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皇后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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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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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脸快活的忙上忙下,张灯结彩自己准备自己的婚礼,双生问出了心底由衷的疑惑。

    “喂,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臭爹?毕竟是上场打仗不是办家家啊!”

    “怎么说话呢!”两个大栗子降临在他的脑袋上,朝云叉腰,教训她儿子,“你要给予你爹信任,相信他好不好!他是你爹,你都不相信他那些将士怎么会相信他!早知道就把你一并甩到战场上去,让你好好学一学,什么叫,信任!”

    双生蹙眉,他臭爹有这么厉害么?有这么无敌么?嗯,仔细想想,他好像真的……挺无敌的,他好像真的没有……看到过他想做的事,没有做成的。

    唉,有个这样的爹爹,真的好么?

    他不由得深深的忧郁了。

    自家的姑姑阿姨姐姐之类的全都沉浸在了布置宫殿这一事上,乐此不疲,尤其是自家的姑姑,上一次被他布置的婚房给*震惊了一把,玩笑之举反而被她那无情的哥哥给捉弄了,她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当然,不用想也知道,被他爹发现了的话,那结局一定很悲惨。

    然后他就观察到,当真没有任何一个人担心他远在战场的臭爹的。这真是十分奇异的一个景象,百姓也都像没事儿人一样自己做着自己的事,一点没有受到战场的干扰。

    战场没有传消息回来,没有人知道现在战场的近况,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人担心。

    这真的是在打仗吗?哪家打仗是这样的?

    双生又抑郁了。

    而更让他抑郁的来了。

    这还真的不是在打仗!

    过了没几天,自安南的朝堂传来的消息,洛安城一战,天圣帝君不忍数万兵士怨失性命,数万家庭支离破碎,提出以一局棋盘输赢定天下的办法。

    安南帝君同意了。

    在这一局棋中,安南败北,遵循先前缔定的条约,将皇位沿袭传承给天圣、北封太子,纳兰氏天颜。

    而容寂回朝的第一件事,就是废后、废太子。

    按他所想,他如此做法,根本就没有任何损失。双生本来就是安南皇室遗存的血脉,他已经注定此生不会另取,不会纳妃,最后无论如何,都是将皇位,留存给他。

    此番行事,确实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事完,回朝。

    百姓们无一不是欢呼雀跃,待到容寂百年后,三朝皇位集于一体,这才是真正的天下大统!

    而对于朝云以及纳兰天阙来说,这并不能成为最让他们欣喜之事,他们最在意的,是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完婚!

    日子定在了胜利还朝之后的第二天,要留时间给新郎休息,况且,新郎新娘成亲前是不允许见面的。

    准新郎纳兰天阙回朝交兵之后,匆匆又赶到了北封,由于完婚的意义重要,他们并不打算昭告天下,宴请臣民,而是真的想要像真正的民间夫妻一般,接受最亲近之人的祝福。

    他到北封的时候,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在醉墨的指引下与朝云分分居两座宫殿,打算着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养足精神,应付明日的典礼。

    夜晚,本应当宁静而安详,或许是知道明日有喜事,这座宫殿早早的不能安寝,连空气中都仿佛洋溢着的氛围,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两个人怎能顺利安寝?

    朝云太紧张,紧张得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窗外边溢进来几丝虫鸣,让她更不能安寝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突然揽住她!她一瞬间,就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

    “吓死我了!”朝云在转头看到了是纳兰天阙之后,瞪大的眼睛才略微收了收,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不能见面的吗?”

    “我怕你睡不着,怎么,不想让我来陪你?”尾音微微的往上翘,表示出了十足的不满,连揽着她的大手都不由分说的捏了一下她。

    “不是……”朝云嘴抽抽,“是醉墨,说今晚上见面不吉利。”

    “你还信那些?”疑问的语气,缓缓地靠近她的耳边,耳鬓厮磨着浅笑道,“我离开这几天,没有睡好觉吧?”

    “才不是!”死鸭子嘴硬,“我睡得好得很!”

    “你的黑眼圈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的话,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都能看见,在她白皙如玉吹弹可破的皮肤映衬下越发浓厚的黑眼圈。

    ……能不能给人家留点面子!

    “不要在意那些事情了。”纳兰天阙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浅笑两三声,“睡吧,我陪着你,你若是再不睡,明天的新娘子可就不漂亮了。”

    显然,这句话对女人的杀伤力是巨大的,朝云翻了个身,将头枕在他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抱着一具温暖的身体,感受着跳动的心脏频率,嗅着对方的香气,或许根本原因是因为对于明天的一切有些紧张,所以,这样徘徊了许久,两人却依旧没有睡着。

    “不行,我实在是睡不着。”朝云睁开眼睛,闷闷的道。

    “已经很晚了。”纳兰天阙无奈的声音,“你若是再不睡,怕是醉墨她们都要进来替你梳妆了。”

    “你还不是一样没睡!”朝云翻了个白眼,“我这些天倒是休息够了,你才是在外奔波劳碌的那一个好不好,到了明天,你要是没精力应对可就惨了。”

    听到这响当当的质疑的话,某男的瞳孔猛地一缩,手臂收紧,将某女狠狠地圈在怀里,淡淡道,“你明天倒是可以感受一下,我是不是没有精力。”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再不济也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赶忙喝止住,然后转移话题,“既然都睡不着,不如就聊聊天好了。你说说,你是怎样以一人之力,溃退安南数万精兵的?”她望向他,调皮的眨眨眼。

    “在我的怀里面,你竟然要我讲其他男人身上发生的事?”声音低沉,有点不爽。

    “你要是不想我在明天洞房花烛的时候问这个问题,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的话,你最好今天晚上就讲清楚。”某女嚣张无比的恐怖威胁的阴险声音。

    纳兰天阙瞪了她半刻,最后无奈妥协,淡淡道,“我一直认为,沙场领兵,与一具棋,是一模一样的,下棋如布阵,点子如点兵,毋需真正的行兵,只需要一盘棋,就能断定如果用兵,结果会是如何。看得出来,容寂从小应当是熟读兵书,棋艺绝佳。”

    “对。”朝云点头附和道,“他自幼爱极读书,尤其是兵书,而且在皇宫贵族之内,论下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所以当时我听说你与他的赌局是一盘棋局,我还略微的担心了一会儿。”

    听到这话,纳兰天阙笑了笑,继续道,“他的棋艺绝佳不假,但是心中孽障太深,下棋需要怡情清神,他若是满脑子都被其他的事情填满了,自然会棋差一着,兵行险招,很快就能让人找到把柄。我发现了破绽之后,整局棋局已经大势已定,无力回天。他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竟然在行棋之时,催动内力,妄图与我同归于尽!”

    朝云的手,突然紧张的握成了拳头。

    纳兰天阙再次安抚着抚抚她的手,望着他,眸中有数不尽的笑意,道,“最后让他放弃这个想法的,是你。”

    “我?”朝云的手松开了,一脸的莫名。

    “对,你。”纳兰天阙继续道,“那时,我只对他说,‘你可知道,云儿并不想让你死,她曾哭着对我说,她现在已经变得如此的脆弱,经受不住任何一个她所在意的人的离去,而你,恰恰就是她所在意的人之一。’”

    朝云愣了愣。

    纳兰天阙脸上的笑淡淡的散了,他继续道,“我说完这一段话后,他明显愣住了,呆望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东西,我继续道,‘玉沉檀的离去给云儿打击太大了,她已经无法承担了,你不能想象,我们其中之一离开她,她会变得怎样。其实我明白你的不甘心,但是你别忘了,云儿她一直将你视作她的亲哥哥,她对你,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亲情。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对我,和对你,是等价的感情,你为什么要亲手毁掉云儿对你的感情,将她逼到绝路呢?难道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

    “然后呢?”朝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

    “然后,他思索良久,问我,‘若是你与云儿之间,只能活下一个,你会选谁活下?’”他说完这句话,望着朝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般在等待着答案。

    “你活!”朝云接口就道。

    “不错。”纳兰天阙笑了,轻轻的抚抚她的脸颊,道,“答案与你是一样的,你活。”

    “他仿佛不意外得到这个答案,站起来,对我说,‘我的答案与你是一样的,让云儿活,你既然可以为了她死,那我同样也可以,只要她能活下,我什么都能忍受。’说完这句话,他伸手服乱了棋盘,转身,欲走。”

    “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终究是我小瞧了你们的感情,是我输了,告诉云儿,是我对不起她,此生无颜再见,不如相忘’。”

    最后让容寂死心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虽然都会选择对方活下,但真正那时,都不会独活。一对恋人,竟是不能失了一个,他可以想方设法的让纳兰天阙死,但是他也明白了,这样做,就是亲手扼杀了朝云。

    他没有办法做到,尤其是在他知道,朝云依然牵挂他之后。

    所以,纳兰天阙才说,最后让容寂放弃这个想法的,是朝云。

    他最后选择了孤身远走,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朝云的眼眶渐渐地红了。

    她将下巴搁在纳兰天阙的肩上,哽咽道,“谢谢,谢谢你。”

    她哭泣,因为容寂的回归,也因为,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尽的所有努力。

    就像是她曾说,纳兰天阙没有理由要答应她所提出的无理的条件,但他却不计前嫌的完成她的每一个愿望,他冒着极大的风险,做到了这一切。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抽泣着,他无奈的将她抱着,温顺的理着她的发。

    而过了不久,她明显是累了,停止了抽泣,缓缓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一夜之际,就这么恍惚而过。

    时辰到了,醉墨像个大婶似的喜气洋洋的穿着一身红来叫她家主子起床,想着反正纳兰天阙也不在,没什么不能看的,就随手推开门进了内殿。

    掠过层层纱幔,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看到了床上的人影,忙不迭的靠近床,却在床上相依相偎的时候,瞬间发出了一声足以震破耳膜的尖叫。

    “啊——”

    “作死啊!叫什么叫!”朝云翻了个白眼,挣扎着起床,却被早一步醒了的纳兰天阙双臂一搂,再次滚回了怀里窝着。

    醉墨猛地转过头去,遮住眼睛,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接着就是纳兰天阙慵懒的声音,“既然非礼勿视,那不如就把眼珠子挖了吧。”

    ……醉墨痛苦挣扎,谁说最毒妇人心的!

    后边悉悉索索的声音,纳兰天阙将衣服穿好了,笑着在朝云脸上吻了一记,帮帝朝云把她的衣服也穿好了,朝云重重的咳了一声,示意醉墨可以转过来了。

    醉墨边转嘴里边嘟囔,“穿什么穿,反正穿了待会也要脱……”

    “咳!”朝云重重的一声咳嗽。

    醉墨瘪嘴,“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反正待会儿还不是要换喜服,穿了也没用。”

    “我乐意!”朝云瞪眼睛。

    醉墨小心翼翼的挪步过去,瘪嘴道,“主子你有那么饥渴吗,不过是一个晚上,都坚持不了。”

    “会不会说话!”朝云瞪她,“是我饥渴吗?是我投怀送抱吗?明明是他——”

    “咳!”又是一阵咳嗽,不过这一次是一声男声。

    朝云瞬间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完了,说错话了。

    纳兰天阙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的踱步到她面前,和蔼的,真的是和蔼的,道,“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饥渴的。”

    朝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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