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曼一把推开他:“快去快去!”
林援朝站住,看向她:“对了,安全起见,我copy了一个U盘放在你包里,明天一大早,你把包和U盘都放到宿舍里去,我想对方现在如果知道你回来了,也许还会去宿舍,不如给他们一个好了。”
欧阳曼挥挥手:“知道了,好走不送!”
林援朝笑着走出卧室,带上门,转身进了书房。书房门一关上,他就沉下了脸,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大舅,是我!”
正文 受伤
第二天一大早,林援朝便出了门。
欧阳曼上午就有一门考试,她却坚决不肯坐车去教学楼:“就在学校里面,开什么车!会被人笑死的!”
郝建军无奈地笑了笑:“我哥就猜着你会这样,说不得,本少只好陪你走过去。考试完了,再陪着你走回来。不过,不坐车的话,你可得穿戴齐整了,别冻着!”*
欧阳曼考试完,见郝建军一直等在东五楼的门廊里站着,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这里不算是标准意义的北方,楼道里是没有供暖的,门口时不时的有人进出,冷风就跟着灌进来,郝建军不停地跺着脚,哈着手。
欧阳曼快步走上去,对郝建军一脸歉疚地说:“耗子,不好意思,这里这么冷,还让你等这么久。”
郝建军笑道:“团子姐,没事儿!嘿嘿,我哥交待的是寸步不离,我在这楼下,我还纠结着是不是太远?”
两人走出东五楼,郝建军指着欧阳曼肩上的蓝色背包笑笑:“团子姐,把围巾、手套拿出来戴上呗!”
欧阳曼没所谓地说:“嗨,没事儿,我要先去趟宿舍拿点儿东西,顺便按阿援说的,把这个包放宿舍里,几分钟就到了,懒得戴,一会儿还得收。”
郝建军往她面前一站,铁塔似地堵在前面,居高临下地说:“不行,我哥说了,要是你坐车的话呢,就不用管你,要是你不坐车,出门非得戴围巾和手套,别到时吹病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靚靚…最新章节
欧阳曼又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前方的宿舍楼,说:“喏,就这两步,你不嫌麻烦?”
郝建军愣了:“额,这么近?这是你们女生宿舍?”
欧阳曼睁大了眼,看着他:“不是吧,傻小子,连咱们H大著名的‘熊猫馆’你都不知道?”说完,也不理他,绕过他往前走去。
郝建军赶紧跟上,奇道:“什么熊猫馆?”
欧阳曼没来得及回答,已来到宿舍楼下,得意地向他挥挥手,笑道:“你看,你哥说的寸步不离,也不现实不是?这女生宿舍你就上不去吧?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说完,向楼梯走去。
见欧阳曼进去,郝建军掏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突然,听到舍监大妈“哎、哎”地叫唤声,他抬起头,只觉有什么从他面前一晃而过,他定睛看去,却是两个男生已飞奔而出,其中一人手上抓着的好象就是欧阳曼那蓝色的牛仔背包。
郝建军一惊,顾不得舍监大妈的惊叫,赶紧转身向女生宿舍楼上奔去,刚到二楼楼梯口,便见欧阳曼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一个女生正在扶她起来。
林援朝下午才回到公寓。一进门,郝建军特殷勤地跑上来给他拿鞋子,林援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脸一沉:“你团子姐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郝建军弯着的腰一顿,他直起身来,讪笑着说:“哥,你别急,团子姐没事儿,就上午在女生宿舍,被人抢了包,撞了下腰,在房里歇着呢。”
林援朝心里一紧,不由瞪他一眼,一边往房里走,一边说:“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跟着她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郝建军摸摸鼻子,委屈地嘀咕着说:“团子姐不让啊!”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欧阳曼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笑道:“阿援,我没事,这事儿也不怪耗子,女生宿舍他也上不去。”
林援朝两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焦灼地盯着她,急道:“伤着哪里了?给我看看!”
欧阳曼扭捏地看了门外的郝建军一眼,轻声说:“没伤着哪里!”
林援朝顺着她的眼神向郝建军瞟去,郝建军愣了一下,立马自觉转身回了房间,林援朝这才一把横抱起欧阳曼,用脚踢上房门,皱眉道:“是不是在腰上?给我看看!”
他轻轻地把欧阳曼放到床上,欧阳曼乖乖地趴过去,林援朝捞起她腰上的衣服,当他看到那一大片淤青,淤青上还泛着丝丝的血红,不由又疼又怒,沉下了语气:“你还说没事?你别跟我说你就这样回来了,没去医院!”
欧阳曼侧脸看着他,轻轻拽了拽他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阿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不过被耗子硬拉着去了,上过药,医生说没事,抹两天药,散了淤就好了。”
林援朝眼里满是心疼,他无奈地叹口气:“疼不疼?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欧阳曼翻身坐起来,戳戳他绷着的脸,笑眯眯地说:“你看看,你都见到我什么样了,脸还这样难看,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又没看见什么情况,不更得乱着急?我跟耗子可都不想被你骂!”
林援朝坐上床,轻轻地揽过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在她柔软的发上来回地摩擦着,他半闭着眼,享受般地听着下巴与秀发之间那细微的沙沙声。
欧阳曼乖巧地伏在他怀里,见他半天不吭声,终于忍不住问道:“阿援,你在想什么?“
林援朝在她头顶深深地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方自责地道:“团子,是我太过自信了,我以为钟国维会以别的方式来拿到U盘,让你把U盘和包放宿舍,也是以防万一我估计错误,为避免伤到你而做,所以你这边防范我并没做足,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是我猜错了?”
晚餐是郝建军叫的外卖。
“哎,耗子,话说,你怎么会这么听那家伙的话啊?”欧阳曼趁林援朝走到一边接电话的当口,向林援朝的方向呶呶嘴,悄悄问郝建军。
郝建军抓抓头,虚眯着眼,一脸迷惑地说:“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从小我就跟着他和峰子哥混,我一般就是跟后面儿的,我哥说啥我就干啥,反正好事儿都拉不下我,坏事儿呢,嘿嘿,都有峰子哥顶缸,我都习惯了。”
欧阳曼鄙视地瞄了他一眼:“话说,你也是一高干子弟吧?怎么就一本本就给收买了?”
-----------------------
求月票!!可可想冲击3月新书月票PK榜,恳请各位筒子支持。先在此谢过!可可一定会尽力写好文来回报各位。
如不清楚的筒子可到“个人中心--道具中心--我的道具”中道具列表的最后一项即可查看你的当月月票数量。
再次感谢!
正文 劳心者治人
郝建军压着嗓子低叫道:“大姐,你以为高干子弟都象我哥这样有钱啊?我哥那是命好,他两个舅舅都是求着他花钱,不要还硬往他卡上打。我跟峰子哥家里管得可死紧了,想奢侈?门儿都没有!”
接着,又得意洋洋地说:“再说了,我哥就算不给我那新款本本,让我给你做跟班,我不照样得做?所以呢,我是不要白不要。”*
欧阳曼奇道:“为毛你和峰子家就管得死紧,阿援他们家就不管?”
郝建军笑道:“这就是我哥最大的本事了!哪,从小呢,他就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所有人都认为他懂事、听话,又无所不能。用我老妈的话说,那就是,人家援朝怎么学都不可能学坏,所以不用管。还托他管着我!”
说到这里,郝建军凑近了欧阳曼的头,捂着嘴道:“其实,我告诉你,小时候我们干的坏事全有他的份!不过,大人们压根就不会往他身上想,再加上我们还指着他来搭救我们,所以他永远都没事儿。”
欧阳曼撇撇嘴:“那安峰能服气?”
“不服能怎么样?每次还不得靠我哥来搭救?峰子哥最气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欧阳曼再向前凑去,两只脑袋就快顶在一起了,她兴奋地问道:“是什么?”
郝建军瞄到林援朝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深沉的眼神向他扫来,不由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方道:“每次被我哥算计完了,我哥还来一句‘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靚靚…最新章节
见欧阳曼捂嘴笑得花枝乱颤,郝建军也笑道:“所以我从不去想那些没用的,听话照做就好!”
这时,郝建军瞄到林援朝已收了电话,正向他们看过来,赶紧咳嗽一声,坐好吃饭。
林援朝走到欧阳曼旁边的位置坐下,用手理理她的头发,柔声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家呆着,不要乱跑,有事给我电话。”
欧阳曼侧过头,担心地看向他,皱眉道:“阿援,又是广告的事吗?要不别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那广告丢了呗!了不起被人传得难听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林援朝见她说得轻巧,忍不住在她耳朵上用力揪了一把:“傻瓜,这事可大可小,要一不小心被有心人利用的话,对你的影响你承受得起,我可承受不起!”
“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人赵氏的信誉还在里头呢不是?”
“你呀,别瞎操心,好好复习,还有最后一门考试,考完了好好想想咱们寒假怎么过是正经,嗯?”
欧阳曼抿着唇:“可我还是觉得要你为这么件事花这么大精力,不值得。”
林援朝轻笑一声:“傻瓜,我乐意!再说,这也算是一次商场实战演练呢,早晚都得学的,现在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才刚有点意思呢。”
欧阳曼直视着他,轻声道:“阿援,你真这么想?”
却听一旁的郝建军笑道:“哎哟,团子姐,你不知道,我们打小,我哥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我们啊,从小就是被他斗大的,要论这心思,谁也比不过他,你啊,就别瞎操心了啊!”
林援朝给郝建军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嘴上对欧阳曼笑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先走,晚上回来,陪你出去西校门外好吃街吃夜宵,好不好?”
林援朝刚出门,欧阳曼就放下了手中的碗:“我饱了!”
郝建军愕然:“呃,团子姐,我叫的饭有那么难吃嘛?你就吃这么一点儿?”
欧阳曼跷着个二郎腿,拿起手上的筷子,两只手轮流敲着桌子,打着节奏,笑道:“嘿嘿,姐要留着肚子晚上吃好吃的,我告诉你哈,西边好吃街那家肥仔烧烤,那臭干子,可好吃了,嗯,还有烤鱼。”
郝建军见她那一副向往的神情,失笑道:“我说,我哥这才刚出门,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哩,你老人家就这样饿着等?万一回来太晚,去不了了哩?”
欧阳曼右手拿起筷子敲向他的手背:“呸呸呸,乌鸦嘴!阿援说了要陪我吃夜宵的,就一定会带我去。你再乱说话,小心不带你去哦!”
郝建军双眉一扬,一脸惊喜地说:“难道你们打算带我去?我还以为我哥不会带我这灯泡!”
欧阳曼愣住了:“呃,这个,我说了不算哈!”
她瞄了瞄桌上,又贼笑道:“要不这样,你把这些碗收了洗了,晚上姐就作主带你去?”
郝建军连连摇摇头:“我可不干,都是我哥那坏毛病,非不吃饭盒,打回来了还得放碗碟里才肯吃,你是他老婆,这得你负责!”
又嘿嘿一笑道:“再说了,有嫂子在,哪有小叔子洗碗的道理?”
欧阳曼又一筷子敲过去:“谁是他老婆!这也没嫂子!”
郝建军跳起来:“喂,小叔不可戏,知道不!你怎么一点不温柔,真不知道我哥怎么受得了你!”
欧阳曼头一歪,嬉笑道:“切!姐的温柔只是对你哥一个人的,我要对谁都温柔,你哥才受不了哩!”
“一壶天”茶馆,精致的包间内,赵明涛与钟国维相对而坐。
赵明涛神色凝重,他抿了一口茶,稍稍放松了眉头说:“如此说来,钟生是笃定我们这官司打不成了?”
钟国维拿起茶壶,先后为赵明涛和自己杯里续了茶,轻松地笑道:“唉呀,赵生,我就不明白,这广告文案明明就是我们公司员工所作,为何你们一定要说是我们剽窃呢?”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