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在一旁说道。
“什么意思?”
她一愣,不明白紫萱的意思。
“小姐还不知道么?王爷这次出征,是因为大燕国的女皇听到王爷成亲之事,勃然大怒,认为受了极大的羞辱,这才再次对我大越国进攻啊!”
紫萱奇怪地看了看她。
竟敢打我老公的主意!
“小姐还不知道么?王爷这次出征,是因为大燕国的女皇听到王爷成亲之事,勃然大怒,认为受了极大的羞辱,这才再次对我大越国进攻啊!”
紫萱奇怪地看了看她。
“那神经病变态的女人!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老公的主意!”
她的脸筱地变色,当下贝齿一咬,一跺脚,就往外冲去。
“哎!小姐,你做什么啊!”
紫萱被她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连忙追了上去。
“我得叮嘱王爷这一次一定不要手下留情,替我多打她几鞭,彻底断了她的妄想!”
她一边冲一边恨恨地握紧拳头。
只是冲到门口,却愣住了,只见门口早已是空无一人,门可罗雀!
“小姐,你放心好了!王爷一定会妥善处置的!从前,没娶您的时候,王爷尚且不肯出嫁,如今,娶了您,不更得拼命反抗啊!我相信,一旦抓到那女皇,一定会狠狠给她些厉害瞧瞧的!”
紫萱安慰着她。
她听了,半晌无语,很落寞地转身进了王府,突然感觉没有他的王府,一下子变得冷清无比,空荡荡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都在担心吊胆的情绪中度过,常常午夜梦回之际,总是汗涔涔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老是梦见慕容凌风一身是血,头发凌乱地踉跄地走到她的身边,不发一言地痴痴地望着她。
那眼睛饱含深情,无奈,苦楚,酸涩!
看得她的心拔凉拔凉的,万分地伤心。
只是每次等她回过神来,想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好好看看他到底伤到哪的时候,他却突然消失不见!
这一天晚上,她又惊叫着醒过来,便再也无法入睡。
披上衣服下了床,走到窗前,使劲将窗户推开。
当一阵寒风袭来,她将衣服卷得紧一些,看着夜空那一轮清冷的寒月双手合什虔诚地默念:“慕容凌风!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或许有消息!
当一阵寒风袭来,她将衣服卷得紧一些,看着夜空那一轮清冷的寒月双手合什虔诚地默念:“慕容凌风!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小姐!这是冬夜,你这般打开窗户吹着寒风,很容易受凉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万一王爷回来看到,岂不是要伤心!”
紫萱听到声响从外室奔了进来,一把关上窗户,拉着她上了床。
“紫萱!你陪陪我吧!陪我说说话!我的心很慌!王爷这都去了两个月了,音讯全无,我天天做噩梦!我害怕!”
她头一次像个软弱无助的小女孩一样紧紧地拉扯着紫萱,不让她走。
她真的害怕,一躺下去,闭上眼睛就又出现那慕容凌风血淋淋的模样。
她害怕得无以复加,根本再无法安神。
“小姐,王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如果真的有事,难道大越国不会派兵去救援么?我这几天到处去打听,没听见有任何不好的消息啊!”
紫萱连忙紧紧抱着害怕得浑身颤抖的她,不停地安慰着。
“或许有消息!只不过是瞒着我们?”
她脑中突然一闪,却更加害怕,当下再次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房间里不断地踱来踱去,焦虑地说,“他是皇上不喜欢的儿子,就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也不会在乎的!至于慕容昭南,因为我的关系,也许更是巴不得他死罢?紫萱,还有多久才天亮,我要进宫,我要亲自去问个明明白白!是胜是败,不可能毫无音讯的!一定不可能!”
“小姐,如今才三更时分,离天亮尚早!就算是你现在急着进去,宫门也没开!你还是安心地躺在床上罢,睡不着就不睡,紫萱陪你说会子话,时间就过得快了!天一亮,我们就进宫问个清楚不就行了?”
紫萱好说歹说地又将她扶着躺回到床上。
她睁着一双担忧的大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终于不再闹了,只是静静地默数着每一分每一秒慢慢地过去。
太子妃有请!
她睁着一双担忧的大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终于不再闹了,只是静静地默数着每一分每一秒慢慢地过去。
度日如年,这四个字,在此刻,她终于深深体会到了这其中的痛苦和煎熬。
当晨曦终于冲破漫长的黑夜照亮大地时,她动作敏捷地翻身坐起,沐浴净身,穿衣打扮,为进宫做着准备。
当紫萱为她插上一支金步摇的时候,突然管家在外面敲门轻唤:“主子,您可起来了?”
“紫萱,快去开门罢!这么一大早就来敲门,一定有要事!”
她心一跳,急忙推紫萱。
紫萱连忙小跑着去打开了门,将管家让了进来。
“什么事?是不是有王爷的消息?”
她激动万分地冲到管家的面前,目光炯炯而又热切地盯着他,盼望从他的口里可以说出让她放下心的话来。
“主子,并没有王爷的消息呢!”
管家为难地看了看她。
“没有?那你找我做什么?”
她一听没有消息,立即失望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再度感觉到心很无力。
“主子,虽然没有王爷的消息。但或许从其它方面,您可以探听一下。太子妃宣人来请主子您进宫说话呢!说今天是她的生日,特意想请您进宫热闹热闹!轿子已在王府外面候着呢!”
管家急忙安慰她。
“太子妃?!”
她一愣,想不明白平素向来没有什么交情的太子妃为什么会心血来潮要请她进宫。
不过,转念又想,管她有什么古怪,反正她正要进宫去探听消息,这样去总比冒冒失失地跑去皇宫来好得多!
说来有些辛酸,自从她嫁给慕容凌风,连一次皇宫都没有进过,就连当今的皇上皇后也没有见过一次面!
她知道慕容凌风很不受待见,特别是娶了她这个没什么显耀的身分地位的妃子就更不受他那皇上老爹的待见了!
对于她这个儿媳妇,他那皇上老爹一定是见也不想见的了!
请您自行进去罢!
对于她这个儿媳妇,他那皇上老爹一定是见也不想见的了!
她正忐忑着如何却拜见他呢,如今有了太子妃的邀请,倒省去了见他的麻烦了!
哼哼!他不爱见她,她也懒得见他!
当下,她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说道:“紫萱,我们赶紧走!”
紫萱急忙应了,随着她出了王府。
一出王府,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金碧辉煌的轿子,而轿子旁则立着晨路。
“主子,请上轿罢!卑职随您一起进宫!”
他抢先一步上前,撩开了轿帘。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他的护卫。
毕竟,此次是去皇宫,里面该注意什么,她一窍不通,也许有他跟着,倒可以不时地提点提点。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那气势非凡,巍峨壮观的皇宫。
宫人抬着轿子在皇宫里又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在一个冷清无人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其中的一个宫娥伸手将她扶了出来,用手一指那宫殿说:“王妃娘娘,这里是淑芳殿,太子妃就在里面候着呢!王妃娘娘,请您自行进去罢!在宴会开始之前,太子妃说有几句贴已话想私下里对您说说!”
此话一出,晨路立即眉头一皱,冷声问道:“太子妃此话这是什么意思?”
“奴婢说得很明白了!太子妃想单独见见王妃娘娘!闲杂人等先暂时在这里候着罢!”
那宫娥闻言立即垮下脸来,竟然是声言俱厉!
“不行!卑职奉王爷的命令,要寸步不离王妃娘娘的身边!”
晨路深感蹊跷,不肯依言行事。
“此皇宫内宛,岂容你这个小小侍卫无礼?”
那宫娥跨上一步,与他针锋相对,不肯退让半步。
“不要争了!我一人进去就成了!晨路,你放心!太子妃如此声势请我来赴宴,料想不会为难我的!你和紫萱就在这里候着罢!说完话后,我自会出来!”
她心急如焚,想快点见到那太子妃,好向她打听有关慕容凌风的消息,所以根本就不曾细想,果断地阻止了他们的争执。
沛公舞剑,志不在此!
“不要争了!我一人进去就成了!晨路,你放心!太子妃如此声势请我来赴宴,料想不会为难我的!你和紫萱就在这里候着罢!说完话后,我自会出来!”
她心急如焚,想快点见到那太子妃,好向她打听有关慕容凌风的消息,所以根本就不曾细想,果断地阻止了他们的争执。
“好!主子!半个时辰之后,若您无事,就托人出来带个口信!若半个时辰之后,无任何消息,那么属下必定会闯进去!”
晨路眉头紧皱,将她拉至一边,悄声叮嘱,他的右手紧握剑柄,已是一身的杀气腾腾。
这太不寻常了!
太蹊跷了!
既是生日宴,为何会如此冷冷清清?
说什么有贴已话来说,只怕沛公舞剑,志不在此!
“好。放心吧!”
她点点头,转身向那远远候在那里的宫娥走去。
“王妃娘娘请!”
那宫娥礼貌地一弯腰,领着她往那淑芳殿里面走去。
当她们一踏进那冷清得透着寒气的殿宇之内,那朱红色的大门立即被人紧紧地关上了。
她皱眉回望,双手暗暗握成拳,心中警戒由然而生。
“王妃娘娘,太子妃就在里面恭候,您请进!”
宫娥领着她走到主殿,推开门,退立一旁。
看着里面的静默无一人,她暗吸一口气,举步迈了进去。
刚一进去,门立即被那宫娥从外锁死。
她眉头一皱,已知此事深有蹊跷,绝不简单!
当下清了清喉咙,大声叫道:“谣谣前来拜谒太子妃!”
殿宇空寂,她的声音回荡在各个角落,显得格外的空灵。
可是没有人应答。
她的心渐渐有些慌乱,举步上前,四下寻找,并冷冷地说:“太子妃请谣谣前来相见,却又为何神龙不见蛇尾?莫非您对谣谣有什么误会,所以这才设局引谣谣前来?”
此话一出,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不把她弄到手绝不甘心?
此话一出,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她立即回头,惊得连退几步,当身子靠到墙上,稳了稳神,这才喝道:“慕容昭南!又是你!”
“是我。谣谣。是我!”
慕容昭南浅笑着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眸一片柔情,似是这世上最痴情的男子。
“你找我做什么?你为何要将我骗进宫中?”
她眉头紧蹙,厉声喝道。
她的头都大了,没想到慕容昭南如此难缠。
三番四次的警告竟然毫不起作用,难道他真的不把自己弄到手绝不甘心?
“请你来,没有别的想法。不过因为顾及到你思念王弟的一片相思之苦,所以这才请你过来,跟你详谈一下他的现状!”
他淡淡地笑,慢慢地朝室内走去。
“凌风有消息了吗?”
她一喜,立即随了上去,忘记了应该有所避讳。
“别急嘛!来!你早上起来,应该还没有用过早膳罢?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他在一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前坐了下来,在两个空杯里斟满了美酒。
“好。”
她自恃身负武功,外面又有紫萱和晨路,所以并不害怕他会有所不轨,从容地坐下。
“弟妹,你们新婚之夜,我因为多喝了几杯,以至于犯了糊涂,无礼大闹了一场,这一杯酒就当皇兄我向你道歉了!干!”
慕容昭南端起酒杯高高举起,等候她与他碰杯。
她淡淡地端起酒杯,和他轻碰,却并不立即饮下,一双冷清的眸子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先干为敬!”
慕容昭南知她心怀戒意,当下晒然一笑,举杯仰脖一口喝尽,然后将杯倒置,笑呤呤地注视着她。
“既然皇兄如此热情,我却之不恭,但愿饮过此酒之后,皇兄真的可以尽释前嫌,把我当作您的弟媳以礼相待!”
她持杯在手,说着客气之话,仔细观察着他饮酒之后可有异常的变化。
我帮你擦擦!
“既然皇兄如此热情,我却之不恭,但愿饮过此酒之后,皇兄真的可以尽释前嫌,把我当作您的弟媳以礼相待!”
她持杯在手,说着客气之话,仔细观察着他饮酒之后可有异常的变化。
“那是当然。从此往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是我王弟的娇妻,我的弟媳而已!”
他挑眉大笑,似乎坦荡豪气。
“如此最好不过!”
见他喝下并无任何异样,她这才淡淡地端起酒杯,同样也喝尽了。
“这样太好了!来!喝盅燕窝罢!我瞧你清瘦不少,所以特地吩咐厨房炖了这燕窝来,快趁热吃罢!”
他将一盅热气腾腾的燕窝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确实很饿,可是却推到了一边,说道:“皇兄,谣谣此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