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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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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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冲着她们;我也总尽力表现自己。

  
  高小那一年,我在翻阅之前的算术课本的时候,偶然发现以前那令我头痛的四则混合运算等习题突然变得异常简单,我明白了,通过自学也比课堂上看不清老师板书的我光靠听老师讲来得快,我想,如果老师们做到因材施教、因人施教,而不是增加学生负担提高分数,那该有多大意义啊。

  小学四年级,我终于告别“转头加石板”的年代,在此之前,每当我看到其他学校的同学能够趴在木质书桌前,虽然是三个同学挤在一张课桌前,我感觉到的是他们非常非常幸福。

  现在的孩子是无法体会、感受,甚至是想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我们的学习生活环境,就如同我们也无法体会、感受,甚至是想象上一代即“*”前夕的父辈们的学习生活条件的,时代造成的隔阂或许是会永远存在下去的。

  我所在学校已经提前退休的原校校主任姓王,有一次,他来到我所在的班级,对同学们说,他的小卖部新进了酥油饼,里面含有多种氨基酸,吃了对孩子们身体发育有好处。

  回到家中,我跟母亲说了,母亲告诉我,氨基酸,很多事物都含有丰富的氨基酸,比如花生、杏仁,还有新鲜蔬菜、鱼类等。

  那天课间休息,李子文、刘建设和我来到校门口

  “买块冰棍。”李子文说。

  卖冰棍的老大娘从她推着卖的白色箱子中取出用厚厚棉被包着的冰棍递过去。

  李子文和刘建设走进小卖部买了酥油饼,我跟着进去也买了一个。

  转眼我升入初中。

  我所在的学校是含有初中的。

  进入初一,由于学生多,课桌不够用,班主任王老师就叫家中有和书桌大小相当的同学回去搬,搬来的同学能够自己决定坐在哪儿。

  我家中有一张红色的桌子,大小和眼前的书桌差不多,就举手示意老师。

  班主任王老师叫另外一个同学帮我回去搬。

  我们来到和家属院仅一墙之隔的母亲的单位。

  “妈,我回来搬桌子,就是那张红色的小桌子,用不着,把钥匙给我。”

  “不许搬,用坏了。”

  “不行,同学在外面等着呢。”

  “你啊。”

  没有办法,母亲把家中的钥匙给了我。

  我们把桌子搬到教室。

  “坐哪儿?”班主任老师问我。

  我指着第一排靠窗户的地方。

  “让刘建设和你坐在一起,那个孩子可老实了,可好?”

  “嗯。”

  我不会想到,我就是那么随便一指,竟然和罗彩霞成为了邻桌。

  记得那是一堂历史课。

  “罗彩霞,你说说人类起源的过程?”

  罗彩霞用她那非常好听的声音回答,就像朗读,非常流利。

  我开始留意身边的这个女同学,又心猿意马了。

  罗彩霞不止是我现在的邻桌,还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

  在一堂语文课上,老师说什么的时候用上了“星罗棋布”这个词,我故意赞了一声:“好一个星罗棋布”………我留意到,坐在我左侧的罗彩霞笑了亏她还记得。

  我们班里好几个男生都喜欢看武侠小说,就像女生看琼瑶的小说,为了看像金庸的、梁羽生的等人的武侠小说,他们中甚至常常在课堂上也偷偷地看,都是在课堂上偷着把书藏在书桌下面的抽斗里,隔一半露出一半,及时被老师没收一样屡教不改。

  有一次,放学后,轮到我和同桌打扫卫生。

  在某张书桌下面抽斗里,我发现没某个同学丢弃的残存的几十页武侠小说,随手翻了一下,讲的是发生在洪武年间的江湖恩怨,一回到家中,我就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一口气读完了。

  我不知道书名,无法及时阅读全书,这个让我遗憾了好一阵子。

  其实,我最早看到的武侠小说应该是从小人书上看的《玉娇龙》和《霍元甲》,印象都非常深刻,我后来还看原作和据此改变的电视剧,我怎么也忘不了小说中的玉娇龙、罗小虎、李慕白等人物。

  从升入初一开始,我就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在我的日记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就是苦痛、泪水、压抑,对,还有教育,不用说,那可以看做是我对自己每天所经历的事的思考和感悟………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不懂得那该有多好如果像他们说的不懂得该有多好,那样就不会有痛苦了。

  翻开我的日记,就会发现,从我笔端流出的更多的不是对我日复一日痛苦的累积的实录,而是我借助诗歌和短文抒发我面对自己所经历的痛苦的感触和思考。我不这样写,我在日记中记载的永远永远都只能是单调的重复。

  有一天,家中来了几个人,是几年前从老家来的已经在县城定居、做生意的我该叫哥哥嫂子什么的几个人。

  来了后我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只听见从堂屋传出他们不时的说话声。

  “去王震那里叫你弟弟回来,说他哥嫂都来了。”父亲走到我的房间里叫我。

  弟弟回来了。

  “来,喝一口。”饭桌上有人叫弟弟喝酒。

  此时弟弟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

  他们喝完酒,开始上菜。“

  “记东,吃饭了。”父亲叫我。

  我从房间里出来。

  “你回来了?”

  “嗯。”

  “还认识我吗?”

  “不认识。”

  “你二哥,来过的。”
  作者题外话:1978年,改革开放之际,我到了入学的年龄,因“家庭的裂痕伴着儿时的泪水”,开始了我既快乐又苦痛的童年时光,刚刚初中毕业离开学校我就受不了来自父亲对我的伤害而离家出走,半个月后徒步而返,再后就去郑州求学,在那里认识了刘文娟,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爱情”,学业半途而废的我回到家中,和她开始了两年的鸿雁传书,最后和幼师肖洁相识相知相爱到结婚,这部小说整整贯穿了我经历的三十年的的改革开放,作品详实记下了我期间的感受和所见所闻。


王霏的母亲刘月娥靠自学完成了被某成人大学录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整个家属院的人像炸了锅,纷纷来道贺。

  王树槐和刘月娥商量一下最后定了,准备在颍河酒楼请大家撮一顿。

  “妈,你考上大学走了,我们怎么办?”最小的孩子王震问。

  “听爸爸的话,做一个乖孩子,好好的学习,只有这样才能考上大学才能去大城市。”

  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王震,虽然贪玩,但学习成绩还是让他母亲放心的。

  比着王震,做姐姐的王霏就显得外露。她喜欢唱歌,嗓音很好听,是我喜欢的那种。

  和妹妹一个学校一个年级,都在县城第二初级中学,离家很远,有时候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

  每天早上六七点钟,王霏就和妹妹各自骑着自行车一块上学,晚上七八点一块放学回来。

  有时候王霏就在我们家做作业,一块玩。

  王霏到家中找妹妹一块学习、玩,对我来说能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出出进进,听着她的声音简直是莫大的享受。

  自然,这个王霏是不知道的,妹妹同样也是不知道的。

  有一次听她们聊天,勾起了我对儿时的回忆。

  “你哥怎么穿一条劳动布裤子,热不热?”

  “那是俺妈单位里发给每个职工的截的布料,这不,两人各做了一条裤子,现在没有人穿了。”

  “你哥学习怎么样?”

  “还行。”

  “姐,吃饭了。”王震跑来了。

  “哎,我看看你手里拿的糖纸?”妹妹剥开王震的小手,“小时候,我收藏了不少的烟标和糖纸,还经常用糖纸包上土坷垃跟身边的小伙伴说是糖块拿去吃吧。”

  “我们班也有收集烟盒、火柴盒【火花】和糖纸的。”王震说。

  “弟弟在你班里提哦皮不调皮?”妹妹问。

  “调皮,还贪玩,学习也不好。”

  “学习不好可不行,你和他在一块多帮帮他。”

  “嗯。”

  有一天,我无意间翻看弟弟的作文,发现每篇作文都写得干巴巴的,任务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看得我直发愁跟他直接指出来?看样子不行,终于在随后的一次看电影中我似乎找到了解决的途径。

  我们那次看的是《末代皇后》。

  “电影看懂了吗?”

  “看懂了。”

  “跟我说说,皇后是谁啊?”

  “婉容。”

  “婉容最后怎么了?”

  “疯了。”

  “为设么会疯呢?”

  “是因为……因为皇上……”

  “那是因为末代皇后婉容独守后宫,得不到皇上的爱,是身边的一个侍从李月亭给予她的温存和体贴唤醒了她的爱,最后他们剩余的孩子被活活烧死,是被逼疯的。”

  “嗯,我懂了。”

  “你看,我们都生活在各自不同的环境里,外界的一切始终都在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写作文怎么能少了人物心理活动描写呢,当然,这也包括作者也就是你的心理活动描写啊。”

  刚上初中,我就试着写诗,我写了很多自以为是诗的诗,比如“学习之路在眼前”什么的,大都忘却了。

  有一次,我突然心血来潮地把诗写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上课了,教我们语文的戴着一副近视镜的王老师走到了讲台上身子使劲往前探,惹得全班同学都往后看。

  随后做家访的时候,,他特意跟母亲说我会写诗,写的可好了,母亲说那不是诗,而是顺口溜。

  初一,第一次接触文言文,我用文言文的格式、写法,在我的课本上写满了学习心得之类的话,同桌刘建设看后惊叹不已,说我刚接触文言文就能用文言文写东西了。

  从我上高小一直到初一这段时间,我的一个本家表哥就和我住在一起,他是从老家过来要在县城读完高中最后两年学业准备参加高考的。

  他自从到我们家,我就经常见他每天晚自习后学习到很晚,平常他经常买《辽宁青年》、《作文通讯》等刊物,只要一买回来,我必定争着看。

  自从表哥参加完高考走后,我也坚持买那些杂志,除了那些,还有《作文》、《初中生学习指导》、《读者文摘》【后来的《读者》】、《女友》等。

  我在买的1987年第二期《作文》的扉页上看到这样一则带有插图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农村女孩因借给一个男孩一块橡皮被说成相爱,她母亲告诉她农村女孩最要紧的就是名声,名声不好就无法做人,她发奋苦读,成为全班学习最好的学生,但因名声不好结果未能拿到三好奖状,回到家中成绩单被她父亲撕得粉碎,我看后哽咽了,它带给我强烈的震撼,如同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多年之后每每想起还不好受呢。

  
  初三时的一天;我在新华书店见到了一本香港医师曾建中编著的《性的浅释和探秘》;便毫不犹豫地买了;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有关性知识的堆满柜台;那个时候能够见到这样的书;非常难得。

  
  和以往一样;拿着新书来到学校;坐下后;顺手递给后排一个女同学手上传阅;她看着封面上赫然出现*人体;就羞涩地低下了头;见状;我只好拿回;递给前排冯彩云手中;她看了起来。

  
  1989年,喜爱文学喜爱收听广播的我;固定收听中央台的《长篇连播》;一天;预报说从明天开始推出作家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听题目;感觉可能不错;到学校后;我就给我的朋友李长文说了;叫他收听。

  
  小说播出几天后;他没有任何表示;我感觉不对;这么一部好的小说;他竟然……不该;他肯定没听;我问了他;他居然说忘了;我知道了;他不会收听。

  
  我被李野默厚重的声音完全陶醉了。

  
  小说播出第一部时;我还没有感觉怎么样;等到小说播到第二部;我在也受不了啦;从来不写读书笔记的我写了上千字的听后感;并和后来播出的部分作家读者座谈达成一些共识。

  
  在小说播出期间;赶上我参加中招考试;即使这样;我还是在中午抽出半个小时收听。

  
  小说播完了;因我当时还是一个在校学生;没有及时邮购书籍;才发生了后面的故事。

  
  离校了;我却比任何时候更加渴望得到这本书;却苦于找不到;甚至去了周边地区还托人在省城留意一下;但几年过去了;还是始终见不到。

  
  一天;我偶然在翻阅《女友》杂志时;见到西安有;可邮购;我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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