而又在正中间,所以大部分的蜡都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他也注意到了这点,竟然把头伸到我的大腿间来看,蜡滴在他头上他像没事人似的,他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我:“你说它能不能让它刚好滴到那个洞里去呢?”
我当作没听到,他继续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一定更刺激。”
我此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只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马上死去。
他又嘀咕研究了一阵,才用上了手中的鞭子。
我一直是清醒的,他那张龌龊的脸,那些变态的行为就像是无声电影,清晰的播放着。我也发现,自始至终,他的老二都没有翘起来过。
我终于明白正哥为什么在跟我说让我陪他一晚的时候那么为难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在我答应后又有些愧疚了。这个姓朱的,就是一个变态,一个性功能完全缺失的变态,所以他才会如此折磨我。
我一直也是迷糊的,我已经不是我了,蜡滴在我的身上没有感觉,鞭子抽在我身上也没感觉,我开始觉得原来人生就是如此的不真实,那些爱恨情愁,财色权益,风花雪月,纸醉金迷,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什么都是浮云。
这一夜很漫长,对我来说,就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从一个十八层地狱到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有些噩梦会醒,醒来之后也会忘记;但有些噩梦,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上次和于二百上过床之后,我在浴缸里泡了一夜,而这一夜之后我只想跳到那条江里去,再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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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台阶
更新时间:2011…8…12 20:00:58 字数:2362
人的一生有几个阶段:幼儿期,青春期,成年期(包括青年期和中年期),老年期。而在人生的这个多阶段里面,拥有最多的权力的无疑是成年人了:健全的身体,独立的经济能力,几乎可以为所欲为:性,烟,酒,甚至毒。但是,有一项权力,是任何一个年龄阶段的人都没有的,那就是后悔。
我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所以很少后悔过,即使是错误的,我也从来不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为时已晚。但这一次,我想有可能我的整个后半生都会为此而后悔了。
朱队长虽然失去了性能力,但精力充沛无比,他一直折腾到早上近五点钟才睡去,把各个**器具都试了一遍。
我被吊了两三个小时才放下来,他放我下来之后还是没帮我松绑,继续用其他的器具折磨我。我一夜无眠,一直睁着眼睛看到阳光在窗外闪耀。等朱队长离开房间后一个小妹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帮我解了绳子,我才得以下床。小妹看着我满目疮痍的身体,脸上有些不忍之色,便柔声问我要不要擦点药,显然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我摇头说不用了。她说“那我帮你穿衣服吧,你身上都肿了。”我没有拒绝,她又轻手轻脚帮我穿上了衣服,丝毫没有碰到我的痛处。我又看了她一眼,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跟漂亮沾不上边,但也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还没被王朝污染过。
原来长得丑也不是坏事,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忍痛翻出了包里的所有的现金递给她说:“谢谢你帮我松绑穿衣服,这些钱你拿着,听我一句话,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再不要再到这种地方上班了。”
小妹看着那一沓钱连忙摆手:“我不能要的,我不能要的。”
我还是保持着那个递钱的姿势:“你难道希望自己有一天像我这样吗?我知道,如果不是条件困难,没有哪个良家女子是会到这里来的。你趁现在他们还没盯上你之前,赶快走吧。”在之前,我从来不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说这么多话,更别提这一沓钱了。
“但是,你为什么要给这么多钱我?”她眼睛突然红了。
“没有为什么,你拿着吧。如果你想感谢我,就赶快离开这种地方。”说完把钱放到她手上,我就开门走了出去。,亮疮痍
陈文站在门外等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他见到我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看着我露在外面的肌肤愣了几秒钟。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我穿着深V洋装,遮不住身上的伤痕,披肩在昨天被那个变态拿了束在他自己的腰上后,我松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丢到了垃圾桶里。
他张口想跟我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又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脱下自己的西装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拒绝。
他开车送我回来,还是一句话没说。我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放到座位转身就走,他拿着衣服又追上了我,二话不说披在了我身上。有些心痛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走开了。我没有心情去感激他贴心的举动,披着衣服上了楼。
等回到家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的身体时,我觉得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身体了。一条条的绑绳勒痕,一条条被靴子抽过的痕迹,还有蜡滴出来的水泡,他掐得发紫发黑的印迹,还有被他用其他东西弄出来的伤痕,从脖子到脚,无一处幸免。红的,青的,紫的,黑的,就是看不到原来的雪白肌肤了白免。
我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没有眼泪,没有痛楚,一具空洞的躯壳是没有眼泪,也没有痛楚的。
裴南得知他晚上居然能一亲彩蝶的芳泽时,心情大好,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淡淡的回了一句:“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呆会儿把她的班机讯息发给你。”然后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又是一夜无眠,睁着眼到中午时分,我已经多久没合过眼了,五十多个小时?我从皇朝回来后在床上躺了多久了?我记不太清楚了,身上的伤痕丝毫没有褪去,我裹了一件丝绸睡衣,疼痛的知觉慢慢醒来,我这才想起下午还约了一个客户谈订单扩展的事。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换衣服,门铃响了,这个时候来按我的门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王小虎,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开了门,还是裹着那件衣不遮体的睡衣。
打开门,并不是王小虎,是裴南,他满面的春风得意,正准备说什么,脸上的表情又马上变了:“天哪,阿艳,你怎么了?”
我这才想起不应该让他看到我身上这样的,裴南对女性的身体别有见解,他认为伤痕或是胎记什么的会影响他在床上的正常的发挥,他也跟我说过,之所以迅速爱上韩紫凡有一半是因为他迷恋上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瑕疵,近乎完美。现在让他看到我这副德性,估计以后再也不会上我的床了。
于是我连忙抓着敞开的睡衣密实的包住了自己,随口回了一句:“没什么,有点头痛,所以昨天去拔罐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去你公司找你,小谢说你没去公司。我打你手机关机,所以来你家看看。”他跟着我往里走,突然走到前面挡住了我:“那分明是鞭子抽出来的伤痕。”
他伸出双手捏住我的手臂,弄痛了我,我微微的皱了皱眉,眼皮也没抬:“这不关你的事。”
“这怎么不关我的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我闷声不作回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是一阵疼痛。他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忍着痛点了一支烟,慢悠悠的问他:“我告诉你是谁,难不成你要帮我去教训他?即使你有这个心,只怕你也未必有这个胆量和本事。”
他征征地看了我两秒:“是…五叔?阿艳,你怎么这么傻?”
“你以为就凭我一句话,他就会让彩蝶去陪你?”看着他痛惜的表情,我突然心生一计,于是站了起来解开了睡衣,把不堪入目的裸体呈现在他眼前,故作凄凉地笑道:“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像不是日本AV界的虐星?”不等他回答我又把睡衣合上,坐了下来:“我原本还想着公司经营不下去了,我或许可以整整容,拉拉皮,去黄道闯闯,现在看来,我还真不是那块料。”
“阿艳,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看到他的眼里有泪花在闪动,也许是被我感动,也许是被那些青红黑紫吓到了。
“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深知裴南的个性,他不喜欢好大喜功的人。
他哽咽住了,一把抱住了我。
本来我是没打算用这件事去感动他的,不过既然他来了并且受了震撼,我没有理由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否则我的那段炼狱里程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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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离间
更新时间:2011…8…13 20:01:00 字数:2347
侦探社快递了一份资料给我,是关于我养母的。我早在得知他们已把资料寄出后就吩咐过前台,这两天有我的快递,要第一时间送到我手上,如果我不在办公室就打电话通知我。
因为那惨不忍睹的身体,我整个星期都只是在公司露个面,处理一些要紧的事就回家了,所以前台打电话告诉我收到一份丁先生寄过来的快递时,我马上打了电话给小谢,让他立刻送到我家里来。
我拿到手上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有好几份文件,我先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篇,花了近十分钟时间,才发现小谢还站在旁边,于是对他说你先回公司吧,暂时没什么事了。
等他走了以后,我又看了第二遍:我养母叫陈茹,是家中的独女。她父母都是商人,并且在当地小有名气。但三十多年前突然生意失败,两位老人双双病亡,我养母在一年后也失踪了。
还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两座石坟,虽然没有杂草丛生,但是墓碑上都已经落满了泥土灰尘,已至于上面的字都看不清楚了。另一张照片是我养母读中学时的照片:平整的刘海加上那个年代流行的学生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浓浓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嘴唇,白晰的皮肤。这虽然是张黑白照,但丝毫不比林青霞逊色,任谁看到这张照片都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她是如何的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单像是会说话,简直清澈地可以穿透任何一个人的心灵。即使是时隔这么多年,从她的眼神里依稀能看到当年的神采。
只是想到她那张布满了皱纹与沧桑的脸,我心中说不出的落寞。时光啊,你是一把多么残酷无情的利箭,一刀就挥断了青春,那一头是国色天香,这一头白发苍苍。
另外就是一些无用的资料,我养母的学生档案,她父母的入院资料。
我一连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其他的关于我亲生父母的蛛丝马迹。侦探社的丁先生告诉我说我养母当时社交圈很小,除了两个女性朋友,很少与其他人有来往。我问那有没有找到这两个朋友,他说一个出国了,另外一个嫁到外地去了,还在联系当中。
虽然这些信息看来都没什么用,但我深知是急不来的,顺滕摸瓜,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对于那天晚上我近乎惨绝人寰的遭遇,正哥是知道的。他在第三天打发陈文送了几支价值不菲的红酒过来算是安慰,我笑着收下了,还特意打电话谢谢他,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字不提。他是已经修炼成精的老狐狸,和他打交道最妥善的方法就是少说多做。
裴南为了表示对我舍身换他一夜风流的感激之情,每天晚上都来看我,并且带了一大堆药过来,然后服侍我泡了澡后再帮我擦药。我说:“你每天晚上往我这里跑,你就不怕紫凡发现?”
他闷声没说话,王小虎告诉我韩紫凡不久前把他的秘书和助理通通换掉了,目的很简单,就是怕那两个风情万种的怨女爬上了霸男床。裴南一定很郁闷,他虽然私生活有些**,但是那两个女孩子他是没想过要下手的,因为她们在工作上也帮了他不少,他的秘书AMY还是他回国那一年就跟着他了。我曾经拿她开玩笑说:“这个大美人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动过邪念?我还不如她呢。”他哈哈大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就是没有那种感觉。”我当时虽然觉得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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