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触及那留下淡淡痕迹的伤口,心下原本是起了怜惜的,被她这一番撩拨,一时间陷入欲念中难以自拔,骨子里蛰伏的兽性尽数流露出来,轻吻变成疯狂掠夺,他的手不安分起来,躺倒之后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恨不得立刻将她娇嫩柔软的身子拆吃入腹!
夏以宁慵懒的眯了眯眼,紫色的光华越发幽深,隐隐透着神秘莫测的色彩;感觉到他放肆的动作,忍不住重重的咬了咬他的嘴角,舌尖肆意一滑,微微张开小嘴,淫靡的汁液从红嫩的嘴角流出,还与他的黏连在一起,霎时媚意撩人!
季焱澈原本打算就此放过夏以宁,将夏以宁所有的表情看了去,桃花眼又是焦灼幽深,炽热的色彩透出震撼人心的美感,捕捉到她眼底的春色,呼吸不由急促,迫不及待的低头含住了她,感觉她的小手推拒着自己的胸膛,邪气一笑,拉着她的手抚慰着自己,而他亦是给她带去颤栗不已的美妙。
夏以宁本以为季焱澈还会继续,却没想到他就在她的手中达到了巅峰,忍不住低吟一声,两人几乎坦诚相见,季焱澈将她拉了起来,桃花眼中覆着认真,哑着声音,问话从舌尖滚出:“宝贝,你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你愿意把自己给我?”
夏以宁睁大了双眸,望着季焱澈的桃花眼,见他至此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不知不觉,心下一暖,连带着翻出无数的汹涌浪潮,一时间怔住忘记了回答,直到身体中涌起一股冲动,把自己给他吗?
给这个男人一一
给他。
这样想着,似乎没什么不可以。
“宝贝,我不着急你回答我,虽然疯了般的想要你,但你是我决定了一生一世一起的人,我不想你反悔。”
季焱澈平复着呼吸,神色中透着别样的温润,见得夏以宁点了点头,心下又多了几分满足,越走了解就越是觉得夏以宁优秀至极,而他向来不喜欢强迫她,所以愿意等她,如他所说,他疯了一般的想要她,只要她点头答应,他必定会将她完完全全的吃干抹净!
乍看之下,这个男人温和儒雅,实则骨子里透着凶狠嗜血,他做事并不温吞,唯有对上夏以宁才会完全失控或者失态。面对敌人,季焱澈向来是打击到底,再也不让对方翻身,这一点和夏以宁很是相像,夏以宁的手段善用心计,城府至深;季焱澈则更加喜欢在背后挥斥方道,指点江山;两人的两种手段自有异曲同工之处,那就是绝对不会放过敌人!
比如曾经的李姓富商。
股票下跌,公司被人收购,老婆孩子又跟人跑了,而他被仇家逼债,最后沦落街头,惨不忍睹!
“宝贝,起来了,让你看看你男人我的厉害!”季焱澈的桃花眼扫过夏以宁柔嫩的手,身体又热了起来,说到做到,虽然这样的坚持对自己并无益处,但如果能博得他家小坏包的信任,那可比什么都重要。
夏以宁脸颊一热,瞪了瞪季焱澈,毫无威胁力的道:“你还看!”
季焱澈的桃花眼泛着淡淡的笑意,转过身背对着夏以宁,听得细微的穿衣声响,嘴角划过戏虐与玩味,他出言调侃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羞涩怎么行?”
夏以宁绷直了嘴角,眉目间划过一丝赌气的意味,理直气壮道:“季书记,谁跟你老夫老妻啊,哼,你才是老夫,等你老了,我就去红杏出墙!”
“没关系,只要我是夫,你是妻,爬墙也没关系,最多,”季焱澈突然转过身来,俯身低头,凝视着夏以宁的紫眸,眼中流露出一丝宠溺,“我跟你一起爬,我们还可以比比谁的速度快,如果我快一点,那我就到墙下接着你,如果你快一点,就等着我,嗯?”
夏以宁别过了头,感觉到心下微悸,更加不想去看季焱澈,只是霸道的冷哼一声:“你要是敢爬墙,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我一定躺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妻采撷的模样,等你收拾。”
季焱澈轻笑,拉着夏以宁起床洗漱,待到两人一起用了早餐,这才将她拉入自己的书房,打开了一台笔记本,指着上面的资料道:“白国清开着一家房地产公司,下面还有三家置业公司,以及叶韵名下的房产,白子轶如今住着的别墅还有跑车等,共计五亿八千万”
“你什么意思?”夏以宁蹙起眉头,季焱澈不会让她无缘无故看到这些东西。
“白子轶既然得罪了你,那么就让白家跟着他一起陪葬吧。”季焱澈的语气很淡,隐隐透着不易觉察的恼怒,白子轶敢说出包养他家小坏包的话,就该付出代价,至于让白家跟着陪葬,不过是多收点利息罢了。
“你想怎么做,是让唐颂出手还是舒然帮你?如果是他们两个,还不如让夜枭动手,毕竟以你的身份做这些不太合适。”本能的,夏以宁不相信唐颂和舒然,虽然唐颂待她是好的,但是有唐心的劣迹在前,她也不敢相信唐颂,做普通朋友还可以,深交的话,做不到。
“不需要他们帮忙。”
季焱澈偏头玩味的扫了她一眼,见她眼底毫无惊诧,心下更加了然,其实她什么都懂吧,只不过不愿意暴露,其实在季焱澈的心里,夏以宁就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全能天才,夏以宁虽然接触过这些,但是对这些东西却没有兴趣,有夜枭帮助,根本用不到她亲自出手,她玩的都是心计,不动声色,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对方扯下水,这才是腹黑的最高境界。
“当年我在美国曾经注册过一个公司,后来将公司交给了朋友打理,现在这家公司已经被他发展为全球五百强企业了,以我们的背景要在暗地里做些不光彩的事儿还是可以的,总有些人不择手段,我也不能太过仁慈,所以对付区区白家,根本不成问题。”
夏以宁没想到季焱澈还有此底牌,不由撇了撇嘴角,玩笑道:“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做什么?”
“没关系,我会考虑把你做的下不来床,到时候你还能做什么?”
“你小瞧我。”夏以宁不高兴的拍了拍季焱澈的肩膀,就听他突然闷哼一声,被吓了一跳,她连忙偏头去看,却见他睁大了湿漉漉的桃花眼,委屈的望着她,控诉道:“媳妇,你这是杀人灭口啊!”
“你不是要让我看着白家覆灭么?”
转移话题,是她最擅长的,虽然有时候转移话题的痕迹明显拙劣一些。
“好,让你亲眼看着,白家怎么滚出A市,现在我已经命令手底下的人去打压白家了,用不了多久他们的股票就会下跌,到时候自然有人不留余地的收购白家大大小小的企业,让他们血本无归,至于白子轶的外公,已经退休了的人,我之前借着点事,将他的人都调走了,如今有赵局顶上,我又送了他一些业绩,自然而然的让他忠心耿耿的帮我!”
季焱澈并非善类,只是习惯了背后下手,阴人阴到底,还能不让人知道是他做的。
嗯,这一点夏以宁佩服至极,但是她不相信季焱澈会就此放过白家,“只是赶出A市这么简单?”
“你想要他们落得什么后果,我就让他们落得什么后果。”季焱澈的眸光一寒,威凛杀伐之气萦绕周身,而他淡淡道:“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小坏包,相信我,我会在最近解决一些事情,专心陪你。”
夏以宁微微一愣,感动蔓延至心下,如此傲然的季焱澈愿意为她收敛一身锋芒,那她是不是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正文 第062章
她能为季焱澈做些什么呢?
放假结束,穆野仿佛是为了报复夏以宁,特地给她接了几个代言。夏以宁知道穆野这是在趁势宣传,为她着想。夏以宁没有任何抱怨,只是尽职尽责的完成对方的要求,和工作人员处好关系的同时,也在想她能为季焱澈做些什么。
她想,季焱澈如果知道,应该只要她的信任吧?他的要求从来不高,跟她在一起似乎无怨无悔,而她希望这种无怨无悔能成为一种永恒,相对的,她也将付出信任与真心。
夏以宁想明白之后,眉目间的清冷之色淡化了许多,因为心情甚好,所以接下来的拍摄很是顺利,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完成了拍摄。
四点的时候穆野接着夏以宁去做了造型。
今天是举办楚清欢纪念会的日子,楚清欢的离开还不到一年,没有人知道景致为何出资鼎力策划这场纪念会,不过还是有很多媒体同时对这场纪念会进行报道,穆野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路沉默看到丸市最大的礼堂,等到泊车的时候,凤眼中才流露出淡淡的担忧,没有人比穆野更加清楚,在楚清欢离世之后的那一个月里,他的大哥穆景暄有多么颓废。
夏以宁在车内看到诸多媒体等候在礼堂之外,地毯两边站满了人,有楚清欢的铁杆粉丝,那些人捧着楚清欢生前的剧照,还有些人早已泪流满面。纪念会还未开始,已有艺人来到,快门声不断响起,闪光灯刺眼至极。
夏以宁下车的时候,微微偏头避开了刺眼的闪光灯,脸上划过一抹凝重,在这种场合她当然不会露出一丝微笑,只是跟在了熟悉的艺人后面走向礼堂的入口处,眸光扫过某些正在接受媒体采访的艺人,她的眼底蔓上讥诮,看来有很多人喜欢不合时宜的出风头。
这场纪念会不知有多少媒体进行盯梢,更不知有多少电视台进行直播。
夏以宁对这种情况早已了若指掌,让穆野礼貌的挡下了媒体的采访,直到进入礼堂这才松了口气,作为一名刚刚踏入娱乐圈不久的新人,夏以宁的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她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戏,什么时候应该收敛。
在场有很多大牌,气氛十分火爆,冲淡了一些祭奠死人的悲戚,前来参加纪念会的艺人并非每个都跟楚清欢有关系,但是他们知道楚清欢在娱乐圈的地位,能被景致邀请而来,有时也能证明他们在圈内的地位。
就像是楚昕洋和林择,如今的他们已是大牌,又凭借着与楚清欢的关系,坐在了礼堂的最前方,在这里的排名也有所象征,像是夏以宁,她虽是刚刚爆红的新人,但因为是景致旗下的艺人,也坐在了中间的位置。
夏以宁和穆野的座位连在一起,今天的穆野状态有些不对,夏以宁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眼角的余光扫过了身旁几位艺人的表情,心下蔓延起讥诮之意,这些人虽是一线艺人,但跟楚清欢并没有任何交情,没有交情来此,是为了向楚清欢致敬的吗?
恐怕不是!
“穆野,你没事吧?”夏以宁偏头低声慰问,她不知道穆野为什么会流露出这种悲戚的神情,但是她并没有在穆野的身上觉察到虚伪的气息,穆野的悲戚仿佛来自灵魂,而夏以宁一点都想不起,她曾经跟穆野有过什么。
穆野这些日子里忙的昏天黑地,有时穆景暄还会在三更半夜打来电话将他叫去喝酒,从穆景暄的口中,穆野得知楚清欢曾经与穆景暄有过一段,但是他不知道后来两人为什么分开,曾经的穆野也迷恋过楚清欢,楚清欢就是女王般的存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没什么,就是忙得太累,现在有大哥顶上去,我也该休息了。”穆野的凤眼里划过一丝遗憾。
“是么,你已经有何谨嵘了,就不要想太多。”
穆野微微一愣,神色里泛起苦涩,望着有些陌生的夏以宁,只觉得她周身散发着一种能将人冻僵的冷意,看看她左手边那些艺人不时飘来的目光就知道了,穆野见此,心情好了很多。
夏以宁眉目间又泛起清冷,紫眸中闪过漠然,望着前排的穆景暄,无所谓的想着,现在的穆景暄会不会做噩梦,会不会梦见楚清欢的死呢?是的,是无所谓的想着,夏以宁发现自己对穆景暄的恨意早已淡化,曾经刻骨的恨意变作厌恶,因为在她眼里,太过刻意的恨着对方是一种不曾忘怀的表现,而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穆景暄的位置。
纪念会开始,现场播放着楚清欢曾经的歌曲,台上的主持人说了一段悲戚压抑的悼词,引着众人看向她身后的大屏幕,上面播放着楚清欢生前的丰功伟绩,比如楚清欢拍了多少电视剧,多少电影,又唱了多少首歌,还有一些穆景暄提供的独家照片。
气氛渐渐凝重压抑,夏以宁身边的几位艺人早已哭红了眼,夏以宁微微勾起唇角,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哂意,既然不是真心祭奠,又何必假装出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呢,她为这些人的爹妈感到悲哀。
这时,楚昕洋红着双眼上了台,低沉优美的声音正在叙说她和楚清欢的关系有多么多么好,那些回忆有多么令人难以忘记,楚清欢曾经亲自教导她,帮她提升演技,说罢这些,楚昕洋又表达出自己对姐姐楚清欢的思念,那张绝美脸蛋上的沉痛之色不似做戏。
夏以宁眨了眨眼,随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