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妈笑起来,说有什么不敢看的?母子之间肌肤相亲,自古皆然。儿子说看了不尊重妈。妈说还是弗洛伊德诚实明白,妈让儿子好好看,自谦说没有谢琳娜的肤色好,光滑细腻。
儿子说不知道谢琳娜的还怎样好?妈问他谢琳娜的没有好好看过?儿子说她是妹妹,怎么可以细看?妈妈说她的好儿子,难怪谢琳娜要跟别的男孩子跑,她也真是幸幸福福地遇到个痴心哥哥,妈再也没有放心不下的。她转过身去,把一个清清白白、园园润润、苗苗条条的身子对着儿子,拿过儿子的干毛巾,为儿子擦背,然后又去脱他的短裤,儿子双手抓住,叫着“妈”。妈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把儿子短裤脱下,把他臀部的水擦净,又拉转儿子面对自己,擦他的前边。儿子双手捂住他的无上宝贝,妈拨开儿子手,拽住它说:“这么大了,这么硬!”把它摆弄几下,拽了拽细毛道:“长这么长了,妈却没有注意。”她又拽了几下包皮说:“嗯,这包皮不割也可以。”她丢下毛巾,抱住儿子,把儿子推倒在床上,全身就在他身上,用劲吻儿子。
金大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敢正面看妈,妈的一切太圣洁了,他叫妈,是个最崇高的尊严,他不敢对妈有任何不敬。他平时就认为这个妈和他的生母有着所有女子无法比拟的美,他与谢琳娜情窦初开,两人吻、摸、看,她那淡黄的小乳尖,看了亲了觉得舒畅,好玩。可是丽达的却不能看,不能玩,那次吃奶,就是吃奶,动物也吃奶。儿女不吃妈的奶活不下去,吃妈的奶是从妈那里学习做人的品质,学习为他人作贡献,为社会作贡献的伟大精神。当丽达活动一下身子,摸住他那个坚硬的宝贝时,他情不由衷地说:“妈,我好爱谢琳娜。”
丽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说:“大雨,现在你别叫我妈,叫我丽达。”
他说:“妈,我好想谢琳娜!”
妈妈说:“我知道,知道你爱她爱得深,谢琳娜将来给你做妻是她最大的幸福,我也幸福。”
他叫“妈——”
她再次说:“你现在别叫我妈,叫丽达。”她把身子滚下来,把他抱在上边说:“大雨,你吮我乳房。”
她把*递给他,他吮着,觉得她的乳房比那次吃奶时硬许多,感到奇怪,不由得抬眼看看,他呆了。确实一方妙物,洁白、细腻、光滑。蓝青色的血管井然有致,时隐时现,逗得他想去寻找。乳晕周围像米粒般的淡黄色小丘有精神地望着他。丽达说:“好美,亲爱的,好美,你来亲我,把我抱紧,放开一些,把我当你的情人,才能愉快。”
他没有进入角色,也不敢进入情人的脚色,但是已经冲动起来,激情升起。谢琳娜已不存在,她没有让他这样荡魂销魄。他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她把他翻身在下边,趴在他胸上,纤纤玉手轻抚他的胸,吻他,说:“儿子,你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她抽出一只胳膊搂住他,一边往下摸,抓住他的*说:“你的这个好有气魄!哟,流的水很多。大雨,你爱我吗?”
他勉强地叫“妈——”她搂他脖子的手捂他嘴说:“现在别叫我妈,叫丽达。爱我吗大雨?”
他小声说“爱”。
她说,“不行,不能这么叫,你说,丽达,我爱你。”
他说“妈,我爱你。”
她说:“不行,叫丽达,我爱你,和叫妈,我爱你,意义不一样。叫,亲爱的。”
“丽达——”
她看着他,等着他叫,说:“你看着我,叫。”
“妈。”他把脸埋在她颀长白皙的脖子里。
她慢慢地和他平躺着,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上抚摸,说:“你主动一些大雨,在这一刻咱们是平等的,你是我情人,我是你情人。妈和丽达只是个称谓,咱们的激情不是爱情,不是俄国式的,也不是法国情夫式的情妇、情夫,是我的需要,性的需要。”
“妈——”
她温柔地说;“不,现在叫丽达更好。”
“妈,我不明白。”
她拿着他的手,先从她两乳之间,引导着他抚摸了两乳,然后而下,在上腹部抚摸,说:“这是平坦。”她把他食指放在她肚脐上说:“这是干泉。”她将他手在小腹上慢慢的移动,说:“这是宽阔的平原。”再往下移,触到*,她说,“你应当看看,它们是金黄色的,是一片金色草地。”她推他起去看,他不敢。她把他的中指放在*上说,“这是一座孤山。”然后又下移,陷了进去,他要缩手,她说,“这是深泉,一盈清泉。”
他热血澎湃,把她抱得很紧,她说:“先别要,我给你讲明白,我会给你的。姜夔有首词叫《鬲溪梅令》,这样写的:‘好花不与殢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风归去绿成荫,玉钿何处寻? 木兰双桨梦中云,小横陈。漫向孤山山下觅盈盈,翠禽啼一春。’你没有读过吧?”
他说“没有”。
她说:“没有做过爱的人,读了也不理解;做过爱的人,还要看人的情操,没有高尚情操的人,把*当泄欲,也难以理解。这就是‘好花不与殢香人’的意思。按首词的标准*,你可以学到很多知识。”
他叫妈——,说他好难受。
她要他克制,说*是一门艺术,*人人都有,不可只为泄欲,以泄欲为目的,就失去了对对方的尊重。她爬在他身上,让他看她洁白身子,看看那盈盈清泉,那朵金花,那木兰双桨。他接受命令一般爬过去看,真是一簇金线绣成的等边倒三角金花,小小的,齐齐的,密密茸茸的,打着旋。
她鼓励他用口噙一噙它,像舐*那样。他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她让他拿住她的脚,问他,她的脚美不美?他说指头如玛瑙一般晶莹透亮,他吻她的脚指头,她高声惊叫好美,好美!
他要儿子转过身去,对儿子说:“大雨,我今天真幸福,我把你当情人,要和你*,又想你是接受不了的,你就把我当情人又当妈好了。”
他说:“妈,你和我生母一样,在我心里是神圣的,谁也不敢侵犯的。”
丽达说:“我知道我知道,宝贝儿子,反正儿子和妈妈之间应当做的事,我们都要弥补回来。”
他说:“我现在这么大了,弥补小孩子的事,太不好意思了。”
她说:“不行,那样会留下母子相爱中的缺憾,来,让我搂着你睡。”
两人颈交在一起,窗外,紫丁香的叶子在弱风中作响,细雨潇潇,天也暗了下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章、家家扶得醉人归(1)
第八章、家家扶得醉人归(1)
在谢琳娜还没有到家的时候,共青团中央的贺电已发到地区团委,祝贺她荣获“全国勤工俭学标兵”、“中苏友好模范共青团员”的称号。地区共青团委和中苏友好协会组织两百多名团员、协会会员到车站欢迎。下了汽车,她首先奔过去和妈妈拥抱,然后与金大雨拥抱。金大雨当即给她一束红、黄、白三色玫瑰花;她左手举着花,与共青团、中苏友协负责人一一握手,共青团、中苏友协负责人为她披红戴花,她又与前来迎接她的人一一握手。有人拉起了手风琴,大家就在车站上跳起舞来。
在旱獭城,居住着汉族、哈萨克族、维吾尔族、俄罗斯族、回族、东乡族、达斡尔族、锡伯族、满族、乌丝别克族、吉尔吉斯族、塔塔尔族、蒙古族、僮族、苗族、等至少二十个民族,是个能歌善舞的地区。
大街上到处有人奏着手风琴,人们围在一起唱啊,跳呀。歌声与晚霞飘荡,青春与舞步同存。有人驾驶车辆想通过歌舞人群,摁破喇叭无人让路,引起阵阵嘲笑。
旁边,有人驾着六根棍马车,打着马向人群直撞,人们嘻嘻哈哈地让开。
当六根棍过后,卡车随后,那些俄罗斯族和维吾尔族少男少女们哈哈笑着坐在保险杠上,旁边的手风琴奏着舞曲,手和脚敲击着车的引擎盖,或车厢或车棚,让车缓缓前驶,司机无可奈何。
生活就这样浪漫,性情就如草原、大山、天空、风、云一样*不羁。
车站上对谢琳娜的欢迎被自自然然地与生活、人的性格融和在一起,人人尽兴而归。
每周三期的《旱獭报》对那场欢迎作了别出心裁的报导,记者画龙点睛地说乌斯金娜用艺术家的手笔,把政治生活化,把生活融于政治中,为旱獭市的文化艺术生活民族化涂上一笔重彩。
丽达看了报导,感到惶惑。
谢琳娜的荣归在丽达生活圈子里,在旱獭城的俄罗斯人中,在旱獭城的苏联专家中产生强烈反响,把她俩的荣耀看成自己的荣耀,感到荣获了崇高的政治地位。这母女俩,无论是人样,人品,聪明程度,都是人中之凤,与他们一起欢乐比任何一次舞会都开心。
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是金大雨,他没有资格来享受那份光耀,他们给他以冷眼。
星期天早晨,刚喝过茶、吃过早点,娘儿仨人正要去看崔正冈,玛列莉骑着自行车赶到,车上驮着酒和酒杯,丽达吃惊地问:“你要干什么?”
她说:“大家要来向谢琳娜祝贺,怕你们出去,让我先来,后边还有很多人,今天要玩个痛快,谢苗阔夫说不醉不归。”
丽达为难地说:“那天玩得很痛快了,今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玛列莉手拍着丽达手腕说:“大妹子,我们和苏联专家,还有那些小辈儿们,商量好了,借今天的星期天,相聚在橡树大院,像过节日一样,好好的庆贺,这是多么难得的日子呀!阿列克塞家拿一只大羊和手风琴,安东诺维奇带上提琴——”
丽达打断她的话问:“阿列克塞是谁?”
她说:“*部长程德勇嘛,他前些日子恢复了俄罗斯的阿列克塞姓氏,在公安局备案了,俄名是阿列克塞·谢苗阔夫。丽达,真的还得感谢你,还是你提醒他具有沙皇的姓氏。”
丽达带着嘲弄的口吻问:“是我?我说你姐夫姓阿列克塞?与老沙皇同姓?他不是姓伊万吗?或者是姓彼得?你们也太爱开玩笑了吧?”
玛列莉看看左右,谢琳娜离她俩很远,她向丽达凑近一步说:“他好好查了家谱,才知道原来姓阿列克塞,”她带着放浪的笑说,“他这些年不娶,可是为着等你哟。”说了放声大笑。
丽达故作吃惊地按着自己的鼻子问:“是等我?要娶我?玛列莉,你这话怎么不早说呢?当小姨子的那么不关心姐夫,难道你连姐夫也想要?你这样要坏事的。”
玛列莉也吃了一惊,问:“什么?说得晚了?那个人先来了一步?”
丽达问:“你说谁?”并故意显得神秘地问:“先来干什么?”
玛列莉拉着她手说:“丽达,你别装模作样了,亚历山大向我提的时候我说谢苗阔夫已经捷足先登了,没想到,没想到他自己来找你。大妹子打算回列宁格勒?亚历大山给我说你们结婚后他就不在中国了,回圣彼得堡去。”
谢琳娜在她的房门口向她妈递眼色,金大雨走过去,搀着她胳膊往下走。丽达回头对玛列莉说:“实在对不起,我们要去看爷爷。”
玛列莉哎哟起来,说看爷爷可以晚一天,丽达说不行,马上要开学。玛列莉说让她儿子去看,代表她和谢琳娜。丽达说谢琳娜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爷爷,爷爷还不知道她回来,大雨代表不了她。玛列莉说让他俩去,她留下来。
丽达说:“你们事先没有与我商量,实在打乱了我的计划。”她突然意识到玛列莉话中有毛病,既是欢迎谢琳娜,却可以让她和儿子去看爷爷;欢迎没有鲜花,拿酒给谢琳娜喝?她对玛列莉说:“兄妹俩一走就是整天,爷爷不会让他们很快回来。”
她说:“哪就由他们玩去,大人们热闹起来小孩子们在中间碍事。”
她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恼怒:“你不是说为庆贺谢琳娜吗?她也不会喝酒呀。”
说话间程德勇和一群俄罗斯、半俄罗斯族青、壮年男女,有推着车子的,骑着马的,骑着驴的,在大门外吵吵嚷嚷。丽达心里叫苦连天:要干什么呢?还要来几拨人?
在这一拨人中,最后边的是苏联专家亚历山大那一帮子。
谢琳娜看到玛列莉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扫兴,和她哥绕出大门外,当牵着马快出南院大门时,听到喧哗声,停住脚步说问:“哥,怎么办?”
他说由她决定,人家是来欢迎她,为她接风,培养她的酒量。
她说:“那些人从来没有把我看那么重要,就是那天也没有给我送鲜花,给我戴纸做的花有什么意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