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这顿不算太愉快的饭,苏秋白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擦着轩辕剑,却不想苏破军突然推门进来了,他急忙把剑往身后藏,却已经被苏破军看到了。
“藏什么藏,你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爹看不得的?”苏破军见他越藏,便越想看,直接上前抢过了轩辕剑。
刚一接触到轩辕剑,苏破军的表情便凝固在脸上,紧接着又转为震惊。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轩辕剑,仔细地看了一遍,才说道:“当真是把好剑!你从哪里弄来这东西的?”
苏秋白支吾了半晌,却不敢说出轩辕剑的来路,直说是一位前辈借给他的。
“你小子哪里来的狗屎运,竟然会有人把这种好东西借给你?这剑应该是把名剑吧,只不过我眼拙,认不出是哪一把名剑。”苏破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轩辕剑,说道。
苏秋白点了点头,说道:“这剑名为轩辕,是黄帝的佩剑。”
苏破军闻言差点没抓稳把剑掉在地上,惊呼道:“轩辕剑?你没骗我?那可是神兵,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得到的!什么人这么大方,居然就这样把它借给你了?慢着……这剑你可曾使用过?”
苏秋白疑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破军脸上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一把抓过苏秋白的手,便替他把起了脉。
“真是糊涂!不知道天高地厚!”苏破军把完了脉,皱着眉说道。
苏秋白更加不解了,便问道:“怎么了?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苏破军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最近修炼的时候,就没察觉到你的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苏秋白摇了摇头,他最近遇到的事太多,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好好修炼,因此也没太留意身体的变化。
“也是,现在这异常还不明显,你自己没那么容易察觉到。我告诉你,这轩辕剑你今后最好别再使用了。要知道,神兵之力并非普通人所能驾驭的,它的威力有多强,反噬之力便有多强。你若是修为够高,那便不用在意,可你不过是个玄级修为的古武者,离可以使用神兵还差的太远!那轩辕剑曾经跟随黄帝征战一生,斩杀的可不只有人,还有各种上古凶兽,其中凶煞之气远非凡兵可比,你即便修炼到天级的修为,也未必能承受的住这反噬之力!”苏破军解释道。
苏秋白听到这话也愣住了,他之前没想到使用神兵还有这种要求,不过自己也并非只是个古武者,他还有金丹期的修为呢!
苏秋白将自己偶遇那位修真前辈留下的玉佩一事告诉了苏破军,又惹的他一阵惊讶,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苏秋白说道:“难怪我总觉得你小子身上有点不对劲,原来还有这事瞒着我。虽然你比我认为的要强了许多,但还是远远不够。我虽然不懂得修真一道,却也知道金丹期算不得多高的修为,依然不足以驾驭轩辕剑这种神兵。刚才我替你把脉,发觉你经脉之内隐约有股煞气在流动,看来是已经开始被轩辕剑反噬了,除非有朝一日你能有更高的修为,并且足以克制这些煞气,否则你都不要再使用这把剑了。”
苏秋白将信将疑地闭起眼睛,用神识在体内经脉中游走,这一探才发觉父亲说的没错,在他的经脉中确实有股淡淡的煞气在流动着,他试着用灵力驱除,谁知那煞气遭到攻击之后反而更盛了,他便也不敢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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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新兵入伍
苏秋白收回了神识,忧心忡忡地皱着眉,他倒不是怕这煞气伤到自己,而是担心自己不能再使用轩辕剑,救出母亲的难度就更大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加紧修炼,使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使用轩辕剑了。
苏破军看到儿子一脸失落的表情,便安慰道:“你也不必灰心,即便没有轩辕剑,以你金丹期的修为,这世间也没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了,何必还要借助神兵之力?”
苏秋白没有答话,而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卫海?”
苏破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参军一事这么迫切,半晌才答道:“我的假期还有一星期,趁这段时间多陪陪你爷爷吧,老爷子这一年多的时间没人陪,心里意见大着呢。”
苏秋白点了点头,颇为不舍地将轩辕剑收了起来,决定若非紧急情况,都不再使用它了。
一周之后,苏秋白跟周馨等人告了别之后,便跟着苏破军踏上了卫海之行,而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内,苏破军就摆平了他身上背着的两个案子,看来军方的人出马就是不一样,之前江海市市长都不能摆平的事,苏破军几个电话就彻底消除了苏秋白的这份档案,除此之外,还办好了他的入伍手续。
从此,苏秋白就是卫海海军的一员了。
一天后,父子二人终于到达了卫海军区司令部,虽说苏破军一调过来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了,但他毕竟初来乍到,能不能服众还是个问题。
一进入军区,苏破军就对苏秋白说道:“你我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而不是父子,如果你敢在军队里胡作非为的话,我也不会护着你,明白吗?”
苏秋白暗自腹诽了一番,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如今的苏秋白只是一名普通的海军新兵,是没有资格被高级长官接见的,因此苏破军跟手下的人交代了几句,就把他带到新兵营去了。
苏秋白知道,老爹跟那人交代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多半是要严格要求自己,不用给他面子之类的话,看来他在部队里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苏破军调过来的时候正值新兵入伍的时候,因此苏秋白也刚好能赶上新兵训练,在开始训练之前,苏秋白先是跟着父亲的警卫员去领了军装和被褥等生活用品,然后才被送进了新兵宿舍。
新兵刚入伍的时候还没有分配具体编制,而是统一被称为新兵团。今年卫海海军共有三千多名新兵入伍,被分为三个新兵团,而苏秋白所在的就是二团。
苏秋白领到了自己的宿舍钥匙后,便扛着被褥去找到了自己所在的8号楼405室,刚一进门,就看到宿舍里有几个人已经先到了。
新兵宿舍住的都是十人间,由一个老兵作为班长来带新兵,此时宿舍里的人还没来齐,算上苏秋白也只有七个。
由于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彼此还不熟悉,互相介绍了一下名字之后就没了话题。
没多久,405宿舍的所有人都到齐了,而他们的班长也终于扛着被褥出现了。
这位班长似乎对于要给新兵当班长的事情很不满意,铺起床来也十分用力,摔摔打打的,似乎十分不爽。
铺好床后,班长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叫马新明,是你们三班的班长,以后在这个宿舍里就是我说了算,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点!我丑话放在前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以后谁要是犯了错,可别怪我不跟你们客气!”
他这刚一出现就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难免让人对他心生不满。这些新兵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在家里即便不是娇生惯养,也是爷爷疼姥姥爱的,哪里受过这个气。但是碍于他班长的身份,几个新兵都不敢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在了原地。只有苏秋白就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似的,依旧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床铺,看也没有看马新明一眼。
马新明很快就注意到苏秋白这个明显和其他人不同的异类,便指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秋白因为在低头铺床,。子能惹的起的。
马新明三两步走到苏秋白身后,抬脚就要朝着他的屁股踹去,但苏秋白的五感十分灵敏,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身后的情况,因此轻轻一闪就避了过去,马新明这一脚踹空,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顿时更加恼火了。
其他新兵看到马新明吃瘪,心里都暗暗觉得过瘾,这家伙刚来就不给大家好脸色看,有个人给他点下马威也不错。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马新明怒道。
苏秋白这时才意识到他刚才是在跟自己说话,不过对于他话里的意思却有些不解,明明是他先对自己动手的,自己又没还手,怎么他反倒先生起气来了?
苏秋白毫无惧色地迎上马新明的目光,但他的坦荡在马新明看来就是藐视,这无疑更激发了他的火气。
“你再瞪我一眼试试?”马新明指着苏秋白的鼻子说道。
苏秋白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别人指着自己了,因此抬手推开了马新明的手,说道:“第一,我没有瞪你,我只是在看着你。第二,你这样指着别人鼻子说话很没有礼貌,虽然你是我们的班长,但这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侮辱我们。”
其他几个新兵闻言都在心中暗暗叫好,只是苏秋白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可不太聪明,入伍第一天就惹怒班长,对他今后的军队生活可不是什么好事。
马新明闻言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相信这个新兵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敢直接跟自己叫板,他是不想好好在部队混了吗?
想到这里,他忽然注意到苏秋白看起来比其他几人的年纪都大了不少,就狐疑地问道:“你今年多大年纪?”
苏秋白答道:“二十四。”
马新明皱了皱眉,又问道:“你是不是姓苏?”
苏秋白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忽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便点了点头。
马新明见状便笑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屑:“我当是谁敢这么目中无人呢,原来是苏将军家的公子,难怪不把我这个班长放在眼里。”
苏破军安排自己儿子入伍的事情本就不好隐瞒,而他也无心隐瞒,因此这件事目前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马新明就是其中一个。
苏秋白皱眉看着马新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好引起其他几人对他的不满,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总之他这种走后门进来的人多半是不讨人喜欢的,即便苏破军并没有给过他什么特殊待遇,但在别人眼里可不会这么看。
果然,其他几个新兵看向苏秋白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鄙视他,但那眼神也明显是不怎么喜欢他的。
“我说这些话和我是谁的儿子无关,你要教我们军队纪律,我当然会服从,但你如果想践踏我的尊严,那恕我无法屈服了。”苏秋白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眼神,依旧直视着马新明的眼睛说道。
马新明虽然心里对他十分不爽,但碍于苏破军的身份,也不敢过分造次,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在心里琢磨起了整治苏秋白的办法。
第一步要教新兵的就是整理内务,而其中最难的一项就是叠被子了,要求把被子叠成有棱有角的“豆腐块”,这可难住了苏秋白。
他从前在家里都是不叠被子的,因为他觉得叠了铺、铺了叠很麻烦,如今不止要叠,还要叠的那么公整,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
在马新明的有意刁难下,苏秋白重新叠了十几次都还是不过关,因此便抱怨道:“被子是用来盖的,不是给人观赏的工艺品,叠的再漂亮有什么用?杀敌的时候能多杀两个吗?”
马新明见机会来了,便训斥道:“你知道什么?军队就要有军队的样子,别看只是叠被子一件小事,这磨练的是你们的意志、耐心,还有品格!连个被子都叠不好,你还给我谈什么上战场杀敌?”
苏秋白对此却嗤之以鼻,在他看来,这就是繁冗无意义的陈旧规矩,除了消磨耐心以外,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在又失败了两次之后,苏秋白干脆放弃了,三两下把被子胡乱叠了起来,往床头一扔,就罢工不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新明忍着怒火说道。
“能有什么意思?我叠完了啊。”苏秋白轻描淡写地说道。
马新明指着对面床上自己叠的被子,说道:“我让你叠成这个样子,明白吗?”
苏秋白扫了一眼,说道:“我可没你这手艺,叠不出来。”
马新明有心想踹他两脚,但又怕他找苏将军告状,只好忍了又忍,最后看了一眼窗外,忽然心生一计,指着窗外的操场说道:“不会叠是吧?去外面跑二十圈就会了。”
苏秋白瞟了一眼窗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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