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用枪把他打成筛子,我到底什么地方像狐狸精了?如果说玩弄人心方面,我倒是承认——其余地方我觉得我和那种以魅惑男人为乐的生物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过说到狐狸精的话,聊斋里面倒是有不少喜欢的。
“到了。”
山洞里面有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像是烧焦了的皮肉,还略微带点腐臭的味道以及被烧伤的人渗出的组织液的臭味,排泄物的臭味——桔梗你到底是怎么会愿意照顾这一坨烤肉的?光是味道就足够让人绝望了好么。
而且他看上去已经被烧得浑身上下都没剩下什么好肉了,就冲他这身味道,丢出去喂狼狼都不吃他。
“嘿~这就是你捡到的那个强盗鬼蜘蛛啊,看上去已经被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呢。”我捡起一根柴草,戳了戳他的眼皮,这家伙耳朵都给烧没了,要是现在把绷带拆开的话,大概能够看到一个周围高度碳化的洞。
他突然腾的把眼睛张开了。我挑眉冷眼往着这个家伙,嘴巴哪里没有绑着绷带是方便喝药吧,桔梗说治疗一下他还是能够说话的。但是他现在只能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而且还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啧,这么重的烧伤,照理来说肌肤上的感受器还有比起骨头比较软的肌腱之类的地方都差不多要碳化了吧。居然还活着。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之后,将那只唯一完好的眼睛转向了一边的桔梗。
桔梗熟门熟路的跪坐到他的身边,开始帮他拆绷带换药。
啊啊,好心的姑娘,要是你抬头的话,就能看见他眼里闪耀着的贪婪的光芒。我冷眼望着他,就像看着一块正在砧板上等着被料理的烤肉。
亲手杀掉的话,会给自己加罪恶值得呢,这家伙既然是强盗还差点被人给烧死,那么仇人肯定不少吧?找一个出来拉仇恨就可以了呢。
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考虑着烤肉的一百种料理法,桔梗那边一个面不改色的开始拆他下半身的绷带了,然后我看到了一坨已经被烧得差不多的哔——
啧啧,实在是太惨了,连这个都……咦,好像稍微还能动?我抬脚一脚踩上去。
木乃伊先生的喉咙里发出了各种奇怪的说是尖叫不如说是拉风箱一样的声音。
我用尾指掏了掏耳朵,脚下用力碾了两下,让那蠢蠢欲动的玩意重新变成了一坨哔——
好了,这下彻底没有了。
作为一个男人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你说?快点咬舌自尽吧亲,省得我还要找你的仇人来解决你,还得顺道解决掉你的仇人可能造成的各种后遗症,简直麻烦死了。我喜欢智斗没错,不代表我喜欢在杂碎身上浪费脑细胞呢。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梅若丸那个小混蛋了……果然是掉以轻心了呢,导致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算是小正太我也不会掉以轻心了。
“阿火……你……”桔梗的表情罕见的有点古怪,她的手上捧着用来调制外敷草药的陶罐,仰起头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下手太狠的关系她的表情似乎是……嗯,怎么说呢,想要指责我对病患太过凶残,但是又因为刚刚确实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太不愉快的原因——总之,她既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示支持,有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示反对。
在转过头去看鬼蜘蛛,他已经背过气去了。不去管他,反正很快送他上路。
至于那个笨狗,我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那小子名字叫犬夜叉,因为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样子和我那天晚上见到的不太一样所以好奇的问了问桔梗,之后才知道这家伙是个半妖,而且还是狗妖和人类的后代。
这口味也太重了……
不管是父亲那方是汪星人还是母亲那方是汪星人这口味都太重了。
除了跟着桔梗一起之外,我偶尔也会去附近的村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妖小怪的让我练练手之类的。
这一次顺利的话,我还想要找到那些和鬼蜘蛛有仇的家伙帮我处理掉那个家伙——这家伙我看着恶心,而且就算他现在一坨烤糊了的烤肉一样浑身上下弥漫着讨厌的焦臭味和草药味混合的怪味——我也能清晰的闻出忘恩负义的小人的味道。
桔梗从一开始就不该救他的。
正走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一个妇人抱着小孩挡住了我的去路:“巫女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吧!”
……诶?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名还真的有点像狐狸精… ;…
第87章 C级支线
等我听那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说完连晚饭都煮好了;只能折只纸鹤去给桔梗报信说我今天回不去了,因为听说鬼蜘蛛在这一带有仇人的关系我才骑着罗睺到这里来的。结果上来就遇见这个人|妻抱着她的孩子抓着我的袴死活不肯放手还哭哭啼啼地求我救她老公……
我一边从锅里把煮的野猪肉和汤捞出来填肚子一边听着女人的哭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女士她的老公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碰到的酒肉朋友拉去喝花酒,那时候她还在孕期……嗯,总之这种人多得是;老婆已怀孕不能xxoo了就跑到外面去找女人游女啊之类的玩玩,结果玩出一身火也不在少数——咳咳;话题车回来,总之,这家伙一被扯去喝花酒那个什么开关就被戳开了;从此一直和酒馆里的某个游女纠缠不清;哪怕是她生产都不闻不问。
找我的思想观念来说这种男人直接踹死了事;但是那个女人却说,因为怎么样都不甘心自己的丈夫被狐狸精勾走(我现在听到狐狸精这三个字都有点过分敏感)于是坐完月子之后就去那家小酒馆找狐狸精算账了……
话说这个我必须得吐槽,男人出轨这种事情基本上女人十有□□都会直接去找外遇对象打架啦,骂街啦,各种闹……基本上是哪个世界都不变的固定模式……
咳咳,话题再次歪了,总之,这位人|妻怒气冲冲的赶往小酒馆去找那个狐狸精,结果一拉开纸隔扇就看见——一只狐狸正抱着她家老公□□气……她吓得一声惨叫就直接逃跑了,经过这件事情她老公本来每天还回来现在干脆就直接住在那只真真正正的狐狸精哪里了,在这样下去别说离开狐狸精,能不能保命都是个问题……
怎么感觉自己遇到了麻烦的事情呢?喝了一口肉汤,那个女人还在那里抹眼泪,我挠了挠后脑勺——招惹什么不好去招惹狐狸精。
“你就没有找过其他人来帮忙处理这件事情么?狐狸精都在小酒馆里做生意了,这里居然没人请法师来除妖?”我放下手里的碗擦了擦嘴。
“其他人都当妾身疯了……”她愣了一下,擦了擦眼睛说道,“也不是没有请过法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巫女大人呀!”她发出一声略显凄惨的哭声道,“你一定要救救妾身的丈夫呀,妾身的孩子还小,他死了,带着孩子妾身要怎么活呀!”她掩着脸哭的抽抽噎噎。
我嘴角抽了抽,“妖物在晚上的法力比较高,我想我们还是白天再去吧。”
“不行呀,巫女大人,要是再晚一点妾身的丈夫就救不了了呀。”那妇人抓住我的袖子大哭起来,我摆出一张不耐烦的脸望着她,“行行行,别哭了,现在带我去吧。反正就只是只狐狸精而已。”我才不像狐狸精呢!
哼……这可真是……拿我当白痴呢。
那个小酒馆确实有着一股淡淡的妖气,跟着桔梗学习久了我也能感受到从妖物身上透出的邪气和妖气——但是要是换成桔梗的话估计就不是感受到,而是切切实实的“看到”了吧,我拉开酒馆的门走了进去,那个妇人抓着我的袖子跟在我的身后,“巫女大人,就是嘴里面那个房间……”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直接一记符箓丢在她脑门上,招雷符。浑身噼里啪啦的电流让她捂着脸在地上哀嚎着打起滚来,一张脸不停的变幻着,一会是狐狸的尖嘴,一会是人的脸,总之好看极了。
“什么事!”隆隆的喊声从身后那个原本指出有狐狸精的房间传出来,这么粗狂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狐狸精了,我从袖子里面套出枪,右手持枪左手夹着三张招雷符——在纸隔扇被拉开的瞬间,三张招雷符齐齐射出织就一张电网,这个时代的酒酒精浓度不高就算有电火花也没办法点燃,好在那只鬼的脑袋上标着明晃晃红艳艳的“怪”这个属性——我用不着对他手下留情,举起在他被招雷符围困的瞬间一枪击中他的额头。
夹带着灵力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脑袋,连血都还未来得及溅出,恶鬼尚且还不算庞大的身躯就因为灵力的冲击而分崩离析。
纸隔扇里面冲出一群魑魅魍魉,笔直得对着我冲过来,因为右手是惯用手所以拿着枪的关系,我左手剑指横在胸前把灵气当作剑锋一样对着魑魅魍魉的乌合之众划了一下,从背包里面抓出一把净化符打散了被击碎的妖魔体内冒出的瘴气——这个可是桔梗画给我的,超级好用。回去求她多给我画点。
整个战斗过程不满一盏茶的时间,那只狐狸还在地上打滚,拼了老命的想要把贴在额头上的招雷符撕下来,噼里啪啦的电流还是在她的身上缠绕不休,似乎下一秒就会打出电火花将她整个点燃一样。
我先不去管她,拉开纸隔扇发现里面一片狼藉,各种各样的人类尸骨——而在尸骨之中,还有一个“人”或者说美颜的妖怪妹子被吊着脸上的皮被撕了一半下来露出里面阴森森的白色骨头——这个,应该叫骨女吧?
她抬起头来,一半是骷髅一半是美人,如果把脸都补全了的话应该是三无美女?我摸着下巴看着这个房间里面四散的骨头。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两把利刃都栽在了梅若丸手里,顿时有点不痛快。
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把小匕首丢给那个被绑着的漂亮骨女,“你自己能割开就自己割开吧。我出去料理那只狐狸。”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那只狐狸正忍着全身被电击的痛苦往酒馆外面爬,我一脚踩住了她调出来的尾巴,“要去哪里呀?”
“饶了我吧巫女大人!我不是……我只是被逼迫的呀!”她一边捂着不停变化的脸一边这样哭着求饶道。
这个画面让我想起那两个骗了梅若丸妈妈的侍女被那小子杀掉时候的反应——嗯,怎么说呢,一旦遇到这种事情,当报复要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的反应,还真是如出一辙啊。“收。”我把她头上的招雷符收回——我是不会画符咒啦,但是桔梗会,为了防止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她还给了我几卷对付妖物用的经文——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她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她刚刚转身逃跑,我的身后就飞出一把小匕首,直接把她的脑袋都戳穿了,血溅了一地,倒在地上的身形化作了一只狐狸。——话说,那个婴儿应该是树叶变得吧?
我转过头去,看到扶着纸隔扇站在那里的骨女。
耸了耸肩我头也不回的跨出小酒馆,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回去把那只死狐狸翻过来在她的衣服里面翻找了一会之后。找到了一颗蓝绿色的,形似碧玉的圆球,是因为这个的关系所以才没有在狐狸女的身上感受到妖气吗?这可是个好东西呢——藏进怀里。
骨女还站在那里。
我走一步,她走一步。
我往右边走,她跟着往右边。
我往左边,她跟着往左边。
我前进,她也前进,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她依旧跟在我的身后。
骨女是对这一类妖怪的统称——堕入花街柳巷,最终被人抛弃的可悲女子化成的妖怪,在中国被称为画皮。
而且要说的话,她的头上也挂着一个鲜红的,大大的“怪”字——是可以斩杀的哪一类,但是似乎副本怪的智能也很高的样子,比起npc来也不遑多让,我打了个哈欠,这个时候天上已经是繁星点点。
没有一点月光的天空,面前有些星光可以照亮前路,我掏出一个手电筒着凉前方。这个时候骨女依旧跟在我的身后,不说话也不攻击,只是安安静静的跟着——这反而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我转过头去,“要跟着我吗?”
她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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