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相互畅饮,或者切磋化解身上的戾气。
所以他们才那么佩服他们,至少在这一方面上,幽冥十三杀追赶不上。
临渊反省自己,貌似刚才玩得过火,是不是激起了墨墨身上的柔情?
想到此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纠结着要不要过去给墨墨解毒?
他和魅杀同一师门,很多手段都是想通的,就算是参杂了魅杀鲜血的柔情,临渊也有办法控制。
冥一在角落里嘀咕,“想去就去呗,中了柔情的女人如狼似虎,也不知少主能不能承受得住!”
临渊一记眼神杀过,面壁都不安分!冥一瑟缩着脖子,很没骨气的低头,画个圈圈诅咒你,当然他没那么无聊。
是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抵御柔情,一旦纠缠,就是不死不休,临渊不会承认,其实他就是存了坏心的。
因为只有*的交融之后,他才算真正是凌玳墨的男人,才有一席之地,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扭扭捏捏,三两下套上衣衫,往隔壁冲去。
冥一翻白眼儿,这是他们臭美的少主吗?至于猴急成这样?干脆一掌掀翻墙壁,那样多直接,多霸气!
凌玳墨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没有注意到推门的声音,她自己的身影透过刺绣屏风的缝隙,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临渊的视线里。
他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美人儿做在浴桶里情难自控,水汪汪的凤眸里透出一股魅惑,纤手穿过青丝,勾上抚摸上自己的脖子
临渊受到刺激,呼吸加深加快,好美啊,虽然她大半个身子都淹没在水里,之露出了光滑的脖颈,水里鲜艳的花瓣和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玳墨感受他灼热的视线,媚眼往他的方向觑,看着他衣衫松散的穿在身上,颇有一股懒散的味道,那清澈的眸子中除了担忧也染上了*的色彩。
一撩头发,洗澡水洒了几滴在他身上,她坏笑,眉眼弯弯,身子往后仰,慵懒又魅惑。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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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皱眉,该死,这女人真是妖精儿,他俩明明相隔还有一段距离,而她紧紧用眼神挑逗,就让他身体起了反应,自己憋着的邪火不知往哪儿发。
想要走过去,她却压抑的咬着唇瓣儿,水水润润的红唇在贝齿下受欺压,他都感觉心疼
凌玳墨其实现在脑子里也不甚清楚,她不想要临渊给她解毒,却又在药物的驱使下做出撩人姿态。
萦绕在房间里的桃花香味越来越浓,若是周围在缭绕着白色的水雾,只怕都会以为是仙女儿下凡吧。
“墨墨,要我吗?”,你可还好?临渊心里摸不准她是什么心思,只是觉得她难受,他愿意做那解药!
血丝在贝齿缝间溢出,临渊的嗅觉一向敏锐,他皱眉,墨墨,何苦伤害了自己?
凌玳墨强迫自己保持住最后的清明,声音如猫咪呜咽,“临渊,你出去!”
话一出口,她感觉那难挨的酥麻席卷全身。
临渊终究没说什么,空气中的气氛都静默了几秒,转身离开。
他一走,凌玳墨才敢放松,全身都奇痒无比,像万千羽毛挠着心窝,她心中默念清心咒,虽然她不信佛,但是这至少是一种注意力的转移。
她相信,只要没有临渊的撩拨,没有别人的触碰,她是可以战胜柔情的,她骨子里的坚强不允许她认输。
渐渐的摸索到了柔情的规律,她一遍一遍的压抑,她相信,最后的胜利会是她的!
临渊脸色不愉的回了自己房间,冥一早没有面壁了,主子都不在,面壁给谁看啊?翘起二郎腿,倒了一杯茶悠然品着。
别说,还真有几分出尘的味道,配上他的皮囊还是很讨女人喜欢的,不过从前只是冷冰冰的罢了,更是黑衣裹身,再配上面瘫脸,活像家里死人了。
临渊夺过他的被子,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溅了几滴出来!
冥一因为封闭了自己的听觉,直到临渊夺过了手中的杯子才察觉到,腆着脸赔笑,很谄媚的让座,还用衣袖擦了擦凳子,就等着面前这终极*oss落下他尊贵的屁股。
临渊本就心情不爽,他知道凌玳墨倔强,她有她的坚持,但是被人拒绝终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儿,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那种场面之下。
玩转着手里的茶杯,不自觉的喝了几口,在他咽下去之后,冥一才尴尬说道那是他喝的那一杯。
临渊活像是吃了苍蝇一般,他这算是和冥一间接接吻?宽大的袖子用力的擦着嘴唇,配上他白皙的肌肤,衣衫凌乱,还真有几分风尘的味道,也难怪当初在残欢楼没被人识破。
长期的奴性让冥一没怎么反抗,只是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嘴里嘀咕道,“嗯,少主第一次,难免时间短了点!”
还煞有其事的往下三路的方向瞄了瞄,临渊转过头,眯起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刚才你说什么?!”
鼻尖的哼音表示了他的不悦,敢质疑他的那啥能力?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接受!
冥一只看见主子两唇瓣之间开阖,却没有听到声音,才想起来,他自己封闭了听觉,这一解开,问道:“少主,您刚才说什么?!”
房间里的气压又低了三分,好,很好,冥一你是皮痒了吧?武功高强的人趋利避害的能力都是强大的,在临渊出手之际,冥一已经撤退了好远。
嘴里还大声叫喊着,“少主,刚才我真的啥都没听到!放心,我肯定不会给兄弟们说的!”
冥一说着害怕,但是脸上的揶揄味道可不少,难得看到主子脸上出现这么多色彩,不分享给兄弟们貌似不太好吧。
临渊这会儿是真生气了,在小小的房间里,上演着武林高手大战的戏码。
偏偏还没有弄出一点响动,生怕打扰了隔壁的佳人。
当凌玳墨仅凭毅力驱散了柔情之时,月色已经笼罩了南庭,她的屋子里早已暗了下来,仅从屏风的缝隙里望向外边,熙熙攘攘微微有点亮光。
在黑夜之中摸索着套上衣服,唤来了临渊。
临渊俊俏的脸蛋儿上青紫一片,幸好月光朦胧,凌玳墨也不甚注意,没有察觉到。
“墨墨,你还好吗?”,临渊眉宇间还有一丝担忧,毕竟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压制柔情。
凌玳墨娇羞的笑了,这么羞涩的笑颜很不像她,她从来都不是扭捏的女人,被男人看了身体也不会寻死觅活,但是临渊不一样。
熟悉的娃娃脸让她觉得有种侵犯祖国幼苗的犯罪感,她下意识的忽略他的年龄,忘记他也是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身心成熟的男人。
她可没忘记,她挣扎在*的深海里的时候,这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种*裸的占有欲不是身心不成熟的男孩能表现出来的。
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凌玳墨除了安心,还有一抹羞涩,装作鸵鸟状,渐渐的呼吸变均匀,熟睡在梦乡里
临渊很珍惜他们独处的时光,虽然今天的事情发生了些意外,但是总体来说算是圆满大结局。
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夜晚下的南庭是那么的静谧,他真希望能这样抱着她,一直走下去
路虽遥远,终归有终点。
在他们回到欲情宫的时候,南宫景寒和魅杀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
南宫景寒还好,十年的等待磨砺了他的性子,让他学会在任何环境中都冷静,他相信临渊,更相信凌玳墨。
魅杀却不一样,他没有南宫景寒的信心,他在三人中一直处于不利地位,而那仅仅的地位都是来自于他卑鄙的手段。
虽然他从不后悔,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就像是在火里烤一般。
魅杀一招招呼过去,临渊偏头,本来他是躲不过的,但是南宫景寒拉住了他,提醒道:“小心伤着了墨儿!”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魅杀的攻势。
这时候他才打量起师弟来,衣裳早已换了一身,脸上更是青紫一片,脖颈处还有几丝血痕,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副打扮让人忍不住联想翩翩,对于凌玳墨的吸引力,他们都很清楚,魅杀也知道,临渊早晚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但是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南宫景寒却不像魅杀这般嫉恨,他知道凌玳墨的身边永远不会只有一个他,这是她明确说出来的,他要做到的,就是牢牢霸占她心中第一的位置!其实对于临渊的接受程度,远比魅杀要好。
毕竟临渊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凌玳墨的事儿,第二,墨儿没有那么排斥临渊,第三,有了临渊的到来,三足鼎立总比双雄争锋的好。
隐隐约约他又有了优势!
临渊虽然不傻,但是玩起心眼儿来明显不是俩皇室出生的老油条可比,只见他神色委屈,“师兄,哪像你想的那一般,还不是为了替你摸清楚情况,我这才受了伤!”
好吧,好孩子说谎也是不打草稿的,这般措辞总比他说出真相的好。
难道真让他说出,脸上的伤是冥一招呼的?虽然当时是因为有顾忌,但是不管如何,总之他这般狼狈,就是丢了师门的脸。
听临渊这么说,魅杀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到底怎么一回事?”
南宫景寒也注视着他们师兄弟二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难不成今天临渊发现了什么?
凌玳墨很合时宜的醒了过来,睁开睡眼,晃眼一看都到了欲情宫的大门口,不雅的打了个哈欠,还是犯困。
摸摸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今天的这一通折腾,可算是耗费了她许多体力。
时间已经不早,东方凛和翎儿已经就寝,他们的房间依旧熏香如故
三人伺候好凌玳墨吃饭、睡觉,可是折腾好一会儿,更多的是变着法子折腾临渊。谁让这小子让他们二人膈应的慌了。
南宫景寒房间里,三人也停止玩闹,感情就是在这不经意间培养起来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先说正事儿!”,南宫景寒首先收起了嬉闹的神色。
魅杀的手肘还顶住临渊的腹部,抽手前还顶了一下,临渊闷哼一声,眼神哀怨的看着他,无声的控诉,师兄好狠啊。
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临渊也很识时务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魅杀,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透着奇怪吗?”,南宫景寒努力回想,绞尽脑汁,他们一行人并没有暴露身份,走的是精兵路线,只有高手前往,今天也不是打算把他们一网打尽,不过是先摸摸路而已。
可是对方明明知道今天有货,以对方的土匪性格,应该不会放过,毕竟只要有了这一批货,至少可以垄断东篱市场一个月。
别小看这一个月,如果幕后之人有本事,就算把东篱搅得天翻地覆都不算奇怪,只是为什么那群海盗没出现呢?
“难不成在欲情宫里有他们的内应?”
魅杀也捏着下巴,眸中神色不清,不知在想什么,南宫景寒的话似乎没听到一般,实在心思诡秘。
“南宫景寒,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东方凛不是说了吗,对方是一个很有纪律的组织,每每在他准备大军出动的时候,对方好像能提前收到信息,每次都避过,如果是一次两次还可以总结为运气,这差不多一年,要真是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第九十四章
魅杀自信一笑,“我认为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系统,至少要比东方凛的强大,第二要么就是对方在东方凛身边安插了内应!”
南宫景寒沉默深思,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第二中的可能性更大。
要建立一个比皇室情报系统更厉害的,无疑比登天还难,如果有那本事,也不需要在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直接真刀真枪的对干就是了。
“那你们觉得是谁?”
“你说呢?师弟?!”
“翎儿”
南宫景寒皱眉,翎儿?那个弱质纤纤的男人?他是东方凛的爱妃,他有什么动机?不过他等着临渊的解释,他相信他不会信口开河。
“今天师兄让我去南庭摸底,就算墨墨不叫上我,我也会去的!”
“这么说你们早就怀疑翎儿了?”,南宫景寒问魅杀,他自问没看出什么破绽,翎儿的动机更是无从说起。
“呵呵,我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可能你们今早上没留意到,东方凛在说我和小渊子加入的时候,翎儿有一瞬间的色变,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却没逃过我的法眼!”
魅杀边说还边赞美一下自己,临渊已经对于师兄的骚包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怜南宫景寒还得适应,有一种被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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