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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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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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变作心仪的文字,在纸笺上爬出生活幸福的痕。

  其实这次回机关工作,不但改变了我的命运,也为我与几个女人之间无休止的纠缠揭开了帷幕。唉,虽然郁闷,但如果不是这次回撤机关,我怎么会相遇冷嫣然,我一生致命的爱人。这是后话。

  柔柔的清风,萋萋的苇草,交替的浊浪,行驶的船只……头顶有翅膀扇动的声响。我倒在江边的草地上,手举着那纸调令,反复地念着为数不多的字。

  “明天,就走向新生活了。”我大声说。

  夕阳西垂,江面粼光密栉。我的喜悦还未消歇。我一直在笑,所有欠下的青春的笑要在今天全部偿还给他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058。夜总会里的暧昧
058.夜总会里的暧昧

  晚饭时分,食堂内灯火通明,项目部的人员无一缺席。当然啦,免费奉献的晚餐,不吃白不吃。长条桌拼接成一条宽大的长方形就餐桌,足够一对舞者跳探戈的了。煎炸烹炒、各类果蔬、红白啤酒,一应俱有。是谁掏的钱如此置办,会是那个大老刘吗?还是徐经理动用了项目部的招待经费?我尚且疑惑,这算是我请客吗?

  徐经理清了清嗓子,用手指整理一下头发。他说:“诸位,诸位,请安静,听我说两句。现在我宣布一个重大消息,我们项目部的蓝施工员明天将调到集团公司办公室工作,据小道消息透露,此去,他被任命为两办秘书。以后他将长随老总与书记左右,就是放个屁,也比我们说上一百句话香呀。今晚,这将是他与我们这群难兄难弟在一起的最后晚餐。灌醉他,让他爬着出去。”

  几个大型机械司机极不耐烦,身材魁壮的戴师傅用拳头擂着桌子,说:“这又不是晨会,你韶叨啥呀?还吃不吃呀,要不大家各人拿着吃的回宿舍,你自己慢慢作报告,讲到天明,也没有人管。”

  哄堂大笑,一片嘈杂,跺脚的,捶桌子的,敲碗盘的,吹口哨的,发出嘘声喝倒彩的,徐经理的声音淹没在混响中。

  徐经理还在说:“还有没有纪律?谁在带头搅闹,乱棒打出去。听我再说一句话,这顿饭算我们出了。大家来者有份,抬石头,怎么样?”

  戴师傅说:“去去去,你要是敢扣我一分钱,我拆了你的床腿。大家别听他废话,吃吃。”

  众人各取所需。杯盘碗盏,响成一片,笑语喧哗,划拳行令,酒气熏天。这顿饭的主题在杂乱无章中渐已模糊。

  国人在悲伤与兴奋时以酒寄托心情,少有人能象李白一样斗酒诗百篇,或是壮了胆气,提枪策马,建功立业。喝酒喝到酩酊,发通酒疯,胡言乱语,胡作非为,酒的境界全被糟蹋了。

  我退出饭厅,不想让自己醉在酒精里,醉了就没了知觉。也不想接受喷着酒气与食物杂味之口吹捧之词,虚伪的恭维是世间的丑态,是生活表面上难看的疮面。我并没有表现的喜形于色,上帝不喜欢猖狂的人。我站到僻静处,举头看异乡的明月,百感交集。肢体浸在素色的月辉里有着娇软的醉意,他轻语说,明月呀,我再也不会在你的身*会他乡的孤独了。

  初秋的风掠过面庞,却柔如少女的手指,疼惜地扶触,我在清醒中醉了,在醉了中清醒。

  我觉得自己从地狱里被天使迎接到天堂上生活,天使告诉他,你本不该在地狱里的,是糊涂的判官给判错了,让你在地狱里受了太多的苦难,现在帮你湔雪耻辱,你可以去天境里生活了。

  我回到宿舍,离开那片嘈杂的声音。我开始整理行李。徐经理与几个同事晃晃悠悠进来,其中也有学东。

  醉酒的男人乱心乱性,幼稚象婴儿,野蛮似流氓。什么都不是。我不爱搭理他们。

  徐经理脸面色阴沉,声调沉闷,“我我我,你小子逃到这儿来了,我说怎么都找不着你人呢?搞搞清楚,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好心好意为你办酒,招呼大家,为你撑门面,你不领我这个情,怎么的?”

  我说:“谢谢,我心领了,你老人家也喝了不少酒,休息吧。”与一个酒鬼没理可讲,我继续收拾。

  学东说:“徐,你是喝多了吧。你以为蓝是什么人,跟你这等猪一般粗人在一个槽里吃喝,你就别给他罪受吗。”学东拽着徐经理的胳膊往外走。

  徐经理把手一挥,在发酒疯。“不行,我心里不痛快,面子上过不去。男人呀,要的就是这张脸,为了这脸面,命都可以不要。” 

  我说:“莫名其妙,那怎么样才能让你把面子找回来呢?”

  学东说:“蓝,你不了解徐吗?让他痛快很简单,找个胖西(女人的意思),这种人的心思还用猜吗?他马上都能叫你亲爹。”

  徐经理说:“呃,对。还是学东最了解我,就这么个理。”他脸上浮现起坏笑。“蓝,调令是我给你的,这要是在古代,你得给个喜钱吧。我,是男人吧,爽快一点,夜总会,马路对面,小范围的,不扩大,就咱们几个,不然我今晚会郁闷死的。”

  学东说:“我说的没错吧,这种人趵个蹶子,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不过,我想学东也在期待着去那种场所吧。

  徐经理手指着学东,“你小子跟我干上了,是吧?这鬼主意不都是你出的,我怎么成了你手里使的枪呢?”果然,我对学东了解得还算透彻。

  我说:“别把我看瘪了,不就是夜总会吗?你们去吧,帐我结,我个人不喜欢那种场合。”

  徐经理说:“你这不是打我脸吗?你当我没钱呀?你还是没有吃透我的精神,这么安排只不过是一个由头,你们写文章的说成是引子。兄弟们,上,把我驾起来。今天不欺负他,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这几个人一听夜总会,那是与酒色联系在一起的,谁也不愿意错过好机会,又有经理发话,出去乐呵乐呵,岂不美哉。大家连拉带拽,带着我出了院子,徐经理又吩咐,“哎,把那个小陆子也叫上,明天她也要回机关食堂。我这个经理部人才辈出,连烧火的丫头也出息了。”

  夜总会包厢里,灯光迷离昏暗。领班带进来一排小姐,一个个浓妆艳抹,衣装暴露。我垂下头。我感到自己误入烟花柳巷、脂粉堆中,心里很不安。

  领班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半露着她巨大的胸脯,好象有爆炸了一样,我很想问,托着那么两个巨大的家伙,不辛苦吗?

  这个女人满脸厚重的脂粉。幸好她没有撞入我的视线,否则会引起我胃部的不适。她嗲声嗲气说:“徐经理啊,有些日子不见你了。”她的声音非常的奇特,我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徐经理显得是风月场所里的常客,翘着二郎腿,眼睛眯成了缝,细细地打量眼前的小姐们。“啊,忙嘛,这不,兄弟们让我带他们来乐乐。那个什么,这几个小姐好象是新来的吧。”

  我感到一种羞耻感,他把头埋得更深。他竟然成了与徐经理行走一同行在风月场所里的兄弟了。

  徐经理在这里驾轻就熟,手指一点,其中的一小姐便象小猫一样坐到他的身边,半个身子躺到他的怀里。同行的几个人显得有些忸怩。我认为那都是装出来的清纯。那些小姐等不及挨着个地挑选,纷纷坐在我的这帮兄弟身边。

  一女子坐到我身边,手搭到我的腿上,并且还向我腿根部移动。我慌乱不已,就象被一条蛇缠住了。我将她那只不老实的手挪开。暗暗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子年纪不小,她吃这碗青春饭的时日不多了。在她的双眉之间长了一颗粉痣,可惜长得有点偏左,因而糟蹋了这颗美人痣了。

  她一直在我的耳边讲她的故事,起初我很纳闷,她不应该对我说她已经结过婚呀,一个已婚女子踏入岁月场所,真是不可思议。可是后来她向我讲述着她婚姻的不幸,老公的野蛮。我着实感动了一回,甚至在心里诅咒她老公的暴力。

  可是学东那小子耳朵尖,他插话说:“蓝,你别当真,小姐的话全当放屁。哈哈。”

  这小子经验足,果然,那个已经眼泪汪汪的小姐用手指戳了一下学东的额头,这个本来是戏剧舞台上生动的动作经她这么演义一下,足足能让我恶心得想吐。当这个小姐把头倾到我这边,我站起身,“对不起,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徐经理哈哈一乐,“那什么,他就不用小姐陪了,他是君子,比不得我们这些江湖浪子。那个小姐,你去吧,钱照付,我付。”徐经理大概在不适时机地讨好我,我没有考虑过他的动机。

  小姐起身,不屑地瞥一眼我,“去,装什么正经。”

  徐经理指着小陆子说:“小陆子,就由你照顾蓝吧。”他又对大家说:“我跟你们大家说,脏钱自付呀。这是出来玩的规矩。蓝,你只付包间费。大家喝酒唱歌,别象傻子一样不会享乐。美酒女人,夫复何求?”

  满耳的淫词浪调与发泄式对麦狂吼,满眼的残花败柳与*的媚态。我如坐针毡,悄悄退了出去,去总台结了包间帐,离开夜总会,向宿舍走去,小陆子跟在身后。我停下脚步等小陆子走近。我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陆子说:“那种场合哥哥都很厌恶,我一个女人应该呆在那里吗?”

  我说:“我不是跑,我是怕花钱。”

  小陆子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呀,那不花钱的女人哥哥要吗?”

  我说:“胡说什么?我可要打你了。嗯。刚才我听徐经理说,明天你要回机关食堂,是真的吗?”

  小陆子轻笑,“是的。书记发的话。机关食堂缺人手,让我过去帮忙。我可比不上你,你是正式工,而我是临时的,对我来说,在哪儿做都是打工,没有什么分别。”

  我说:“我们都是为了养活自己,都是在打工。没什么贵贱之分。别看不起自己。”我这话听上去冠冕堂皇,其实人与人之间的阶级差异非常现实,淡看不了。比如我与她,同为劳动者,阶级同胞,正式工与临时工在待遇上相差巨大,谁给评这个理呢?

  小陆子说:“貌似如此,可是,这个社会有平等吗?蓝哥哥,明天带我一起走吧,我从没有去过宁城。”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听到从她口中叫着“蓝哥哥”,我突然觉得一直以来没有好好照顾她是不能原谅的错。而这个丫头看上去挺老实的,凭自己的双手在工地上做活,养活自己,而且从没有听说她与工地上的爷们之间闹过绯闻。我刚才岁月场所出来,小陆子马上成为我眼里一片纯洁的月光。

  我说:“你好小,十几了?”

  小陆子说:“说笑呢,我有那么小吗?二十一。可能是我长了张娃娃脸,看上去小而已。”

  我说:“也许吧。回去收拾收拾,明早就要走呢,别落下什么东西。”

  我收拾完东西,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睡意,整个晚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徐经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或许他们又去了什么场所,因为我一直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

  天还没有放亮,我便起床。背上行装,面对未来的召唤,他等不急了。拉开宿舍门时,小陆子与他迎面相向。

  我说:“我刚想去找你的,没想到你都来了,吓了我一跳。”

  小陆子的娃娃脸上绽开笑,她说:“我可在这里站了多时,怕你撇下我独自溜了。”

  我说:“怎么可能,你那么不信任我?”

  小陆子说:“哥哥觉得信任一个人的基础是什么?”

  我说:“认识、了解,可依靠。”

  小陆子说:“嗯,谢谢哥哥,我想信任你。”

  我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小陆子说:“嗯,我就一只背包,一床被子。都带上了,哥哥,我们走吧。”

  我说:“被子,扔了吧,多麻烦。到了宁城再买。”

  小陆子说:“不,不可以扔了,还新的呢。”

  我说:“好吧好吧,那就带上,我们走,大家醒了之后,又要寒暄客套。”

  我接过小陆子手上的被子,小陆子也不客气,我大踏步在前面走,她在我身后紧跟着。

  小陆子说:“没想到突然有了一个哥哥,我好幸福。”

  初秋的凉风迎面吹来,我觉得这秋风并不比春风缺少温柔,我的心枝上的花传来花开的声音。

  坐上火车,我的心如系上离弦的箭,看着窗外的风景,想起那日与云峰书记同乘火车的情景,云峰书记的话句句在耳。我轻轻点头,似乎会意,“原来是这样。”

  坐在我身边的小陆子好奇地瞅着脸上诸多表情我,有些诧异,她说:“怎样?”

  我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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