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到一个给过我某些启示的事,我不知道这用在我和米洛书的身上是不是正确的,会不会偏离了原本的轨迹。而那时候蔷薇也曾经说过,她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抓住一个人,一件事,一段回忆。而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和米洛书离开的时候。这让我无法去借鉴,或者说无法用辩证的方法去衡量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
来到酒吧已经晚上十点,在这之前我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那些很傻很单纯的问题。这让我想到了蔷薇,然后我去了画廊。最近我很少去画廊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感性的人。所以我害怕陷入回忆,在黏稠的空气里看见一个人,一些事。
痛苦的挣扎着。如同沉沦在三万里的海底,压碎了灵魂。
七月说,离,你是个无法自制的人。跟在你身边的女人很危险。她的这些话对我说过几次。第一次是在毕业典礼上。
怎么对你们说呢,那是在七月说被数学*后的一个月之后了。那是对一种青春形式的终结,那也预示着某人和某人,某城和某城之间的终结。学长在典礼台上大放厥词,他抒情的声音打动着台下的学弟。他说,就要分开了,那些如同度蜜月的青春疯狂的时代便结束了。然后七月来到我的身边,她从包里翻出一本书递给我说,看完它。然后等待我们再见。
我接过书看了一眼,精美的包装,书名叫做《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我不知道七月为什么让我把这本书看完,我不认为她在感情上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去安慰她。至少我就知道她在前不久居然能承受住被数学*的凄惨。我认为她应该给我看点别的什么,我说,为什么不给我看点其他的?比如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作品。你知道我很喜欢的。至少她说的话很诚实,她说着写作是走向死亡,她仍然在写。她说如果我不写作,我会是个*……
七月便在那时候甩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说,离,你是个无法自制的人。跟在你身边的女人很危险。七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惊异的认为*她的不是数学,而是我*了她。不然她不会说跟在我身边的女人很危险。
我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去了解我身边的女人,就在蔷薇刚好离去的时候我终于碰见了七月。
那天刚好有雨淅沥,在墓场。
碰见了七月,在墓场。她说,我刚结婚。然后他死了。留下了让我足够一辈子挥霍的金钱。可这有什么用呢,至少在别人眼里,我是个阴谋家。
然后我们聊了很久,最后她站在蔷薇的身边说,离,你是个混蛋。跟在你身边的女人真的很危险。
来到酒吧,我停止了对那些问题的思考。继续这样下去避免不了会被别人送进疯人院。那的却是个能安静思考问题的地方。我没能找到答案,既然这样,不如留给时间去解答。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所以当我拿起酒杯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9
那时候我才十四岁。我不喜欢学校的环境,至少我不愿意看见那些人眼中流露出来的鄙夷。这让我浑身感觉像是被一群渺小的蚂蚁撕咬着,他们会偷偷的在角落悄声的咬着耳朵。你知道一群男孩子在一旁咬着耳朵的情景,这比女人三八起来还要三八。他们会说,瞧,那就是陆离。他父亲是杀人犯被枪毙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可听说那个老态龙钟的*狂*了他那怀孕的母亲,然后……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至少我会偷偷的跑到一边,远离他们。而这时候总会有一个人陪着我,说话。或者做点什么疯狂的事。我一直没问过七月是不是遭遇了和我相似的事情,不然她不会和我靠的这么近。也不会在无病呻吟的时候教我拿着笔写点无病呻吟的东西。
那些真的不算什么,七月会陪着我。而我不喜欢连同那些拿着那个女人送给他们礼金的老师,他们认为我是哪个富豪家的私生子……
我十四岁的时候开始看小说,最开始看的是从那个女人的床下翻出来的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运动的研究资料。然后开始看点其他的。这些都是从那个女人床底下翻出来的,杂乱的一堆。当七月教会我写点无病呻吟的东西的时候。就是这样我想写作了。
七月很支持我的举动,当时她还叫我陆同学。她说,陆同学,想写点什么呢?我觉得你不如写点毛书儿的东西。这样子看的人也多。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嗯就写那些关于*的吧。所以现在我一直认为七月从当初就有种被*的情节,我一开始的猜想的却是对的。她应该遭遇了和我相似的事情,或者更加悲惨。
那段时间我努力的撤掉了一烟灰缸的头发丝也没能挤出一篇有点模样的毛书儿,到时在那时候对着烟灰缸学会了抽烟。这或许是另一种收获吧,这让我知道了在一个人,或者无聊的时候能找点事情做。而且我更认同七月所说的话,你抽烟的姿势很帅。嗯对,手在拿低点。这样子就能泡马子了。
我一度认为那些我所认识的人,跟我有某种细微关系的人。都属于那种无良的教唆家,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不会让米洛书去某些不该去的地方,见到一些不该间的人。这很矛盾。我根本不想对米洛书有所隐瞒,然而我更不想她的很单纯变异了。
酒吧。
米洛书打电话来我让她在画廊等着我。走出酒吧,穿过三条街,下天桥,顺便在天桥下的杂货铺买了一包红塔山。转过十字路口便看见米洛书站在画廊的门前。
顺滑的发丝,依旧是天蓝色加白色的着装,很是清纯。这不得不让我想起看到百合花的那种清新,在这个杂乱而污秽的世界。
米洛书很快欣赏完挂在墙壁上的作品,站在我身边。合上画板,那个躺在床上落泪的素描倾然间搁置。米洛书说,离。你的画很独特。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幸好她没有学着男人婆那样说,离。你真是个淫棍。
皱着眉头,米洛书斜着脑袋想了一下接着说,其实你笔下的人很传神的,如果你愿意我想你一定是个出色的画家。关于这点蔷薇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曾经这样对蔷薇说,其实如果我愿意,我想做一个作家,而不是流氓。
时间好像倒退了回去,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说了一句类似的话。
然后空间开始重叠。
米洛书振了振,然后望着我。说,离。天空永远是空旷的,而你站在地上,也只是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拥挤着。 。。
10
当那个女人从外面散心回来,男人婆也在这天一同而返,她们是一起出去的,男人婆不是出差,而应该是和陆沉欣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事。这是我的猜想。可惜在当我在酒吧正拿着酒杯听着那首歌的时候,男人婆和陆沉欣便拿着雨伞一起走进酒吧。男人婆说她和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在中途偶遇,世界当真是这么小。
酒吧外,有雨淅沥。
男人婆把音量调高了点,她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听到张学友那种让她陶醉的声音。
看着我夸张的做出捂住耳朵的举动男人婆说,每首歌都有个故事,可以跟歌曲的本身无关。只在乎那些时候,那些事,那些回忆。
那个女人叫了一杯果饮,然后她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两眼看着她,我说挺好的。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喝果饮。陆沉欣摇晃着手中的杯子,可惜那不是红酒。所以她一口而尽。她说,原本是这样的。不过人总会改变,不是吗。
我和陆沉欣第一次像很好的朋友,我们聊了很久。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的谈话也像是朋友间的交谈,怎么说呢。以前的谈话应该如同一群脑残体之间的对话。有点非主流的颓废。她们应该不准备把实情告诉我,一直到我们一起回到家中男人婆继续和我在床上狂欢的时候也没能套出点什么话。
对于这种知道却又不能了解的隐瞒很然人不舒服。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上我存在着一种歧视态度的,我认为这是对我不仅仅是期满,更重要的是让我感觉到自己跟她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疏远,像是地狱和天堂之间的距离。
这种事不仅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次,总之和这类似的事情有很多。至今我不知道对于这些事让我持有歧视态度的起因在哪里。我这样想,也许当我还蜷缩在那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有了。而蔷薇的那件事也只是一个雷暴点。而那件事男人婆也如同今天的态度一样。往昔时候男人婆哪怕平常不想说的话也会在*的时候被我套出来。
蔷薇离奇的失踪了好些日子,失踪前她脸上有种病态的苍白。蔷薇搂着我抱歉的笑了笑,她说没休息好,应该是感冒了。今天不能给你了。第二天蔷薇的电话关机,然后就消失了。
从男人婆和蔷薇见面那天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如日中天,甚至她们亲昵的状态让我幻想着和她们覆雨翻云的激情。同样是在蔷薇失踪后男人婆也间接的生病了,然后电曰在外地养病。而后来男人婆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配合着我们之间如杨柳般摇动的姿态。
当我和男人婆停下来的时候,我轻抚着按男人婆的手心。我说,蔷薇走了有些时候了吧。有些事情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告诉我。我们原本不是这样的,不是吗。至少没现在这么疯狂过。男人婆握住我的手,她说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的。我差不多都忘记了。
翻过身我抱住她,然后把头埋进男人婆海藻般凌乱的头发下靠近她的耳朵。我说,为什么那时候不让我去看蔷薇呢,如果不想告诉我。那么那个女人真的喜欢喝果饮了吗?还是……男人婆接过话说对什么事都不了解的人是幸福的。不是吗。我很冷,就这样抱着我吧。
如果说,和我有着细微关系的女人和我之间有点相似的地方。那应该是我们都害怕孤单,我们都怕冷,哪怕有一点凉意也会让我们使劲的蜷缩着身体,颤抖。
所以,我们一刻不停歇的汲取一丝丝的温暖。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
然而,我们都害怕受伤。却伤痕累累。
11
漫漫人生不过我们大年三十拿在手中点燃的烟花,并不是所有的烟花都会在一瞬间绽放。而可能在中途便会偃旗息鼓。不过这也只是迟一点或者早一点的事,烟火过后,尽是尘埃。
我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我不乎自己头上又多了几丝白发,额角又多了几丝皱纹。这没有什么关系,人都会老的。不是吗,没人愿意做一只王八。至少那些让人看上去像是铁锈般的东西很有男人味的。
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望着自己,这样才不会让我忘了一些东西,忘了自己。这样,如同泥浆般的脑子里才不会被那些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凝固了。
这个时候的时空是空白的,容纳不下任何东西。包括孤单。
蔷薇的生命是夜空绽放的烟花,虽然短暂。她对男人婆这么说,幸好我爱上了他,同时也遇见了你。这样,满足即可。
我一直不知道蔷薇是怎么走的,快乐还是哀愁。甚至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蔷薇留下的日记里这样写道:还是不让他看见,至少会让时间逐渐淡忘,然后我们在地狱待续前缘。离说天堂是丑陋的,他情愿呆在地狱。我也这样认为,地狱充满了激情,不然哪会有那么多的堕落天使呢……
蔷薇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再次得到蔷薇消息是男人婆拉着我到陵园的时候,在蔷薇的坟墓前一直呆到第二天下午,这期间男人婆来过一次,她当时送来一件大衣,食物。我只是站着,我很想男人婆这个时候能说点什么。从一开始她就在欺骗我,当然,她陪我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什么也没说。
你可能会说这有点像韩剧的情节,我没看过韩剧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当时我就是这样站在蔷薇的坟墓前,就这样呆着。那种心情无法用言语能够表达出来,我试过让自己在静默的深夜大声的哭出来,我想这样会好点。张大了嘴巴也只能发出点如同青蛙般的声音,在这个夜里第一次没感觉到孤单,有的,只是悲凉。
我靠在蔷薇的墓碑旁边,听着路过的风敲打着墓碑的声音。一个晚上我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这个时间是空白的,只有钝重的声音,我微笑的敲打着身体,试图想知道蔷薇走的时候,是不是痛苦,是不是微笑……
第二天下午,我碰见了七月打断了我想继续呆下去的念头。就近找了间水吧,很久没见七月,她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读书时候疯狂青春的样貌早就在激流涌荡的日子里被抹杀掉了,我们聊了很久。知道下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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