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说,“千万要注意自己的钱包,不要被偷了。”
“……”
战神说,“好了好了,我相信自己能遇见一个天使一样的女孩,所以大家就不要操心我的事了。”
战神用老四的碧柔深层去除面部污垢,又抹点战神的大宝,喷点老七的嗜呖水,用我的梳子把头发梳理整齐……最后他说了一声,“拜拜!”然后就走挂着笑脸出了宿舍的门。
一路上战神都十分###,知道在公交车上发生了一件事。
小城傍晚时坐公交车的人特别多,大部分情况下,大部分的乘客是没有座位的。战神上了车后,发现已经没有了座位,于是就站着。在战神的身旁,有一位不漂亮的女孩(之所以说是不漂亮,而不说是丑,是因为她化的妆有点浓,不知道是该把她归为稍丑,还是极丑)。女孩穿着十分时髦,也十分大胆,一看就知道是个非主流追随者,战神很恶心这样的女孩。
到了一站,公交车上上来一位拄着拐棍的老太太,看到没有座位,就只能站在那里。管理收费的大婶看到老太太站着,就让距她最近的那个化妆很浓的女孩让座给老太太。女孩心感不快,说,“凭什么让偶让座?别人怎么不让?”
收费的大婶说,“大姑娘,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
女孩说,“乡巴佬,谁是大姑娘,偶在家里是偶爸、偶妈的小公主,你们农村的才叫姑娘的。”
大婶说,“你……”
这时候老太太赶紧打断大婶的话,说,“谢谢你了!没关系,我早就站习惯了!”
“习惯”这两个字听得战神心如针穿,因为,他认为这个词的弦外音就是说当代的少男少女早就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了,一个比一个自私。
战神对眼前的女孩是恶心至极,但碍于她是女孩,所以不好开口骂她,于是就在后面一直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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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一个中年男子给老太太让的座,他站起来时还说,“现在的孩子,唉!一个比一个自私!”
女孩勃然大怒地说,“偶招谁了?惹谁了?怎么每一个人都欺负偶们非主流?”女孩一下子把个人问题提升到群体问题。
战神心里说,“天下最脑残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可笑的人。”
到了世纪广场站以后,非主流女孩和战神都下了车,战神心里骂着她和她道别。
战神想,第一次见面总要送女生点东西好,于是就到旁边的精品店买了一个巴掌大的带发生的小娃娃。
战神给女孩说自己是穿着白色T…恤来的。他走到约定的喷泉旁,看到周围还好没有和自己一样,穿着纯白不带图案的T…恤,于是就在那里等。
等了大约两分钟,他听到一个声音,“你原来在这里哦,偶在那边等了一好久哦。”
战神一听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车上的女孩让自己恶心至极的女孩,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战神本想转头就走,但女孩竟然认出来了,只好给她点面子,等一会儿向宿舍的人求救就行了。
战神这会是彻底相信战神说的话了,眼前的女孩怎么都不能和照片上那个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小嘴翘翘的女孩比,看来网上无美女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战神和女孩走了大约五分钟,只听到女孩在那里“偶”啊“哦”地说个没完,战神知道该是打电话求救的时候了,于是他手插在兜里,按下了重播键,很快就又挂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对方果然打过来了电话,战神像是看见观音菩萨降临来普度众生一样地喜悦,忙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并按上了扩音器键,战神就是为了让女孩挺清楚,演得逼真一点。
谁知对方的声音并不是我们宿舍里的人发出的,而是,“请问是您刚刚打电话过来的吗?我们这里是120急救中心,您是受伤了还是犯病了?重不重?地址在哪里?我们会派救护车去接你。说话啊!”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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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忙道歉了之后挂上了电话。心想幸好这不是110,要不马上就可以在小黑屋里吃上小米稀饭了。
战神陪女孩又逛了几十分钟,最后以有作业未完成为由向女孩告别。
走在回家的路上,战神捏着手中的小娃娃,小娃娃叫道,“你好!你好!”
战神大骂道,“好你妈个头!”然后就把它扔进了路旁的下水道内。
(7)
第二天就是模拟考试的时间。按照计划,考试进行半小时后,战神负责把“一枝梅”引过去。“一枝梅”那天喷了古龙水,战神对古龙水有点过敏,对使用古龙水的女人更是忌惮三分。惨的是“一枝梅”无比热心,在他除了直接问试题答案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情况下,她还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桌子旁边,手搭着战神的肩膀,使他深深地感受到一名监考老师对考生的体贴。她的双唇红得发紫,喷气如牛,距离他的鼻子只有三寸多,这是个很危险的数据,使人可以轻易推断出她的午餐是涮羊肉,而且拌了大葱。
战神后悔莫及,当初应该再找一个人向她提问的,那样至少两人可以换着透透气。不过,还有谁会同他一样善良而单纯呢?
而他没想到的是,善良单纯的代价不仅是鼻子过敏,居然还有耳膜受损。“一枝梅”那粗糙的嗓音一下子让战神回到了遥远的童年。童年时他生活在农村,父亲锯木头所产生的“吱啦,吱啦”声音萦绕在他耳边,无论是在女生楼下还是在校园歌手比赛的赛场上都挥之不去,即使在考试时也不愿放过他。
考试结束,皆大欢喜,除了战神,“一枝梅”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战神身边及附近,我和老七水等人想帮忙都无能为力。战神在最后时刻只有凭个人实力交了份大概不超过五十分的答卷。
胆小鬼比战神还要惨。我们在考试之前发了一本《历史知识总汇》,胆小鬼这个人丢三落四的,刚发没几天就找不到了。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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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作弊,而且是个立刻就成了作弊老油条。
在考历史的时候,大部分的学生都拿着几本体型较小、随手携带的书作参考,胆小鬼在之前借了一本,从前到后地翻看了好几遍,为的就是在考场上先借别人的抄一抄,然后把一些题的页码掖上作为回报还给那个人。
胆小鬼历史考试时写得很快,能在书上找到的几乎都写完了,该蒙的也蒙了,还完书看还有四十分钟就开始扒在桌子上剪手指甲,有好几次监考老师都因他发出了清脆的剪指甲声音而瞪他,但他想,反正监考老师不是老班,我也不再抄了,他能怎么着我。
谁知,他刚剪完一个手,就感觉肚子一阵痛,连忙向监考老师请示。胆小鬼忍着剧痛说了半天好话,才算得以放行。
战神在厕所办完事后去洗手,洗完手系鞋带的时候,突然看到洗手池左侧立着一本书,他拿起一看,发现竟然是学校订购的那本《历史知识总汇》。胆小鬼说现在拿回去对自己没什么用处。于是胆小鬼就把书再放回原地。可是在放书的过程中,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胆小鬼转过头,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位监考老师。
老师从胆小鬼手中抓过那本《历史知识总汇》,怒道,“我说怎么会上厕所呢,哼!原来是早有阴谋,幸亏我从教多年,对学生的心里了如指掌,要不就让你小子的阴谋得逞了。”
胆小鬼听后倍受打击,忙解释道,“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本书不是我的,我的……”
老师他断他的话说,“不是你的,那是谁的?你让你的拿过来让我看看。”
胆小鬼知道这时候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因为自己的那本早就不知丢哪去了,他让自己上哪去找?最后胆小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写在校园内的小黑板上,并在大喇叭上通报批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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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高中时光里还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吴雪。
吴雪是高三的时候刚从外地转来的一个女生。高三开学不久,活泼可爱的吴雪就立刻成为班里那些“可爱族”男生的谈话焦点。曾有几个男生试着追过吴雪,吴雪面对他们的追求总是表现得非常热情,让那些充满幻想的男生满怀希望地全速冲刺到了追女生的最后一环节——告白。
吴雪面对那些男生的告白,从来都是拒绝,毫不犹豫。这种拒绝,对那些男生的打击很大,因为有句话说,“对于无法实现的事,往往抱得希望越大,最后伤得就越深,特别是感情方面。”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和吴雪坐了邻桌。日复一日,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好。
一次我生病请假回家了,吴雪放学后还坐车到我家里去看望我。
吴雪很关心我的病情,她又是给我倒茶,又是喂我吃药的,让我的老妈很久一段时间都在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早恋了。
我在生病期间曾答应吴雪会在病好后的星期六陪她去上街,这句随口答应的事就像两支箭,一支射进了吴雪的心里,一支却和我的心擦心而过。由于我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所以病好后的星期六我就没去我们约定的地方去见吴雪。
第二天是星期天,只有上午有课,那天上午吴雪一直没有理会我,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感觉吴雪怪怪的。
下午时分,我本想在宿舍里睡上一个好觉,却被楼下传达室的扩音器发出的一阵刺耳的###声吵醒,“死陈小春,大混蛋,你给我下来!”
我躺在床上,心想,这声音好耳熟啊,想起来了,是我妈,我妈叫我起床的时候,就是这种刺耳的###声。可是有点不对啊,我妈历来是叫我小兔崽子的……
我突然记起自己是在学校,而且老妈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出差了,家里没人叫我不要回去了,这就排除了是我妈的嫌疑,那会是谁呢?我苦苦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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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胳膊上没有多出红印,因为吴雪已经恶心得没有力气再掐我了。吴雪说,“本来还准备请你吃肯德基,既然现在都食欲了,就算了吧!”
我一听,后悔得五体投地、呕心沥血、气吞山河(这是我写作文常用的成语),我忙说,“我给你讲个正经一点的好嘛?这此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吴雪瞪着我说,“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重新做人,如果你还死性不改,我就决不饶你。”
我想了想,决定和吴雪开个小玩笑,于是我说,“从前,猪妈妈带着三只小猪在山上过着幸福的生活,老狼看到了很羡慕,就想把它们吃掉。晚上,老狼偷偷的潜到小猪家门口,可是被警惕性很高的猪妈妈发现了,为了保卫家园,猪妈妈下达命令说大猪你去守门,二猪你去守窗,小猪,你怎么不答话?你最漂亮,快去勾引老狼。”
吴雪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就像是百合花瞬间开放的样子,她娇嗔道,“你就是小猪,不,你是老狼!”
我厚着脸皮坏笑着说,“对啊,我是老狼,你是小猪,我要吃了你。”
我自认为自己的脸皮是具备自动调节功能的,要多厚有多厚,没有人能够想象出它有多厚,因为它总是比你想象的还要厚,像城墙啊,钢板什么的在我脸皮面前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吴雪恍然大悟,明白了那个笑话的意思,脸立刻就红了起来,于是她提起手袋朝我砸过去,她说,“我,你就是黄鼠狼给鸡百年,没安好心。”
我心想,“她肯定舍不得砸我。”于是我闭上眼睛。现实就是现实,永远都出乎我的意料,吴雪的手袋恰好砸在我头上。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我心里暗暗叫屈,抱着头连声呼痛。
吴雪一下子傻了眼,她嗫嚅道,“我以为你会躲开的。”
我忍住痛,说,“没事儿,这是我应得的惩罚,你打得没错。”
吴雪看着我笑了,“那让我再打一下。”她摆开了架势,拳头就像一颗上了膛的子弹,只要一按动扳机,子弹就会像我射去,而且是连发的。
我想,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于是连忙抱头鼠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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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陪女人逛街,对这件事我第一次有了切肤之痛,也为自己当时轻率地承诺而后悔不已。
当我们第三次经过世纪广场时,我已是双眼泛白,脚下无力,全身虚脱,就像一个刚跑完两圈马拉松的选手。可是吴雪却依然神采奕奕,健步如飞,精神百倍,就像她练了凌波微步和买了筋斗云一样。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要干嘛?”
吴雪若无其事地答道,“逛街啊!怎么,你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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