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整个酒吧里除了徐遥,就只有这个“吧仔”,再没有其他人,连一个服务生都没有,如此特殊怪异的情况徐遥之前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实在是太大意了!
“吧仔”把昏迷的徐遥吃力的拖到酒吧卡座的沙发上躺下,自己也往旁边一坐,拿来一个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却有些犹豫,考虑了十几秒钟,“吧仔”还是摁了删除键,把手机放了回去,随即进酒吧里间找了一捆绳子,把徐遥结结实实来了个五花大绑。
“吧仔”拿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深深吸了几口,随即把烟雾轻轻吐到了昏迷中徐遥的脸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徐遥的眼皮有了动静,只见那隔着眼皮的眼珠缓缓转动了几下,才微微睁开。
挣扎了几下,发觉动弹不得,身体已经被严严实实的捆起,徐遥便直视眼前这个“吧仔”半天,才苦笑道:“洁西卡,你什么时候学会玩绑票了,这样的游戏很有意思吗?”
眼前这个男生装扮的“吧仔”,正是洁西卡本人!
“你惹得罗德里格斯找了无数的狠角色来杀你,这样的游戏又很好玩吗?”洁西卡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极力掩示住自己心中地激动说道。
徐遥无奈的摇了摇头,依然笑道:“那你该不会是那些狠角色的其中一员吧?”
“如果我是呢?”洁西卡反问道。
“那就给我来点痛快的,用刀的话就磨快一点,用电的话电力大一点,”徐遥笑着说道,“可是千万不要用水啊,溺死很不舒服的,也不要用塑料袋,我也不想窒息而亡,当然。如果你……”
“丹尼尔!”洁西卡柳眉倒竖,又是心痛又是愤怒的说道,“我现在没工夫听你跟我说这些花言巧语,你以为你这样说,我……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洁西卡这么一说,徐遥反倒有些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要求你放过我了?也罢,不跟你开玩笑了。那你也别跟我逗笑,这么绑着我是什么意思?”
徐遥的问题洁西卡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就连洁西卡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么绑着徐遥是什么意思。
美国大选结束以后的这一个星期里,机构里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所有隶属机构的人,不管是干什么的,罗德里格斯通通让他们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专心去做一件事,全世界。哪怕找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丹尼尔给找出来,一定要把丹尼尔给找出来!
枝连庞大,运转复杂的机构,一时间放弃了所有任务与工作,全体人员出动满世界为了找一个人,洁西卡不知道丹尼尔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罗德里格斯,会让他向所有人下达这个近乎于疯狂的指令,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美国大选虽然已经结束,乔治•;史密斯已经失败。但他和机构和罗德里格斯的关系并没有曝光,所以在这种时候,罗德里格斯还是不方便让机构里地人了解有关于丹尼尔到底是一回怎么样的事情,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所有人乖乖听话,用尽全力满世界逮丹尼尔,这就足够了!
而洁西卡。罗德里格斯给予她的任务便是找到丹尼尔就想办法致他于死地。哪怕先斩后奏都行,因为丹尼尔实在是太狡猾。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能够从中逃脱。
洁西卡又是机构里最有希望能够找到丹尼尔的人,罗德里格斯怕洁西卡万一找到丹尼尔以后,会被丹尼尔花言巧语所蒙蔽,所以先斩后奏,未免不是一个直接弄死丹尼尔的最佳办法。
刚刚洁西卡本想打电话给罗德里格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最终还是没有打,也没有对已经被她下了药的徐遥痛下杀手,只是把徐遥给绑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要绑起来,洁西卡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只觉得心里很乱很乱。
见洁西卡垂着头沉默不语,徐遥只好说道:“你这样绑着我实在是没有必要,你又不动手,而我也被你绑得难受,要不就帮我解开,有什么好好谈一谈!”
洁西卡有些动容,但还是坚持道:“不行,不能把你解开,罗德里格斯派了所有人出来找你,他一定要找到你!”
徐遥淡然一笑道:“我知道肯定是罗德里格斯让你来找我的,那你究竟想怎么样?要么把我放开,要么把我交给罗德里格斯,要么就地正法,这样耗着没意思,我还赶时间呢。”
“你……你……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洁西卡指着徐遥的鼻尖儿,发起了小女生脾气,她这样把徐遥给绑了起来,再怎么着徐遥也应该担心害怕,可看徐遥的样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恐怕不会对他怎么样似的,嚣张得让人生气。===
徐遥苦笑道:“可是我就是不怕啊,难道要我装怕?那好吧,呃……我怕,我很害怕,我害怕得浑身发抖,满意了吧!”
“你……你这个坏蛋!”洁西卡大为不满,伸出那修长地美腿跨坐到了被她绑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地徐遥腿上,一对高耸丰满的胸部直贴徐遥面门。
幽香温软的酥胸就这么直贴在脸上,火热的娇躯又因为愤怒在自己身上微微颤动,这种异样的“勾引”令得徐遥十分不舒服,苦笑道:“好好好,不解开就不解开,那你下去好不好,下去好好说话,这么坐着老子很难受!”
“你很难受?”洁西卡那秀美水眸如鹰眼一般恨恨瞪住徐遥的脸庞,“你难受?你以前很喜欢这样抱着我的,你现在居然说难受?”
靠!两种感觉,能同日而语吗?
“我以前喜欢这样抱着你那是因为我们要亲热,而你现在这样坐着我又在那里抖啊抖,蹭啊蹭的,老子是憋得难受,老子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这样不舒服,你懂吗?笨蛋!”徐遥毫不留情的呼喝道,对于洁西卡,徐遥和她以前的亲热也经常是一种暴力美学,粗犷得很,不仅仅是动作,言语也是如此,所以跟洁西卡这样说话,她倒也习惯。
洁西卡这下倒是听懂徐遥地意思了,非常不满的说道:“你憋了一个多月,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我憋了一年多了,自从你走了以后,我……我……我就再没有……没有……哼!”
洁西卡说着说着,那白的脸蛋儿上也抹了一层红晕,的确,虽然是个女人,但憋了一年多,也是极度违反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徐遥的一个多月与她比起来,确实不算得什么。
一张如狮子般狂野的嘴唇压了上去,洁西卡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柔舌已经被徐遥非常灵巧地捕捉到了,肆意贪婪地**。
洁西卡娇哼一声,**瞬间点燃,**霎时迸发,伸手抚住徐遥的脑袋,配合着他极力地进攻。
洁西卡身上那件吧仔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自己给轻轻褪去,一具白但健美的**赫然裸露。
徐遥毫不客气,伸头就埋进了那一层薄薄黑丝胸罩掩盖住的傲乳之中,粗犷的**,轻咬,牙齿轻轻咬住前扣那一颗小小铁片,脑袋轻轻一动,这件薄薄黑丝便从前边断然成两截,一对颤动着的椒乳缓缓抖了出来。
椒乳上其中一颗粉嫩消漫的美点,被徐遥一口含住,巧舌随着美点边缘悠悠转动,这时候,洁西卡的整个娇躯,已是颤动得不行,春潮涟漪随着那白霞般的玉颈轻声呻吟了出来。
就在洁西卡情绪已然到了极致的时候,徐遥突然扫兴的说道:“该帮我解开了吧?”
洁西卡一怔,随即秀目圆睁道:“你……你……你这样就是为了让我帮你解开绳子?”
“狗屁!”徐遥很不爽的说道,“老子是那种为了保平安而出卖色相的人吗?靠!可是你这样绑着我,让我怎么做?”
洁西卡低声道:“你真的不是为了想让我帮你解开才……”
“不信拉倒!”徐遥皱眉无奈道。
【195】女人
洁西卡要再这么说,徐遥刚才熊起来的阵阵欲火估计就要熄灭掉了,妈的,**挑逗是为了让她帮老子解开绳子?老子***是这种人吗?郁闷!
“不许生气!”洁西卡美目一转,娇嗔道,“你不用管,我来!”
洁西卡说着便坐在徐遥身上,把那修长的美腿高高伸起,伸手轻轻一拉,自己身上的裤子便如丝一般滑落了下来,同时掉下来的,还有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色暗纹蕾丝丁字裤。
见到洁西卡这样的举动,徐遥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喃喃道:“好好好,洁西卡,算你厉害,就这么绑着我不松开,你居然想S*M我!”
洁西卡被徐遥的话惹得格格直笑,她当然没有徐遥想得那么复杂,而只是轻轻把徐遥裤子的拉链拉开,把该拿的东西拿出来轻轻抚摸以后,便**一收,美目痴痴盯着徐遥,轻轻咬着嘴唇坐了上去……
“嘤哼……”哭笑不得的看着伏在他胸口香汗淋漓的洁西卡,说道:“累了?”
“嗯!”洁西卡没有否认,她的确是很累了。
徐遥苦笑道:“既然累,刚才还那么剧烈?”
洁西卡婉颜一笑,娇嗔道:“那你以前还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你……你比我还要剧烈。”
“我剧烈是因为我有剧烈的成本,是因为我身体好!”徐遥无奈道,“你……算了算了,不说了,满足了吧?”
“你满足了吗?”洁西卡轻轻咬着嘴唇,大有还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洁西卡那诱人的身体和技巧当然容易令男人满足,可同样会令男人不知足,徐遥笑了笑道:“不满足也没办法。我真的赶时间,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说我想怎么样?”洁西卡反问道。
跟女人谈条件,在很多时候就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徐遥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样,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台北吗?为什么知道我会来这间酒吧?难道就因为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分别?”
洁西卡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很是复杂,说道:“世界那么大,谁知道要去哪里找你。我来台北只不过是我觉得你会来这里,而在这间酒吧等你,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找你老婆,你肯定会来找你老婆的,这是女人地直觉!”
“女人的直觉?”对于洁西卡的话,徐遥是一点也没有听懂。感觉有些莫名奇妙。疑惑道,“洁西卡你说清楚,什么什么我会来这里找我老婆?谁……谁是我老婆?”
“你未婚妻!”洁西卡吃味道,“那个叫姚舒嘉地女人!”洁西卡这么一说,徐遥更加糊涂了,张了个大嘴说道:“我怎么会来台北。来这间酒吧找姚舒嘉?她在华岭,我干嘛要来这里找她?更何况我来这里纯粹只为了喝杯酒而已,纯粹就是一个巧合,你居然埋伏在这里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遥脑袋里一时间充满了问号,的确,要不是台北直飞美国的班机要到晚上十一点,徐遥根本就不会来这里,早就坐上飞机往大洋彼岸飞去了,难道洁西卡还有什么先知功能不成?会预先知道自己要来这里。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你来这里。只是……只是个巧合?”洁西卡突然也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是巧合,不是巧合难不成还是有预谋?”徐遥无奈道。“难道我连上酒吧喝杯酒还要先计算好?预谋好?”
洁西卡皱眉道:“那……那你未婚妻姚舒嘉,她……她怎么会……”
“她怎么了?”徐遥心头一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不会是好事。
“姚舒嘉她……她在台北啊!”洁西卡满头雾水,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在台北?”徐遥更加疑惑,“她在哪里?在台北哪里?”
见洁西卡一付懊然别扭的表情,徐遥叹了一口气道:“你抓了她?”
洁西卡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看起来是默认了,不过她也不知道姚舒嘉来台北的事情徐遥并不知情,反而就是因为她来了台北以后,正巧又在这间酒吧遇上了姚舒嘉,才把姚舒嘉给抓了起来。
因为洁西卡觉得姚舒嘉既然来了,那么她更加能肯定徐遥就在台湾,而且很快会来找姚舒嘉,谁知却是一个大大地乌龙,不过这个乌龙到底对洁西卡找到徐遥没有影响,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
“她现在在哪里,有危险吗?”徐遥又问道,要是眼前这人不是洁西卡而是别人,知道姚舒嘉被抓了,徐遥估计要挣断绳子去找她了,而洁西卡,徐遥倒是相信她即使是抓了姚舒嘉,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她没什么事,我把她安顿在我住的酒店里。”洁西卡像个在老公面前做错事情的女人一样,低声说道。
徐遥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你是怎么抓到她的,也是……下药?”
“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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