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丽达对教育局长纳森的反感,对乌拉孜汗的帮助,在风催边关时青年学生之间的恩怨,奴尔江在巴布鲁什卡回家后的关照,别尔西依卡,阿廖沙对中国朋友的关爱和献身……
宗教生活、民族习惯成为各族人民文化生活的一部分,不是芥蒂和隔阂。
书中创造了真实的氛围,对于违法宗教分裂国家和制造人群矛盾的描写和叙述,启迪人们,守住自己的心,爱教、爱国。
五、书中描写,叙述了有重大研究价值的历史事实
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是对一九六二年伊塔事件的起因、过程、意义描写叙述,披露了鲜为人知的生活画面,为研究中苏关系、中国境内的民族关系开拓了新视野,因为展示了历史的局限性和政治情势的误解,令人耳目一新。
2、是对于中苏的边境冲,突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那种令现在人啼笑皆非的兄弟姐妹阋于墙的争斗,破解了国际观察家们闭门造车的评价和解读。
3、是反动宗教对国家生活、政治统治的干预,实际是个宗教“场”,在过去、现在、今后,都会产生误解,影响社会和谐和国家统一,小说为破解这一难题,进行了真实的生活再现,人在那个宗教“场”中,真诚和谐的活动,使其加害力消弭于无形。
六、关于爱情和性的描写
书中有几处关于性的论说和描写,不是在宣扬性,更不是在涂颜色,适应某种口味儿,是情节发展使然。不是要表现《罗摩衍那》中湿婆和乌玛那种让人“把一切贞洁和羞耻都抛到九霄云外”(黑格尔语)的*,是要表现美丽爱情和善良人性。前不见古人,后无来者。有那暴风雨来到之前刻骨铭心的情意挥洒的爱洒青山,才有后来二十八年牵肠挂肚的在凄风苦雨中的苦苦等待。
论说的爱情是无私的,当一个人认为爱情是自私的时候,就是爱情走向毁灭的开始,这是爱情的真谛。
七、在创作方法上开创新风
从故事进展、叙述上说,是立体的、辐辏式的,这种方法,能更自然地表现生活,真实地表现现实,表现人物性格,天然浑成,使人感到,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用这种方法组成了篇章结构,使得作品中的人、事、物自然成为作品的不可分割的的一部分。
这种再现生活的方法,高于生活本身。
在描写、叙事、状物方面,景、情、人、心理合一,形成人物所处的磅礴、开阔、优美、富饶的,开发、前进中的大西北景象,为国、为民任劳任怨,勇于献身的赤子之情。
语言以普通话为基础,生动、优美、清丽、幽默,又气势磅礴,琅琅上口,雅俗并存,点缀着民族语言融于普通话中的风趣话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一章、收大院亲情难续(1)
第三十一章、收大院亲情难续
姚勤子做了几道好菜欢迎贵客别尔西依卡,两人相见,说不尽的相互倾慕和对那火红的友谊年代的怀念。勤子知道别尔西依卡的热情和高雅,为她购买了一束鲜花,她是大雨的朋友啊!
她在用心地爱金大雨,她彻底地批判自己左的思想,变成一个充满人情味的让男人们可怜可爱的女人;丈夫历尽了人间苦难,都是因为他对谢琳娜刻骨铭心的爱,要得到他的心,仅用一个姐姐的关心是远远不够的,更要用女人温柔的爱。她有优越条件:人样的美丽,生死的友情,磨难中的坦诚,分离又重合的真爱,能弥补他失去谢琳娜的痛苦,代替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她用心地接待别尔西依卡,也在向她表示她是个注重友情的人,是个充满爱的人,虽然没有别尔西依卡那磅礴的热情,却有着东方女子含蓄的美,有着柔情女子隽永的情,要让别尔西依卡看到,感受到他们夫妻间的理解、关爱、亲和、任何人的不可代替。
她把鲜花献给她,说自己不会说俄语,请她谅解。别西卡说不客气,她能听懂汉语。勤子问她是喜欢咖啡还是茶?别西卡说入乡随俗,中国朋友是以茶招待真诚的朋友,她愿意接受朋友的真诚情意。勤子为她彻了一杯上好的狮龙井。
勤子一边递着茶,一边看金大雨,问:“你去过了?”
他说还没有,这就去。他向别尔西依卡说明,是把茨维茨卡娅、巴布鲁什卡约来相见。别尔西依卡十分感谢地起身和金大雨、姚勤子拥抱。她要和金大雨一同去花香香家,耽心引起女主人怀疑她不礼貌。金大雨看出她的心思,说回来时摩托上最多带两个人,等到他买了奔驰之后再和她难舍难分。
别西卡笑起来说:“咱们俩难舍难分,勤子姐不吃醋?”
姚勤子笑起来说:“不吃,不吃。这件事怪我,我应当考虑到你们如漆似胶的爱,一对情人的重逢,租一辆车子来,由着你们玩。”
金大雨向别西卡招招手走了。
金大雨走后,别尔西依卡推着勤子去厨房,说今天做中西合璧的晚餐。勤子问她在家也做饭?她说她从小跟着妈妈学打面包,结婚后她丈夫完全靠她做饭,她一气之下把丈夫给蹬了,自己过日子很少做饭,只是朋友相聚的时候在朋友们面前露一手。
勤子问她,就因为丈夫不会做饭就把他蹬了?她说当然,那样不关心妻子的丈夫还能要吗?勤子看看她,笑了,心里不由得赞佩别西卡的社交风范,一个玩笑,拉近了她俩之间的距离。她告诉别西卡她的侄女及他们家族所受的苦难。别西卡十分感谢金大雨对她姑姑家付出的爱,为他们家受到的连累,也知道这些年来金大雨付了巴成才的全部学费,称赞姚勤子找了这样善良可爱的丈夫;她的丈夫有金大雨那么好,她每顿都为他做好吃的。勤子问她,那就不蹬掉了?她说不蹬了,把他抱得紧紧的,每天做三次爱,做一次爱要五个高潮。说得勤子抿嘴笑。
勤子感慨的说,中国有句俗话,叫坏事能变好事,那个道理很深。别尔西依卡是个汉语通,故作不明白,问她,是什么意思?勤子说,看看她姑姑的一家人,想到她那个谢琳娜妹妹和丽达妈妈,当时被绑架走真是一件好事,要是还在中国,就说有崔爷爷在,她们不会有事,爷爷去世后那就惨了。
别尔西依卡说,苏联的情况也不像报纸上和广播说的那样好,当时的“五·二九”事件并不只是中苏之间的问题,还有苏联人也讨厌的东土耳其斯坦运动问题,人的命运啊,勤子姐,就像大海中的沙丁鱼,渺小得很,让潮流卷来卷去。谢琳娜妹妹和丽达姨姨确实可怜得很,大雨哥还没有得到她们的音信吗?他应当问一问多伦斯基呀,在会见的时候。
姚勤子看她一眼,她正在若无其事地待弄牛排,心里问道:她不知她们的音信?还是这个女人太聪明了?勤子说,大雨想念她们得很,多伦斯基知道她们的音讯吗?
别西卡说:“多伦斯基也许知道,那次在五号地的大树下跳舞多伦斯基参加了吗?我好像有印象,他和宋小三在一起。”
姚勤子称赞他的记忆力好,就是和宋小三在一起,并且告诉她,那次的跳舞带来很大的后遗症。别尔卡问什么后遗症?她说本来有几对男女青年在谈恋爱,调皮的宋小三和付巧儿,恋爱得最火热,因为苏联的姑娘们和中国的小伙子们接吻,中国的姑娘们吃醋了,凡是和俄罗斯姑娘们接吻的,后来都不谈恋爱了,宋小三的婚姻就是因为和别尔西依卡拥抱接吻,拖了八年才结婚。
说得别尔西依卡大笑起来,说中国的男人们太幽默了,俄罗斯的姑娘多,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到中国找丈夫容易得很。她换个口吻说:“金大雨曾经是多伦斯基的首长,他们还是患难与共的朋友,他在克格勃里工作,丽达阿姨的消息也说不定知道,诚实的金大雨,害怕违犯监狱纪律不敢问?”
姚勤子说:“我真想我丈夫违犯监规,打听到亲人的下落,缓解他的思念。”
别西卡心想:这位勤子姐心机很深,既表现了对谢琳娜母女的关怀,又表达了对金大雨的爱;她是要我捎话给谢琳娜,她和金大雨只是兄妹之情。
她又想:金大雨对谢琳娜的情,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她心里感到欣慰,谢琳娜和丽达母女,谢琳娜和紫玉母女对金大雨的苦恋和等待,会有个美丽的结局。她笑着说:“你请大雨哥去看守所问多伦斯基,他能提供线索,告诉我,待我回苏联后打听她们母女的下落。”
金山泉放学归家,勤子向别西卡介绍那是她儿子。别西卡拉过他,在他前额上吻了一下,说像金大雨一样漂亮。姚勤子向儿子介绍了这位尊贵的客人,是他爸爸的少年老朋友,是她二十多年前结识的老朋友。那小子巴结奉承人有独到功夫,说:“我见过这位阿姨。”
别西卡兴奋地点着自己鼻子说:“你?见过我?”
“是的,在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最美丽的演员就是阿姨你。”
说得别尔西依卡对他十分喜欢起来。
在热烈的气氛中姚勤子把中西合璧的两个菜端了上去,正好茨维茨卡娅和巴布鲁什卡进门,别西卡喊着她的汉语小名香香,她叫着姐姐,两人抱在一起,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只有泪水倾泻着她们的苦诉和关爱,更咽表达着她们的辛酸和磨难。巴布鲁什卡本来是巴甫洛芙娜的朋友,是她俩长辈,他现在与香香是正式的夫妻,这位幽默大师说:“香香,就不让我和姐姐抱着哭嘛!”
都笑了,巴布鲁什卡与别西卡拥抱着说:“向别西卡叫姐,我实在吃亏。”
别西卡说:“回国以后,我要到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的墓前向人宣布你是我弟弟,我要拿着妹夫和妹妹放大的结婚照片向人们证明。”
金山泉拉过别西卡的一只胳膊,悄悄地说:“我香香小姨是全旱獭市最杰出的人民代表。”别尔西依卡悄悄地神秘地问他为什么?他把手遮住一边嘴,生怕走漏风声,对着她耳朵,简要地介绍在茨维茨卡娅患精神病期间被选为人民代表的故事。使得别西卡惊奇地问:“真的?”
大家都知道这个会讨好人的家伙说的什么悄悄话,花香香有些不好意思,别西卡看看金大雨,他说:“那个沉痛的黑色幽默,现在人们传颂为红色故事,大家边吃饭边讲故事。”
别尔西依卡和花香香挨肩而坐,她向堂妹介绍,这次见到她,多亏了勤子姐和大雨哥,她本来是来看望她,了解她姑姑的死因,却把她当间谍关进监狱,正要开庭审判,竟然遇到了金大雨律师,勤姐知道了真象后,到处奔波,把她从狱中放出来,她们姐妹才得以相见。花香香说金律师是她和黑娃子的救命恩人。别西卡不知黑娃子是谁,问:“黑娃子?”
金山泉先笑起来,巴布鲁什卡向别西卡点点头说:“正是敝人。”别西卡又笑起来,知道这位妹夫的故事多多。黑娃子说:“到家我给你看一本书,我最新出版的著作,你就知道了。”
“你出书了妹夫?什么书?那一定很精彩?”别西卡非常兴奋地说:“我听大雨讲,中央一本书上有一篇文章,为你评了反,妹夫真是个人才。”
巴布鲁什卡说:“是专业性很强的书,《穿寿衣技巧》,从医学、力学、美学、社会学和宗教信仰五个方面阐述的。书上作者署名‘黑娃子’。”
在漫谈中,他的专著引起了对那凄风苦雨日子的回顾。金山泉是个爱热闹的人,他尤其对他爸爸的这一对朋友十分友好,吃了饭也不愿离去,他妈督促他快去做作业,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山泉一走,大家的谈话就放开了,茨维茨卡娅讲起了她父母的惨死。金大雨起身到他书房,取出安娜的遗书,别尔西依卡看了之后,神情凝重,感到事情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简单,她看看茨维茨卡娅,问:“你爸妈去世时你多大了?”她回答十五岁了。她问:“你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香香说:“爷爷在劳改队,因为爸爸不离婚,政府去收爷爷在察罕托海河边的院子,爷爷说,那是他从苏联回国后一手建成的院子,拿着劈柴的大斧头和人家拚命,半夜里把爷爷抓起来,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爷爷,到一九八四年爷爷突然回来,才知道他还活着;爷爷走后奶奶很苦,几个哥哥、姐姐都被打成坏人,我就到公社插队落户去了。”
别西卡要她讲一讲他们的爱情故事,姚勤子说:“他们的爱情故事太酸涩了,现在相见应当欢乐,以后让金大雨给你讲,或者让大雨的老搭挡,真正救你妹妹、妹夫的恩人给你讲吧,她讲起来更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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